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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刻,他连续经历了两次被秦婉莎直接无视,甚至在他主动开口关心之后,还被对方问了一句他是谁的话,瑾辰贝勒的面子上其实就已经有些要挂不住了。
然而,能在上一代与这一朝接替的混乱之中独自成长,得了风雅的名号,并且还保存住了现如今的贝勒府,瑾辰贝勒的手段自然也不会那般浅显,对于表情的控制更是滴水不漏,丝毫都没有叫其他人看出他心头的恼怒。
面上,瑾辰贝勒也是同样对着秦婉莎闪过意外的眼神,之后方才开口道:“我是容慧兰的夫婿,我们在容伯府见过数面。”
就在瑾辰贝勒说完这话,心道秦婉莎总会给些反应了之后,秦婉莎也的确给了他反应,却是瞬间闪过满面的尴尬与烦闷,但是之后,秦婉莎却又借由欠身行礼的姿态,将这个表情掩藏了起来。
再抬头时,秦婉莎又恢复了之前平静的表情,但是只要仔细去辨别,就能瞧出秦婉莎面上神色猛然冷淡了数分,更是一副想要离开的着急样:“原来是瑾辰贝勒,有礼了。”
只这么一个举动,秦婉莎就让瑾辰贝勒心里对于容慧兰之前和他说的那些关于暗恋的事情直接掀翻否定了。
脑中再随意一想,瑾辰贝勒也不难猜到,或许真的只是容家二房与三房的人看着大房不顺眼,于是便在和他偶遇的容欣兰身上泼了脏水。
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个脏水指的是自己,瑾辰贝勒心中便充满了膈应。
同样猜到自己的引诱不会起到任何自己与容慧兰想要的效果,瑾辰贝勒将两手背在身后死死握紧,之后面上波澜不惊的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容伯府离此不进,容大小姐还是赶紧回去吧,末叫家人担心了。”
说话间,瑾辰贝勒口中原本富有亲近之意的欣兰也已经变成了容大小姐,然而秦婉莎却并不介意瑾辰贝勒对她称呼上的改变。
至于心中,瑾辰贝勒已经直接的放弃了自己才刚刚打算进行的第一个计划人家对他原就没有那个意思,更是因着容家二房与三房人泼的脏水,对他充满了忌讳,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秦婉莎也没有跟瑾辰贝勒多聊两句的意思,姿态摆出来之后,她也便带着人客客气气的从瑾辰贝勒一行人身边走了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被留在隔间内的萧其琛,就只得孤苦伶仃的没有佳人陪伴了。
等到秦婉莎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一直含笑等在一边的小二陪着笑脸的等候着瑾辰贝勒再次迈动脚步。
谁知,瑾辰贝勒却是一转身,口中说着:“福晋还在等我,今日不喝茶了。”
说完便直接朝着楼下走去,小二心里一梗,但是面对着自己招惹不起的皇亲国戚,他也自然只能把苦往肚里咽,同时笑意满面的把瑾辰贝勒送走,口中还要说着:“贝勒爷,下次再来啊”
实际上,小二的心里却是在骂着晦气,本以为是个大主顾,谁知道竟然连隔间都没有进。
一转头,小二却发现,原本二楼之上同容伯府大小姐一齐来此的另一位贵人,竟然也下了楼。
“这位爷,您休息好啦小店的饭菜可还和胃口啊”小二殷勤的凑上前询问着。
萧其琛的面色阴沉,伸手扔了一枚银子丢给小二:“尚可。”
小二大喜的接下,更是满嘴奉承的把萧其琛一行也送上了马车。
作为在京城中最大的酒馆生存下来的小二,他自然有几分眼力见,虽说这位爷并不面熟,但就那通身的气度与衣裳的料子,以及身边跟着的那位面白无须的老先生来看,小二便心知,这可是比瑾辰贝勒还要更尊贵的大贵人啊
上下抛着手里新的的赏钱,小二又满目深远的看向前后脚离去的三位贵人,他可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位容家大小姐,可是跟后面那位大贵人一同来的啊,啧啧,指不定,这京中所有人都看走了眼了,容家大小姐,有福气着呐。
福公公扶着萧其琛上了马车,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就要回宫的轻松感,心里反倒是因为萧其琛的表情,而不停的忐忑着。
萧其琛却是在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玉扳指之后,忽然开口,询问着福公公:“福莱,你说,这瑾辰贝勒可能把这差事办好啊”
听出萧其琛的话中有话,又心知萧其琛正因瑾辰贝勒的无意撞见而心有怒气,福公公自然不敢回答萧其琛的这个问题。
好在,萧其琛也无意为难他,冷笑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他。
唯有福公公,低着头,眼神闪烁间心思飞速流转着只怕要早些同另外几人大人说一下,近些日子,离瑾辰贝勒远一些了。:
第1270章 寡妇皇后
秦婉莎走的仓促,等到上了马车后,才派人去通知了萧其琛。
可惜的是,为了躲开跟他们前后脚走的瑾辰贝勒,得了秦婉莎命令的小厮不得不转了个弯才从酒馆后面回到了原本的隔间。
而彼时,萧其琛一行也已经离开了。
不得已之下,小厮只有回去把这个情况回给了秦婉莎。
对此,秦婉莎倒是也没责问他什么,相反的,在宽慰了小厮两句之后,秦婉莎就让他下去自己休息了。
想着,萧其琛恐怕早就在隔间里看见了她与瑾辰贝勒对上的全过程,秦婉莎对此也并没有太过在意。
回到容伯府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出奇的是,秦婉莎一路行来,直到跟容伯爷同容章氏请了安,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异动。
秦婉莎坐在自己屋子里,吃着下面人送上来的果子,唇角笑的邪魅。
她倒是不信,这一早上闹了那么一遭,这一日过去,容老夫人那边竟然会半点动静儿都没有,想来,恐怕是憋着大招准备放松自己警惕之后再对付自己呢。
一口气吃完了盘子里的果子,秦婉莎擦了擦手,又一次把手伸向了一旁的账册。
随意的翻看了起来,这一看,却也看到了深夜去。
秦婉莎想的并没有错,容老夫人今日派了人去挨家挨户的邀请族公与族老,更是亲自写了一封信件,派人送去给了族长,字字含泪的请族长能替她讨回公道。
然而,想要聚集族公与族老们却并没有那么容易,因此,虽说容老夫人手下的人快要跑断了腿,却也整整花费了三、四天的时间,才终于和那些族人们确定了到容伯府找秦婉莎一家麻烦的日子。
然而,族长却不傻,虽然他这些年的确受到容老夫人的照拂不少,但是他却更明白,现如今的容伯爷,是大房的大爷,因此,族长在答应下来之前,先给容老夫人去了一封信,意思也很明确,如若没有把柄,他去了也是白去,反而会落下一身的晦气。
容老夫人立刻又执笔也回了一封回去,讲明白了现如今秦婉莎手握账册,将府内许多管事的全撤了的事情,更是危言耸听的说了许多,一但大房掌握财权,就不会再给族中一分的话,特别点名秦婉莎那番要分家的意图,这一下,族长也不得不下定决心了。
而相比起容老夫人与族长的这一番书信,瑾辰贝勒府中,内里涌动的风云就更多了一些。
那日,从酒馆回到贝勒府之后,瑾辰贝勒的心中却依旧是乌云密布,一口恶气死死堵在他胸腔上不去也下不来。
而眼见到容慧兰身边的人竟然等在门前,眼见着他回府之后不久,容慧兰也跑来找他请安,正待在自己书房内的瑾辰贝勒前后一阵思索,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件事其中的门道呢
也是因此,原本心里对这个妻子还颇为满意的瑾辰贝勒,一时间竟有些厌烦起容慧兰起来。
若是他真的信了容慧兰的话,在容欣兰面前施以勾引的手段,到最后失了名声与颜面的人,究竟会是谁
瑾辰贝勒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掩藏的很好,容慧兰也丝毫没有瞧出瑾辰贝勒对她的恼怒,反而为了自己今日特意派人去替瑾辰贝勒引路的事情,不动声色的询问着:“贝勒爷今日回来怎的这么晚妾叫厨房还热了菜,现在叫他们传上来”
对于容慧兰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试探,却尽数被瑾辰贝勒看在了眼内。
他心中的厌恶之气更是翻涌而上,片刻后,瑾辰贝勒却是对着容慧兰说道:“不必了,我已经在外面吃过,有件事要麻烦你。”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消息,但是容慧兰还是沉住了气,笑着问道:“你我夫妻二人,何事儿还需要谈麻烦二字”
瑾辰贝勒也笑了:“慧兰说的有理,明日就劳你把香兰院收拾出来,今日朝中,堂叔说要送他的养女到我们府中,碍于堂叔辈分,我不好推拒,就安排她住在那里吧。”:
第1271章 寡妇皇后
容慧兰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就整个僵住了,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立刻涌上她的心头,一种火辣辣的温度也瞬间自耳边爬上容慧兰的脸颊。
艰难的保持着平静的表情看着瑾辰贝勒,容慧兰将双手隐在袖子下面死死攥紧,心中却分不清究竟是震惊多一些还是羞愤更多一些。
虽然说,她心里早就明白,依着瑾辰贝勒的身份,他纳妾也是早晚的事情,更何况,府里本来就有两名指导瑾辰贝勒通人事的通房,然而,那两人与她和瑾辰贝勒新婚不足三月,就要从外面抬入府中的新人相比,却是决然的两码事儿了。
且不说,京中豪门之内,本就有嫡妻一年无所出,才可纳妾这一不成文的规矩,就是这短短两个多月,瑾辰贝勒就要纳妾,更是有另一位皇亲做后盾的贵妾,这事儿只要一传出去,容慧兰的里子面子就全都没了。
外人顶多说一句瑾辰贝勒风流,但是对于她就只会说没有妇德,掌握不住丈夫的心了。
可是这其中的事情,哪儿是几句话就能说得清的呢偏生容慧兰又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无论是贵妾入府,又或者外面即将而来的谣言。
除非娘家人出面
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容慧兰死死撑住,容二夫人自小的教导却让容慧兰做不出在这时有任何的不妥来。
“堂叔与贝勒爷的关系竟是这般亲近,改日,妾定然也要请堂叔家的女眷来府中多走动走动呢。”容慧兰强撑笑脸,硬是让自己平缓的说出了这番话。
瑾辰贝勒脸上依旧保持着一种轻松的笑意,对着容慧兰说着:“这些事儿你自己做主便好,府里事物有你操心,我自是再放心不过的。”
听着瑾辰贝勒这满含信赖的话语,容慧兰却再没有了往日的羞涩与欣喜,只剩下了满嘴的苦涩。
关于秦婉莎的话,容慧兰此刻也没了心情再问,准备院子给新来的贵妾,可不是主母说一声就能解决的,容慧兰不得不强自按耐下心头的苦楚,扭头去做准备。
目送着容慧兰离开,瑾辰贝勒脸上原本挂着的浅淡笑意才瞬间冰冷了下来。
他自然看出了容慧兰知道他要纳妾时一瞬间的转变,不过这原本就是他给容慧兰的惩罚,否则,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名声,他也不会在成亲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听从旁人的话纳了妾。
然而,即便如此,瑾辰贝勒心头堵住的那一块也依旧没有散去,他开始拿出一本尚未抄完的佛经继续抄写,一边抄的同时,也一边考虑着究竟该如何在不惊动皇帝的同时,永远的除去容欣兰这个对他而言只有负累的容家人。
索性,帝王在要求他去了解容欣兰的时候,并没有提出时间,瑾辰贝勒心中有了想法之后,也有时间做准备。
而接下来的几天,除却一房贵妾被抬入了瑾辰贝勒府算是一个热闹,京城中出奇的安静了数日。
一手办妥了为瑾辰贝勒纳妾的事情,又在当夜独自一人孤枕难眠了一夜,容慧兰望月垂泪,虽说她已经在最艰难的情况中选择了一条最理所应当的路,可是这件事儿,到底还是会伤了她与容家二房的名声,若是传到了她母亲耳中她又该如何同母亲解释呢
而实际上,容慧兰担心的事情,却并没有在这几天发生,容二夫人这几日,被容老夫人与三夫人拉着,整日凑在一处商讨关于如何逼迫秦婉莎交出账册等事物,丝毫没有收到关于姑爷纳妾这件事的风声,更不用说亲自上门去责问瑾辰贝勒,同时宽慰女儿了。
至于二老爷,靠着容伯府的名声,他在京中也有一个小差事可以做,即便官职不大,事情却也不少,每日勤勤恳恳的做这事儿,身边的同僚又都是差不多的性子,自然也是没有察觉到外面已经隐隐传出的风声的。
反倒是容大爷与容章氏两人,因着这些日子也算扬眉吐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