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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罗琪看到摆到她面前来,询问要怎么安排新来的那批制卡师后,罗琪又不禁觉得头痛起来了,思?索了良久,终是长叹了一口气,吩咐了下去。
“除了那个叫‘鲁森’的,其他人都安排到底层当‘花匠’吧,虽然很残酷,但这却是个事实。实力不足的制卡师,于我?们?规则城来说……就?等同于废物,还是连‘花匠’都不一样能当好的废物,就?这么安排吧,之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便不用?来向我?报道那批外来制卡师的情况了。”
她很忙,光是与‘能量种’相关的事,就?足够她头痛的了,她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时间分出别的心?神来,去关注那些?制卡实力水平连他们?一般制卡师都不如的外来者呢?
“……以上,便是你?们?所有人的安排,按照你?们?的序列号,去领取相关物资吧,你?们?将会有10点初始贡献值,但也就?只有10点了,如果想在规则城内生存下来,便去赚取贡献值吧。”
负责安排陆涵他们?落脚的工作人员,便依次摆放了一些?生活用?品放在他们?面前,比如说一些?替换的衣服和卡器之类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进?来时,身?上携带的所有卡器都已?被搜索过了,对方并没有动他们?卡器里任何?已?制成?的星卡,就?连通用?度最高的能量卡,他们?都没有收走?,却只收走?了最原始、最不值钱的空白星卡。
而且,在收走?那些?空白星卡时,陆涵还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表情,竟是难得闪过了好些?兴奋的神色,还提及到什么像是‘能量种’的字眼,听得陆涵便是一头雾水,完全不能明白这举动的意义。
毕竟在陆涵以及大部分制卡师的认知里,空白星卡是不值钱的,就?只是价值50星币的玩意儿,哪里都能买到。
对于她们?来说,具有价值的就?只有高等星卡,但对于这规则城里的人来说,那些?高等星卡,却是看也没看一眼。
哪怕是五星卡,他们?仿佛一点都不敢兴趣,但一翻到陆涵提前准备了很多的空白星卡时,他们?脸上的表情便一下子兴奋起来了,就?像是见到什么好东西似的。
不过,还来得及等陆涵细想,陆涵他们?一行人便已?被催促着赶到底层去了,而得到可以前往3层资格的鲁森大师,则是可以得到比较好的待遇,比如说,可以有自己的单独住房,不用?像陆涵他们?那样,要和其他人全都挤在底层大通铺里。
“要不……我?还是拒绝好了,我?的身?体还硬朗着,住大通铺也没啥……”
得知其他人等会儿将面临的环境这么恶劣时,鲁森大师眉头都拧紧了,显然也没想到在这规则城内的环境,竟是这么严峻。
现在别说是出去,就?连以自己的实力引以为傲的制卡师们?,都受到了极为沉重的打击,一个比一个都要垂头丧气的,脸上的神色比得知自己无法离开规则城时,还要难看上十倍。
可见‘自己的制卡实力位于规则城最底层’这个事实,对于他们?来说,打击有多大。
也是,这次派来出任务的制卡师,虽然没厉害到鲁森大师那个程度,但在自家协会里,也是处于受不少人尊重的地位。
毕竟他们?大多都是A级制卡师,就?算是有那么一两个是B级制卡师,但也是有过人之处,或是快要突破的B级升到A级的制卡师,他们?又何?曾尝过这种被冷落、连普通C级制卡师都不如的待遇。
就?这件事来说,影响最少的,反而是两个年纪最少的。
东阳是自己成?长发展的方式有所转变,并不完全将重心?放在制卡上面,所以这件事对他影响并不大。
至于陆涵就?不用?说了,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厉害的制卡师,反而是每次提高对星卡知识的认知,陆涵便越觉得自己在这个无数优秀制卡师林立的世界里,实在是太渺小了,天外有人人外有天,自己触摸到的,一直都是星卡世界里的冰川一角而已?。
所以,在得知自己好不容易努力升为B级中层制卡师,却依旧还只是在制卡师学徒范围内徘徊时,陆涵的震惊并不是没有,但震惊过后,她的心?态就?很快恢复过来了,并这么摇摇头对鲁森大师说道:
“不用?,鲁森老师,虽然我?们?现在是被强制留在规则城内,但这对于你?我?来说,也并非不是一个好机会,而且,鲁森老师,你?之前不是说过,可惜没能遇上可以请教的S级制卡师吗?因为压根都见不着。但现在不同了,在你?之上,在这底层之上,全都是S级以上的制卡师!在这样一个环境下,你?不兴奋吗?或许,没多久后,实力就?能正式突破、升到S级了!”
在说这话时,陆涵的视线却是禁不住往上面那一层层的地窟层上望去。
哪怕她现在的表情已?经很克制了,但其他人却并不难从陆涵的脸上看到贪婪和渴望,这是每个制卡师看到梦寐以求的高级星卡时,都会忍不住展露出来的贪婪欲/望。
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制卡师们?,对于高级卡牌的追求了。
而且现在想来,陆涵的说法并没有错,如果在这规则城内里居住的,全都是S级以上的高级制卡师的话,那么,在上面那些?垒得高高的地窟层里,究竟藏有多少他们?从来没接触过的高级星卡啊?
或许他们?努力够够,还真就?能够得着了呢?
现在,那些?梦寐以求的高级星卡,并不是在一个他们?怎么触碰都触摸不到的地方,而是……就?在他们?触手可及的眼前啊!
只要突破就?好了,他们?就?只差那么一点等级,只要从A级突破成?S级,他们?就?能够得着了!就?差那么一点!
顿时,刚才还是一脸萎靡的制卡师们?,精神便不觉一震,在看向上面仿佛看不到头的地窟层时,一个个的,脸上禁不住就?是好一阵狂热和激动,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哪里还有刚才哪种萎靡颓废感??属于制卡师贪婪的本性,可是完全控制不住暴/露了出来。
哪怕是向来比较冷静的鲁森大师,在此时此刻,也不禁有点躁动起来,更?是忍不住幸运自己能率先获得3层的准入。
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想和大家一起去底层了,只想快一点走?到上面去,想要快一点看到那些?梦寐以求的高级星卡。
而且,要是这个规则城的主人还真的就?是很多年前的那个世家的话,他们?说不定还能亲眼见到,并习得传说中‘成?长系’卡牌完整的制卡技术!还有很多很多超前的制卡技术!他们?都有机会习得!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鲁森大师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可以如此可怕,对那些?高级星卡竟然可以如此贪婪,这便是他属于制卡师的本性吗?
但在这会儿,让鲁森大师感?觉到最可怕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可以将这份贪婪看作的一件平常事来对待的家伙,仿佛就?像是一种本能一般。
可以说,在这一刻,鲁森大师就?这么盯着陆涵现下一点害怕都没有、尽是贪婪的脸,一句话便已?控制不住低喃而出:
“真可怕……”
嗯?可怕?什么真可怕?难不成?她现在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可怕吗?
听到鲁森大师这话,陆涵便是一愣,下意识揉了自己一把脸,便带着疑惑地眼神往鲁森大师那边看去了。
然而,鲁森大师却并没有对这自言自语的话多作解释,而是拍了拍陆涵的脑袋后,便表情坚定地朝
其他制卡师说道:
“行,那我?现在过去了,各位,之后有时间,我?也会到底层来找你?们?的,当然,其实我?更?希望的是,我?能看到你?们?一起到上面3层来找我?,我?等你?们?。”
如果说,陆涵之前说的话,只是个引子而已?,那么,鲁森大师这番话,无疑成?了一剂最好的催化剂。
在听到这话后,在场不少A级制卡师,便已?恢复了平时所拥有的自信和自负:
他们?是A级制卡师,是拥有实力踏入A级制卡师范畴的制卡师,虽然现在制卡师等级重新被划分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并不能重新爬上去!
“好,鲁森,你?等着,用?不着多久,我?们?就?会上去找你?!希望到时候,你?能多展示一些?花样给我?们?看呢!”
“哈哈哈,那是自然的,没问题。”
很快,鲁森大师那边的指导者来了,看着这边这些?家伙,全都是一副心?情愉悦、自信又激动的模样,这指导者便不禁迷惑起来,差点还以为是分配错了,分了一些?可以去上层的高级制卡师给自己呢。
但仔细一看,资料上写的,确实就?是3层准入啊,也就?刚入门的等级而已?,这伙人是哪里来的自信和气定神闲?直看得那边的指导者,在带领鲁森大师离开时,脸上依旧是各种看不明白、不能理解的一头冒水。
至于陆涵他们?这些?人的指导者,则是个熟人,不是别的,正正就?是之前刚接触的罗诚。
虽说在初始时大家曾有过一点不愉快,但这会儿见到大家的态度都很不错,还会友好地向他女?儿妞妞问好后,罗诚的脸上表情,便也跟着变得更?加和善起来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罗诚是自动请缨来作为他们?指导者的,因为听说他们?是一群体弱的制卡师,便想帮上一点忙,不至于他们?一来到规则城就?被欺负。
最重要的是,罗诚在这规则城里混的时间长了,在底层多少也有点颜面,至少在给陆涵他们?在底层安排住处时,能给他们?安排一个‘靠山’,这么一来,以后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混。
“靠山?底层的环境很混乱吗?需要到投靠靠山地步?”
“也不是,只是在底层的人,大家都穷,为了能让自己的生活过好点,便有不少人会铤而走?险。而且,咱们?底层最近来了两个实力比较强的哨兵,一下子将底层原本的地头蛇势力圈给打破了,情况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我?现在带你?们?去见的,是其中一个哨兵,这哨兵和我?一样,出身?天耀辖区,性格比较好,听说他妹妹也是制卡师,所以他对制卡师一般都比较关照,我?和他的关系也不错,应该能替你?们?说几句好话……”
“那一个哨兵呢?也是最近新来的吗?”
“是,他们?也就?比你?们?早一些?,大概一个月多前来的吧?但是,别说我?不警告你?们?啊,另一个哨兵不一样,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一来,便将我?们?这底层原本的地头蛇恶霸给解决了,而且还是眼眨也不眨一下的那种,直接就?将那恶霸原本地盘给霸占了,吓得其他地头蛇闻之变色,完全不敢往那个恶人身?边凑……”
似乎不仅是底层的地头蛇很畏惧这号人物,就?连罗诚说到此人时,声音也不禁压低了,变得神神秘秘地,似乎生怕自己的话,被那个恶霸哨兵给听去了一般。
而就?在这个时候,正在陆涵边上走?的东阳,似乎看到了些?什么,就?这么拉了拉陆涵的衣袖,努了努嘴,让她侧边往那个方向望去。
“涵姐,你?看那边,那边好像有人在打架,你?说,这会不会就?是罗哥所说的那些?地头蛇?”
听到这话,陆涵下意识便顺着东阳所指的方向望去。
不过,在那边,与其说是在打架,那还不如说是单方面在揍人,挨打的是一个瞧着衣衫褴褛、像是饿了很多日一般的瘦小男人,正在被一个长得极为高大、凶神恶煞的哨兵狠狠揍着。
仿佛每一下都揍得极痛,那个瘦小男人就?这么发出了类似猪叫的惨叫声,瞧着好不可怜,但很显然,揍人那个体格高大的哨兵,并不是这群人的老大,在边上围着嗤笑?看戏的哨兵,也不是。
而是站在最后面、站得笔直的那个男人才是。
原因也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站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不冷不淡,仿佛满脸都是与他无关的表情,就?好像现在在他面前展示开来的,并不是什么单方面揍人的把戏,而是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甚至脸上连半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像是这样的人,不是自控力极强,无论看什么东西都是极为冷漠、理智的人;就?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杀死一个人就?如不小心?捏断了一根草一般,感?觉没任何?区别的恶霸。
而眼前这个人的外在打扮,明显更?倾向于后者,一头乱糟糟的中长发就?这么粗鲁被撸起,在脑后扎成?了一团,晒得略黑的脸上、手臂上,都露出大大小小不同的伤疤。
但这些?伤疤,都并没有对方左眼的伤势严重,他的左眼似乎是瞎了、看不见了,被些?什么黑色的眼帘布给遮盖起来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让这个人存在感?那么强烈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气质,无论这个人脸上的表情有多冷淡,但无疑,他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