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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
方剂看她下楼去了那么久没回来,跟过来问:“没找到白茶吗?”
陆小时:“找到了,但是不想喝了,突然困了。”
方剂把桌子上那些翻腾出来的吃的归置了一下,“困了就睡。”
他说着,手机上有人来电,他一边接起来,一边抬手捏捏陆小时的后颈,叮嘱道,“我再工作一会儿,你先休息吧。”
“哦。”陆小时看他在忙,不说话了。
她要回床上去考虑离江的事情。
床,实在不是一个适合思考的场所;睡觉之前也绝不是一个适合做决定的时刻。
感性占领上风,她舍不得方剂走,但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不想表现得围着他转似的。
才思考了没多久,说着不困的人就闭上了眼睛。
睡着前脑子里自言自语:嗯,决定了,不跟他走。
方剂一头扎进工作里,根本不知道陆小时在想什么,还打算尽快把这些棘手的事情处理完了,回头带陆小时在宁市旅行玩耍。
所以第二天早饭时间,他说起来明天几点出发几点,出行路线等问题,听陆小时说出“你自己走吧”这几个字的时候,如坠冰窟。
他问:“那你呢?”
陆小时:“我要陪李逵,而且很快就要解封了,新闻里说了,6月1日全面复工复产。”
方剂皱眉:“新闻里说了很多话,你看也不是全都实现了的,我觉得还是离开江市最保险。”
陆小时:“你们那边不是也有疫情外溢的吗,说不定去了接着得封。”
方剂哑口无言,因为没法反驳,这种事还真说不好。
他又问了陆小时两次,她都很坚定地说不走。
他的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嘴角有些苦涩,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小时在这种离愁别绪下,决定下楼走走散散心。
结果心没散成,魂被吓飞。
她只是简单在楼下溜达两圈,居然碰到了三波邻居来跟她打招呼唠家常求合照。
明明热搜今天已经没了,她以为风波已平,结果是余震未消。
最夸张的是,有个邻居拿着手机开着直播一路拍她,跟直播间观众介绍她,虽然是夸她善良热心为小区服务,但是她今天头没洗没化妆穿着陆匀的大码家居服就下楼了,实在不怎么适合上镜。
那个邻居居然还问能不能摘下口罩跟大家打个招呼。
神经病啊!安全距离保持一下啊!
她吓得拔腿跑回家。
陆小时回去的时候,方剂正在收拾东西,吃喝用品装了精简的一纸箱里,打算搬下楼去放到后备箱。
李逵陪着他收拾,不停地跳进箱子里。
方剂也是无聊了,居然问猫:“你要跟着我走啊?”
李逵:“喵~”
方剂有些伤感地摸摸它的脑袋,“那你去劝劝陆小时。”
陆小时进门刚好听到这句,“劝我干嘛?”
方剂站起身,最后再问了一次:“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陆小时叛逆地说:“不走。”
在陆小时看来,他什么都没跟她确定,就要她跟他走,这算什么?
在方剂看来,她不跟他走,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一个想要确定关系后再出走,一个想要出走稳定后再告白。
思路不一致,出岔子了。
陆小时带着被邻居破坏的心情闷坐卧室,好在有运营找她谈业务来分分心。
搞钱是第一要务,远离男人,男人只会让人变得不幸。
她变身断情绝欲的大女主搞了半天事业,晚上洗完澡给闺蜜打电话吐槽方剂。
冬冬:“绝育?什么绝育?为什么要绝育?”
陆小时:“欲!欲望的欲!”
冬冬:“哦,那后果不是一样吗?”
陆小时:“明天就要变成独居女青年了,有一点点sad,新闻不会诓我吧?应该是要解封了对吧?”
冬冬:“你这个问题,问住我了。”
陆小时正聊着天,看到窗外衣架上自己晾的内衣被风给吹飞了。
自从刚来的时候内衣被烘干机给卷得扣子变形了,她就没再用烘干功能,都是手洗放窗外晾干。
这才晾了没多久,怎么就刮这么大的妖风。
陆小时只有这一件内衣,见状慌忙地拉开窗子低头看,看到内衣挂到了楼下邻居的窗台上。
是她够不到的高度。
陆小时把电话挂了,数着楼层确定了邻居的门牌号,裹上外套下楼去邻居家敲门拿衣服。
门打开,是个阿姨,听了她的话去窗边看了看,“没有啊,是不是又掉下去了?”
陆小时不方便进人家里,道了谢又跑到楼底下去,打着手电筒扒拉着草坪找。
一无所获。
她郁闷地仰着头往上看,夜太黑,看不清楚有什么。
陆小时想着要么就早上天亮的时候再来找找吧,实在不行,就几天时间了,她自己在家不穿也没关系。
她想的简单,结果回家没多久收到个好友申请,“是你的内衣吗?”
陆小时以为好心邻居捡到了,加了对方好友,想问一下他是哪一户。
对方:“你是2606对吗?我给你送过来吧。”
陆小时:“谢谢,太麻烦了,我去拿吧。”
对方:“怎么谢我呀?”
陆小时感觉有点怪怪的,怎么有点像变态。
下一秒,那个人就验证了她的直觉。
对方:“穿给我看吗?”
陆小时爆了句粗口,恶心地把对方拉黑。
就在她暴躁的时候,方剂敲门过来了,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想再问问她。
结果这次没等他劝,陆小时主动说:“我明天跟你一起走。”
方剂:“哎?”
陆小时:“把李逵也带走。”
方剂:“啊,好。”
他一头雾水,李逵真的劝动陆小时了?这么神奇?
作者有话说:
李逵:两脚兽啊,没我不行。
第69章 、第64天
说出要跟方剂一起走; 陆小时是有点别扭的。
她感觉自己不光出尔反尔,还低他一头。
明明吃晚饭的时候她还一脸高贵冷艳地拒绝他,结果现在她啪啪打脸。
她有点恼怒方剂了; 他到底怎么想的,喜不喜欢她; 喜欢她的话为什么不说; 不喜欢的话干嘛老想带她走?
方剂其实想得特别简单,就想找一个好点的时机场景,总不能以后回忆起来; 说他在某个阴天刮风的傍晚; 吃饭的时候随口说了一句喜欢她,嘴上还带着菜油饭粒。
那也太没有美感了。
不过他刚才过来,是想跟她谈谈心的,问问她到底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是不是因为被网友骂了生他的气; 总不至于是跟叮当余情未了打算留这再续前缘吧?
方剂才问了句“怎么改主意了”; 陆小时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地把事说了。
她在外面被围观拍照,他当时不在现在也没法去追究人家什么。
但是偷藏她内衣的变态; 这种人不能放过!
方剂让陆小时把手机给他; 他记下来那个被拉黑的账号,把聊天记录截屏。
他先打电话报警,警察表示这种事没造成实质伤害; 只是言语骚扰; 而且失物金额较小; 报警也没什么办法; 何况江市现在出警比较麻烦; 他们去做笔录也没什么必要。
陆小时听了也说算了; 就当被癞□□踩了一脚,恶心过就算完了。
方剂不依,要替陆小时出这口气,他在业主群里没找到这个人,用陆小时手机一个一个找团购群成员,终于被他找到是2104家的人。
有意思的是,2104家在业主群里的是个女号,看来这变态还成家了。
方剂直接把截图发到业主群里,还艾特了2104的女主人:“你老公大半夜不睡觉,偷藏别人家掉落的衣服,还发癫发骚恶心人,如果你还想要这个男的就管好,不过建议这种男的就别要了。”
这种深夜开撕的剧情,邻居们可最爱看了。
尤其事件主角还是最近热搜上的人物,没想到他们这么没包袱,这种事都直接公开说的。
有陌生人通过群聊加陆小时微信,方剂直接把陆小时在小区里所有的群都退了,反正她打算要走了,后面有事他来跟人说就可以。
他让陆小时去收拾自己的东西,这件事交给他,不要再出面了。
陆小时答应了,整理自己和李逵的东西,她现在风口浪尖上,李逵也不敢随便给人寄养了,怕有人伤害它。
她给陆匀打电话说明情况,陆匀非常乐意,还跟她说:“我可能要在阿紫家多住些日子,你要是能帮我照顾李逵,一年半载都行啊。”
陆小时就这么获得了李逵的暂时抚养权,她怕酒店隔离对宠物有限制,没敢拿太多玩具,只装了一个李逵很喜欢的软垫和一大袋猫粮。
花姐给陆小时发消息:“隔壁打起来了,你开窗,看能不能听见。”
花姐就住在21楼。
陆小时拉开卧室的窗,探出头去听,还真的听到了吵闹声。
她抱歉地对花姐说:“吵到啵啵睡觉了吧?”
花姐:“没事,把他抱到另一个房间就听不到了,死变态,我以前衣服挂外面也丢过,谁知道是不是这个人偷得!”
陆小时和花姐聊了几句,又听窗外吵了半天,最后还是邻居报了警,劳烦警察来劝的架。
听群里邻居说,男的被老婆拿板凳把额头砸出血了。
2104的女主人澄清:“他自己撞到椅子上的。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解封就办理离婚,这房子我爸妈给我买的,这男的不会再出现在小区了。”
大快人心,击掌称叹。
方剂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有人来找茬,撸起袖子下楼开门,结果只看到门口一个小袋子,袋子里装着件黑色的内衣。
应该是那个女主人送过来的。
方剂拿回去给陆小时,内衣还没晾干呢,陆小时已经不想要了,打内心里隔应,谁知道那个变态对它做了什么。
方剂看了一眼陆小时的衣服,她穿了一件t恤套一件卫衣,松松垮垮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被他这么看过来,陆小时顿时觉得不自在,敏感地弓腰驼背耸肩,试图藏起来她的胸。
方剂咳了一声,拿着袋子问她:“怎么办?”
陆小时:“扔了扔了!”
方剂直接把袋子扔进垃圾桶,再问:“那……能不能问问陆匀这边有没有,你先借用一下?”
经过这两个月不得不穿陆匀衣服的磨练,方剂已经能坦然地把陆匀当自己人了。对他虽然不熟悉,对他的身材和审美喜好倒是熟的很。
陆小时撇嘴:“问过了,等同没有。”
陆匀的原话是“聊胜于无”。
他放在柜子顶层的盒子里是有一套内衣,情。趣的。
方剂又看了陆小时一眼,“行李都收拾好了吗?”
陆小时点头:“差不多了,本来也没什么能拿走的。”
“一点多了,先睡吧,明天上午你睡醒了咱们就走,酒店凑合一周,等回家了缺什么都能买。”
也只能这样了。
陆小时这一天都没经历什么好事,带着坏情绪入睡,睡得也不踏实,做了让人疲惫的梦,梦里她好像被恐龙追赶,她一直跑一直跑,跑得浑身是汗,想喊又喊不出来,最后脚一蹬把自己吓醒了。
拿过手机一看,三点半,才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她郁闷地起床,觉得是自己睡前没再冲个澡,导致的身体也不舒缓。
就在她想去洗澡的时候,发现方剂好像还没睡,因为书房漏出了灯光。
她过去敲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
方剂坐在桌前,扭头看她,“没睡着啊?饿了?”
陆小时摇摇头,“你怎么还不睡,当老板给自己打工要这么拼吗?”
她看到桌子上摊开的工具,和方剂手里的针线,发现他不是在工作,是在缝制什么东西。
方剂把刚完工的内衣递给她,“你要不要试试大小?”
这是他找了一件陆匀最新的工字背心改的,拦腰剪短,剪掉的部分剪成半月形,在胸口缝了五层。之前做仙女裙的时候邻居给的衣服他也再利用了一下,把腰上的松紧带卸下来,缝在了工字背心的底部做盛托。
他做毕设的时候针脚都没这么仔细,确保不会有线头扎到她的皮肤。
陆小时吃惊地张大嘴,看清了那是什么以后,红着脸拿走了。
过了一会儿给他发消息:“挺合适的。”
她也不好意思再出来洗澡了,催方剂赶紧睡觉,明天不要疲劳驾驶。
方剂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最后一晚睡这个地垫了,他枕着双手,看着窗外的黑色天空和空中稀疏的云,只觉得犹如大梦一场,如今终于要到梦醒时分了。
虽然方剂说睡到自然醒再起来,可是他俩心里装着事,都睡不踏实,早早就醒了。
方剂先给接收地打电话再次确认报备,并且补充自己有一只宠物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