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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的正确打开方式-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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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请他的私人医生赶紧过来。
  结束跟私人医生的通话。
  傅笙噙住锲而不舍地追着他亲的唇,以实际行动好好教了一下小男朋友什么是大猛一式霸气强吻。
  彻底把骄里娇气的小男朋友亲老实了,傅笙亲亲顾渊湿润的眼尾,温声哄:“乖乖躺着,舅去拿医药箱,嗯?”
  顾渊小口小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心翼翼地拉着被子盖住半张脸,顾渊躲在被子里用有点发麻的舌尖偷偷舔舔有点发疼的唇,眼里飘着小勾子,一下一下瞄着他傅二舅的嘴,眼里写着“还想亲”,慢吞吞点头:“好的吖,老婆。”
  傅笙:“……”
  傅笙俯视着被他虚罩在身下、“口出狂言”的小男朋友,似笑非笑。
  嘶!
  这个表情……
  顾渊盯着他傅二舅眨眨眼,瞬间绷紧臀大肌,慢吞吞地拉起被子,盖住了整张脸——他刚才是不是做了一点特别了不得的事情啊?
  救命!!!
  傅笙轻笑。
  隔着被子揉了一把顾渊的头顶,傅笙到主卧玄关找到家用医药箱,拿着体温计回到床边,拽拽被顾渊压在头顶的被子:“圆圆,来量下体温。”
  顾渊缩在被窝里,紧紧地攥着被子,一动不动——刚刚在被窝里闷出来一点点汗,冲走了一点脑回沟里生的锈,他现在特别怂。
  在他傅二舅的床上,胆大包天地跟他傅二舅叫老婆……
  嘶!
  我敬我自己是条汉子!
  傅笙等了一瞬。
  见小男朋友蒙在头上的被子非但没松开,反而越裹越紧,傅笙心中了然,慢条斯理地松开指尖捏着的被角,如有实质的视线慢悠悠地从小男朋友藏得严严实实的头顶,挪到小男朋友露在被子外的中三路上,忍着笑不紧不慢地问:“圆圆是想测量肛温?”
  顾渊:“……”
  就问,No zuo no die,why I try?!
  顾渊慢吞吞松开被子。
  躲在被子里默默地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反复告诉自己“他傅二舅再狗也不会跟生病的他一般见识”,顾渊鼓起勇气把裹在头顶的被子拉到下巴以下,眼巴巴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朋友,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傅笙轻笑。
  把体温计塞进顾渊嘴巴里,转身给顾渊倒水。
  顾渊乖乖闭紧嘴巴,叼着温度计,视线小心翼翼地跟着他傅二舅挪动,小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傅笙端着温水回到床边。
  意味深长地盯着突然乖到不行的小男朋友看了一瞬,傅笙把温水放到床头柜上,伸手摸摸顾渊的额头,慢条斯理地给顾渊额头上贴了一贴退热贴。
  冰冰凉凉的退热贴糊到脑门上,顾渊舒服得眯起眼,烧糊涂了的脑子愈发清明。
  忧愁。jpg
  顾渊狠狠心,攥住他傅二舅想要收回去的手,可怜兮兮地盯着他傅二舅的眼,用脸颊轻轻蹭蹭他傅二舅的掌心,叼着温度计哼哼唧唧:“老公,孩子难受。”
  傅笙扬眉。
  捏捏小男朋友滚烫的脸,施施然坐到床边,把小男朋友的手握在掌心,不紧不慢地帮小男朋友按摩被烧得发干的掌心。
  38。9℃。
  顾圆圆是个娇气包,哪儿受得住这份儿罪,就难怪会“烧糊涂”了。
  傅笙给顾渊喂了粒退烧药,亲亲小男朋友紧皱的眉心,轻笑:“乖孩子。”
  顾渊眨眨眼。
  这个称呼有一段“故事”,十分刺激。
  抬手搂住傅笙的脖颈,顾渊默念着“大猛一能屈能伸”,豁出了“大猛一重建的尊严”,把脸埋进他傅二舅的脖颈里,汲取着他傅二舅“沁凉”的体温,小声哼哼唧唧:“孩子还故障着呢,能不能不揍?”
  傅笙莞尔,未置可否。
  指尖穿进小男朋友柔软的发丝里,低头亲亲小男朋友额边碎发,傅笙把小男朋友挂在他脖颈上的胳膊摘下来塞回被子里。
  慢条斯理地给顾渊手心脚心都贴上退热贴,傅笙坐到床边,掌心虚盖在眼巴巴盯着他瞅的小男朋友脸上,用拇指指腹和中指指腹帮小男朋友揉着太阳穴,又给他的私人医生拨了一通电话,催医生快一点。
  五分钟后,钟医生带着他的助手登门。
  钟医生看上去三十出头,十分清秀斯文,天生一对笑眼,显得格外温柔。他的助手则正相反,人高马大,板着一张债主脸,略显凶恶的眼尾写着不耐烦,一副被人搅扰了好事的模样。
  不过不管面相如何,这二位的医术都是十分精湛的。
  听傅笙简单介绍过顾渊的情况。
  钟医生与他的助手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一个态度堪称温和地给顾渊问诊,一个手脚麻利地给顾渊做简单的检查。
  检查过后,钟医生看过傅笙给顾渊吃的退烧药,给顾渊挂上了水,开了抗病毒的口服液,就提出了告辞。
  傅笙担心顾渊病情加重,没让钟医生走。把钟医生和钟医生带来的助手安排好,傅笙拎着一本《实践理性批判》回到主卧,故意没往床上坐,拖了把沙发椅到床边,施施然地坐进沙发椅里,慢条斯理地翻开了《实践理性批判》。
  就仿佛把可怜兮兮躺在床上挂水的小男朋友完全当成了空气。
  顾渊心里有鬼,很难不多想。
  小心翼翼地端量着他傅二舅寡淡的神色,顾渊没挂水的那只手不安分地动了动。食指和中指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试探着从床边爬上他傅二舅的膝头,一点一点蹭到他傅二舅的手边,攥住他傅二舅的食指轻轻摇了摇:“小舅,你生气了哦?”
  上钩了。jpg
  傅笙没抽回自己的手,却也故意没抬眼看顾渊。
  小男朋友过于不爱惜自己,实在有点欠收拾。傅笙乔模乔样盯着书页里的拉丁字符,眼尾余光却一直不动声色地欣赏着小男朋友紧张兮兮的小模样。
  忖着把自己作到发烧感冒的小男朋友被他晾的差不多了,傅笙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书,指腹捻着书页的页脚,不紧不慢地坦然承认:“确实有一点儿生气。”
  他是真的挺生气。
  嘶!
  顾渊瞬间攥紧他傅二舅的食指,揣着心慌慌,眼巴巴地盯着他傅二舅看。
  从他告诉钟医生他半夜冲凉水澡,又熬夜搞设计图,还在敞着门的露台上睡了一天开始,他傅二舅的神色就寡淡得仿佛失去了七情六欲一样,到现在也没见缓和。
  他傅二舅果然是真生他的气了,还是被他气狠了的那种。
  就很难搞。jpg
  顾渊紧紧地攥着他傅二舅的食指,摆出“我可怜,我无助”的小表情,盯着他傅二舅不见喜怒的锋锐眉眼,拇指不安分地钻到他傅二舅的掌心里,一下一下地挠他傅二舅的手心,拖着裹着浓重鼻音的小腔调,黏黏糊糊地说:“小舅,咱不气了好不好吖?你不理孩子,孩子的小心脏慌慌的,好难受的。”
  顾圆圆过于会撒娇。
  远远超过正常体温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挠在他手心上,烫烫的,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那副本就对顾圆圆再也硬不起来的心肠上。
  傅笙轻叹一口气,攥住在他手心里作祟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捻着顾渊指根骨节,抬眼看向从来不懂得如何爱惜自己身体的小男朋友。
  小男朋友挂着水,顶着退热贴。
  巴掌大的脸烧得红扑扑的,总是神采奕奕的眉眼染着病气,显得格外“可怜、弱小,又无助”,就特别招人疼。
  一看,就让人忍不住要心软。
  傅笙克制着在心底翻涌叫嚣的火气,反手把小男朋友的手包在掌心里,拿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抚着小男朋友干燥滚烫的掌心,低笑:“顾圆圆,你讲讲道理,许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要许我生一会儿闷气。你总要给我一点平复心底怒气的时间。”
  说着,傅笙言语微顿,撩起眼皮子,视线意有所指地在顾渊中三路上打了个转儿,睨着顾渊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其实特别期待我不顾你的身体,立刻跟你好好算一算账,嗯?”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顾渊忙不迭摇头三连——开什么惊天大玩笑,他恨不得把他傅二舅字典里的“秋后算账”这几个字抠出来烧成灰的好吗?!
  话题走向过于危险。jpg
  顾渊立刻抓着他傅二舅的手,黏黏糊糊地跟他傅二舅十指紧扣,摆出“我乖,我超乖”的神情,晃着他傅二舅的手,怂哒哒地说:“怎么会呢?孩子就不是那么不体贴的男朋友,绝对不能干扰小舅生闷气。小舅心里有火气就尽管缓,缓完了别忘了看看孩子,理理孩子就行。”
  顾圆圆还真是能屈能伸,掀得起浪,作得了死,装得了怂。
  就是总也不长记性。
  傅笙有点想抽烟。
  顾忌着小病号躺在床上挂着水,傅笙叼了根烟在嘴里没点:“可以。不过我这一遭的火气有点大,请男朋友先小睡一会,容我好好反省一下我自己,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是不是真的就那么不值得,就真的不能让信誓旦旦地说‘珍视你自己一如珍视我’的你,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诛心。jpg
  别问,问就是悔不该粗心大意。如果可以,他十分想穿回上午十点,把那个懒在摇椅上不肯动的自己提溜回卧室里去!
  顾渊默默攥紧跟他傅二舅十指相扣的手,盯着他傅二舅眨眨眼,软乎乎地说:“男朋友,你别瞎想,你的优秀百世无双。不信你就看看我这双真诚的大眼睛,看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装着一个特别特别优秀的你。”
  傅笙低笑,慢条斯理地拒绝:“我不看,顾圆圆就是一个小骗子。”
  难搞!
  但是,自己惹恼的男朋友,总要自己来哄。
  顾渊裹着被子拱啊拱,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转了个圈,枕到他傅二舅的膝盖上,用脸颊蹭蹭他傅二舅跟他交握的手,拖着软绵绵的小腔调,问:“好好好,我是个小骗子!那你能说说小骗子要怎样才能让他的男朋友消气,对他重拾信任吗?”
  傅笙垂眸看着枕到他腿上的小男朋友。
  大概是退烧药起了作用,原本红扑扑的脸颊恢复了平时的莹白,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染湿了额边发际线,粘了几缕不老实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头上。
  慢条斯理地抬起手,堪称轻柔地帮顾渊拂开贴在额头上的发丝,傅笙捏捏顾渊恢复了正常温度的小耳朵,不紧不慢地“图穷匕见”,说出了在回到主卧之前就已经做好了的决定:“想要男朋友对你重拾信任,除非你搬过来和你的男朋友一起住,让他监督你。”
  嘶!
  他傅二舅同居之心不死啊!
  顾渊眯起眼,审视傅笙。
  看着他傅二舅那不复寡淡的神色,看着他傅二舅锋锐眉眼里氤氲起的笑意,顾渊冷不丁福至心灵,拖着与他十指相握的手抵住他傅二舅的下巴,慢悠悠地问:“男朋友,我怎么觉得你这一波生气就是在套路我呢?”
  傅笙低笑。
  顾圆圆真是鬼精鬼精的,傅笙不禁有点遗憾——在顾圆圆烧“糊涂”了的时候,他光顾着担心小男朋友,竟然没有趁机套一个“同居”承诺。
  傅笙攥着小男朋友跟他十指相扣的手挪到嘴边,亲亲小男朋友的指尖,没有否认小男朋友的“质问”,噙着笑问小男朋友:“男朋友,那你给不给套路啊?”
  顾渊指尖挠挠他傅二舅的嘴角,慢悠悠地闭上眼,乔模乔样地打了个呵欠:“啊,好困!”
  傅笙忍俊不禁。
  把《实践理性批判》放到床上,扶正小男朋友枕在他腿上的小脑袋瓜,慢条斯理地替小男朋友按着太阳穴,笑骂:“怂。”
  怂就怂吧。
  比起把自己打包送上门,变成他傅二舅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傅二舅反复爆炒煎炸,他宁愿当个快乐的小怂包,哼!
  他傅二舅按摩手法十分专业。
  顾渊被按得舒服,不知不觉就从“装睡”变成了真睡。
  顾渊一个人独占Kingsize的大床睡得香甜,然而,傅笙担心顾渊半夜再烧起来,看护着睡姿十分豪迈的顾渊挂完了水也没敢合眼。
  傅笙坐在床边的沙发椅里,翻着《实践理性批判》整整守了顾渊一宿。
  许是他傅二舅照顾的过于精心,也可能到底是小年轻,身体底子好。总之,顾渊一觉起来烧就彻底退了,只剩下嗓子有点疼,鼻子有点堵,总想打喷嚏。
  顾渊觉得他这就算是没事了,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去工作室。
  傅笙显然并不这么觉得。
  盯着喷嚏不断的顾渊吃过早餐,喝过药,傅笙再三嘱咐顾渊今天在家好好休息,这才设好上午十点的闹钟,到书房的小床上去补眠。
  上午十点,傅笙手机里的闹钟没响。
  上午十点半,罗生的电话叫醒了在书房里补眠的傅笙。
  傅笙接完电话,揉着发胀的眉心走出书房,在主卧没看见顾渊,扬声叫了一声“男朋友”,浴室里也没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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