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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品尝“早年轻狂,私生活放荡”酿出的苦果,并不希望顾渊重蹈他的覆辙。更何况,傅笙可不是他家媳妇那样嘴硬心软的人……
啧!
以免臭弟弟继续作大死,司文旻眼尾余光扫着阳台方向,笑道:“这人哪儿帅了?照我看他可比你家傅先生差远了。”
在他心里那当然是他家傅先生最帅了,但是,也不能违心地说“霍先生”比他家傅先生差远了。就算他戴着超厚的“伴侣滤镜”,也就只能说“霍先生”比傅先生差了那么一小丢丢……
不然小鱼那个超级颜狗也不能这么来劲。
顾渊不想暴露小鱼,仗着傅先生没在跟前儿,胆子大破了天:“颜狗的审美你不懂!大哥,你快给我讲讲这位帅哥的故事,让我睡个好……”
卧槽!
我亲大哥歹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傅先生在他书房的阳台上!
顾渊眼巴巴地盯着从阳台走进来的傅先生,心里拜遍诸天神佛祈祷他家傅先生没听见他的作大死言论,强撑着镇定装惊讶:“哎?傅先生也在这里啊?”
演的挺好。
可惜……
强行克制着在心底躁动的怒火和酸劲儿,傅笙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顾圆圆掉在地毯上的烟,慢条斯理地走到顾渊身边。
弯腰捡起还有大半截的烟丢进烟灰缸里,傅笙捻着指腹上沾染的濡湿,不紧不慢地拿起离烟灰缸不过一掌远的手机,轻笑:“让我也瞧瞧是什么神仙人物,竟然叫我们圆圆惦记得都睡不着觉了。”
顾渊:“……”
别问,问就是卒定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第154章 “神仙哥哥” 我现在是醋溜圆圆,不信你就尝一口。
看着他家傅先生唇边扬起了已经被他吸烟刻肺的“似笑非笑”; 顾渊的求生欲瞬间爆表。也顾不得他家亲大哥正在旁观了,顾渊本能地绷紧臀大肌,小心翼翼地攥住他家傅先生的衣襟; 轻轻地晃:“傅先生,你听我解释。”
傅笙垂眸盯着紧张兮兮的顾圆圆,把已经锁屏的手机递到顾渊眼跟前儿,不咸不淡地说:“不急,先解个锁; 让我领略一下你神仙哥哥的风采。”
不是!
我没有!你别瞎说!
顾渊抓着傅笙的衣襟,透过手机屏幕; 不期然看见了一个“急切而又有点委屈”的自己。
就很操蛋!
顾渊拽着他家傅先生的衣襟; 从沙发椅上站起来。抬手勾住他家傅先生的脖颈,顾渊红着耳朵贴近他家傅先生,若即若离地蹭着傅先生的唇; 眼底氤氲着水雾; 一本正经地说:“傅先生要领略我神仙哥哥的风采,那得先去找一面镜子。”
傅笙身条站得笔直; 没有像以往那般顺势揽住顾渊的腰。
顾渊抿紧嘴角,隔着近在咫尺的距离,默默地盯着他家傅先生眼底翻涌着的浓黑。眼尾余光瞄见书房的门悄声打开又无声地闭紧; 顾渊心头松了一口气; 在心里感谢着他亲大哥“上道儿”; 冷不丁松了浑身绷着的劲儿靠在他家傅先生身上,贴着他家傅先生的唇; 拿捏着委委屈屈的小腔调; 倒打一耙:“老公; 你不信我。”
不是不信。
傅笙理智上是相信顾渊的; 但情感上又忍不住生出各种纷杂的念头,不受理智所束缚的那种念头。
或许这就是本能。
因为把顾渊放进了心里,所以本能地患得患失。会不自信,会吃味,会担心顾圆圆真的年轻没定性、轻而易举地对别人见色起意……
所以,他也会想趁机板一板顾圆圆的性子,以确保顾圆圆眼里只放得下他。
这简直不像他。
克制着在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傅笙垂眸凝视着顾圆圆那双潋滟着无数春色的眼,轻笑:“你老公很相信你的眼光……”
说着,傅笙微微后仰,和顾渊拉开了一点距离。
慢条斯理地抬起手,用手机轻轻抵住顾圆圆的下巴将顾渊推离一点,傅笙喉结微滚,不咸不淡地说,“所以就更想睹一睹神仙哥哥的风采了。”
神特么的神仙哥哥!
虞小鱼真是害他不浅,悔不该以为不在傅先生眼皮子底下就“放浪形骸”,满嘴跑火车,给自己埋下了这么大一颗雷。
夭寿了,这一篇儿要怎么才能翻过去哦!
顾渊下意识地搂紧他家傅先生的脖颈,偏头躲开抵着他下颌的手机,心里默数“1、2、3”,冷不丁跳到他家傅先生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家傅先生:“看我的眼睛。”
傅笙本能地托了顾渊一下,扬眉示意顾渊别当谜语人。
顾渊撇撇嘴,双腿绞紧以防从他家傅先生身上掉下去。额头贴上他家傅先生的额头,顾渊单手勒着他家傅先生脖颈,指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神仙哥哥就在我眼睛里,您请敞开了睹他的风采,想看多久看多久,最好是能看上一辈子。”
傅笙:“……”
顾圆圆忒会跟他犯规,心头的万般念头全都变成了一团火,叫嚣着想要燎原。
克制着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躁动,傅笙不动声色地看着顾圆圆眼里的影子。浓郁的黑里渐而氤氲起浅淡的涟漪,傅笙不轻不重地抽了下顾渊的屁股,轻斥:“下来,回房间。”
敏锐地察觉到他家傅先生心头怒意的消退,顾渊得寸进尺,不依不饶地挂在他家傅先生身上,啄着他家傅先生的嘴角哼哼唧唧:“傅先生冤枉了人,都没有表示的哦?”
傅笙扬眉。
顾圆圆还挺会见缝插针,挺会得寸进尺。
慢条斯理地捏住顾圆圆命运的小脖颈,拇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着顾渊颈侧动脉,傅笙垂眸盯着顾圆圆那两片又粉又嫩的唇,不紧不慢地说:“是不是冤枉了你,等回房间欣赏完让你挠心挠肝地惦记着的那位先生再议。”
嘶!
原来不是结束,而是转移战场。
想着只要关上门就算他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卧室,顾渊脑袋里席卷着海棠风暴,软手软脚地抱着他家傅先生的脖颈不松手:“老公——”
傅笙喉结微滚,一脸不为所动。
顾渊舔舔傅先生的嘴角:“傅先生? ”
叫完,见他家傅先生依旧是那副反派boss似的寡淡神态,顾渊在心里轻“啧”一声,贴在他家傅先生耳朵边,用气音小声叫,“小舅——”
傅笙:“……”
这声“小舅”可真有点久违了。
但是……
顾圆圆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觉得他听了这一声“小舅”就会心软了?傅笙神色寡淡地盯着顾渊,不轻不重地轻抽顾圆圆的屁股,示意顾渊别撒娇,赶紧下去。
顾渊不信邪地搂紧他家傅先生的脖颈:“神仙哥哥——”
傅笙:“……”
听过顾渊叫他舅,听过顾渊叫他“傅先生”,甚至也听过顾渊气急败坏地叫他“傅笙”,就是没想到有生之年会听到顾渊喊他“哥哥”。
还是神仙哥哥,有点刺激。
傅笙终于托住了顾渊,微哑着嗓音,说:“回房间,别在你大哥书房里闹,不合适。”
唔。
书房重地,主人不在,单他跟他家傅先生在这逗留太久确实不合适。顾渊不轻不重地咬咬他家傅先生的下巴,磨磨蹭蹭地从傅先生身上滑下来,虽然不赖在他家傅先生身上当“挂件”了,却依然黏在他家傅先生身上,小声抱怨:“扎嘴。”
傅笙:“……”
傅先生无语×3,简直哭笑不得。
使劲揉搓了一把顾圆圆的小揪揪,傅先生要笑不笑地轻斥:“回房间。”
*
顾渊的房间在二楼,确切的说,是他们孙辈儿的房间都在二楼。顾渊捏着他家傅先生的尾指,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家傅先生身后,穿过长长的走廊,回到房间。
“砰。”
房门轻碰门框,顾渊后背黏在门板上,紧紧地攥着他家傅先生的尾指,拖着长长的小腔调喊:“神仙哥哥——”
傅笙好气又好笑,顾圆圆成心勾他呢。
慢条斯理地转身,不动声色地端量着顾圆圆装出来的那满副小媳妇样儿,傅笙慢悠悠地抽出被顾渊攥在掌心里的尾指,似笑非笑:“顾先生,你打算在玄关里解决问题?”
不是,咱都是合法夫夫了,您能不能别摆出这幅姿态吓唬人了啊?
真的让人很腚疼啊!
顾渊跟着他家傅先生的眼风瞄了一眼高度刚刚合适、特别好趴的玄关柜,立马站直身体,眼神里飘着小勾子,摇头:“没有,我打算跟哥哥在床上解决问题。”
傅笙指尖点在眉心,以掌心遮住眼底浮现的笑意。
他家傅先生手长,把神态遮了个严严实实。顾渊微微眯起眼,探究着他家傅先生的反应,慢悠悠地舔舔嘴角,把腔调拿捏得愈发黏糊:“哥,你怎么看啊?”
他怎么看?
他想把顾圆圆弄到床上让他哭着叫哥。
但是不能。
明天司老先生过寿,如果他料想的没错的话,明天顾圆圆会是寿宴的另一个主角,总不能叫顾圆圆起不来床。
傅笙束缚着在心头乱窜的火,没搭理玩儿命勾他的顾圆圆,转身往卧室里走。
顾渊盯着傅先生那腰那腿轻“啧”一声,抬脚跟在他家傅先生身后进了卧室。他家傅先生没坐在床上,而是坐到了摆在阳台上的藤椅里。
月色透过玻璃窗,和着柔和的灯光,披散在傅先生身上,为他家傅先生镀上了一层光晕……
真成神仙哥哥了。
顾渊舔着莫名干涩的唇,慢悠悠地走到傅先生身边,用膝盖碰碰他家傅先生膝盖:“哥,你看我摆个什么姿势解释合适?”
傅笙撩起眼皮子,睨着顾渊:“站好了。”
好的。
顾渊抬腿,面对面跨坐到他家傅先生腿上。
隔着薄薄的西装面料,感受到他家傅先生掩藏在寡淡神色下的反应,顾渊捏着他家傅先生下巴,带着几分小委屈亲亲他家傅先生颜色浅淡的唇:“哥,真不是我觉得那个人帅,在我眼里没人能帅的过你。”
傅笙扶着顾渊的腰,眸色浓郁地看着顾渊,没应声。
顾渊被他家傅先生看得心里头发燥,又有一丝小慌乱:“嗳,哥,你别酸了呗。我跟你坦白,真相是小鱼被那个人帅到了,我怕小鱼脑子跟着眼睛走被人坑了,就琢磨着打听一把那人什么路数。”
傅笙未置可否,把手机递到顾渊眼前,示意顾渊解锁。
顾渊乖乖把指腹按在指纹锁上,咕哝:“明明傅先生自己就能解锁。”
傅笙拇指指腹隔着羊绒衫有一下没一下地描摹着顾渊腰侧线条,垂眸轻笑:“我尊重顾先生的隐私,不经顾先生允许,也不太敢看顾先生的神……”
“喂!傅笙!”
顾渊有点着恼,气哼哼地打断他家傅先生的阴阳怪气,把手机屏幕怼到他家傅先生眼跟前儿,“得亏我是截的屏,这我要是拿的小鱼手机里的原图,今儿是不是得去跳澜沧江以证清白了哦?!”
“顾……”
哄他家小夫人的话兀然卡在喉咙里,视线一瞬不瞬地定在顾渊的手机屏幕上,傅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人问顾渊,“你确定这是小鱼拍的?”
嗯?
傅先生这反应……
艹!
不会这么狗血,小鱼看中的这位霍先生正好是他家傅先生心头难忘的白月光叭?如果真是这样,他会想吃剁椒鱼头的!
啊,心里好酸!
顾渊心里被自己的脑补灌满了陈年老醋,拧着眉心盯着他家傅先生,脑子里不受控制地转着“我亲手把我老公白月光的消息告诉了我老公?”、“傅先生母胎solo到遇到他果然是有原因的吗?”、“这个白月光是手撕了好呢,还是手撕了的好呢?”……
简直要被自己气哭了。
傅笙问完,久久没得到顾圆圆的回音,不禁抬眼看向顾渊。本以为顾渊是在跟他故意坚持着“恼羞成怒”等他哄他,没想到竟看到了一张……
酸唧唧的脸。
抛开乍然见到故人的复杂心绪,心思微转,闹明白了是他刚才的失神招得顾圆圆大开了脑洞,傅笙哭笑不得地捏捏顾渊的腰:“顾圆圆,你脑袋瓜里想什么呢?”
想……
坚决不能说。
顾渊耷拉下眉眼,轻哼:“醋坛子时时有,这会儿到我这,不行哦?”
行是行,但是……
傅笙指着手机,要笑不笑:“顾圆圆,你确定吃醋的应该是你?”
傅先生把第二个“你”读的格外重。顾渊懂,他家傅先生这一问翻译过来就是:你手机里装着的野男人,你满嘴夸着别人帅打听人家的底细,然后你还跟我说你吃醋了?
但是,他就是醋了啊!
谁让傅先生看见照片以后,表现得那么引人遐思呢!
顾渊别开脸,看着窗外昏黄的路灯和影影绰绰的树影,小声哼哼:“我确定吃醋的就是我,我现在是醋溜圆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