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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因果好轮回且看苍天饶过谁了。
虽然在一杆子亲的表的哥哥大舅损友们眼皮子底下跟他家傅先生唇齿交缠有点臊得慌,但是顾渊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只要无伤大雅,洞房还是闹的热闹点喜庆。
顾渊半推半就地被小鱼推到圆几旁边,抬眼跟他家傅先生对视一眼,默契地隔着不足半厘米的筷子把唇舌贴在了一处。
闹哄哄的起哄声一声高过一声。
顾渊红着耳朵动动舌尖,尝到了他家傅先生嘴里的酒味儿,筷子却调皮地从舌尖上划过去,未动分毫。
温软的舌尖绕着他的舌尖拱来拱去,拱出了一团火。
傅笙眸色转浓。
抬眼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起哄不嫌事儿大、笑着问他行不行的虞九,傅笙抬手扣住顾渊的后脑勺,噙住了诱人的舌。
筷子自然是没取出来的,但是傅笙着实亲了个够本儿。兄弟损友们看了个过瘾,也有了借口罚顾渊在傅笙裤腰里伸手进去摸豆子。
傅笙坐在椅子上,被缺德的虞九从前面扔了一把豆子进裤腰里,让顾渊伸手进去摸。
三十五颗豆子,顾渊摸了好几分钟,摸得他家傅先生都起反应了才算把豆子摸全。
就很羞耻。
然而,事实证明,一帮子损友起着哄闹洞房,没有最损只有更损。虞九搞完清纯不做作的,罗融紧接着又来了个文艺的,就真挺不白瞎他那张挂满书卷气的脸的。
罗融做考官,以身体部位为题,让傅笙和顾渊轮流说跟指定身体部位相关的诗词,十秒内说不出诗词那个要按照闹洞房小分队指定的方式亲对方相应的部位。
什么?
如果两个新郎都没答出来怎么办?
那当然是两个新郎按照闹洞房小分队指定的方式互相亲对方身上那个题干里的部位了。
隔着衣服的,不隔衣服的。
顾渊顶着火烧火燎的脸花式亲了他家傅先生的胸、腰、背……
还有臀。
当然,傅笙也亲了顾圆圆的耳朵、眼睛和足尖。
闹闹哄哄大半宿,夺笋小游戏一个接一个,在虞九跃跃欲试地开始对他们身上的衣服下手的时候,傅笙毫不客气地把一帮子损友赶出了洞房。
“砰!”
听着他家傅先生笑骂着甩上了房门,顾渊轻轻松了一口气。他这边的哥们儿还好说,到底年纪小面皮儿薄,可他家傅先生那帮子损友是真的没有廉耻,饶是他玩得起也要被他们玩坏了。
身上的马甲已经脱了,只剩了衬衣和西裤。
顾渊坐在撒着花生、桂圆、大枣和栗子的床上,一时间有点无语。
他又不能生,偏偏一帮子长辈们非要讨吉利,说什么该应景儿还是得应景儿,将来领养几个也算是他们的贵子。
扯!
他还是个宝宝呢,他不允许有人来跟他分享他的傅先生。
顺手从被窝里摸了个花生,剥壳去皮,咔嚓咔嚓嚼了,从心理上断了“早生贵子”的关键性动词,顾渊撩起眼皮子笑意盈盈地看着边走边扯领带的傅先生笑。
顾圆圆笑的过于勾人,闹了一晚上攒起来了火气瞬间燎原。
傅笙随手把扯松的领带搭在椅背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倾身把顾渊圈在双臂之间,作势要往下压:“傅夫人,该洞房了。”
顾渊身子微微后仰,单手撑着床,抓着傅笙的领口用唇峰轻轻蹭着傅先生的唇,轻笑:“别急,容我先兑现一下昔日许下的承诺。”
傅笙想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承诺可以日后再兑现。
然而,对上顾渊那双漾满风情的眼,傅笙含住那两片粉润的唇用力品鉴了一番,到底直起身,放任顾渊拐进了衣帽间。
红裙子,黑丝袜,红色高跟鞋。
顾渊踩着撩人的舞步,从衣帽间里出来,舞姿极尽妖娆。
只一眼,傅笙的……就礼貌地起了立。
抬手攥着从他眉心滑到他唇峰上的手,微微用力把肩带滑落“香肩”半露的“舞女”拽到怀里,傅笙低头细细碎碎地啃顾渊的肩颈。
顾渊轻嘶一口气,操着他那把带着一丝沙哑的小嗓音拖着长腔笑:“小舅,舞还没跳完呢。”
久违的一声“小舅”,傅笙瞬间就想起来了。
当初顾渊胆大包天地撩他的时候确实说过不少骚话,其中有一句就是:“只要小舅从了我,就是让我穿着红裙黑丝跳脱衣舞也行。”
顾圆圆这不是在兑现承诺,顾圆圆这是打着兑现承诺的幌子在勾他呢。
就挺会玩。
傅笙难得微微抛开了一点骨子里的涵养,略显粗鲁地撩起红裙子扯开黑丝:“舞暂且欠着,现在先洞房。”
顾渊笑着半推半就,被傅先生抱在腿上弄了个通透,又脚上挂着红色高跟鞋被他家傅先生压在了铺满大枣、花生、桂圆和栗子的床上……
反复炮制。
在红裙子终于被撕成两片的时候,顾渊天马行空地想:如果他真是个女的,就他家傅先生播起种来不知疲倦的劲儿,洞房过后他一准儿能一胎三宝。
第158章 番外二:梦回 傅先生,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洞房花烛小登科; 人生喜事,高兴是真高兴,累也是真累; 傅笙和顾渊一直到天擦亮才收拾收拾,倒在一片喜庆的红里去与周公相会。
从昨天凌晨到今天凌晨一直没闲着,俩人一沾枕头眼皮子就黏在了一起。
却没想到,刚刚入梦与周公摆上棋盘,顾渊就又醒了。
傅笙于半睡半醒间捉住顾渊乱动的手; 睁开睡意惺忪的眼,借着还没亮透的天色看向顾渊。
有点不对劲儿。
那么晚才睡; 这么早就醒可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小娇气包的作风。傅笙拢紧手臂; 制住不老实的顾渊,用下巴上的胡茬扎着顾渊的脸,温声问:“怎么了; 心里不痛快; 睡不着?”
顾渊没吭声,只管仰起头; 不依不饶地追着傅笙亲。
顾圆圆一副“不随他意他就誓不罢休”的架势,傅笙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怕顾渊的小身板儿吃不消,傅笙按着顾渊不许他乱动; 奈何顾渊并不领情。
到底还是傅笙没能拗过顾渊。
由着顾渊的性子; 顺着顾渊的意; 让顾渊满意了,傅笙揽着总算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 软成了一团的顾渊; 低哄:“把招你不痛快的事儿跟老公说说?”
顾渊累到了极致; 任由睡意重新席卷着理智; 往他家傅先生怀里拱了拱,小声咕哝:“做了个梦,有点失眠。”
嘴里说着失眠,却转瞬就打起了小呼噜,反倒是才刚睡着就被顾渊“叫醒”的傅笙彻底没了睡意,真是……
叫人没脾气。
显然被当成了“助睡工具人”的傅先生哭笑不得。
睡是睡不着了,傅笙拢紧黏在他怀里的顾圆圆,不轻不重地帮顾渊做着推拿,开始细琢磨顾渊为什么这么反常。
思来想去,好像还真只能是因为梦。
很快,顾渊就佐证了傅笙的猜测。
想是真的累狠了,累得顾渊哼哼唧唧地说起了梦话——
“哥……哥……”
“你看看我……我在这边好着呢……”
“顾林……”
“你特么别这样……”
“……”
很好。
洞房花烛夜,他家小夫人在他怀里梦男人,梦得情深意浓。
嗯。
那个男人不是他。
傅笙下意识地拢紧揽着顾渊的手臂,到底没舍得叫醒睡得不怎么安稳的顾渊,甚至一下一下拍着顾渊,帮顾渊驱走了睡梦里的不安。
但是,这回心里有事儿的变成了傅笙。
傅笙一直在想什么叫“在这边”,顾林又是谁。
婚礼请帖是他跟顾渊一起拟定的,傅笙很确定顾家那边并没有一个叫“顾林”的“哥”。所以,顾林是顾圆圆藏在心底的野男人?
不,这不可能。
顾渊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个儿的人,如果他心里真藏着个野男人,就不可能那么死乞白赖的来勾他,更不可能甘愿躺平了任他为所欲为。
毕竟顾圆圆可是拥有着“大猛一”远大理想的男人。
所以,顾圆圆梦里的“顾林”到底是谁?
把被糟心梦勾起的“事儿”转介到了他家傅先生心里,顾渊丝毫没有感受到他家傅先生的“酸”,窝在他家傅先生怀里睡得格外香甜。
一觉睡到下午,顾渊闭着眼吧唧一口,亲在傅先生的下巴上,黏黏糊糊地哼唧:“傅先生,早。”
傅笙垂眸,掩起眼底思绪,轻轻拢紧手臂,抱紧从骨子里透着餍足与慵懒的顾渊翻身,低头亲在顾渊的眉心上,温声应:“早,傅夫人。”
嘶!
要命了……
顾渊按着傅笙的肩,哑着嗓子嗔笑:“傅先生,您可收收神通叭!好歹给我留点儿血条送宾客好不好?”
傅笙轻笑,顺着顾渊软绵绵的手劲儿撑起身,给顾渊留出足够的“回血”空间,慢条斯理地说:“傅夫人请放心,宾客们早上就都走了,现在岛上就你和我。”
新婚燕尔,浪漫海岛,只有他和他家傅先生。
孤男寡男……
顾渊脑袋里那颗备受海棠论坛同化的脑子瞬间打火开车,从凌乱的大床穿过迎着大海的落地窗,碾过细软的沙滩,冲进了澄澈的大海……
嘶!
过于刺激。jpg
顾渊瞬间菊花一紧,揣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假正经:“就咱们两个了,那衣服谁洗饭谁做,灯泡憋了谁来换啊?”
傅笙也不说岛上有帮佣有维修工也有巡逻的安保,故意逗顾渊:“左右也没外人,衣服脏了可以不穿,夫人要是实在想穿,厨房里应该有没拆封的围裙。”
艹!
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傅先生可真是不鸣则已,不声不响地搞出来的花活竟比他准备好的还大胆!
可惜了……
昨晚浪翻了天,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
顾渊揣着躁动不已的小心脏小心翼翼地动动腿,挨着四肢的酸痛,抬起手戳戳他家傅先生的黑眼圈,强行转移话题:“要不你再睡会,我去厨房瞅瞅弄点吃的,做好了叫你。”
傅笙翻身躺回床上,把挣扎着真要起来去下厨的小夫人揽进怀里,轻笑:“不急,先跟老公说说你昨天晚上的梦。”
梦……
好好的说着话,瞎提什么昨天晚上的梦呢!
顾渊说不好昨晚的梦算好还是算怀,但他十分确定,昨儿晚上那连番的梦没有一个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即便是对他家傅先生也不太好说。
但是……
偏偏他家傅先生问了。
顾渊不想欺骗他家傅先生,微微抬起眼,瞄着他家傅先生那张显得格外性感的脸,面不改色地装傻:“什么梦?我昨晚上都要被你弄死了,闭上眼就睡得跟佩奇似的,哪儿还有精力做梦啊?”
装的跟真事儿似的。
傅笙扣着顾渊的后脑勺,噙住那两片不老实的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轻嗤:“小戏精,嘴挺硬。”
夭寿了!
瞅瞅他家傅先生这架势……
还挺理直气壮的。
可到底是他的梦,他家傅先生总不能真钻进他脑子里亲眼目击了他那些或隐秘或羞耻的梦,所以说……
傅二狗十有八九是又在不做人,捕点风捉点影就狗里狗气地来诈他了!
哼!
在心里合计着他的“睡品”,顾渊不着痕迹地端量着他家傅先生的神色,唇峰贴着他家傅先生的唇,含着笑继续钉嘴铁舌:“我是真不记得了,您要是非要冤枉我,就先给个提示?”
闷在心里酿了大半天的老醋,瞬间被顾渊这副堪称“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搅成了一小撮火气,直接窜上傅笙的心头,把傅笙给气笑了。
傅笙二话不说,拢紧手臂把顾渊困在怀里,以防止顾渊“事情败露”以后逃跑,眸色沉郁地盯着顾渊的脸,不紧不慢地说:“顾林。”
震惊max!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入耳,顾渊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这个名字并不特别,但这个不特别的名字绝对不应该从他家傅先生嘴里冒出来,所以……
他这是真的说梦话了。
真是失策,果然美色误国。
救命!
谁来告诉他一下,他在睡梦里到底把底裤扒掉了多少哦?如果他跟他家傅先生坦白他只是书外一缕幽魂,会不会吓到他家傅先生?如果他告诉他家傅先生他生活的世界其实只是一本狗血耽美文,他家傅先生会不会三观崩裂?
嘶!不能说,至少不能完全实话实说。
但是,他家傅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如果不解释清楚“顾林”为什么入他的梦,他家傅先生会不会觉得他“水性杨花”,都把到了他家傅先生这颗天菜了,做梦还想野男人呢?
愁人。
简直心乱如麻。jpg
顾渊下意识地抓紧床单,轻轻抿紧嘴角,脑袋里掀着十级头脑风暴快速完斟酌好七分真三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