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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
况且晴阳郡主还只是先皇的孙女,平日里也不定能见过几面,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刻,想起自己的这位孙女,而且还把她带到宫里去养着。
当时的晴阳应当尚幼吧!一个无人照顾的孤女,又是如可在宫里活下来的,况且还经历了两朝皇帝。
“是最后的时候,母亲说当时北安王病重,郡主也是不想走的,但宫里来的旨意,没办法,郡主哭着离开了,而原本北安王府的下人大部分疏散了,还有一些人留下,原本母亲便是留下的一部分人中的,但因为晴阳郡主的离开,母亲便偷偷的跑了出去。”
羽燕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这话话她从未跟人说起过,母亲当年一再的告戒她,不许提北安王府的事,否则就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灾,并且一再的让她保证,不跟人说起这事。
这也是她方才一再隐瞒的原因,北安王府的往事,纵然已经很远,她没有半点记忆,但她清楚的记得母亲当日是死在自己的怀里的,把和自己的话说完,母亲紧紧的拉紧自己的衣裳,直愣愣的瞪着空中,大声的道:“晴阳郡主,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说完之后,挣扎了两下,才咽的气。
第982节
这话说的突兀,但却引来了齐国公府使者的怀疑,之后便一再的向他们打听晴阳郡主是谁,再之后到了齐国公府,还是不断有人时不时的问起此事,每每遇到这种情况,羽燕都尽量表示真不懂当时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或者母亲胡言乱语。
这次进京之前,带着自己过来的管事,还一再的问自己跟母亲是不是长的象,这分明问的别有用心。
之后又打听到父亲也要进京。
种种原因,似乎都和北安王府有关系,羽燕更加不敢说了。
方才若不是卫月舞对她表示的混不在意,并且要把她送走,她也不会着急着说出这段过往。
不好,幸好她长的跟母亲并不太象,母亲的容色算是出众的,而自己不过是中人而已,在那群漂亮的医女身边,更是形同普通人。
羽燕说完之后,偷眼去看卫月舞,对于这位燕国公世子夫人,羽燕是真心觉得心头凛凛的,这位年少的世子夫人,有着既便是齐国公夫人都没有的沉稳。
“北安王当时生着病?”卫月舞想了想问道。
“是的,母亲说当时北安王病着,而且还病的很重,但这事整个府里都瞒着,要不是我母亲偶然去替晴阳郡主拿药,还发现不了北安王也在用药,而且用的药还很大,但却是偷偷的拿地,我母亲虽然看到,但也不敢把这事说出去,只跟晴阳郡主说起,晴阳郡主孝顺的很,想跟着去服侍北安王,但宫里没让,直接带走了她!”
羽燕点了点头!
“北安王妃呢?”卫月舞突然想起似乎从未有人提起北安王妃,不由的问道。
“北安王妃早逝,那时候应当已经没了!”羽燕想了想道,好象记忆中并没有听到母亲说起北安王妃的事情。
“那北安王无子吗?”卫月舞追问道。
“北安王无子!”羽燕不假思索的道。
卫月舞一双美眸蓦的瞪大,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原本以为北安王世子必然和北安王一起囚禁了起来,妻子不罪及,但儿子一定会获罪,这会说不定还监禁在某个角落里,但怎么也想不到北安王居然无子。
北安王无子,而且还生了病,那他谋反干什么!
谋反无非是为了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宝座,但北安王自己病着,而且还是病的很重,这个时候哪还有心去谋反,况且他连个子嗣都没有,谋反之后,就不怕自己还没坐上皇位,就早早的没了性命。
这事,不符合常理。
谋反者,总是在自己身体健全的时候,或者由自己的儿子出面出可,但两项北安王都不符合,那这个所谓的谋反又在哪里?
所谋者又是什么?
“郡主,听说北安王妃少时伤了身子,所以嫁到北安王府上迟迟未生子,过了许久才生下的郡主,因为郡主生来体弱,更是对晴阳郡主更是千疼百疼,还为晴阳郡主造了高楼,让她住在里面,因为晴阳郡主喜欢,还种上了许多鲜花,以便于晴阳郡主不出门就可以赏花!”
卫月舞的脑海中映出了靖国公府那坐高楼的影象,如果靖国公府就是曾经的北安王府,那么有些事就解释得通了。
她是在那里见到三皇子的1
三皇子?心里蓦的一动,四位皇子中最恬淡的三皇子,在卫月舞看来也是最神秘的,他没有半点私心的跟着文天耀,以往一直游山玩水,表示出对政治的淡然,但对自己却是极好的。
嫁进北安王府多年未生,之后生下一女。
又是早逝,留下孤女!
病弱的女儿……
北安王府无子的传闻!
一切仿佛是华阳侯府的重复,或者说是北安王府的重复,晴阳郡主的身世似乎和自己一样。
那么是不是也应当有个哥哥?一个被人抱走的哥哥?
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三皇子?心里突突的一跳,手撑住桌角,惊的几乎站了起来。
三皇子?是三皇子!
肯定是三皇子,三皇子曾经跟自己说起过他的妹妹,他有妹妹,但不是宫里的公主,那么答案呼之欲出,是晴阳!
晴阳郡主是三皇子的妹妹!
或者说另一个更骇人的答案,三皇子不是当今皇上的儿子,而是北安王的儿子!
这个结论惊的卫朋舞几乎脸色一白,一向淡然无波的脸上泛起惊容,只觉得心口突突的狂跳,无法平静下来。
如果这个结论是真的,太让人震骇了!
三皇子为什么为进宫?是北安王的意思还是其他人的意思,如果是北安王的意思,他为什么早早的把儿子送进宫,怎么还没谋反,他就知道自己要败?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谋反?
如果不是北安王,那是谁?难道是北安王的生母,那位宠冠后宫的贤妃。
手中的帕子紧紧的纂紧,仿佛有什么要从自己手中滑走,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三皇子对自己也很好,是因为晴阳郡主吗?记忆晴阳郡主那座出事的宫殿,如同浓墨一般的摊开在自己面前。
浓重的红色,浓重的墨色,大群人呼喊的声音,晴阳郡主嘴角的鲜血,却依然温柔的看着自己……
“郡主……主子……郡主……主子……”身边的身影忽远忽近,有些时空交叉的感觉,是在叫自己还是叫晴阳郡主……
眼前一阵模糊,身子无力的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
第七百七十二章 衣裳不够华贵,应当再华美
看到卫月舞晕倒,身边的一众丫环都紧张的叫起来。
金铃动作最快,上前一步,就要扶住卫月舞,但有人比她更快,身边一道风滑过,燕怀泾出现在众人面前,手里已是半抱着卫月舞,俊脸上一片阴寒,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禀报世子,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主子和羽燕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突然之间晕过去了!”
第983节
金铃退后一步,低声恭敬禀报道。
说起来大家都觉得很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以至于谁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但偏偏卫月舞就这么晕了过去。
几个丫环分别站卫月舞的身前,警惕的看着那个叫羽燕的医女,羽燕也糊涂了,好生生的说话,这位世子夫人怎么就突然之间晕过去了,自己方才好象也没说什么吧!
燕怀泾俊美的眸子冷冷 的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转身抱着卫月舞进到里屋,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床边坐下,伸出一听手探了探她的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卫月舞之前曾经跟他说起小的时候,小的时候曾经被冬姨娘和卫月娇设计推下水,那时候受了惊吓,也受了寒,伤了身体,可能自己 先天不足,再加上后来伤了身体,才会有之前昏迷吐血的事情发生。
但现在好生生的说说话,却又怎么会突然之间晕过去。
好在虽然晕过去,但脉息还算平稳,燕怀泾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让医女过来替舞诊诊脉!”燕怀泾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幽色,道!
金铃点头退到屋外,引着羽燕进来。
羽燕被卫月舞吓得不轻,瑟瑟的看了燕怀泾一眼,矮身行了一礼,伸手给卫月舞诊脉。
感应到手底的脉,还算平和,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禀报世子,主子的身体没什么大碍。”
“要怎么调理?”燕怀泾问道。
“主子的身体还是以调理为主,适当的多配置一些药膳调理,奴婢觉得主子以前的身体似乎更差,现在已经调好了一些。”羽燕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道。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燕怀泾还算满意,他之所以看中这个医女,最主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这个医女比之一般的医女医术更好几分,更何况 照这个医女的资料来看,对于齐云皓也不会那么忠心。
自己纵然精于医术,但不可能时时跟在舞儿身边,特别是出外应酬,一个照应不到,就有可能出大事,燕怀泾觉得在卫月舞身边放置一个医女,至关重要,所以才让卫月舞挑了这么一个。
俊眸落在羽燕身上,意有所指的道:“既然没什么事,这以后,舞儿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闻言,羽燕先是一愣,没明白过来,但随既大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激动的道:“多谢世子,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服侍主子,一定照顾好主子的身体,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
她在齐国公府的时候,就听闻这位燕国公世子是天下第一公子,不但俊美无双,而且权势滔天,齐国公世子提起这位燕国公世子的时候,每每都心生不悦,但也看得出深深的忌惮,可见这位燕国公世子的实力。
现在他这么说了,就是表示相信自己,同时也表示会帮着把自己父亲救出来,这样自己才可以全心全意 在静德郡主身前服侍。
燕国公世子出手,救 自己的父亲离开齐国公府,羽燕知道自己父亲的安危没有问题了,如何不惊喜。
立时跪下对燕怀泾表忠心。
燕怀泾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出去,羽燕和金铃应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金铃走在最后,贴心的替他们合上了门。
屋内,燕怀泾伸手拉住了卫月舞的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眼眸间似乎有什么在滚动,脸上的笑容早已不见,只眼底一片幽深……
舞儿的情况,看起来很怪!
配置个医女在身边,显然还是不够的……
看起来自己一定要查清楚舞儿身上的问题,三皇子应当是知情的,不过以这位三皇子对自己的戒心,绝对不可能把事实告诉自己。
看起来,自己还得多派出些人手出去!
卫月舞醒来的时候,正对上燕怀泾的笑脸,看着那张俊美的脸上不加掩饰的高兴,卫月舞愣了 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左右。
“几个丫环都不在,我让她们给你去准备吃的了,等你醒来就可以用一些!”燕怀泾笑道。
“我晕了!”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定定的看着燕怀泾,柔声问道,“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你没得什么病,先天不足,原本就需要静心休养,气血过于翻动,一时间就会头晕,你自己也懂这一些,应当不用我再说什么了吧!”燕怀泾含笑道,伸手替卫月舞把一缕秀发置到耳手,柔声道。
“真的没事?”卫月舞疑惑的眨了眨美眸。
“肯定没事,就是昨天你自己感了许风寒,看看你昨天自己使性子一阵乱跑,所自己害病了!”燕怀泾大笑着,伸手拉着卫月舞起身,“现在是不是还觉得鼻子有些闷闷的,想咳嗽?药已经煎好了,服下就是!”
燕怀江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把放置在桌上的一碗药,拿了过来。
药还冒着热气,一看就知道是才熬的,只这味儿有些冲,好在卫月舞自小便喝这种药,倒也不觉得什么,接过药,缓缓的喝了起来,喝完,才觉得这药竟是比往日的更苦了几分,正待说什么。
碗被接过,口里被塞了一样东西进来,甜甜的,从喉咙处甜到了心里。
抬起盈盈的水眸,看着燕怀泾,脸上不由的露出一丝笑容,这个男人还真是体贴,早早的便为自己准备下了糖,恐怕谁也想不到这位燕国公世子会是这么一个体贴的人。
天下第一公子,风流多情,这是燕怀泾给人的第一印象吧,笑容温雅,俊美无双,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