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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幼稚-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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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璋带着喻幼知去了二楼单独谈话,一楼只剩下三个人。
  席嘉其实是想直接质问喻幼知的,但现在喻幼知不在,她只能问贺明澜,想问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可还没等她开口,一直在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贺明涔突然撑膝站起来,直接扯开束缚的袖口,又解了领口的两颗扣子,直接冲贺明澜走了过去。
  他半句话没说,面色森冷,抬手带起一阵短促冷风,直接朝贺明澜脸上挥了过去。
  贺明澜闷声受了一拳,他皮肤白皙,被打得侧过去的左脸颊迅速浮起红印。
  席嘉这是第一次看到贺明涔动手打贺明澜。
  即使是普通家庭的兄弟,也避免不了有时候吵得凶了打起来,但贺明澜从小身体就不好,总在休养,所以贺明涔即使再讨厌这个兄弟,也从来都没跟他动过手。
  席嘉匆忙就要去拉人:“明涔,你冷静点!别动手!”
  贺明涔一把甩开她的手,沉声反问:“我冷静点?你没看到他带了谁回来吗?”
  “我知道他带了喻幼知回来,我也很难相信这件事,”席嘉劝慰道,“但你跟喻幼知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了,她就算跟你哥订婚,你也没办法拦着吧?”
  贺明涔完全没听进去,席嘉根本拦不住他,他打了一拳后还不够,又将贺明澜摁进沙发里,抬起一条腿抵在沙发上,弓下腰双手拽上他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贺明澜,你耍我吗?”
  “没有。”
  “不是耍我,那你跟她订婚?”
  贺明澜仰头看他,语气平静:“我不能和她订婚?”
  贺明涔蓦地扯唇笑了两声,嗓音依旧冰冷:“你找谁订婚不行,非要找她?我和喻幼知以前发生过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你们已经分手了。”
  “那现在也不该是你。”
  “明涔,你不能这么霸道。她现在已经不是你女朋友了,”贺明澜轻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
  贺明涔沉默片刻,收紧手上力道,磨着后槽牙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报复我?还是报复我爸妈?”
  贺明澜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说:“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
  贺明涔微愣,神色犹疑。
  “什么?”
  “在你和幼知分开没联系的那几年,我一直都跟她有联系,”贺明澜淡淡说,“她高考的那段时间我时常给她打电话鼓励她,她在外地上大学的时候我也会去看她,她特意从原来的地方换工作回栌城,也是因为我们不想再异地恋。”
  这段话的含义是什么,就连席嘉都听明白了。
  贺明澜说话一直都是温风细雨,他似乎从来都不会生气,也从来都不会发怒,就连如今被贺明涔摁倒在沙发里厉声质问,他也仍旧是神色平静,不见一丝恼怒。
  他仿佛知道这个弟弟最不想听到他们订婚的原因是什么,于是用最温和的语气精准地说出了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贺明涔唇角颤着,满眼里都是难堪和愤怒,一字一句咬着音问:“我和她分手,她一回国,你们就在一起了?”
  贺明澜刚要回答,他却又气愤地打断,不想再听他说半个字。
  “不管喻幼知有没有跟我分手,”他阴恻恻地凑近贺明澜说,“都轮不到你来。”
  贺明澜蹙眉,下一瞬间身上的压力消失,贺明涔甩下背影,往二楼走去。
  他没有起来,闭眼仰头靠着沙发,反手抚上微微刺痛的左脸。
  “你和喻幼知是真的?”
  贺明澜缓缓睁开眼。
  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人。
  他反问席嘉:“你不希望是真的吗?”
  席嘉神色一怔,没有回答,自顾说道:“你们有考虑过明涔吗?一个是哥哥,一个是以前的女朋友,你们怎么敢?你带喻幼知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发生今天这种尴尬的状况吗?”
  男人不为所动,身上一丝不苟的着装已经有些凌乱,尤其领带已经不成样子,他索性解开,随手扔在了一边,听到席嘉的质问后,也只是轻轻挑了下眉头。
  “他叫过我哥哥吗?”
  席嘉突然语塞,辩解道:“可是血缘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否认的。”
  贺明澜轻描淡写道:“你用这话来教育我,不如去跟那些姓贺的说。”
  “你难道不姓贺?”
  贺明澜瞥她,镜片下的眼眸中没有情绪,但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依旧是温文尔雅的那副斯文面庞,以及和风细雨般的嗓音。
  “贺明涔今天一听我的未婚妻是幼知,那反应你也看到了。”
  他轻声问:“席嘉,你不觉得你很没用吗?”
  …
  此时二楼的喻幼知都楼下的情况一无所知。
  “幼知,你跟叔叔说实话,你和明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真的要订婚?”
  贺璋的态度始终温和,一点也没有因为这顿饭被毁了而对喻幼知迁怒半句。
  就连喻幼知自己都觉得,她的出现就是给这个家添乱的,除了她和贺明澜,没有人对她的到来表现出一丝喜悦。
  就像她当初刚来到这个家时那样,所有人都觉得贺璋带回来了一个无父无母的拖油瓶。
  当时年纪小,还会偷偷地躲着难过,会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将自己活成一团稀薄的空气,现在她已经长大了,别人什么反应,欢不欢迎她,她都不在乎了。
  “嗯,”喻幼知轻声说,“真的。”
  贺璋沉默半晌,问:“你们决定订婚的时候,有考虑过明涔吗?你以前和明涔——”
  喻幼知打断:“您也说是以前了。”
  贺璋抿唇,不想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但又不得不说。
  “现在明涔当警察了,家里的产业暂时交给了明澜打理,你是为了这个才和明澜订婚的吗?”
  喻幼知笑了下:“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那我应该一直缠着贺明涔才对吧?”
  贺璋皱起眉。
  “因为只要贺明涔有一天改变主意辞职了,你们就会立刻从明澜哥那里收走一切,然后重新交给贺明涔是吗?”
  贺璋没有否认,轻轻叹气,左右还是心疼小儿子。
  “你们这样,不光是明涔,我们所有人恐怕都没办法接受,尤其是他曾爷爷那边。”
  “当初你们也没办法接受我和贺明涔,”喻幼知说,“但我那时候就说过了,我不会因为你们不接受我就跟他分开,就算分开了,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原因,跟其他人无关。”
  贺璋看着她,眼里莫名闪过怀念,摇摇头道:“你跟你爸爸真是很像,都倔得很。”
  喻幼知听他提起父亲,脸色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地问:“听说您从检察院调职了?”
  “嗯,调到法院了。”
  “我现在就在检察院工作,”喻幼知说,“可惜跟您刚好错开了。”
  贺璋笑了:“哦?你在里头哪个部门工作啊?”
  “反贪局。”
  贺璋怔住,语气微变:“当年你爸爸的事——”
  喻幼知笑道:“希望我能比我爸爸运气好点吧,否则就真的是子承父业了。”
  “……”
  贺璋神色复杂,房间门这时候却突然被推开。
  他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贺明涔,立刻斥道:“明涔!你搞这么大动静干什么!进来门也不敲!”
  贺明涔压根就不理父亲,径直朝喻幼知走过来,一把抓住她就走。
  喻幼知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她刚刚还在试探贺璋提起有关父亲的事,结果就这么突然强行被人带走。
  她挣了两下:“贺明涔!”
  她那点挣扎放在贺明涔这儿根本不够看,他直接领着她去了二楼的洗手间,将人一把推进去,然后从里面把洗手间的门给反锁上。
  这样他只要不开门,外面的人除非把门给撬了。
  洗手间内没有多少可供人退后的空间,喻幼知不断后退,最后退无可退。
  她靠着墙,尽力冷静道:“有什么话我们不能出去说吗?”
  贺明涔冷笑:“你觉得我们的事能当着别人的面说吗?”
  喻幼知确实不怕贺明涔对她做什么,但前提条件是光天化日,而且旁边有人。
  而不是在逼仄的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冷冽强势的气息靠近,喻幼知终于慌起来,想也没想,手往旁边一抓,顺势就抓到了池子上抽拉式的水龙头,她拉过来,将出水口对着他,以示威胁。
  但她也不可能真的用水龙头打他,小小地警告一下就行了。
  然而完全没用,贺明涔甚至觉得好笑,直接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抬起头来。
  “跟弟弟分完手,又立马跟哥哥搞在一起的感觉怎么样?”
  贺明涔死死盯着她,沉声催促道:“说啊。”
  喻幼知死死咬着唇,疼得根本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肌肤迅速发红,颚骨部分几乎有种要被他捏碎的错觉,她不敢动弹,生怕下一秒这双手就会把她的下巴骨直接拧断。
  她没办法,只能举起水龙头朝他头上狠狠打了下。
  贺明涔痛得低嘶一声,本能使然,他下意识暂时放开了她,捂着头缓解痛感。
  趁着这个空隙,喻幼知迅速扔下水龙头就往门边跑。
  手刚搭上门把手,背后那股凛冽的气息再次迅速地逼近过来。
  不光是力量上的差距,喻幼知的身手压根就比不过他,他抓过她的手,一把将她的另只手都反剪在背后,这姿势显得如果他手上有铐子,估计喻幼知已经被他铐上了。
  喻幼知被抵在门上,刚刚是下巴疼,这下已经变成了胳膊疼。
  两个倔骨头,他不放她走,她也不肯喊疼,更不想软趴趴地求他放开,就这么莫名和他较劲。
  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甘的声音:“我跟贺明澜的名字这么像。”
  清冷的嗓音中带着粗粝的涩意,刮擦着脆弱的耳膜,他站在喻幼知的背后,弓下腰,将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怕叫错名字吗?”


第25章 
  然而这个疑问没有任何意义。
  无论她给予肯定还是否认,都完全是在折磨自己。
  可人往往就是这样,贺明涔在刚入职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刑事案件,贤惠的妻子杀了丈夫的情人,丈夫来陪她自首的时候,她一直很冷静,可当丈夫忍不住痛惜地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冲动的时候,妻子突然崩溃了。
  她歇斯底里地反问丈夫,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心的,问他跟那个女的睡了多少次,问他有多爱那个女的,是不是比爱她还爱?
  她明知道丈夫的回答一定会让她更痛苦,却还是固执地一直问。
  喻幼知没有说话,然而她的沉默却没有缓解半分对峙的空气。
  在空白的这几年里,她真的对其他男人——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又紧了紧,他闭着眼,发出一声短促而痉挛的叹气声。
  这声息透过薄薄的布料刺痛了喻幼知的肌肤,她颤了颤,敲门声此时响起,外面是贺明澜的声音,语气缓和,让贺明涔冷静点,赶紧开门出来。
  如梦惊醒,背上的力道消失,手腕也被松开,喻幼知浑身一轻。
  贺明涔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喻幼知赶紧揉按给自己刚刚被他给抓痛的地方,手腕上的红印很明显,她往镜子那边走去,下巴那儿果然也红了。
  手腕还好,但是下巴的印子太明显,而且出去了被人看见,很难不会想他们在洗手间里是不是做了什么。
  包不在身上,也没办法补粉,喻幼知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按脸,想试图消掉红印。
  没有埋怨,也没有责怪,她自己默默地处理红印。
  看着她安静的样子,贺明涔眼里的盛怒渐渐褪去,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他来到她背后,喻幼知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他却只是打开了水龙头,给手上沾了点凉水,然后掰过她的肩膀,一言不发,紧抿着唇,将手覆上她有红印的地方。
  这双修长宽厚的手既能捏红她,却也能这样轻柔地帮她消印。
  之后他又用毛巾给她的手腕做了紧急冷敷。
  喻幼知原想抽回手,可他低头给自己敷手腕的时候,她看到男人的额头上刚被她打到的地方肿了。
  她的下巴这会儿其实已经不疼了,手腕也不疼了。
  其实男人有把控好力道,不然单就以他的身手,如果用了全力,她的下巴和手腕估计早就移位了。
  她张了张嘴,想叫他也给自己敷一下额头。
  贺明涔完全没在意额头上的肿包,视线低垂,突然说:“贺明澜说你们这些年一直有联系。”
  喻幼知极轻地嗯了声。
  她初来的时候,确实和贺明澜是最亲近的。
  那个时候贺明涔也有所察觉,只不过并不在意,小少爷傲慢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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