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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妻姜芙-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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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来的光亮亦将刘繁吓了一个激灵,他忙挡了脸,脚步凌乱,想要趁着乱逃走,却没想袄袖打翻了桌上的药瓶,清脆一声响,尤其振耳。
  这一声响,好似一下子敲醒了他的脑子,反而不逃了,想起他婶婶的话,只要借着今日占了钟芙的清白,来日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钟芙模样好看,他见第一眼便喜欢,又有本事赚银子,还未见其他家人,这样好的人选若是错过了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他为人志短又没有正主意,索性那吃人心肝的珍娘说什么便是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心下一横,他亦看清了床榻方向,大步朝这边行来,姜芙悄然摸上床内早备下防身的棍棒,在刘繁来到床前时,一棒正敲在他头上。
  这一下力道不轻,刘繁亦没有防备,低叫一声,随之脚下未稳,倒在床上,仅这一声,姜芙听清了是个男子,且声音有些耳熟。
  顾不得许多,她猛跃下床,谁知没跑出两步又被人拉了回来,姜芙抬手又是一棍子,这次竟被他单手拦住。
  此人看起来人不壮实,可毕竟是个男子,要比姜芙的力道要大上很多,那根木棍被夺下来丢到一旁,发出重响,随之便要将姜芙拉回床上。
  撞破他的意图,姜芙大惊失色破口大喊救命,可声响却也传不出这间屋子,喊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被年三十的热闹所埋,刘繁见此,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街上仍旧热闹非凡,根本无人知,此时此刻沣元堂的内室里正发生着什么。
  姜芙身量太轻,被那人一甩,重重丢到床上,眼见着人就要扑上来时,却突然有人卷着冷风破窗而入,院墙外亦不知哪里来的火光,越燃越旺,借着火光,姜芙看清来人手持寒刀毫不犹豫的朝那道黑影扎去。
  不过两刀,皆中要害,只听一声响,那人重重摔倒在地。
  快到姜芙都未反应过来,便被人带到了院外,现时街上闹乱成一团,有火光漫天,浓烟都漫到了这边,让人难辨方向,再瞧街上人头骚动,孩童的喜闹声变成了声声尖叫。
  衙差成群的往这边跑。
  直到最后姜芙被人带到衙门中,她都没闹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亦是到了衙门才知,深更半夜闯入她房中的竟是刘繁。
  而那火光漫天之处,是珍娘的面馆,听人说,珍娘一家好几口,皆死于这场大火中,人都烧成了碳,真容难辨。
  衙差将她带来之前,姜芙还以为会被认为凶犯关押,毕竟人是在她房里死的,而那杀人之人早没了去向,连姜芙亦未看清那人真容。
  可谁知,真到了府衙,非但没将她关起,还将她送往后衙堂中,而在那等着她的是闻县令。
  这会儿姜芙身上的酒意彻底醒了,只是脸色苍白异常,之前的事儿像一场梦,太过匪夷所思,而救下她的那人竟似个神人,来无影去无踪。
  此刻这堂中大门未关,冷风自背后袭入,吹得姜芙身上寒战不断。
  闻县令反复打量姜芙面容,最后终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今日本来平安无事,却突然有人上门,在他面前亮了腰牌,只说让衙差去西街收尸,还说不得动钟郎中半个指头。
  来人神秘,虽不知到底是京中哪位,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腰牌是禁宫中的,大有来头。
  作者有话说:
  古言《凡心动》求个收藏,甜文
  唐薏出身清贵,却幼年走失,长于乡野,一朝归家便被拉去给意外重伤昏迷的江小公爷冲喜。
  活死人长得好看又有钱,唐薏想着,嫁给这样的摆设至少下半辈子安宁富贵。
  包括唐薏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江观云昏迷时没有意识,实则他虽不能言动,却耳可听音,脑子清醒,他知伤后未婚妻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介村姑。
  新婚夜,唐薏摸着金银乐出声。
  江观云:何方俗物!
  某日,唐薏将他和咸菜放在一起晒。
  江观云:虽然臭了些,好像还可以。
  后来,有人嫌唐薏碍眼,构陷她不贞要捆去沉塘。。。。。。
  江观云:心尖儿疼,我看谁敢动她!
  再后来,那个曾被郎中断言再也醒不过来的活死人,竟然醒了,又成了昔日翩翩如玉、龙章凤姿的贵公子。
  旁人都以为,小公爷醒来后,不会再要那个不守规矩,行为粗鄙的女子。
  连唐薏自己也这么想,收拾好东西准备撤了。
  那人却红着眼拦住她的去路一脸委屈,“果然没心没肺。”
  借了酒劲儿通宵彻夜。
  唐薏:看起来彬彬文质的人,体力倒怪好。
  任谁都未料到,那素来心如止水的小公爷,其实一早便动了凡心。
  【女主财迷,嫁人是图钱,先婚后爱、双C、甜文】
  【男主之前有未婚妻,男主除了女主没喜欢过别人】
  【文中有配角重生,因此有重生标签】
  ??


第82章 闻叔叔
  仍在神思未平中难回过神; 此下闻县令一讲话姜芙都觉着头顶发震。
  “民女,钟芙。。。。。。”她脑子里若一团乱麻,她知道刘繁是有什么意图; 先前杀人血腥的事她见多了,刘繁死在她面前,倒没将她吓破了胆; 反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来救他的是什么人。。。。。。
  是他吗?
  是她心里所想的那个人吗?
  可看身量又不似,可除了那个人; 姜芙实想不出谁还会帮她。若当真是他; 为何又急匆匆走了; 这行事做风太不像他了。
  “钟芙。”闻县令小声喃喃,能惊动惊中之人的; 绝非普通平民; 且来者直言; 杀人事件与她无关; 西街面馆烧死的那一家更是与她无关,不得牵连,且对外要闻县令自行处置; 只能说是犯了贼人; 更不得坏了她的名声。
  你就说说看,这怎么可能是平民; 如何可能是平民?
  闻县令亦惊得一层冷汗,竟不知自己管辖之内,竟还有这等能人。
  再三细瞧姜芙容貌; 黛眉不描自黑; 如若飘渺山鸾; 一双杏目清澈无双,灵动盼然,一张鹅蛋脸线条流畅,额头饱满恰是正好。。。。。。
  这形容,神似故人。
  “钟芙。。。。。。。”闻县令又在心里念叨两句,“芙。。。。。。”
  闻县令至位上站起,终忍不住想要掀开心中的疑惑,其实在见到姜芙第一眼,他就觉着隐隐有熟悉之感,却听闻旁人唤她“钟郎中”,便觉又是自己多心。
  如今细看下去,心中的念头越发深重,让他不得不求个真。
  “钟郎中,你家中可有亲眷是姜姓?”闻县令亦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既心中有惑,干脆直言。
  姜芙心头一震,听他这般问起,心里自是发慌。
  她倒是没想到旁的,只想着此人到底是官场中人,或许曾见过她,或亦觉着她与当初崔枕安的太子妃长得相似。。。。。。
  逃出这么远,就是不想再回京,亦不愿再与崔枕安见面,她下意识的想要否认,却在再次抬眸对上闻县令的目光时顿住口风。
  先前未敢正眼瞧他,此下再看,竟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却一时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见面前的人迟疑,闻县令心中的猜测更坚了一分,只觉着漫身血气沸腾上顶,盼着她下一刻的回答。
  少时的记忆缓缓轻启,无数过往在姜芙脑海中反复旋转,她亦自椅上站起身来,门外的风声呼响间,她脑中恍然,不由眼眸也跟着一亮,虽迟疑,却也亦常清楚的唤了一声:“闻叔叔?”
  仅这一声,足可让闻县令瞬间泪目,千言万语自不必再问,眼前这个看起来柔弱无依的女子,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小姑娘啊!
  “芙儿。。。。。。”唤出这个名字的瞬间,闻县令这个七尺男儿的泪珠子一颗接一颗的落下。
  眼前闻县令的这张脸,与她旧时记忆中那个待她如己出的叔叔重叠在一处,这一刹,她仿若回到了小时候,眼前一阵模糊,脚步却忍不住朝前奔去。
  行至近前,闻县令哭着抓了她的腕子,再次细细打量,又是哭又是笑,“真的是我儿姜芙啊。。。。。。”
  “我儿姜芙啊。。。。。。。。”
  随之他将姜芙紧紧抱在怀中,一如错失复归的珍宝,两个人哭成一团,姜芙的泪水更是湿了他肩头的衣襟。
  “不哭了,不哭了,孩子,告诉叔叔,你怎的改了姓氏又成了郎中?”两个人哭了许久,闻县令终将人暂放开,捧着她的脸替她擦泪,随之拉过她的手坐下,“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后来做了太子妃?”
  “说来话长。”姜芙也不知这么多事该如何同他讲起,又是从哪里讲起,不过她的事不急,她只更好奇道,“闻叔叔,当年我父亲死后,你便不知去向,有人说你犯了事被抓去流放,可是真的?”
  闻县令名为闻会明,是自小跟在姜芙父亲身边的,他无父无母,姜父待他如手足,后来姜氏夫妻身故,闻会明亦不知去向,姜芙被人接上京抚养,两个人就此别过,再没见过面。
  见她这般问,闻会明便知当年事情真相沈家那边是一点儿都没露给她,提起旧事,哭红的眼中立即起了寒光。
  咬牙切齿道:“被抓是真,却并非我犯事。”
  越讲越气,他近乎将一口银牙咬碎,“芙儿,前些前我被困在子沙州,脱不得身,若不是后来有故友相救,怕是我此生此世都回不来。”
  子沙州正是犯人流放之所,那处苦寒,被流放到那里的人很难活过二十年。
  “我恨,我气,我熬了多年,就是为了重回故土,替你爹报仇,再将你接回黎阳!”
  “为我爹报仇?”姜芙越听越懵,“我爹当年不是上京述职的时候,被拦路的劫匪所杀害吗?”
  当年的事闹得不小,可那时她年岁太小,只听说后来那些劫匪被人清剿干净。
  闻会明心中郁着一口气,见她这般,倒一时不忍心再往下讲说,此问未答,却换言问道:“芙儿,那些年,你在沈府过得如何?沈齐和你姑姑待你又如何?他们可有苛待于你?”
  姜芙不愿撒谎,且是在闻叔叔面前,如实告知:“说是苛待,倒也没那么严重,但说待我好,确也没有过,不过是碍于血缘罢了。”
  此话说的保守了,除了那一层若有似无的血缘,姜芙想,姑姑和沈齐当年在意的,还是姜氏的家产,家中出了变故,那些家产自是落到了姜芙身上,可她年岁小,姑姑接了她去,那财产自也易主,彼时的她也无力抗争。
  “碍于血缘,”听闻这几个字,闻会明哈哈笑起,笑得人发毛,“那对蛇蝎夫妇,能有什么血亲之缘可言!”
  觉着这话头不对,姜芙心急,忙追问,“闻叔叔,你方才说我爹是怎么回事?难道当年我爹的死另有隐情?”
  提起旧事,闻会明已是气急,尤其是在听闻了旧时他疼爱如自己女儿被人苛待之后更甚,怒一拍桌案,闻会明站起身来,“芙儿,怪我无能,当初明知你爹被人害死却无力无回天亦求告无门,身被困于子沙州不得归乡,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恶人带走。”
  “试问这天下哪里有劫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劫朝廷命官!那些人根本不是劫匪,而是沈齐派来的!”
  一如兜天的冷水正浇在姜芙的发顶,从头至尾,每一寸肌理都被浸透,又如一道闷雷在头顶发出巨响一声,振聋发聩。
  她亦自椅上站起,不知为何,整个身子都打着寒战,连牙关上下也在撞响,“闻叔叔,你说什么?”
  “沈齐做恶多端,借由官职肆意敛财,鱼肉百姓,更独霸盐道,贩卖私盐,盐户与百姓被逼无奈,肆意苛待。你爹当年正好去查私盐一案,最后竟牵出与沈齐有关。”
  “沈齐念及两家有亲,非但不收敛伏法,还大言不惭让你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爹自是不愿同他们同流合污,连夜拟了折子要上京,谁知沈齐耳目众多,借由劫匪之名,让你爹杀害!”
  “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有罪证都被他们一一搜走,唯有你爹仅撑着最后一口气告诉我,是沈齐所为!当年也怪我莽撞,全无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便去上告,可当年仍是旧朝沈齐势力颇大,他又是皇亲,我每每碰壁,最后被人治了个诬告之名流放子沙州。。。。。”
  “若非故友相救,只怕早就死在那,后来改朝换代,我才得以归乡,可物是人非,我也只能困在这小小的黎阳,入不得京,见不得贵人,无凭无据,那桩陈年旧事根本无人理会。”
  “此间我还想过去找你,可后来听说你被沈家的人带走,而后又做了太子妃,再后来又不知去向。。。。。。”
  想起那段时日,闻会明只是后悔,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冲动,应该先稳做不知,将姜芙留在身边抚养,也不至于自己被发配到了子沙州,让姜芙被恶人带走。
  打击接踵而至,一时姜芙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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