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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流放日常(穿书)-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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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皇位易主,天下更乱,多的是举起讨伐旗帜的势力开始自立为王。
  豫章周家出师也是正义之师,千古之后也只会称赞。


第163章 一百六十三
  太守府。
  府中的下人端茶入前厅; 偷偷瞧了一眼座上的沈太守。
  只见这太守府的主子神色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呈上茶水后,缓缓退出。
  沈太守不知这样坐了多久。
  他原想去西域避祸; 可却不想在途中被自己宿敌拦了去路,还被关押了几日。
  他的宿敌,也是他一直想避开的存在。
  刚任苍梧太守之时,心高气傲,带兵去剿匪,却不想首战铩羽而归,后来更是败得难看。
  常人或败得恼羞成怒; 不死不休; 但他在知道无法剿灭牧云山的那群悍匪后; 就及时止损了。
  十来年; 这牧云山的悍匪并没有像其他山贼那样烧杀抢掠,除却偶尔被抢; 倒也算相安无事。
  此次他为避祸; 不能太打眼,所以除却带上家眷和值钱的财物外; 也就只带了十个下人; 二十亲卫。
  才从水路离开不过两日; 就被牧云山的人拦下,那山贼头子找他谈话。
  他让他回苍梧继续做沈太守。
  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沈太守只当他拿自己开涮; 并未当真。
  但随后说的话; 却让他沉思了起来。
  皇位易主; 让许多早已经对皇位野心勃勃的人有了起兵的名头,天下大乱; 与其慌不择路逃跑,终日忧患得失,不若择一强主追随。
  若事成,自此不用提心吊胆。
  当时沈太守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让他反了。
  舅父被砍杀,他弃城而逃,与反了又有什么差别?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牧云山屡屡抢夺铁矿了,他背后就有一强主,所以才会抢夺铁矿制兵器。
  岭南等地,苍梧铁矿最为丰富,苍梧铁矿掌握在手也多了一分胜算。
  沈太守反问到时卸磨杀驴,他岂不是白做工了?
  牧云山的山贼头子却是一笑,慢慢悠悠道:“我这不是在与你商量,而是给你做选择,生路和死路。”
  “事成后,还缺你一人功劳不成?且又非你一人选强主,若卸磨杀驴,其他人还愿追随?”
  山贼头子所言,句句戳心窝。
  除却听从山贼头子的提议,他其实没得选了。
  不回苍梧是死,回苍梧也是死。
  但若应下,回苍梧也还算是有一线生机。
  “要我效命也不是不可,但起码要告诉我,我为谁而效命,如此我心里才有底。”
  出乎意料,山贼头子开了口:“豫章周家。”
  沈太守迟迟回不了神:“莫不是诓我的吧……?”
  豫章周家,百年世家,实力雄厚,仔细想想还真有一拼的可能。
  “我不在乎你信不信,给你三日时间考虑。”
  考虑了三日,也被好吃好喝的供养了三天。
  最后的选择,不言而喻。
  府中下人和家眷都不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嫡子被扣留做人质后,再三叮嘱随行的人不得透露半句话后,便动身回了苍梧。
  才与牧云山的人悍匪分开,就遇上从豫章赶回来的伏危。
  知道豫章周家也有那一争的心思后,对玉县知县也多了几分复杂的心思。
  既然回来了,那就没退路了,周家是必须得跟随的了。
  周家若得天下,周毅那必然就是封王的,伏危又是周毅的得力手下。
  既要跟随,那这周家的人必然是要拉拢一二的。
  不稍片刻,下人通传伏危已至。
 
  城门已开,虞滢也要收拾收拾准备回转玉县。
  伏危去太守府前便交代过了,今日休息一日,明日一早就回玉县。
  难民问题依旧没有解决,钱幕僚半个多月前送去豫章的折子上也说过这个问题,虽然去年存粮满了粮仓,但只能先紧着玉县的百姓。
  明日虽就回去了,但这么多人也还是安顿好的。
  虞滢差人去附近的客栈去问了问,正巧城门开了,有许多商旅离开,客栈也就空出了空房。
  开了几间客房,安顿好其他捕快,院子顿时就空了下来。
  伏危从未时末出门,天色暗下来了,也还未归。
  好在随行的人回来说了一声,伏先生去见友人了,会晚些时候回来。
  虞滢安顿好了其他衙差后,小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屋内点了烛火,有一道阴影遮住了光亮,视野分为暗。
  虞滢转头望去,伏危坐在床沿处看着竹简。
  他应是沐浴不久,衣衫略微松散,更显长身玉立,身姿挺拔。白袍素雅,宽袖随意垂落在榻,风姿清越,煞是赏心悦目,教人不敢出声破坏这份犹如清亮皎月的静谧美感。
  虞滢半侧身,头枕手臂静静欣赏。
  似乎察觉到了视线,伏危微微一偏头,垂下目光便与虞滢对上了视线,唇边浮现笑意,温声问:“在想什么?”
  虞滢坐起了身靠了过去,揽住他的腰身,头靠在宽阔的肩膀,眉眼弯弯:“什么都没有想。”
  伏危身上的气息因沐浴过后更为清冽好闻。
  她暼了眼他的竹简,问:“看的是什么?”
  “伏危把竹简卷递给她看,先前周家老太爷给大人留了许多古籍,我回来时,大人让我挑一些回来看,回到豫章再还回去。”
  既是古籍,肯定无比珍贵,虞滢看了几眼,发现自己几乎成了文盲。
  上面的字应是大篆或者小篆,偶尔只识得几个,多的就不会了。
  “你能看得懂?”
  伏危点头:“世家子弟都要学篆字。”
  虞滢笑道:“你什么都懂,如此出色,你说我是不是捡到宝了?”
  伏危把竹简放置一旁,长臂揽过她,低头垂眸之际长睫也随之低垂,唇抵在了她的侧额温柔细致的浅浅摩挲,湿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额间,低声道:“有妻宝阿滢,才是危之福。”
  伏危的温柔像是温暖的风一样,轻轻地掠过,缭绕着。
  今日人多眼杂,夫妻相聚时间短,且都全在说正事,温存的时间少,现在安静了下来,又是夜晚,便多了几分旖旎。
  虞滢微微仰头,侧抱住了他的颈项,迎合他的温柔,亲吻上那薄唇。
  伏危温柔回吻,二人缓缓倒到了榻上,十指互扣,如胶似漆,缠绵悱恻,无言间纾解这数月来的相思。
  夜半伏危去打来温水清理。
  清理之后,二人依偎相拥。
  “我今日去太守府,求了沈太守,让他把余家的罪籍去了。”
  虞滢乍一听很意外,但随即又觉得伏危会这么做。
  “卸任的旨意还没来,沈太守依旧是苍梧太守,他的话依旧有用且有效,左右不用多久就反了,不用担心问责,索性给我做一个顺水人情。”
  “那回去后,我把这消息告诉他们。”
  伏危摇头道:“临走之前,你再告诉他们,让他们来玉县接管医馆。”
  “到时候,再让他们见你一面。”
  若可以,他想阿滢与余家人一辈子不见,一辈子都是阿滢。
  他已经够自私的了,还是让余母最后一面,算是了她的愿。
  虞滢轻“嗯”了一声。
 
  早间收拾妥当,便回转玉县。
  有马车且人多,所以行程很快。
  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路上依旧还有难民游荡着。
  岭南山地多,哪怕寒冷且连日有雨,山野之间都能寻到些吃的,只要不生病就会被饿死,不像北边吃那边冰天雪地,没有半点绿意,只能刨雪挖草根或者吃观音土,所以那些人才会从北到南躲避天灾与饥饿。
  他们一行二十人左右,往来的难民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回到玉县,天色方暗。
  罗氏这几个月来日日夜夜都在念着自己的儿子,上个月去郡治的儿媳又因封城一个月不归,挂念的人又多了一个,一个月过去了,头发都白了好多。
  见到儿子儿媳的时候,罗氏喜极而泣,拉着儿子的手连连念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伏危温声宽慰母亲,说他在豫章的几个月一切都很好。
  宽慰了许久,罗氏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喊上大儿媳一块去杀鸡,给儿子儿媳补一补身体。
  伏震下值回来,兄弟二人便一块去书房说话去了。
  伏危询问了这一个月来玉县的情况。
  “前一段时间到处都是乞讨的难民,最严重的时候,常有失窃与抢劫,更有闹出人命的,衙门人手不够,钱先生着实没办法,就以粮食来募征了玉县各地壮丁,组成了巡逻队。”
  “几队巡逻队岔开时间,白日在城内或是各村巡逻,晚上则在城内巡逻,自巡逻人数多起来后,闹事者便少了。”
  伏危心里有了数,话题转开道:“这数个月来,家中劳大兄费心了。”
  伏震:“自家,没有费心之说,倒是你,在豫章可有与伏敬见面。”
  伏敬,霍敏之先前在伏家的名字。
  伏危点头:“见了。”
  伏震沉默了一下,问:“他可有伤你?”
  “想伤,却伤不了。”
  伏震又是一默。
  伏危给他倒了杯茶,道:“霍敏之……也就是之前的伏敬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霍家家主霍善荣。”
  伏震诧异地看向伏危:“他……不是你的养父,怎如此称呼?”
  就像是称呼一个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语气中隐约能感觉得出来二弟对这养父没有半分好感。
  伏危端起茶水浅抿了一口,抬眼看向对面的兄长,面色平静的道:“大兄是伏家长子,一些恩怨也该让大兄知道了。”
  “什么恩怨?”伏震是茫然的。
  “霍家与伏家的恩怨。”伏危放下茶盏,把霍善荣陷害伏家之事娓娓道来。
  听到伏家是被霍善荣陷害,才致使伏家遭祸,父亲与一众将士惨死,伏家全家被流放,伏震双手收紧成拳,手背青筋凸显,双目也逐渐猩红。


第164章 一百六十四
  听完所言; 伏震闭上双目深呼一口气,平复心绪后,睁开双目; 语声沉沉的问:“你确定伏家所有的祸端都是来自那霍善荣?”
  伏危:“若无证据,我岂能胡说?”
  “父亲生前有一下属莫副将,在伏家被陷害时带兵民患,归途遇上埋伏,辛得相救,原本打算回武陵复命,却不想时遇伏家被抄; 郡守被砍头; 便也就躲藏起来调查。”
  “二十年调查; 证据都指向他。”
  “霍敏之害我; 他岂会不知,为何要放任?且此次在豫章相见; 处处试探; 还激怒霍敏之买凶杀我,这些都得到证实了。”
  伏震蓦然站起; 面色沉得可怕; 眼底一片晦暗; 什么都没说,转身就步沉沉的走出了屋外。
  端着热茶的罗氏见大儿子从书房中出来,有些不对劲; 问:“大郎你要去哪?”
  伏震声音低哑道:“我去练棍法。”
  说着拿了一旁的棍棒出了门。
  天都快黑了; 还要去练棍法?
  这院子也是能练的; 为何还要出门练?
  罗氏和温杏相视了一眼,都看得出来伏震有些奇怪; 却不知他是怎么了。
  罗氏端了热茶入书房,问:“你大兄这是怎了?”
  伏危:“与他说了一些公事,他需要慢慢接受。”
  什么公事还需要慢慢接受?
  罗氏虽然不解,可既然说到是公事,那她也不好多作过问。
  伏危沉吟了一下,站起身道:“我一会去看看。”
  “那成,先把热茶喝了再去吧。”
  伏危喝了热茶才出门。
  河边无人,伏震就在河边练棍法。
  棍棍生猛,似有劈山之势。
  他在发泄。
  伏危站在一旁看着,直至天色全黑了,才喊:“天黑了还不回去,阿娘为你担忧,也会胡思乱想。”
  伏震一棍蓦然打向一旁的树干,大树撼动,棍棒也咔嚓地一声响,断了。
  呼吸了几口气,平复后他才看向黑夜中的身影,声音极压抑:“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在过去觉得亏欠了他,赚取了银钱也给分给他,自家过得紧巴巴的。恨我自己代他服役,明明……我只需要代杏娘去的,我恨我自己如此为仇人之子着想。”
  伏危笑了笑:“如此说,最该恨自己的人是我才对,我认贼做父二十载,喊了他二十载的父亲,敬重了他二十载,大兄与我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那不同!”伏震喊道。
  “有什么不同?我被蒙在鼓中,大兄不是也蒙在鼓中?”伏危向他走了过去,又继续问:“我认贼做父二十载,大兄认贼子做弟二十载,又有何不同?”
  走到他的面前再度启口:“我与大兄都是被无辜波及,未曾做错,那为何还要为了仇人而自责愧疚?”
  “我们心难安的同时,仇人却是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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