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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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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道:“你转过来睡。”
  陆杳没动,他也有耐心等。
  半晌,她还是动了动身子,翻过身面向他。
  两人都睁着眼没睡。
  陆杳那双桃花眼里更是光彩熠熠,胜过月华星辉。
  苏槐道:“睡过来些。”
  陆杳道:“你别得寸进尺。”
  苏槐道:“要不要随你。”
  陆杳权衡了一下,朝他挨近些,道:“说两日就是两日。”
  苏槐一手勾住她腰,就把她勾进怀里来。
  陆杳鼻尖几乎就抵在他衣襟上,他身上那股子芳烈的气息便直往她鼻子里钻。
  她挣了挣,挣不脱,只好缓了缓呼吸,道:“其实独活配以血引子,并不能让你的情况好些,只不过是饮鸩止渴。”
  苏槐道:“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陆杳秉持着交易原则,道:“等两日后你给我拿到了东西,我就找人给你弄更好的办法。”
  没多久,她身上就开始冒汗,她道:“今晚还睡不睡了?”
  苏槐道:“我可以不睡。”
  陆杳:“……”
  陆杳道:“可我要睡。”
  苏槐道:“那你睡。”
  陆杳道:“狗味儿太浓,我要转过去睡。”
  苏槐道:“那别睡了。”
  说罢他捉着她后颈低头就来吻她。
  陆杳躲无可躲,被他压着唇瓣越吻越深,手臂箍着她的腰也越来越紧。
  狗日的亲着亲着就将她压到身下去了。
  今晚发生这么多事,皇帝到了后半夜还睡不着。
  要是平时,他还可以召陆杳进宫来给他弹两曲,可眼下实在无心召见。
  太监便道:“皇上,今晚殿前献舞的那名女子……奴才瞧着那眼睛,倒有些像六姑娘。”
  这一听,皇帝立马就想起来了,就更加无心睡眠了。
  皇帝沉吟半晌,问:“她人在哪儿?”
  太监道:“既是献舞的,想是在司乐宫吧。”
  随后皇帝命人去宣。
  那女子等了大半宿,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她跟着太监去往乾心殿面圣,皇帝让她摘掉面纱,细细一看,那模样真跟阿汝有几分相似。
  皇帝不由忆起阿汝来,之前她也曾在这里留夜,每每让他酣畅淋漓。
  皇帝一时兴起,就留了这女子宠幸。
  可怎知,就在宽衣之时,女子腰带一松,忽有东西叮咚一下坠了地。
  女子见状,岂敢亵渎了圣物,连忙弯身拾起。
  皇帝自是也看见了,那玉佩质地通透上乘,岂是她一个舞姬所能有的。
  皇帝便伸手道:“给朕瞧瞧。”
  女子双手恭敬地奉上。
  皇帝观摩着玉佩,面上神情不定,待翻到背面,见得那字样时,方才问:“你与那敬王是何干系?”


第361章 非要对着干么
  女子一脸懵,仰头望着皇帝,楚楚可怜:“民女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皇帝面色一沉,哪还有半分兴致,当即喝道:“来人,把她押下去!”
  那女子浑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见御前亲卫进来拿她,是吓得浑身瘫软,面色惨白,泣道:“皇上,不知民女究竟做错了什么……求皇上开恩!”
  待女子被押走后,皇帝将那玉佩往地上一掷,冷哼道:“还以为敬王与人私通乃子虚乌有之事,没想到人都晃到朕眼皮子底下来了!”
  皇帝又向来善揣度人心。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女子殿前献舞,偏偏又长得那么像阿汝,分明是有人刻意安排。
  如果她是敬王的人,那便是想在他身边安插一个眼线。
  可又回头一想,如果是敬王的人,他会把自己的玉佩这般有风险地交给一个舞姬吗?
  还是说因为她长得像六姑娘,而敬王又崇尚六姑娘的琴,所以对她心生怜惜?
  不管怎么,如果今晚上敬王当真与人在林荫下私会,那可疑女子定然就是此女!
  这厢,鎏莹宫里,老奴匆匆忙忙进得长公主寝宫,禀道:“长公主,今夜皇上召见她了,可却突然龙颜大怒,不仅没让她侍寝,还让御前卫把她拿下去了,说她就是与敬王私通的可疑女子。”
  夜色里,长公主神色不明,道:“皇上如何确定?”
  老奴道:“好像是因为一块什么玉佩。”
  长公主道:“你给她玉佩了?”
  老奴立马道:“奴婢绝没有。”
  长公主道:“那便是有人给了。”
  还是一块与敬王有关的玉佩。
  今晚侍卫军出动,也没能抓住那所谓的可疑女子,就在所有人都怀疑那女子就是苏相未婚妻时,却又听闻他未婚妻人就在宫门口等着他。
  原以为今晚搜寻一晚是一场空了,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这么个结果。
  她精心调丨教培养的人,还没跟圣宠沾上边儿,就被人给摘除了。
  良久,长公主语声轻慢:“苏槐,为了个女人,你非要跟本宫对着干么。”
  后来,长公主又缓缓睡下了,吩咐老奴:“将她处理一下,莫要闹出事来。”
  这晚敬王在太医院里,由太医施针过后方才渐渐清醒。
  太医自是知道怎么回事,可相爷既然吩咐送敬王来是来解酒的,太医也不敢乱说,只一口认定敬王是醉酒。
  敬王回到驿馆,身边随从第一时间召医士给他看诊。
  医士道:“王爷体内只剩少许残余药效,先泡个药浴,将残余药效全部排出,才不至于损伤尊体。”
  不多时,敬王靠在浴桶里,药浴使他浑身舒张,残存的药劲通过汗液排出。
  他脸上沁出汗珠,一双眼还泛着些淡淡的红意。
  虽然没有过多的损伤身体,可今晚遭那药荼毒得久,眼下又这般消耗,多少会虚两日。
  他的侍从气得不行,愤恨道:“还什么大国风范,竟在宫宴上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是可恨!”
  只可惜,生气归生气,他们找不到往酒里下药的人,更找不到那壶有问题的酒,所以没有证据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敬王阖着眼,汗水从眉间滚落,他面上却半点没有愤愤不平之意,道:“无妨,他苏相也好,这大国朝中也罢,谁不是四面伺敌,又能安稳得了多久。”
  今夜身体虽难受了点,但他也不是毫无收获。
  他回想起那女子来,模样可以装扮,但她那双眼睛却是掩不去风华。
  再回想起合奏观神曲的那一晚,屏风后面的人前后是两种曲风,初始奏得关乎风花雪月,婉约温柔;可后来又奏得关乎山岳沧海,于寥寥数弦之间,山可倾倒,海可填移。
  仅仅是三两声调弦之音,他便已知晓,屏风后抚琴的是两个人。
  更何况后来又与他合奏了一曲,他怎能分不清。
  那种天高海阔逍遥洒脱之气,一位花魁姑娘,身上不可能有。


第362章 向来最是会算计
  今夜敬王再见那位陆姑娘,试出她两分真脾气,除了她还能有谁。
  看来所谓六姑娘只是个噱头,真正深藏不露的,现在成了苏相的未婚妻。
  她也应了自己,下次见面以曲相赠。
  他身为质子远赴他国,而今在这里也算发现了些趣事。
  翌日,皇帝召见了敬王,太监把那玉佩呈给敬王看。
  皇帝问:“这枚玉佩可是敬王的?”
  敬王见之一愣,伸手拿来,道:“回皇上,确是我的。”
  皇帝道:“敬王真是好阔绰,竟随手把这般好的玉佩赠给一名舞姬。倘若敬王对那舞姬有意,大可与朕明说,朕哪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
  敬王道:“实不相瞒,臣下的这枚玉佩早在数月前就已经丢失,乃是为人所盗,至于皇上所说的那名舞姬为何会有臣下的玉佩,还请皇上替臣下详细审一审。”
  他的意思是,这玉佩要么是那舞姬偷的要么就是另有人给她的?
  后来皇帝也确实让人去审一审那舞姬,结果却发现,舞姬已经说不出话,嗓子哑了。
  让她写字她也只是摇头,大抵是识不了几个字写不出什么名堂。
  皇帝又命人仔细盘查内廷司的太监侍卫,才得知鎏莹宫的人往内廷司送过两个犯了错的宫人。
  但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他们对那舞姬做了手脚。
  皇帝心下恼火,却也不能怎么样。
  敬王说玉佩是被人偷的,且不论长公主怎么会有敬王的玉佩,昨晚她闹出事来,捉拿秽乱宫闱的可疑女子不成,竟又栽赃到一名小小的舞姬头上。
  怎么的,是觉得那舞姬长得有几分似六姑娘,怕她得宠?
  之前皇帝格外宠爱六姑娘,如今若是再宠一名舞姬,确实容易多遭非议。
  可何时轮得到她管得这般宽了?
  鎏莹宫内,老宫奴跪在长公主脚下,道:“是奴婢大意了,恳请长公主降罪。”
  长公主本是给那舞姬安排了一个远地官宦小家之女的身份,只是要想得到皇帝青睐,必须先有个机会让皇帝看见她才行。
  倘若她直接把那女子送到皇帝面前,女子与六姑娘长得这般相似,倒显得她太过刻意。
  何况近来兄妹多生嫌隙,以皇帝多疑的性子,想必会觉得她是想在他身边安插个眼线。
  所以她才借了个御前献艺的契机。
  可这事被人给轻而易举地坏了,以免那女子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长公主才让人去善后。
  现在回想过来,她在替自己善后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帮他一起收拾了残局。
  那敬王的玉佩来历她全然不知,可如今舞姬说不了话了,皇帝若怀疑是她做的,那么那块玉佩的事也会一并全落到她头上来。
  他苏相,向来最是会算计,他借她的手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然后又在一旁袖手观戏。
  长公主看着眼前跟了自己多年的老奴,半晌道:“这事原也怪不着你。内廷司看守得严,时间又仓促,想要不留痕迹也是为难你。
  “也罢,让皇上以为我只是不想让那舞姬得到他的恩宠,总比让他觉得我是想在他身边插人的好。”
  至少前者是为大局考虑,皇帝就是再怎么不满,也该明白她的一片苦心。而后者就不同了,在皇上身边安排眼线,那纯属是为个人私利,便犯了皇帝忌讳。
  长公主又道:“你起来吧。”
  这厢,苏槐将朝中批红的折子送到宫中,了解完那舞姬的情况,便往内廷司去了一趟。
  内廷司的人正苦恼,见得相爷来,连忙道:“皇上昨儿为这一名舞姬的事大发雷霆,现在这舞姬说不了话了,皇上也没说该如何处置她。相爷,此女是该处死还是……”
  此时,那舞姬正瑟缩在阴暗的牢间角落里,听到有人来,也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她是害怕得瑟瑟发抖。
  他们要处死她,她怎能不害怕。


第363章 凡事好商量
  正说着这话时,苏槐已走到牢间外,定了定脚步,往角落里看了一眼。
  苏槐道:“她也只是受人利用,本身无过错。圣上之所以没发落,是因为圣上仁慈,处死她也毫无用处。”
  舞姬闻声,愣愣地抬起头来,看见牢门外站着的男人,一时回不过神。
  旁边的太监都对他毕恭毕敬,他神色温悯,竟让她依稀觉得,他那眉眼里有几分温柔怜惜之意。
  舞姬像被勾走了魂儿似的,移不开眼,一直傻愣愣地望着他。
  苏槐又吩咐太监道:“无需伤她性命,且发配在宫里做份浣洗的杂役吧。”
  太监应道:“是。”
  太监打开牢门,把她从里面带了出来,押她离开内廷司时,她还不住地回头看着那站在牢间走道上的男人。
  墙上的灯火闪烁,衬得那抹身影也明暗不定。
  相府主院里,陆杳一觉醒来,天色已经亮开了。
  床边几上放着她的一身衣裙。
  不想旁边还放着一只金簪。
  陆杳伸手拿来看了看,簪头上刻有荷花纹样,是阿汝的那根簪子。
  昨晚奸佞还问起她去干什么,她说了,今早这簪子他就帮她取回来了?
  近来奸佞变得这么凡事好商量了?
  陆杳更好衣一出门,黑虎就扑腾着翅膀高高兴兴地迎上来。
  天真的黑虎觉得只要娘也住在这里就是好事,那它就能够时时看见她了。
  陆杳看了看它,然后在廊下坐,黑虎就连忙窜到她身边去。
  陆杳瞧着套它的那镣铐碍眼,便从头上摘下自己的黑簪,打开尖端一头的机括,将螺旋簪头拨了出来。
  她猫着身对着黑虎的镣铐锁眼往里掏,黑虎也猫着身炯炯有神地瞧着自己脚上的锁,自由了自由了,只要娘救它它马上就自由了,然后它翅膀都不由自主地半展开了,就等着锁一开它便一飞冲天。
  正当一人一鸟专注得很时,身后冷不防传来一道声音:“你要把它放走吗?”
  一人一鸟身躯双双一震,缓缓抬起头来,看见苏槐就没个声响地站在他俩身后。
  黑虎当即就炸毛了,陆杳摸摸它: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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