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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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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杳道:“正是。”
  清乐郡主呵呵娇笑起来,道:“可真是稀奇,以前可从来没听义兄说起过。”
  许嬷嬷道:“相爷虽然准她暂住在这里,可后来也半句没提起过她呢,相爷又怎会把她放在心上。”
  清乐郡主道:“想必义兄是心血来潮吧。”
  只是她知道,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入得了苏槐的眼,更别说近他的身。
  他是宰相,他善玩弄权势,可他偏偏不好女色,他的府宅里连一个侍妾都未曾有过。
  以前那些别的大臣送到他府上来的以及想擅自爬上他床的女人,最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所以眼下她才来看看,能得苏槐亲口承认的这个乡下女究竟是何方神圣。
  毕竟他可从来没承认过谁。
  清乐郡主来看过以后,不过尔尔,便没久留,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许嬷嬷一直送她走出院子好长一截。
  清乐郡主丢给许嬷嬷一个玉佩,曼声道:“把这个替我给她,就当是我赠给她的见面礼吧。”
  许嬷嬷连忙伸手接了。
  清乐郡主睨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这是我的随身玉佩,你知道该怎么给她吗?”
  许嬷嬷心里一顿,立马明了。


第004章 玉佩
  下午时,陆杳回房里,一眼就发现自己床铺枕头被人动过了。
  她拎开枕头一看,见下面竟然躺着一只玉佩。
  也是只白玉佩,她拿上手,质地还算好,雕刻着瑞鸟祥云纹,再翻过来一看,背面刻有“清乐”字样。
  清乐郡主的玉佩?在她枕头底下?
  她拿着那玉佩,挑眉端详了一下,手一松,就掉落在地上。
  她若无其事地抬脚踩上去,微微一碾,听见便听见清脆的玉碎声。
  没多久,外头就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紧接着许嬷嬷带着另外两个面生的嬷嬷气势汹汹地进来。
  许嬷嬷气呼呼质问陆杳道:“郡主的随身玉佩不见了,今日她就只到这里来过,是不是你偷走了?”
  另两位嬷嬷也冷脸色道:“那可是宫里御赐给每位郡主以证身份的东西,你偷别的什么不好,竟敢偷宫中御赐之物!”
  陆杳道:“今日郡主是来过这里,但我未曾近过她的身,何来偷窃一说?”
  许嬷嬷道:“你还敢狡辩,到底有没有一搜就知道了!”
  说着就带着另两位嬷嬷大张旗鼓地闯进房里,一边佯装到处翻搜,一边啐道:“乡巴佬能登什么台面,不干不净,还丢人现眼!”
  许嬷嬷骂骂咧咧,就摸去了陆杳的床边,一把掀开枕头一看,高声道:“还说你没偷,那这是什么!”
  许嬷嬷抓起那块玉佩,万分得意地在陆杳眼前晃了晃,道:“现在被抓到个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说的!”
  她们根本不给陆杳任何辩解的机会,当即拿了她就往外押着走,又道:“眼下郡主和相爷正在前厅等个交代,你有什么话就到他们面前去说吧!”
  这府门后宅果然是非多,最终陆杳只得配合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陆杳被嬷嬷押进厅时,抬头就看见正座上的苏槐,今日穿的一身鸦青色长衣,脑后挽着松散的发髻,显得极为日常随意。
  他拿着青花白底杯盏饮茶,修长的手指与茶瓷相得益彰,干净洁白,一张半低着的脸在厅里比较柔和的光线中更是美得妖邪。
  陆杳嗅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又在进门后两步定住,无论如何也不肯往前走了。
  她之前也是进了这扇门以后才知道,这家伙可能跟她八字不合,起码光是这气味上就不相投。
  清乐郡主善解人意道:“义兄,那玉佩也不一定是准义嫂给拿去了,只是那是御赐的东西,丢了我也不敢不找。”
  苏槐安慰道:“不着急,既是在我府上丢的,仔细找找便是。”
  许嬷嬷一进来,立刻就禀道:“回相爷、郡主的话,奴婢在这陆姑娘的枕下果真找到了郡主的玉佩!”
  苏槐徐徐掀起眼来看了陆杳一眼,对许嬷嬷伸手。
  许嬷嬷连忙恭敬地将玉佩交到苏槐手上。
  这一回两回见面,可都是因为一块玉佩。
  苏槐拿上手正反看了一遍,问许嬷嬷:“这是清乐的玉佩?”
  许嬷嬷语气笃定道:“正是!”
  清乐郡主便道:“既然找到了,义兄就不要怪准义嫂了吧,想来她也是一时糊涂。”
  陆杳没替自己辩解什么,苏槐一时也不置可否。
  随之苏槐转手把玉佩递给清乐,道:“仔细看看,这是你的么?”
  清乐伸手来接,同样是白玉佩,可一上手时她动作不由微微一顿。
  近看这枚玉佩的挂绳颜色要浅一些,并且上面的雕纹也不尽相同,最主要的是背面没有她的名号。
  这不是她交给许嬷嬷那一块。
  不过这般贵重的东西,一个乡下女怎么会有?定也是来路不正的。
  遂清乐神色自若,应道:“应该是吧,想来是我搞混了,我今日佩的不是御赐的那块,而是这块。”
  苏槐沉吟片刻,微微侧目看着清乐道:“我记得,与我定下婚事的信物也是这块鸾凤佩,是你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清乐被他这一盯,心头猛地一沉,脸色也白了白。
  他只是瞧着她,那眼神依然温和,却莫名像刀子一样刮在清乐脸上,使得她面皮又红得火辣辣的。
  苏槐温声再问:“是你记错了还是我记错了?”


第005章 我不好闻?
  清乐眼神闪烁,难堪得快要哭出来,好半晌才艰难地憋出几个字:“是我记错了。”
  苏槐便道:“看来这块不是你要找的玉佩。”又吩咐许嬷嬷,“那就再找找。”
  清乐郡主再待不下去,胡乱找了个借口便起身羞愤离去。
  厅上几个嬷嬷也连忙跟着退下。
  原本热闹的厅上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只剩下门边站着的陆杳和太师椅上坐着的苏槐。
  陆杳回头看了看嬷嬷们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仿佛慢了一步后面就有谁吃了她们似的。
  她想她也应该撤了。
  只是陆杳将将转身,正准备抬脚跨出门口,身后苏槐还把玩着那枚鸾凤佩,声音不温不火传来:“定亲信物不要了?”
  陆杳才想起,那物件儿还在他手上,既然他问起,应该就是想还给她的意思。
  陆杳便又转回身来,商量道:“要不,你扔过来?”
  苏槐看着她,道:“你我未婚夫妻一场,非要这么生疏吗?”
  陆杳理所当然道:“但始终还没做夫妻,男女授受不亲。”
  苏槐点了点头,道:“等做了夫妻以后还得同房就寝、同床共枕,你有必要先熟悉一下我。”
  他说得异常顺口,就好像他俩已经情投意合地好了很久似的。
  陆杳沉默了一会儿,还没找到更好的说辞,他又道:“过来拿。”
  僵持片刻,陆杳还是举步朝他走去。
  他就倚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她走近,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有穿透力,审视着她,试图看穿她的内心。
  陆杳在他两步开外停下,正伸手往他手上拿回自己的玉佩时,不想他忽道:“你屏着呼吸?”
  陆杳手微微一顿,不慎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指端温润,可陆杳无暇细品,当即自他手心一扫,想快些卷了东西就撤,然他却倏尔收拢手指,时机拿捏得极好,将那玉佩连带着她的手一并握在掌心里。
  他收臂往前一带,陆杳惊了惊,紧接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栽,直直朝他跌去。
  幸亏她反应快,及时一手扶住他的椅把,才勉力撑住了身子没直接坠入他怀里。
  这整个过程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苏槐的脸近在咫尺,她方才还是不慎换了口气,他身上那股子芳烈的气息靠近以后愈加浓郁,她暗觉不妙,立刻又收敛了呼吸。
  要是早知道自己跟他身上这气息不对付,她一定不会贸然上门来认领他这未婚夫。
  苏槐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道:“我不好闻?”
  陆杳就近看着这张英邪的脸,深刻地怀疑恐怕是自己这两次避他像避瘟疫一般有多远避多远惹毛了他,所以他正好有这空,专找她茬儿来了。
  奸佞果然不愧是奸佞,心胸够狭隘。
  陆杳口是心非道:“没有,你很好闻。”
  苏槐道:“闻一个我看看。”
  陆杳:“我怕上头。”
  苏槐:“那就继续屏着。”
  陆杳挣了挣手腕,奈何他看似云淡风轻,可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她挣脱。
  今个她要是不肯吸气,他能抱着欣赏的心态看她当场憋死。
  苏槐道:“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得有很多。”
  陆杳诧异道:“你竟觉得我是在舍命陪你欲擒故纵?”
  苏槐温情脉脉道:“但也不妨碍我依然喜欢被欲擒故纵。”
  陆杳: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陆杳又挣了挣,他不仅不松,反而又将她往面前带了两分。
  他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她抓着他椅把的手心都在开始冒汗。
  后来陆杳脑子有点透不过气了,实在气不过他这副欣赏着她怎么憋死的态度,突然也有点你不仁我不义的心态凑上前,就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
  苏槐顿了顿,倒没料到她竟如此大胆。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子碰他。
  他的嘴唇温温的,陆杳片刻不多停留,道:“我已经吻一个你看看了,你看还满意吗?”
  喜欢欲擒故纵是吧,怎么不纵死你。
  苏槐眼神盯得她发毛:“我不满意。进来。”
  怎想这一幕,正好叫他的随从莽撞走进厅来给撞见。
  随从叫剑铮,雷厉风行地一进来,结果看见的竟是主子被个女人给轻薄了的一幕,顿时脑子都木了一瞬。
  不过好在他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人当即就飞快地闪出了厅外,当没看见。
  苏槐那声“进来”显然是对他说的,剑铮顿了顿,才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第006章 主子不爽
  陆杳快憋不住了,趁苏槐分神之际,手腕巧妙地一转,终于脱开了他的掌心。
  她立刻后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道:“你们有事你们聊,我先回避。”
  说罢转头就赶紧走出厅门。
  经过剑铮身边时不忘看他一眼,她谢谢这奸佞的狗腿子啊,来得真是时候。
  陆杳走后,苏槐坐在椅上,不喜不怒,只抬手徐徐拭了拭自己的嘴唇。
  剑铮垂头站着,却感觉到厅上的气氛冷飕飕的,十分压抑。
  剑铮晓得,主子不爽。
  但他不确定主子是因为他突然闯来坏了好事不爽还是因为被亲了不爽。
  那陆姑娘走得是干脆,矛头都对准他了。
  苏槐声色极平稳,但听在随从耳里莫名让他也后背发毛,道:“哑了吗?是不是要我求你开口?”
  剑铮感觉头皮都麻了,连忙恭敬地禀话道:“主子一直在寻找的隐世的医圣,有了些眉目。”
  苏槐掀了掀眼帘看着他,他跟在主子身边多年怎会不知,主子心情越糟糕的时候眼神就越温和。
  眼下看他的这眼神就仿佛在说:你一口气说不完是吗,那你要不要当场断个气试试?
  随从心里一寒立马又接着道:“虽还是没能探到其踪迹,但据说他的嫡传弟子,入世了。”
  苏槐道:“入世了,人呢?”
  剑铮道:“主子恕罪,暂时还没能查到。”
  苏槐盯了他片刻,盯得他额头冒汗,道:“没查到,你在逗我玩?”
  剑铮:“属下不敢!”
  苏槐道:“老规矩。”
  剑铮:“是!”
  看吧,他就知道得替那个姓陆的背锅。
  陆杳从苏槐那里脱身以后,生怕被他找到,跑到相府花园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缓缓。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身上些许,依稀映照着她额头鬓间,蒙着一层细密的汗意。
  她都坐了好一会儿了,手脚还有些乏力。
  方才在厅上,离苏槐太近,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吸到了他身上的气息。
  他那股子芬芳辛烈的味道是独活的香气,以珍兽血为引,可以使药效大增。
  虽然不清楚他这个人是有什么毛病需得用那药,但就气味上偏偏与她相克。
  独活,非常适合他那种人。
  只是她现在的体质特殊,闻不了那种气味。
  那厢,先前清乐郡主离开前厅后,沉着脸一言不发地直走到某处亭子里,许嬷嬷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许嬷嬷见她转过身来,连忙就解释道:“郡主,奴婢……”
  才开了个话头,清乐郡主突然恼怒地狠狠甩了许嬷嬷一巴掌,许嬷嬷立刻就跪地上了。
  清乐郡主愤恨道:“你干的好事,让本郡主在义兄面前丢脸!”
  许嬷嬷道:“郡主息怒,奴婢真的将玉佩放到枕头底下了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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