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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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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杳挣了挣,哪脱得了身,她越往后挣,苏槐就越步步紧逼,她踉跄着往后退,他便欺身往前。
  陆杳懊恼地压着嗓子道:“苏槐,你发什么疯!”
  苏槐道:“我醉了。”
  陆杳冒火道:“你醉个鬼!只有装醉的人才说自己醉了!”
  苏槐道:“那我没醉,我就是喝了许多酒而已。”


第805章 我只屈你一人之下
  这话陆杳听来就觉荒唐,道:“你堂堂相爷,向来众人皆醉你独醒,你会喝那么多酒?”
  苏槐道:“我情场失意,我不能喝那么多酒吗?”
  陆杳:“……”
  陆杳吸了口气,道:“你既情场失意,那必然官场得意,你就该一鼓作气,把那些人全部干翻!”
  苏槐道:“把他们干翻了以后呢,你就回来我身边吗?”
  奈何他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身上压,她只得后退,不知不觉,竟退回了屋檐下,苏槐欺着她就进了屋子,最后将她压倒在那坐榻上。
  登时她青丝铺满软枕,柔软的裙角在坐榻漾开,与他的官袍衣摆重重相叠。
  他亦将她狠狠碾压着。
  陆杳扭身想起,奈何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她愤然道:“你少在这借酒装疯!你要是醉了,我跟你姓!”
  苏槐道:“叫苏陆杳吗?你入了我族谱,便是我的人,理应冠我的姓。”
  他还道:“我是真的醉了,今夜被灌了许多酒。我很头晕。只可惜你看不见我醉了,也闻不到我身上的酒气。否则你定会相信我醉了。”
  陆杳一时胸口被堵得慌。
  苏槐又道:“外面皆道我金屋藏娇,陆杳,陆杳,我若造座金屋,能否请你给我藏一藏?”
  陆杳无言。
  苏槐道:“我想藏的,也就你一人。”
  她忽然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真的醉了。
  她半瞠着眼,望着屋顶,可所能看见的,皆是一片荒芜。
  他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道:“我从未想过让你难过。”
  他道:“陆杳,我会好好爱你,我真的爱极了你。你信我好不好?”
  陆杳终是颤了颤眼帘,动了动口,声音有些沙哑,道:“苏槐,你是相爷,你权倾朝野、万人之上,你不必这样。”
  苏槐道:“不必哪样?我说过,只要你肯重新与我好,我可以跟你磕头认错。”
  她低低道:“我不要你磕头认错。”
  他道:“你舍不得吗?”
  她动了动喉,不答。
  他又道:“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陆杳,我只屈你一人之下。”
  “我错了,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什么都依你。”
  窗外清风颤颤,蝉鸣虫叫。
  他一声声一句句,却尽是往她耳中钻。
  他说尽了一切卑微之言,道尽了一切温柔之语。
  她知道,没有哪句是假的。
  陆杳道:“苏槐,你知道你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吗?”
  她知道,他向来如此。
  外人不敢犯他,他也从不低声下气地求谁。
  却只有在她面前,他毫无下限,什么样的话他都说得出来。
  哪怕再卑微的话,他也能张口即来。
  你说他是个卑微的人吗?
  他不是。
  他只是在她面前像个寻常的男人一样,不讲身份地位,哪怕在他外高高在上,到了家里他也会屈身在她裙下,为她拭一拭她鞋上的尘。
  苏槐道:“我何须去想我说了些什么,我只知道我要你跟我好。”
  他将她抱得极紧,紧到她腰肢发烫发痛,听他说道:“你要是不跟我了,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办才好?”
  陆杳听着他稀里糊涂的言语,他又在她耳边道:“你原谅我吧,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她想,他大抵真是醉糊涂了。
  她终于才道:“可你没错,错的是我。我不知道这因,会造就这果。”
  他道:“陆杳,你还爱我吗?”
  她没回答。
  他道:“你还爱我的对吗?”
  听起来似糊里糊涂、患得患失,可他埋头在她肩窝里,蹭着她的头发,他那张脸、那双眼,自始至终都清醒得很,哪有半分醉意!
  他句句是真,便是他滴酒未沾,那些话他也能蹲在陆杳面前说得出口,只是眼下那眼底里,都是深深的盘桓思量。
  他要多肉麻就能有多肉麻,陆杳吃软不吃硬,以前姬无瑕告诉他的。
  他还想套出更多的话,还想知道她更多的心思。
  他想将她耳根子磨软,想叫她心软。
  就对他一人心软。
  他也知道,她已经对他一人心软了。
  她心里若是不爱着他,早就杀了他了。


第806章 你果真在骗我
  苏槐唇凑在陆杳耳边,若有若无地挨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那温热感让她难受,她闭了闭眼似压抑着,咬牙哑声道:“苏槐,你住口。”
  苏槐道:“怎么住口?我就是要叫你,叫到你答应我为止。”
  陆杳吸了口气,道:“你压痛我了。”
  苏槐道:“哪里痛,我给你吹吹。”
  陆杳道:“我有些喘不上气。”
  苏槐道:“你骗我。以往压一晚上都没事。”
  陆杳:“……”
  陆杳道:“你抱得太紧了。”
  他道:“你便是想要我松开,然后你好逃。”
  陆杳以往可从来没见他醉过,自也没见过他像今晚这般多话。
  看在他醉了的份上,她只得好言道:“你看得这么紧,我怎么逃?”
  苏槐道:“等你眼睛好了,你是不是就会想着逃?我不信你,除非你抱我我就信。”
  陆杳沉默。
  他便也不催促,只是半低着眼帘,神色讳莫如深,安静地等着。
  他有的是耐心等。
  两人谁都没动作,亦谁都没说话,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久到苏槐放缓了呼吸,陆杳都以为他已经安然地睡了过去。
  可她却没法入睡,心口积压着的东西,比他的身体更重,才是真正让她喘不过气的原因。
  反复地翻滚着、煎熬着,却依然因为他的一句句话,而跳动着、灼烫着。
  已经不爱他了吗?
  怎么可能。
  她爱啊,不管他是什么样子,不管他有没有错,也不管他做过些什么没做过什么,她都爱啊。
  只是她没有他这般行事张狂、无所顾忌。
  相反,她思虑得太多。
  这世上只有一个苏槐。
  他就像火一样,只要一沾上身,便疯狂地燃窜,那股狂劲无孔不入,誓要把人的骨头都钻透才肯罢休。
  而她,就像一堆枯冷的柴火。
  或早或迟、或今日或明时,总会有个时候被他给点燃。
  他已经睡着了。
  这样想着,陆杳终是没忍住,动了动手,一点点抬起来,在他腰侧还没碰到的时候,蓦地又停顿下来。
  她又停顿了一会儿,伸手抱上他腰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
  眼角顷刻染上动人的绯意。
  她的手环着他的腰,攀上他的后背,可还不待她手安抚性地轻拍拍他,却在她抱上他之际,苏槐亦是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狠狠往怀里收。
  他的怀抱紧热又有力。
  他埋头在她发间,像条濒临窒息的野狗重获新鲜空气一般,在拥紧她的同时,贪婪而又肆意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在她发间深嗅。
  他亦闭上了眼,感受着被她拥抱的滋味。
  可陆杳立刻就觉出来了,瞬间清醒,有些迷失的理智也瞬间回笼,睁开眼时眼里清明一片,绷着声道:“苏槐,你果真在骗我,你根本就没醉。”
  苏槐仍还沉迷在她的回应里,开口时嗓音亦是低沉得有些发哑,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陆杳黑着脸道:“你刚才闭眼的时候,睫毛都扫在我颈上了。”
  说明这狗东西先前一直没睡,也一直睁着眼,暗暗窥伺等待着,看她会作何反应。
  他要是真醉了,他还能这样处心积虑吗?
  苏槐低低道:“我刚才不能闭眼吗?我是真醉了。”
  陆杳道:“你就是仗着我看不见,谎话连篇是吧。”
  苏槐道:“陆杳,你再抱抱我。”
  陆杳道:“你起来。”
  苏槐没起,陆杳便一边试图脱身,一边来气地抬脚蹬他。
  结果他道:“你动我也动。”
  陆杳闻言,顿时停住。
  这狗东西能吐出什么好话来,她太了解他了,他说的动那绝对不是简单的动。
  于是苏槐又这样压着她一阵。
  陆杳被他温热的怀抱给烫出了一身细汗。
  她一肚子火气,道:“你不热吗?”
  苏槐道:“热,要脱吗?”
  陆杳鬼火直窜:“老子要被你给压死了。”
  陆杳本以为照他的狗性,定然不为所动,以至于后来他突然将她揽身而起的时候,她猝不及防,也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苏槐便靠窗倚墙而坐,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腰上了。


第807章 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杳霎时便又扭身试图挣脱苏槐,结果狗男人把着她腰肢重重往下压,与他隔着衣料接触。
  陆杳骂道:“老色狗!”
  苏槐道:“我已经很久没跟你好了,我很想,这不是很正常吗?”
  陆杳:“……”
  他一手掌着她后颈,盯着她的唇瓣,那直勾勾的眼神里,满是欲念,毫不掩饰,从来都是赤丨裸裸的。
  他手上微微使力,强硬扶着她的头靠向自己。
  尽管她掩饰得极好,可他还是察觉到她面上有一丝无所适从与抗拒慌张。
  或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丢了几分安全感,亦或是因为心里有尚未跨得过去的阻碍。
  苏槐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相缠,她那红唇诱人至极,可最终,他滚了滚喉结,只在她下巴上浅浅亲了一下,便扶着她的头压进自己怀里。
  他臂弯勾着她的腰,紧紧钳在怀里。
  陆杳不可避免地脸埋在他衣怀间,她极力平了平自己的呼吸,若有若无地蹙着眉头,似在压抑。
  只听苏槐道:“我等,等你像从前一样,没有顾虑地与我厮混,我再跟你好。”
  陆杳没答。
  他又道:“只是我忍得辛苦,你坐在我身上的时候不要乱扭乱动地勾引我。”
  陆杳嘴上冷冷道:“有本事你放开我,你看看我会不会坐在你身上乱扭乱动。”
  这样的狗男人,她很清楚,纵是她满身硬骨头,也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被他给磨软两分。
  后来他抱着她没放。
  她也安静地没再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更不知夜深到什么时候,陆杳闭着眼,趴在他怀里,抵不住困意来袭,最后睡了过去。
  她睡着以后,没有了满身刺,特别乖顺。
  苏槐却还清醒着,伸手抚着她脑后青丝,一下一下地顺着。
  她歪着头靠着他,偶尔无意识地轻轻蹭了蹭他的衣襟。
  苏槐微微抬了抬下巴,由着她蹭。
  出奇意外的,陆杳在他怀里反而睡得最沉。
  之前屋里有点动静她就会醒,而眼下,苏槐动作轻缓地盘着她,她却没醒。
  等陆杳一觉醒来,大约是回想起入睡前她和苏槐的状态,当即心神绷起来,倏地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就摸摸自己躺的地方,是床,又摸摸床榻里侧外侧,发现就她自己。
  她又闭上了眼,长吁一口气。
  回想昨晚,她竟然不知自己是何时倚着他睡着的。
  傍晚苏槐回来,一时两人都没说话。
  苏槐洗手更衣,而后剑铮送了果子来,他剥了皮,一瓣一瓣拈着喂她嘴里。
  他忽问:“昨晚睡得好吗?”
  陆杳顿了顿,亦问他:“昨晚喝了多少酒?”
  苏槐道:“不记得了。”
  陆杳便道:“你若不来烦我,我睡得更好。”
  彼此都知道这话是口是心非,只是没有拆穿。
  这厢,云金。
  敬王早在今年年初之际便已顺利回到云金。
  当初他挟陆杳一同出城,便是想借苏槐之手替他清理掉阻他回国的障碍。
  虽然那一招棋走得极其凶险,但对他而言,也是唯一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法子了。
  好在最后他是赌赢了,天不亡他,在苏槐赶到杀了那些杀手以后,他亦摔下斜坡得以从他手上脱身。
  否则等苏槐料理完杀手,下一个必然会轮到他。
  他无力跑出那片山林,便跳进山麓溪流顺流而下。
  好在他云金的人也闻讯出动,及时接应到他,方才捡回一命。
  回云金以后的第一件事,敬王便是清理平王极其所有党羽。
  以往敬王在云金虽然威望高,又满腹经纶治国之策,但他淡薄名利,并不热衷于把持权政。
  云金皇帝极为倚重他,有时候甚至希望他能多一点功利心。
  敬王顺利回朝以后,将平王勾结苏槐之罪证一一掘出,云金皇帝自不会姑息。
  是以平王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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