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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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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又开始亲她的手指,将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
  陆杳心头一抖,一边骂着他一边抽手。
  苏槐道:“我嘴里苦。”
  陆杳没好气道:“你活该。”
  她满手的药粉,他不苦谁苦。
  苏槐道:“我亲下你的嘴,你的嘴应该很甜。”
  陆杳道:“亲你个鬼。”


第856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苏槐侧头想亲陆杳,她便将头埋在他怀里埋得死死的。
  她讥诮道:“亲了嘴以后呢,你又打算干什么?”
  苏槐道:“你要是愿意,我还想跟你在床上滚一滚。”
  陆杳道:“你不光得寸进尺,还要循序渐进、步步为营是吗?苏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苏槐道:“知道我什么?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说着他就倏而揽过她的腰肢,紧紧贴向自己。
  陆杳:“……”
  她想不感受到他的变化都难,隔着衣料又滚又烫,让她整个头皮都发麻。
  这狗东西向来奸诈,又惯会用手段,从起初的分房睡,到后来抱抱他摸摸他,而今又与她同床共枕,他就跟有毒似的,一点一点地钻人心、蚀人骨,到最后将她侵蚀个透。
  他要她心里重新装着他想着他,那才是达成了他的目的。
  可陆杳又十分清楚,她纵使百毒不侵,也终还是扛不住他。
  这时,院子里外面传来一声长啸。
  陆杳顿了顿,紧接着院子里就有翅膀拍打的声音,随之一道黑溜溜的影儿就飞到窗棂上停靠。
  可不就是披星戴月回来的黑虎。
  黑虎本来十分兴冲冲地跑回来找它娘的,可结果苏槐一时抱着陆杳没撒手,以至于黑虎发现根本没人理会它。
  黑虎就用尖喙啄几下窗棂:喂,我回来了啊,我的娘,你看看我啊。
  它把窗棂啄得咚咚响:这里,看这里啊。
  陆杳连忙从苏槐怀里抬起头来,对黑虎招手:“过来。”
  黑虎高兴地飞到陆杳身边去,一蹦蹲在她怀里,试图把它娘和这个魔鬼分开,以便它娘好好摸摸它。
  陆杳顺了几下它的毛,摸到它脚边的信筒,将信纸取出来,安抚道:“一路辛苦了吧,饿不饿,叫厨房给你做鸡吃?”
  黑虎叽叽咕咕地应下。
  苏槐就叫门外的剑霜去拿鸡。
  陆杳打开信纸以后,才想起她又看不见,于是只好交给苏槐,叫他念给自己听。
  信自然是姬无瑕捎来的,说起镇上那些人的来历,与之前陆杳揣测的相差无几。
  那些人果真是来自于蓬莱的。
  并且他们似乎也没有敌意,只是想打探到行渊的踪迹,请他出面一见。
  姬无瑕也不由得怀疑,肯定是上回行渊从蓬莱带了银蛇花回来,所以他们才找上门了。
  眼下行渊也没有要与之一见的意思,姬无瑕只好先留意着他们。
  只要他们不轻举妄动,姬无瑕这边当然也不贸然行动。
  既然来者非敌,陆杳也就放了放心。
  之前姬无瑕火急火燎地赶回到镇子上,先去摸查了一番,那些人在镇上已经徘徊了大半个月,不过起初姬无瑕暂时还没能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只得先回谷去看看。
  薛圣和行渊都在谷中。
  姬无瑕见两位师父都安然无恙,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一桌子吃饭时,姬无瑕便道:“外头有人在查咱们药谷,我收到消息后就连忙赶了回来。薛大夫,行渊师父,要不要把那些人处理了?”
  薛圣觑了一眼行渊,道:“来找他的,怎么处理他说了算。”
  行渊道:“你不必管。”
  姬无瑕挠挠头,道:“不管吗?那要是他们摸进了药谷里来该怎么办?”
  薛圣道:“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看把他们一窝药倒了省事,就是不知你行渊师父舍不舍得。”
  姬无瑕嘬了两口汤,偷偷瞧了行渊两眼。
  见他举止动作无一不是慢条斯理、端正优雅。
  姬无瑕觉得光是见着这番形容,让她顿顿下两碗白饭都是喷香的。
  行渊身上没有一丝江湖侠气,也不如凌霄和薛圣那般随意逍遥,他是事事克己处处自律,用薛圣以前的话说,所谓与生俱来的天潢贵胄也不过是这等气质了。
  行渊忽然开口道:“怎么你一人回来,阿杳呢?”
  姬无瑕连忙收回视线,应道:“她还在京里。”
  行渊道:“她行动不便,你将她一人放在京里?”
  姬无瑕也就在他面前显得无比的规矩老实,道:“我听说镇上有可疑人出没,回来得急,杳儿就没与我一起。
  “她心里恐怕跟我一样着急,她比我还怕路上耽搁了。我一人回来要快些,有什么事也好第一时间给她传信去。”
  行渊不置可否,姬无瑕又道:“不过行渊师父放心,她在京里很安全,身边也有人照看着的。”
  行渊道:“就是她那与之生了嫌隙隔阂的未婚夫?”


第857章 我还有些积蓄
  姬无瑕搔了搔脸颊,底气不足道:“虽然是有点嫌隙隔阂,但误会也是可以慢慢解除的。”
  行渊道:“这么说,你也是赞成的?”
  姬无瑕立马道:“不不不,行渊师父,我赞不赞成不重要,主要是杳儿她自己喜欢。”
  薛圣自顾自吃了几口饭,接话道:“徒儿要是不喜欢,至于带回药谷里来么?我看她那未婚夫着实也不差,你也莫要太挑了。徒儿暂且在他那里,那必然是安全的。”
  行渊看了一眼薛圣和姬无瑕,薛圣连忙又哆道:“徒儿眼下都不在,说再多有什么用,吃饭吃饭。”
  后来姬无瑕大致查探到,那伙人大概是从蓬莱来的。
  她和薛圣一合计,唯一能与蓬莱扯上干系的,不就是前不久行渊出行一趟带回来的银蛇花。
  所以立刻把这消息传给了陆杳。
  晚间的时候,姬无瑕窸窸窣窣地在行渊的窗外溜达。
  屋子里传来他的话语声,道:“有事?”
  大概他也察觉到她有些焦躁。
  姬无瑕挠挠头,倒身回来就趴在行渊的窗台边上,问:“行渊师父,那些人是不是来追债的?”
  行渊从一本琴谱里抬起头,正对上她的视线。
  姬无瑕眼神闪了闪,每每与他对视不了片刻,她都会率先败下阵来,很不自在地把眼神挪开。
  行渊道:“何以见得?”
  姬无瑕道:“上回你不是带了银蛇花回来么,他们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来找你的啊?”
  不等行渊回答,姬无瑕又道:“行渊师父,我还有些积蓄。”
  行渊看着她,索性放下了手里的琴谱,道:“然后呢?”
  姬无瑕道:“我可以去给行渊师父解决那银蛇花的事。”
  行渊道:“你那点积蓄,可能不足以让他们满意。”
  姬无瑕道:“那我就使点江湖手段。”
  行渊道:“你那点江湖手段,也不足以让他们知难而退。”
  姬无瑕又开始狂挠头,道:“这次行渊师父惹了个很大的麻烦吗?”
  行渊道:“我惹了个很大的麻烦。”
  姬无瑕闻言差点跳起来,道:“那杳儿也叮嘱我了,叫我凡事都听三师父你的。三师父说这事儿要怎么弄,我去弄就是,绝对不让三师父把麻烦惹上身。”
  行渊道:“先静观其变。”
  姬无瑕想,花钱摆不平,杀人也摆不平,这事还真有点难搞。
  行渊又低下头去,将琴谱的最后几页翻了翻,听姬无瑕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一句:“反正有我在,是不会让那些人欺负到行渊师父头上的。”
  行渊道:“京里一切还顺利吗?”
  姬无瑕应道:“顺利啊,在我回来之前,凌霄师父已经与夜藏前辈葬在一处了。”
  行渊道:“那为何迟迟不归?”
  姬无瑕想了想,道:“她那未婚夫不放人,天天变着法子留她在那里休养。”
  行渊道:“这里无事,你不如去京一趟,把她接了回来。”
  姬无瑕道:“其实,除了凌霄师父的死这件事,杳儿有些难以释怀以外,她那未婚夫别的也都挺好的。其实那件事也不能全怪他,杳儿最是通情达理了,她心里比谁都明白。”
  行渊道:“他是朝中人。”
  姬无瑕一听,就晓得三师父已经将狗贼的底都摸得个透透的了。
  姬无瑕捧着下巴,道:“行渊师父,朝中人不好吗?”
  行渊道:“他在朝一日,阿杳与他在一起可有安生之日?”
  姬无瑕道:“杳儿肯定是知道这些的。”
  但她还是不忍拂行渊的意,回头写了信去给陆杳,说明了行渊的意思,再问问陆杳想不想回谷,若是想回,她即刻就去接她回来。
  结果信传到了陆杳那里,陆杳拆开的信,还是得交给苏槐帮她念。
  苏槐眼神浏览了一遍信上内容,与陆杳道:“她说药谷一切都好,叫你帮她看好她的钱庄。”
  陆杳默了默,道:“我都看不见,怎么帮她看钱庄?”
  苏槐道:“你只要哄好我,就是帮她看好钱庄。需要我帮你回信吗?”
  陆杳道:“你回她,叫她安心看好药谷便是。”


第858章 管好你自己
  随后苏槐当真铺纸提笔回信,信上用的是他自己的笔迹,以陆杳的口吻对姬无瑕回道:眼下三师父事多,就不必操心她了,还是先处理好他自己的事,药谷一切无恙,才好叫她放心。
  姬无瑕收到信以后,一看是这么回事,赶紧就拿去给行渊看了。
  她哪里懂字里行间的阴阳怪气,只对行渊道:“行渊师父,我就说杳儿有她自己的考虑吧。等药谷的事处理好,我再去接她吧。”
  有她自己的考虑?
  她双眼未好不能自己回信,这信再明显不过是她那未婚夫回的,并且生怕他看不出来一般,连字迹都懒得隐藏一下。
  甚至于他徒弟知不知姬无瑕写去的信里究竟是何内容,恐怕都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行渊看后没说什么,只是把信移到灯火边就烧了。
  那信上的言外之意姬无瑕没看明白,他却是看得明白。
  信是写给他看的,大致意思无非就是:管好你自己。
  王家的事了结以后,朝堂上的气氛就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朝臣们已经不再像以往那般对苏槐口诛笔伐了,他们更多的时候是缩着脖子当鹌鹑。
  连王家都避免不了,这奸相的手段非同一般,朝堂上还有谁敢与之抗衡。
  君臣的关系也变得非常微妙,好似也只剩下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用以维系着君臣的体面。
  后来皇帝宴请群臣,但苏槐没在受邀之列。
  可宫宴当晚,苏槐不请自去。
  他不仅去,他还带着陆杳一同前去。
  陆杳戴着帷帽,也依然是一脸的脓疮。
  搞得满殿君臣十分慌张。
  之前朝野内外都在揣测相府里藏着的神秘女子,现在好了,大家避都避不及。
  皇帝还不得不绷着面皮解释道:“朕是看着这陆姑娘身染怪疾尚未痊愈,还是该严谨一些的好,故而便没请苏卿来坐坐,苏卿这是……”
  皇帝当然有他的考量,王家才出了事,他满腹痛心,以及对苏槐的深恶痛绝,怎么可能请苏槐进宫入宴。
  他这个时候设宫宴宴请部分朝臣,最主要的一个目的还是试探一番朝臣对奸相苏槐的态度,他想让群臣们联合起来,用一个万全之策将奸相铲除。
  可没想到,大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奸相就闻着味儿来了。
  他自己来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那个得了怪病的女人一块来!
  苏槐道:“听说圣上设宴,臣也来吃席。”
  皇帝脸色有点发青,实在是快绷不住了。
  苏槐环视一眼殿上,又问:“臣该坐哪儿?”
  皇帝袖中攥紧了拳头,吩咐殿上太监:“来人,给苏卿赐座!”
  朝臣们先坐不住了,道:“相爷来入宴,何故带这位姑娘?”
  苏槐道:“此前她隐居在我相府时,大家都好奇,千方百计地打探。今日机会难得,不妨让她露露面。她好歹也是我未婚妻,我带她一起来吃席,不妥吗?”
  朝臣道:“可她不是患了怪病会传染吗?”
  苏槐道:“我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吗?太医能耐,便是被传染,几副药下去也就缓解了。”
  朝臣们面上不敢发作,但心里破口大骂:奸贼你说得倒轻松!
  他们严重怀疑,什么未婚妻可别假惺惺搞得这么情真意切了,这奸贼分明就是故意养这么个毒瘤子,好让大家揣测探究之时他就顺理成章地把这毒瘤子抛出来,让大家都跟着一起被传染!
  这奸贼向来如此阴险狡诈,在他手上从来只有棋子,怎么可能会有真爱!
  这么一想,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染病的姑娘,就是他专门养来恶心人的!
  陆杳和苏槐在殿上坐下了,她伸手拿着帷帽边缘,语气诚恳地问苏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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