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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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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无瑕眨眨眼,看着袁空青缓缓走下台阶,走到她面前。
  袁空青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姬无瑕便闻到她指尖又一抹说不出来的好闻的香,听她又道:“年轻的模样,无惧无畏,勇于追逐,才叫好。”
  而后姬无瑕就恍恍惚惚地看着她离去了。
  看着她背影走了老远了,姬无瑕才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道:“行渊,她也喝了不少酒吧,怎么她跟没事人一样啊?
  “我的酒量在江湖上就已经算很好的了,今晚我都喝成这样了,可她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她这叫酒量勉强过得去吗,她这叫千杯不醉好吧。”
  行渊道:“江湖上高人不以高人自居。你与她喝酒,只能图个高兴,不要想着把她喝醉。”
  姬无瑕挠挠头,道:“我也没想把她喝醉,只是没想到她说的酒量不算好会这么的好。”
  行渊道:“乐山袁氏家主,岂是凡辈。”


第1197章 归真
  姬无瑕愣了愣,道:“乐山袁氏我知道,是个很厉害的家族,她竟然是袁氏的家主吗?”
  行渊道:“袁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家主,在袁氏一族中,年纪轻轻便曾被誉为百年难得的天才。”
  姬无瑕恍然,道:“原来如此,她竟然这么厉害,这么说来,薛大夫是她的徒弟真的一点都不奇怪啊。”
  接着她又顿悟道:“难怪薛大夫会这么怕她,有这么厉害的师父,他要是干不过就只能躲起来了。”
  还没走到巷子转角,姬无瑕前一刻还算清醒,走路也能走,可怎想,后一刻,不知是怎的,突然感到力不从心,好似浑身力气在一瞬间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人就是一软,直往地上坠去。
  行渊当即伸手将她卷了回来。
  他动了动眉头,她完全站不住,他只好将她拦腰抱起来。
  姬无瑕感觉自己软如烂泥似的,若是不伸手挂住他的脖子,身体不住往下瘫软,行渊恐怕抱都不太抱得住。
  姬无瑕十分茫然道:“我这是怎么了?喝醉了吗?”
  可以往她喝醉了不是像这样啊。
  行渊抱着她进了家门,姬无瑕自己也能想得过来,喃喃又道:“哦,我知道了,刚刚,刚刚袁前辈点了我的额头,我闻到她手上好香。”
  再到后来,她思绪虽然是清醒的,但脑子已经钝于思考了。
  她望着行渊,叫他名字,张口就道:“行渊,行渊,我好喜欢你啊,我好想亲你啊。”
  话一出口,姬无瑕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会如此大胆,居然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关键是她又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就是控制不住。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太奇怪了。
  行渊抱着她匆匆回院进房,她还在问:“我可以亲亲你吗?”
  行渊没顾上答她,将将弯身把她放在床上,她就搂下他的头,迎面亲了上去。
  行渊不断被她啄着嘴唇,他忍了忍,压着嗓音道:“你方才闻到的那香,应是叫‘归真’。”
  姬无瑕问:“什么叫归真?”
  行渊道:“回归本真。”
  姬无瑕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什么是回归本真,但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的时候,她人已经遵循本能的不受控制地更加热烈地抱抱亲亲。
  行渊双手扶着床沿,终归是没能自持多久,手里松了床沿,转而便握住了那段腰肢。
  他反客为主,身体缓缓沉下,将她压了下去。
  姬无瑕被亲得浑浑噩噩,唇上辗转之际,她轻声呓语:“我知道了。”
  行渊吻着她的唇瓣,低低道:“知道什么?”
  姬无瑕双眼蒙着温润的光亮,她一张口就是凌乱的喘息,她道:“就是我心里想什么我就忍不住要做什么,这叫归真。”
  没等行渊回答,她又仰着下巴去咬他的嘴唇,心里一边想着,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一边又忍不住道:“行渊,我可以摸摸你吗?”
  这次行渊没说话,姬无瑕亲亲他的下巴,又顺着下巴亲他喉结,他冷不防握住姬无瑕的手,姬无瑕一脸迷蒙地望着他。
  也不知是廊下的灯还是窗外的月,将他的侧脸轮廓映照得英挺深邃极了。
  行渊道:“当真要摸?”
  姬无瑕老实道:“也不是我非要摸,主要是我现在很想摸。”
  行渊道:“所谓归真,你可清醒你在干些什么?”
  姬无瑕道:“我清醒,我清醒极了。”
  行渊道:“那好。”
  说罢,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拿着她的手伸进自己衣底里。
  姬无瑕就一边想着她究竟在干些什么,一边手接触到他的皮肤以后就彻底失了掌控,顺着他的肌理线条来来回回地游走着。
  也不知是他的衣裳还是自己的,给剥落地滑到床底下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房中时不时响起两声低语呢喃,恍惚像在梦中一般。


第1198章 惊不惊喜?
  隔壁相府里宾客也已经散尽了,下人们很快将一张张桌席收干净。
  相府里里外外也渐渐归于宁静。
  后院新房里红烛灯笼,氤氲朦胧,别有一番旖旎况味。
  只是新房里的人就不那么和谐了。
  回房以后,苏槐的眼神就直勾勾地跟着陆杳转,那眼神肆无忌惮而又直辣辣的,实在让人难招架。
  陆杳选择了尽量忽视,径直去更衣洗漱。
  苏槐道:“说好的穿嫁衣给我看呢?”
  陆杳道:“今天太晚了,洗洗睡吧。”
  苏槐道:“晚吗,以往到后半夜才睡的时候少吗?”
  陆杳:“……”
  苏槐又道:“这些天你不是说累了就是说困了,我都不跟你计较,就当你之前是在休养生息,全留在今天等我,结果你跟我说今天太晚了?”
  他边说着边跟去了屏风后面,拿起旁边挂着的嫁衣就往陆杳身上套,道:“洞房夜不洞房,你觉得这像话吗?”
  看他这架势,这狗男人真想让她穿着嫁衣来,陆杳哪由着他,一把卷了嫁衣就丢一边去,道:“我们聊聊。”
  狗男人盯着她的眼里起火了,道:“床上慢慢聊。”
  事实上他等不及去床上,一把搂过陆杳就一边吻她一边剥她衣裳。
  一沾她身,他就跟条野狗似的,恨不得将她浑身都啃个彻底。
  陆杳架不住他,往他肩上捶了两下,来气道:“老子真有话跟你聊。”
  越打他他越兴奋,挽起她的一条腿就欺压上去,正气势汹汹地入了个头,陆杳冷不防道:“苏槐,你不想要你儿子了吗?”
  一句话成功地压住了苏槐所有的动作。
  两人之间静止了一会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还两相缠绕着。
  他眼神盯得她愈紧,终于开口道:“所以饭不好好吃,你师祖送的行气活血的东西你也不能用。”
  陆杳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饭不是我不好好吃。”
  苏槐退了出来,仔细替她把裙衫拢好,道:“是他折腾你吗?”
  陆杳道:“这是正常反应。”
  话音儿一落,苏槐就把她抱起,转身放到喜床上去,他抱她时抱得很紧,可放下时动作又轻极了。
  尽管没有很热烈的言语,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陆杳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心绪都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陆杳靠坐在床头,苏槐便定定看着她,忽抬手拢了拢她鬓边头发,道:“你好姐妹说你如今不一般,她已经知道了这事,你却没先告诉我。”
  这狗男人,给他一根藤,他就能摸出藤下所有的瓜。
  旁人所言所行,他都记在心里,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亲自验证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很不满意,要是照平时,他定然说发疯就发疯,可今天晚上他只是嘴上说,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行动。
  陆杳道:“本就打算今晚上告诉你,当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苏槐道:“给我的新婚礼物,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礼物分享给你的好姐妹?”
  陆杳道:“孩子是你的又不是她的。”
  苏槐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肚子,陆杳又道:“苏槐,惊不惊喜?”
  苏槐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看她的肚子,而后伸手去摸了一摸,嘴上道:“我这么行,这不是必然的吗?”
  陆杳看着他形容,神色温暖,勾了勾唇角道:“让你承认一下你惊喜,这很困难吗?”
  苏槐道:“这很困难。”
  陆杳道:“相爷也有死鸭子嘴硬的时候。”
  苏槐道:“鸭子只有死了才嘴硬吗?它活着的时候不硬吗?”
  陆杳笑着白他一眼,不跟他争这一时口舌。
  苏槐起身就去门外叫了热水来。


第1199章 都还记得
  不一会儿,苏槐在门口接了嬷嬷送来的一桶热水,给陆杳洗漱用。
  陆杳道:“去盥洗室洗吧。”
  苏槐道:“这屋里不能洗吗?”
  随后他舀水给她漱口,又拧巾子给她擦脸。还拿了个盆来,倒水把她双脚泡进去。
  陆杳嘴上笑道:“没想到相爷新婚之夜,却要干这种伺候人的事。”
  苏槐道:“你以为你不用还吗?”
  陆杳道:“我还什么还,要还也是你儿子还。”
  苏槐给她洗脚擦脚,道:“欠我的新婚洞房夜,儿子怎么还?”
  陆杳道:“苏槐,你变不变态!”
  苏槐抬眸看她,理直气壮道:“我动不得你,我还不能亲一亲了吗?”
  给她洗完,苏槐把她脚捞起塞被窝里,然后他自己才去盥洗室洗漱。
  等回来他上床就从后面贴上来,将陆杳整个人搂进怀中。陆杳后背毫无间隙地贴着他的胸膛,很快便能感觉到他胸膛上一片温热。
  虽然她不畏寒,但那股暖意将她背脊骨都烘得懒洋洋的。
  不过这次他却规矩得很,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的动作。
  陆杳都不知道他那玩意儿什么时候歇下去的,只觉得天还不亮的时候。
  陆杳道:“苏槐,你能不能管管你自己。”
  苏槐道:“它不归我管。”
  陆杳道:“难道它不是你的?”
  苏槐道:“那我叫它消下去,你看它消吗?”
  陆杳:“……”
  跟这狗讲道理哪讲得通。
  原以为就这样也罢了,后来陆杳睡得好好的。
  这时外头不知谁家公鸡,正远远近近地打鸣。
  窗外的天色也隐隐发白。
  这厢,姬无瑕一觉睡到天亮,她醒来的时候,脑子还是空空的,张眼就看见头顶的床帐,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平时睡觉的卧房。
  紧接着她心有所感,歪头一看,冷不防看见身旁睡着的人时,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下一瞬,姬无瑕直接翻下床,结果动作太大,还绊了一脚,咚地一声,一屁股坐在脚踏上。
  这时行渊平缓地睁开了眼,微微侧头朝她看来。
  视线两两相撞,姬无瑕见着他黑发散在枕边,被缘盖在胸口,露出白色的里衣衣襟,而她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脱了衣裳,也只穿了一身里衣。
  床底下她的和他的衣裳都乱做一堆了。
  姬无瑕说话都结巴了,道:“行渊,你、你你怎么……”
  行渊道:“我怎么,你不记得了吗?”
  而后姬无瑕的脑子才开始运转,涌入许多画面,全然是她以往心头对他的邪念,昨晚居然全都付诸行动了。
  她把行渊亲了摸了,还不光亲的嘴,也不光摸的腿!
  姬无瑕就差以头抢地了,从来没哪个时候有现在这样希望自己喝醉去过。
  要是昨晚她喝醉了就好了,那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她为什么没醉,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甚至连她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想想真是恨不得原地死去。
  行渊看着她的神情,道:“看样子,都还记得。”
  姬无瑕抬起头来,道:“对不起啊行渊,我昨晚有点太狂了。”
  行渊道:“起来。”
  姬无瑕就老实地从地上爬起来。
  行渊又道:“上床来。”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掀开一个小小的被角,小心翼翼地摸上床,中间离行渊约摸有两个人的距离。
  行渊还是一伸手臂就把她拉了过来。
  姬无瑕愣了愣,就被他抱进怀里。
  姬无瑕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道:“袁前辈的香是真厉害。难怪袁氏一直是江湖传说。”
  行渊道:“昨晚喝了不少酒,可有难受?”
  他这一问,姬无瑕自己感受了一下,奇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我完全没有宿醉的症状,胃里不难受,也不口渴,就跟昨晚没喝酒似的。”
  可对于常喝酒的人来说,昨晚那般酒量,第二天必然是会难受的。
  姬无瑕道:“这也是袁前辈的香的缘故吗?”
  行渊道:“应该是。”
  姬无瑕有些崇拜,道:“袁前辈真是太厉害了。”


第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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