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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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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她方才敲击的或翻过来或倒扣着的杯子,全都应声而裂。
  等陆杳扶完椅凳直起身来一瞧,桌上一堆碎瓷片。
  这相府的瓷器,不经整啊。
  那厢许嬷嬷跑出去了以后,许是怕了,当晚一晚都没敢回来。
  第二天一早,相府的后院就率先被一道惊呼打破了宁静:“有人淹死了!”
  那后院的池塘内,飘着一具尸体。粗布衣服浮在水中,像只肥硕的花蘑菇。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尸体打捞起来一看,不由震惊道:“是许嬷嬷!”
  许嬷嬷不声不响地就淹死了。


第010章 他心里爽翻了吧
  相府里闹出了人命,很快陆杳就又和苏槐见面了。
  他好像难得抽空出来听一听事件的始末,陆杳不由得怀疑正因为情况对她不利,他才这么有空。
  有下人说道:“许嬷嬷平时也没与谁结仇,唯有昨天,陆姑娘与许嬷嬷闹得很不愉快。”
  “许嬷嬷说陆姑娘偷了郡主玉佩,可事实上玉佩是从许嬷嬷房里搜出来的。”
  “玉佩碎了,许嬷嬷说不是她弄碎的,她说是……陆姑娘弄碎的。”
  这些下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苏槐坐在太师椅上,一身青袍,一根玉簪挽了黑发,陆杳不得不承认,很素,但很少有人能像他这样素得自成一抹风景。
  他一边品茶一边听,像听戏似的。手里拨着杯盏,那手指过分修长分明,有文人的风骨,但又没文人的文弱气。
  还有下人道:“昨晚许嬷嬷从院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大喊着……”
  苏槐等了等没下文,不由掀起眼帘不温不火地看了一眼那下人,下人立马一个激灵,连忙继续道来:“许嬷嬷大喊着陆姑娘要杀她,我们好些人都听见了。”
  出来作证的又有好几个下人。
  她一下子就成了最佳嫌疑人。
  苏槐又看向陆杳,道:“你有什么说的?”
  陆杳心想,昨天她岂止是和许嬷嬷闹得不愉快,她跟厅上正座这位同样也闹得不愉快。
  她道:“许嬷嬷淹死与我没有关系。”
  苏槐轻抬了抬尾音儿:“你的意思是他们都在撒谎了?”
  陆杳道:“他们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我是凶手。”
  苏槐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不是?”
  还真没有。
  昨晚她除了许嬷嬷就没再见过任何人,所以没人能给她做不在场证明。
  不等她再说什么,苏槐还很忙,也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他牵了牵衣角起身往外走,用最温和的声音说道:“先把她关进柴房里,等有定论了再处置。”
  陆杳揉了揉额头,道:“相爷,疑罪从无吧。”
  苏槐顿了顿脚,打量她时眼尾若有若无地上挑着,陆杳莫名觉得他此刻心情不错。
  他徐徐道:“在我这里,是疑罪从有,希望你懂。”
  说着就对厅外招招手指,立刻进来两名随从,他又慢条斯理地吩咐:“把她弄下去。”
  于是都没陆杳再辩解一下的余地,两名随从左右各一边架着她,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脚都没动就被连拽带拖地架出了厅门。
  她看见苏槐就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心里应该爽翻了吧。
  陆杳转头又看了看架着她的其中一名随从,正是剑铮,道:“昨天我给的药都喂狗了吗?”
  剑铮顿了顿,昨天那药他试了一下,没想到药效非凡,仅一个晚上,今早他起来背上就已经没有任何痛觉了。
  他对水一照,竟连淤痕都消失不见了。
  药是好药,不过一码归一码,剑铮还是一脸的刚正不阿:“主子吩咐不能不从,陆姑娘,得罪了。”
  说他是狗腿子,还真非浪得虚名。
  最后她被推进了柴房里,门外面落了锁,脚步声渐远,才算清静了。
  许嬷嬷的尸体都已经被泡胀了,也不能就这样停着,管家等苏槐离开厅上,当即就叫人来处理了。
  不多时,苏槐出了家门,坐在马车里,剑铮把陆杳关进柴房以后立马就赶来驾车。
  苏槐闲适地往车壁上靠了靠,闭目养神。
  剑铮一边驾车缓缓前行一边请示道:“主子是要去公署还是去齐王府?”
  苏槐道:“就不能去公署的路上顺便去去齐王府?”
  剑铮道:“属下明白了。”
  片刻,苏槐又温声道:“但愿齐王看见我会感到安慰。”
  剑铮心里暗暗地想,什么感到安慰,齐王这时候见到主子,怕是得疯吧。
  昨个齐王府可是烧了大半个晚上。
  王府上下一团乱,苏槐听说了这事,临时还拨了一支禁卫队伍赶来救火。
  禁卫军来得非常及时,王府里没什么人员伤亡,但就是救火之际又翻出了一些对齐王来说不能被公之于众的旧账。
  那些东西被送进宫里,皇帝看后不由龙颜大怒。


第011章 你迟早要完
  眼下苏槐的马车停靠在齐王府门前时,还能看见大批的禁卫军正将王府掀个底朝天呢。
  齐王看见苏槐来,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奸人,不就是挟私报复,害得他王府被付之一炬不说,他还得遭大理寺彻查!
  齐王衣着散乱,还有被烧灼的痕迹,要不是禁军拦着,他早冲上来了。
  齐王怒骂道:“奸臣佞相,祸国殃民,你迟早要完!”
  彼时苏槐坐在马车里,随意牵了牵衣角,对禁卫军道:“不要拦他。”
  结果禁卫军一让开,齐王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冲上前。
  苏槐就对他道:“你可以上前些骂。”
  齐王嗫喏了一下,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继续骂道:“奸臣贼子,别以为本王怕你!待百官上奏清君侧,第一个开涮的就是你!”
  苏槐悠闲地吩咐剑铮道:“把马车往前些,我听不清。”
  剑铮真就驾车往齐王那边靠近。
  这下齐王非但不前进了,反而还往后退了几步。
  剑铮又把马车驶前,齐王又往后退。
  最后剑铮把车驶到齐王这破王府门前台阶边时,齐王已经退到大门门槛后,嘴里不甘示弱道:“你、你你迟早没有好下场!”
  说罢齐王就骂骂咧咧往门后躲了。
  真是晦气,惹上这么个瘟神,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都顾不上为家底儿被烧个七七八八而痛心疾首,因为即将等着他的有可能是大理寺的牢饭!
  呸!
  禁卫军看在眼里,齐王这算是怂到家了。不过面对苏宰相,举朝上下能不怂的还真找不出来几个。
  苏槐见人躲了,不再逗留,道:“走吧。”
  剑铮这才驾车离开了此地。
  与此同时,陷入此案的朝中同党也是焦头烂额,想方设法撇清关系。
  那些官员们暗地里把苏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啐,个狗娘养的奸人!
  而这所谓的奸人随后去了趟大理寺,看了看卷宗,定下了罪名上呈皇帝,将这拨人全都抄了家下了狱,让他们到牢里一起骂个痛快。
  这厢,清乐郡主得知从相府传来的消息时还震惊了一下:“你说许嬷嬷死了?”
  下人应道:“是呢,听说是淹死的,今早才发现她的尸体泡在池塘里。”
  这事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她神情莫辨,道:“现在相府是个什么情况,我义兄怎么处置此事的?”
  下人道:“苏相的未婚妻好像是第一嫌疑人,人已经被苏相给关进柴房了,等候发落。”
  清乐郡主闻言,心里不由得痛快。
  就算她收拾不了那个陆杳,也有的是人不会让她好过的。
  以为这宰相夫人是那么好当的吗,也得看看别人答应不答应!
  陆杳在柴房里被关了一天,通过窗外的光线角度可以基本判定时辰。
  相府里也最不缺拿人下菜的,见她被相爷亲口下令关柴房就晓得,相爷是彻底没把她当回事,于是乎今天一日三餐送来得格外简陋。
  陆杳看了一眼那冷饭冷菜的,感觉还好,起码没馊。
  但她也没动。
  她靠坐在墙边闭目养神,饭点的时候从怀里取出一枚药丸子,悠悠然含进了嘴里。
  她算是想明白了,难怪那奸佞未婚夫轻轻松松就认了她这未婚妻,敢情是牛鬼蛇神都在这后宅等着她了。
  他就是想看看她怎么死?顺便再送她一程?
  待到傍晚将尽,入夜时分的时候,柴房的门又松动了,而后吱呀一声打开了。
  外面熹微的灯火溢进来,陆杳抬头一看,见一个小脑袋瓜凑近门缝里,与她四目相对。
  那是个稚嫩的小男孩,惊奇道:“怎么柴房里还关着个人?”
  陆杳支着下巴道:“那你要不要放我出去?”
  小男孩一脸正义道:“你肯定是犯了错才被关在这里,我才不会放走坏人。”
  陆杳闲得跟他聊天道:“那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男孩道:“我是来抱柴火的。”
  说着他就进了柴房里来,陆杳动了动鼻子,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
  麝香?
  她看着这小孩儿的穿着,一身布衣,不像是主子,身上怎么会带有麝香?
  他进来以后,避免跟陆杳这个“坏人”交谈,一心一意去角落里抱木柴。
  可他刚齐好了几块弯身去抱,这时有人影以柴房门外经过,不知是见柴房门没关上还是怎么的,随手就把门拉过来从外面扣上了。


第012章 发病
  当时陆杳在另一边角落里,她和小男孩都没来得及阻止柴房门合上。
  小孩回头一看见门关了,连忙跑到门口拉拽,只是他使出浑身力气都拉拽不开,急得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可外面就是没人理。
  陆杳道:“这下好了,你和我一起被关在这里了。”
  小孩回头看她,急得脑门上都是汗,他似乎很害怕,继续使力拉门。
  他气息急促,越来越急,后来有些提不上气,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随之他哪还有力气扒门,整个人缓缓蹲到了地上去,缩成了一小团。
  陆杳见状不太对劲,动了动身站起来,走过去一瞧,只见小孩倒在地上,两手扒着衣领,异常艰难地喘着,发出小兽般绝望的气喘声。
  陆杳拧了拧眉,蹲下身细看了看,这小破孩竟然有哮喘?
  那他怎么还随身带有麝香?
  那玩意儿本就会刺激到他,再加上他一着急,这发病的概率是十之八九。
  陆杳立马动手将小孩翻过来,手里有条不紊地解开他的衣领,又解了他的腰带,把衣裳稍稍一敞,让他感到顺畅一些。
  可他衣裳松敞后,立马就有一样小东西掉落了出来,陆杳一看,是个香囊。
  麝香香囊。
  陆杳从自己的荷包里取出一枚药丸来,捏着他的嘴给他喂下,心里不由思量,这小破孩来得怕是蹊跷。
  他有哮喘病,还带着随时有可能会激发他哮喘的香囊,碰巧到了她这里来,还被人和自己关在了一起,然后急得哮喘发作。
  当真有这么巧?
  恐怕是有人有意无意地引他过来,他在这里发病,陆杳看他脸都憋紫了,如若无人及时救治,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许嬷嬷的事还没个定论呢,就又来一条小命,是想直接把她送到阎王殿吗?
  这后宅果然牛鬼蛇神多得很呐。
  只不过下这套的人估计也料不到,她专跟阎王殿抢人的。
  陆杳剥了这小孩的上衣,曲指以指节按压他胸膛上的相应穴位,又把他翻了个面儿,叩他后背上的穴位。
  他疼得扭来扭去,冷汗都下来了,可同时那股喘不过来气的劲头也慢慢地过去了,由急剧喘息到大口呼吸,最终平息成正常的呼吸。
  很快,外头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妇人的呼喊声:“嘉俊,嘉俊,你在这里吗?”
  另有人道:“他不是来帮忙捡柴了吗,快去柴房看看他在不在。”
  结果当一群找来的人打开柴房的门一看,就见小孩赤着上半身,他那后背上都是掐拧出来的淤痕。
  而坐在旁边的陆杳,俨然才刚收手的样子。
  第一个进来的妇人看见眼前的景象,小孩这么一副惨状,躺在地上还无声无息,她当场就要疯了,冲陆杳扑过来又撕又打,厉声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我要杀了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丨人!”
  女人撒起泼来是真厉害,没搞清楚状况就开撕,陆杳避开了她大多数的揪扯撕打,但还是不慎被这疯妇给挠了一记,只觉脖子火辣辣的。
  其他人赶紧拿衣裳裹起小孩,探了探他的呼吸,道:“还有气,赶紧送去请大夫吧!”
  于是一些人就匆匆忙忙带小孩离开了柴房。
  留下来的几个嬷嬷就劝:“马氏,赶紧的,快看看孩子去,该算的等稍后再慢慢算。”
  那妇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抹了一把脸,恶狠狠地剜了陆杳一眼,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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