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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被他压在身下时,不由得蹙眉轻轻闷哼了一声。
手里抱着他的腰硬是没松。
陆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人也一阵恍惚,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苏槐仍还压在她身上,已欺上她的唇,舌尖有些蛮横猖狂地来撬她齿关。
陆杳紧闭着没松动,结果就给他咬了一口唇瓣。
陆杳顿时感觉自己半个嘴都没有了……
苏槐的霸道,让陆杳莫名地觉得他的吻充满了报复性和泄愤的意味。
陆杳气息有些散乱,苏槐并不放过她,她便只能于唇齿厮磨间轻重不一地喘息,自喉间溢出,听在耳中分外旖旎撩人。
她缓缓眯起了眼,心里想着算了,且让这狗男人啃一会儿吧,只要他在房里,姬无瑕就能脱身。
就在她意识有些飘忽之际,外面姬无瑕的声音又把她拉回了现实,有些愤愤然:“杳儿,你们在房里干什么?”
陆杳:“……”
她这一呼喊,陆杳没法回答她,倒是把奸佞给喊醒了。
苏槐才似回过神来,他还有人没杀,立刻便要抽身而起,打算先去把人杀了再回来继续。
陆杳见状,立马伸手勾住他的头,不等他反应,抬了抬头便亲他唇角。
苏槐眼神有些阴沉地盯着她,大概是觉得她实在太碍事,可嘴上却又道:“你告诉她我们在亲热。”
陆杳嘴唇被他吻得红润,别有一番娇艳滋味,她苍白的脸难掩嫌弃道:“你这是什么恶趣味?”
苏槐道:“你不说,我这就出去杀了她。”
变态的癖好就是异于常人,陆杳不准他去,最后把个老脸也不要了,就有气无力地对外面的姬无瑕囫囵又含糊地回应道:“我们在亲热。”
姬无瑕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一脚踹开剑铮,不可置信道:“你说你们在干什么?”
剑铮和一干影卫表示,这很难听清吗,可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陆杳被苏槐看得懊恼,两人鼻尖相抵,气息纠缠,她身体本就十分虚弱,眼下还更加的绵绵无力,她道:“跟你说不清,你还不赶紧走,再不走我就管不了啊。”
姬无瑕实在有些好奇,要是可以,她肯定想靠近门边往里瞅瞅的,可现实不允许,她再不走,等奸贼出来就真走不了了。
好歹她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在皇宫里能把一群大内高手耍得团团转的,眼下剑铮和影卫们确实奈她不何,最后硬是被她拼出个缺口,她毫不恋战,动作飞快地逃出这院子。
剑铮等人是奉命要杀她的,见她一逃,立马全力去追击。
前一刻还打得激烈的院子,转眼间就变得冷清安静下来。
陆杳听着外面的动静,晓得姬无瑕总算是顺利走了。
她绷着的脑筋松了松,眯着的双眼渐渐变窄,连眼前缠着她舌头啃着她唇瓣恨不得把她吞了的狗男人都再看不清。
等苏槐离了她的唇,抬头看她时,这回她人是真的晕了过去。
第191章 这都是托谁的福?
等陆杳醒来时,已是晚上。
门外一片昏黑,房里点着温黄明亮的灯。
陆杳是被身上一阵一阵的刺痛给唤醒的。
她睁开眼,仍还是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上方的床帐,还有苏槐那张占据了她一半视线的脸。
他低着头,放在床头的灯火映照着他的模样,闪闪烁烁,他的神情始终如一的平静。
然后陆杳才发现她是枕在他的腿上。
身上衣衫被他剥得七七八八,一些伤处的绷带也给他拆掉了。
刺痛感就是持续性从伤口传来的。
绷带上染着斑驳的血迹,被苏槐随手丢在了床外地上。
他看着她的伤,伤得浅的只是划破了口子,伤得深的却是深深嵌入了皮肉。
而且她身上多是箭伤,留下的箭痕就是一道小窟窿,正往外丝丝渗着血。
苏槐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将金疮药药粉填入那小窟窿中。
整个过程,她动都没动一下,仿若不知疼痛似的。便是苏槐不扣着她的肩膀,也完全不会影响到给她上药。
可伤成这样,哪有不痛的。
只是她极能忍痛。
陆杳眨了眨眼,看着苏槐微垂的眉眼,才似渐渐反应过来,声音沙哑道:“相爷是在给我换药吗?”
苏槐处理完一处,又动手解她另一处沁血的绷带,继续给她处理另一处伤。
苏槐道:“你要是死在我这里,宫里的刺客这事不好解决。要死还是该把你交回去再死。”
陆杳道:“相爷真会开玩笑,相爷只手遮天、神通广大,哪有你不好解决的事情。”
苏槐道:“那也抵不过你一门心思找死。你放跑了你同伙,那就只有你替她去死。”
陆杳白他一眼,道:“都说了不是她干的。”
苏槐道:“谁干的重要吗?”
陆杳道:“相爷应该去找真正的刺客。”
苏槐道:“你在教我做事?”
陆杳道:“我只是建议一下。”
随后陆杳就听见院子外面有棍杖挥动的声音,而且还此起彼伏。
陆杳便问:“外面在干什么?”
苏槐便道:“你们都告诉她,你们在干什么。”
他这话显然是对着门外说的,不过声音没加大,音调也没变,一如既往的温和,但自有一股穿透力,让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紧接着门外就有声音回应:“我等无能,放跑了女贼,理应受罚。”
陆杳顿时明了,他们是在挨棍子啊。
陆杳便问:“得罚多少棍?”
苏槐道:“问你们罚多少棍。”
外面的人齐齐答道:“一人五十棍。”
陆杳长“哦”了一声道:“那还挺多的哟。”
苏槐道:“这都是托谁的福?”
外面的应答声十分整齐划一:“都是托陆姑娘的福!”
陆杳:“……”
这是想让她良心不安么?
怎么可能呢,狗脑子罚自己的狗腿子,她不鼓掌叫好就是厚道的了。
陆杳不赞同道:“怎么是托我的福,是他们自己办事不力,又是相爷亲自罚的,关我什么事?”
外面剑铮还是忍不住辩驳一句,道:“若不是陆姑娘缠住相爷,那贼女早就被逮住杀了。”
陆杳道:“就算我没缠住他,让他抓住了人,那也不是你们的功劳。
“就是因为相爷不得空才叫你们去抓人,结果你们没抓住反倒怪相爷没出面,那相爷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如此歪理邪说,剑铮竟再辩驳不上来。
一时院子里的棍杖声是此起彼伏,声声吃肉得紧。
苏槐给她处理完几处主要的伤势,用衣袍裹了她,便要抱她出房去。
陆杳道:“干什么去?”
苏槐道:“光听有什么意思,出去看着他们挨打。”
陆杳默了默,道:“我没那种怪癖。”
苏槐道:“我有。”
第192章 缠他还是有点效果的
陆杳不由蹬了蹬腿,“你有你自己去看就是了,为什么要我也去看?”
苏槐道:“要不是因为你缠我,此刻你该看见的就是你同伙的尸体在你眼前受鞭挞。”
说着他就抱着人抬脚踏出了房门口,然后在屋檐下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避讳,直接将陆杳放坐在他腿上。
剑铮和若干影卫们是背对着跪地受罚的,因而看不见廊下的苏槐和他怀里坐着的陆杳。
但陆杳觉得异常尴尬,这狗男人平时关起门来野也就罢了,现在眼前有这么多人他还瞎找刺激。
陆杳挣了挣,奈何他手握着她的腰握得紧,她越抗拒他越满意。
院子里负责执杖的人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一棍子下去,打得又闷又实,而这些个随从影卫的,绷紧了浑身肌肉受着。
要是普通人挨个这样的五十棍,可能命都要没了。
苏槐问她:“感觉如何?”
陆杳道:“都是习武之人,身体硬朗,还不至于五十棍子都受不了。打一顿歇两天就好了。”
剑铮和影卫们: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来试试。
顿了顿,陆杳又道:“应该把他们衣服脱了打,穿着衣服多少卸去了一些威力。”
剑铮和影卫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苏槐道:“你是想看他们后背吗?”
陆杳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狗逻辑,不由回头看他:“嗯?”
苏槐道:“你是罪魁祸首,我要不要把你也脱了挂着打?”
陆杳一脸真诚道:“我只是提个建议。”
虽然是奸佞的狗腿子,但她也不是完全不讲理的人,便转而又道:“不过有一说一,今天这事也怪不着他们。他们本来就不是我朋友的对手。”
苏槐自己应该也很清楚,若非他亲自出马,拿不住姬无瑕。
所以在他决定让剑铮他们去拿人时,就表示他已经退步了。
陆杳不禁想,事实证明,她缠他还是缠得有点效果的?
等这些个影卫挨完了罚,除了剑铮以外,其他人就头也不回地起身退下。
而剑铮回头正要请主子示下,结果冷不防看见主子正搂着姑娘,姑娘本人和他一样一脸的面瘫麻木。
苏槐扣得紧,陆杳想起身都难。
陆杳表示:摊上这么个变态主子,你能把他怎么办?
剑铮表示:我还能怎么办?
随之剑铮就仿佛没看见似的,也准备退下。
苏槐道:“把晚饭送到房里来。”
剑铮挨了一顿罚,回头还得老老实实地送晚饭来,并连带着陆杳的药。
陆杳思量着,在剑铮摆下饭菜碗筷的时候,说道:“先前听你说宫里正挨个大肆搜查宫女刺客,那宫女受了伤的话,伤她的御前侍卫应该能知道她具体伤在了什么地方,那要找到真正的刺客不就又缩小范围了吗?
“以前你家相爷处理类似的事情可是得心应手得很。”
剑铮道:“陆姑娘说得轻松,可这次情况哪有那么简单。毕竟是宫中女眷,相爷不便插手,所以这次后宫搜查是由长公主出面主揽的。”
剑铮又道:“皇上遇刺,长公主亦十分震怒,所以她才亲自监督,宫中所有宫女,一个都不放过,全部仔细盘查。”
剩下的无需多问陆杳也明白了,苏槐不好与长公主争锋相对这是其一,其二他若是像之前那么处理,找个凶手来认罪,长公主也必然会详查到底。
可这样放任下去,等排查到暖阁的时候,她必须要回去接受盘查。
她这身伤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痊愈。
就算查出她的伤口与刺客的伤口不相符,还有遗珍园那边等着对号入座,到时候她也别想轻易摆脱干净。
之前听小乐子说,这长公主平日里不是深居简出甚少打理宫中事吗,今次倒是煞费苦心。
第193章 你怎么会躺在他的床上?
用晚饭时,陆杳边想着对策,又看着眼前这一同用饭的狗男人,心里就觉得,长公主之所以针对她,多半是受了这厮的牵连。
陆杳道:“相爷真要把我交出去吗,那不就白忙活一场把我带回来了。”
苏槐道:“你现在要是后悔了,还有机会把你的同伙召回来顶替你。”
陆杳道:“要不相爷去与长公主说说情,我觉得长公主一定会给相爷几分薄面。”
她想,这奸佞要是跟长公主凑一堆的话,臭味相投,又恶人自有恶人磨,世界都跟着清静和平不少。
苏槐看她道:“我去给你说情?我还是今晚就把你交出去吧。”
陆杳道:“那不然怎么办,我还不想死。”
苏槐难得流露出一丝诧异:“你处处找死你居然还不想死?”
陆杳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讽刺,道:“我都还没来得及跟相爷多在一起,当然不想死。”
苏槐道:“那别回宫了,以后就留在这里,天天跟我在一起。”
陆杳一脸郑重道:“不行,距离产生美,天天这样相处,要不了几天相爷就会腻了,同样得弄死我。”
苏槐道:“你一天不骗我皮痒吗?”
陆杳道:“我肯定是认真的。”
苏槐道:“你要是骗我,天打雷劈。”
陆杳默了默,道:“行吧。”
大不了以后打雷天她就待在屋里不出门好了。
苏槐道:“下次打雷的时候你就给我上屋顶去,看看雷劈不劈死你。”
陆杳道:“那相爷打算怎么让我活到下次?”
苏槐温声道:“打算先抽一顿,抽不死再说。”
陆杳:“……”
她顿时就明白他的意思,找个由头名正言顺地抽她一顿是吧,那定然是要抽得皮开肉绽,才能以新伤掩盖住旧伤。
到时候便是长公主发现了她的伤,那也是她惹怒了相爷被抽出来的。
听起来是不错,反正挨抽的又不是他。
这畜生确定不是想玩死她吗?
陆杳叹道:“本来我就只剩下半条命了,要是再挨相爷一顿抽,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