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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思考了一会儿,出主意道:“怎么办呢,要不要找你的奸贼未婚夫帮帮忙?”她摩挲着下巴,“要是有那奸贼帮忙,这事肯定手到擒来。”
陆杳道:“那你觉得他凭什么会帮我?”
姬无瑕道:“他不是你未婚夫么,他都不关心你为什么要去藏宝楼弄得一身伤回来吗?”
陆杳道:“他倒是问过我要去找什么。”
姬无瑕道:“那你告诉他了没?”
陆杳看了看她,道:“告诉他好让他给我毁了吗?他肯定不会让我如愿的。”
姬无瑕气愤道:“还未婚夫呢,他怎么是这么个烂人。”
陆杳想了想,道:“我们不也在合计着杀了他分赃吗?”
姬无瑕道:“这么说我们完全是在为民除害,我们是好人。”
陆杳一笑而过,笑意有些慵懒,“姬门主是好人。”
两人聊完,夜色也很深了,姬无瑕带陆杳下去,道:“好了你回房去睡吧,我也找个地方睡觉了。”
陆杳回到床上躺下之际,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不得不承认,要是有奸佞的帮忙,确实事半功倍。
可那狗男人处处计较得失,他怎么可能会帮她,让她得到东西以后恢复功力好把他弄死吗?
陆杳想,要不还是跟他谈谈条件?
听小乐子说,这阵子苏槐很忙,宫里的刺客才告一段落,他又在筹备云金国的事。
陆杳便问小乐子:“筹备云金国什么事?”
小乐子道:“当然是云金国来使的事,按照国约,又到了他们送贡品宝贝的日子。这次听说还要送个质子过来。”
陆杳和阿汝一脸平淡,在小乐子看来就是懵懂,便又道:“你们知道云金国在哪里吗?”
陆杳笑眯眯道:“我们不知道。”
小乐子赶紧道来:“云金国就在咱们南淮以南,这几十年来一直是都是本朝的附属国,到了时间就往咱们这里运送贡品。”
陆杳道:“送的都是宝贝吗?”
小乐子道:“那当然了,要不是宝贝敢随便拿来糊弄咱么。”
陆杳想,既然是宝贝,到时候岂不是要收入遗珍园?
阿汝便问道:“为什么还要送个质子来呢?”
小乐子道:“这可不能乱说。”
阿汝道:“不说便算了,我们又不在乎这些。”
陆杳笑道:“还是别勉强他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你问他也没用,他要是知道岂有不说的。”
小乐子道:“谁说小的不知道,小的知道的可多呢。”
阿汝道:“你要是知道,怎么会说不出个名堂来呢。”
然后两人就断定他是不知,小乐子急了,道:“还不是因为云金国近来好像不老实,所以才要求他们送质子来。这次来的好像还是云金最受他们皇上喜爱的王爷。”
第213章 与相爷相比如何
陆杳想,云金国她是不了解,她一个江湖人又不是搞政治的,但她却知道,那最后一头白犀当初就是从云金国进贡到这里来的。
陆杳便对小乐子道:“没想到你一个小太监,知道得还挺多的。”
小乐子面有得意道:“那不是当然的么。要想在宫里混得开,首先消息得通。”
陆杳道:“这样的话,那我考考你,你知道这次云金国都送些什么宝贝来吗?”
小乐子顿时警惕起来:“侍女姑娘又想干嘛?”
陆杳道:“你看这回你不知道了吧。”
小乐子道:“就是小的知道也不能说啊。不过云金自称送来的最令人骄傲的一件宝贝就是他们的敬王爷了。”
阿汝道:“那位王爷很厉害吗?”
小乐子道:“小的听说他容貌无双、惊为天人,才高八斗,善治国策略。云金国正是因为有他,这几年才国力增长相当迅速。”
陆杳道:“既然是云金国的宝,怎么还舍得送来当质子呢?”
小乐子哼了一声,鼻子朝天道:“再怎么厉害,能有我们相爷厉害么,当然是相爷要把他弄来当质子了,要是不送他来,那就是云金国有异心,到时候咱们可不放过他们。”
那质子来了,照奸佞的做派,肯定不会让他全身而退回自己国家去。
陆杳随口问道:“你说他惊为天人,如何个惊为天人法?”
小乐子道:“就是他长得极好呗。”
陆杳道:“跟你们相爷比如何?”
小乐子哆了哆嘴,道:“侍女姑娘又想给小的挖坑是吧,得罪相爷这种事小的是不会轻易干的。”
陆杳笑了笑,道:“是吗,你要是觉得你家相爷比那王爷长得好,你肯定第一时间就说那敬王爷不如你家相爷了。可你却拐弯抹角说这些,说明在你心里你家相爷是不如人家的。”
小乐子义正言辞道:“侍女姑娘休要挑拨离间。相爷当然是最好的,不然那云金国王爷怎么会在他的谋划中不得不来当质子?”
陆杳笑眯眯道:“我问的是两人容貌,你怎么又东拉西扯的?”
小乐子道:“不跟侍女姑娘说了,小的忙其他的去了。”
这些日陆杳好好养伤,没事逗逗小乐子,皇上这阵子也忙,没怎么召见,故而陆杳十分清闲自在。
狗男人也没空出现,她都觉得人间充满了爱。
她的药疗效甚好,几日时间,有些伤口的痂痕就在慢慢掉了。
平日里活动也基本与常人无异,只要动作幅度不要过大,基本不会拉扯到伤口。
阿汝不得不感叹,那药着实是疗效惊人。
要是用别的药,可能十天半个月都不能掉痂,而且还会留下十分明显的瘢痕。
而她看见陆杳的痂掉下过后,皮肤上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想必要不了几天就能长成原本的肤色。
难怪相爷之前要来逼问这药的出处,像他们那样的人肯定经常能用得上。
阿汝想起这事,便问陆杳:“对了,上回相爷来要这药,等咱们出宫的时候要交给他一百瓶,姑娘怎么打算的?”
陆杳道:“还没打算,等出宫以后再说。”
眼下宫里她又没材料没条件,而且一百瓶伤药呢,那厮人心不足蛇吞象,她还得惯着他不成,这种事到时候当然是能抹脱就抹脱。
阿汝帮陆杳上好药,陆杳拢好衣衫,阿汝道:“浅些的伤都好了,剩下的也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了。”
这时正到了傍晚准备用晚膳的时候了,阿汝叫小乐子去传膳来,结果过了一会儿,小乐子人是回来了,却不见他带膳食回来,而是猫在门边往里探了半个头,瞧见阿汝,一脸神秘兮兮地招招手,道:“六姑娘,你出来一下呢,小的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第214章 耍横是耍不过他的
阿汝不知道小乐子搞什么名堂,且先出房门去看看。
结果她这一去,老半天都没再回来。
陆杳在房里等了一阵,同样不知道这两人搞什么名堂,饭也没送来,她都等得有些饿了,便也打算出门去看看。
可哪想她到门边刚一打开房门,冷不防就发现有人跟一堵墙似的站在门框外。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就先闻到了一股子狗畜味儿。
而苏槐正想推门进去,不想陆杳就从里面开门了,两人对个正着,她险些一头撞上来。
然后他就看见她顿时拉长了脸。
两人默持了片刻,苏槐便跟进自己房门似的抬脚踏进门槛里。
陆杳见状眉头一跳,不能让这狗玩意儿进来,于是当即两手并用使力把他往外推。
一个要进,一个不让进,两人在门口又僵持了一会儿。
陆杳哪能抵得过他,又是重伤初愈又是饿得心慌的,他身上的气息一传来,她是一节节气短,最后苏槐硬是踏进屋里来,她要是不退,他能直接撞她身上把她撞翻。
陆杳败下阵来,被迫往后退一步。
耍横是耍不过他的。
陆杳抬头看着他这张脸,门外正暮色苍茫,他逆着光,神色显得过分温柔。
这种时候,陆杳看他神情就晓得该警惕了。
她先前才觉得没他在眼皮子底下晃,不知几多清静,眼下被他这一堵,世界美好充满爱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杳道:“相爷最近不是忙么,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苏槐道:“我可以抽空来。”
陆杳黑着脸道:“抽空不妨回家吃饭,多多放松休息。”
苏槐道:“到这里也能使我放松。”
陆杳道:“那既然来了,就一起吃晚饭吧。先前小乐子传膳去了,我去看看他怎么还不送饭来。”
还没等她出这扇门呢,苏槐就不疾不徐地把房门关上了。
陆杳一看见这厮就明白了,小乐子怎么可能会传膳来,他还故意把阿汝给她支走了!
这狗男人的狗腿子们能是什么好东西!
苏槐直接问道:“对云金来的质子有兴趣是吗?”
陆杳:???
陆杳道:“有兴趣吗,我怎么不知道?”
苏槐道:“你觉得他比我好?”
陆杳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在他耳边吹了邪风,这个人除了小乐子还能有谁。
陆杳一脸郑重道:“我连他人都没见过,怎么觉得他好?”
“肯定是小乐子跟你说的是吧,这小太监,真是长了张胡说八道的嘴,可见小太监心思深重,搬弄是非,不能轻信更不能重用。”
苏槐看着她,她脸上神情一半是气愤一半是大义凛然,拿捏得十分到位。
她义正言辞又道:“我这就去找小乐子来让他把话说清楚。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一对峙就知道了。”
只是绕开苏槐刚走两步,眼看就能脱身出去了,苏槐一把就轻易把她拽了回来。
陆杳本能地一扭手腕避开他,可手刚一摸到门把,身后苏槐一脚踹在门上把门抵得死死的,下一刻她人就被他按在了房门上。
房门哐当一声晃了晃。
陆杳坚持道:“我要找小乐子,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苏槐道:“找什么小乐子,我这有大乐子。”
陆杳:“……”
跟个畜生说个屁。
苏槐手上提了提她的腰,使她紧紧靠向自己,两人顿时拉近距离,近在咫尺。
陆杳微微抬头就能感受到他纠缠上来的呼吸。
她下意识挣了挣身,这狗男人扣得死紧。
他道:“你要是觉得他长得比我好,是随时准备见异思迁吗?”
陆杳道:“相爷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吗,就觉得他一定长得比你好?”
苏槐道:“是我在问你。”
说着他手里直接探进她裙底,偏生他面上还一副素寡的模样,仿佛他只是想帮她牵一牵裙角,不干别的。
第215章 穷凶极饿之徒
陆杳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猝不及防抬腿猛顶他腹下,就盼着他一时防备不慎,一膝盖给他顶废了算了。
可事实上哪有这狗男人防备不慎的时候。
他一手握住她的膝盖往自己这边一勾,越发掌着她腰肢一收,陆杳腿就勾在了他的腰上,身子紧紧压在他怀里,两人顷刻就将距离拉到最近,毫无间隙地依偎在一起。
陆杳瞪了瞪眼,她抬腿顶他的动作快,结果他反应更快,于是乎她还没来得及作下一步反应时,局面就已经这样了。
苏槐直直盯着她道:“你刚刚想干什么,伤了我以后就不能再满足你,你就好名正言顺地去找下一个?”
没等陆杳回答,他又道:“下个目标你都已经物色好了,就是云金来的质子。你想跟他回去做王妃,将来说不定能做上皇后?”
陆杳:“……”
她不明白这狗男人哪来的这么多脑补大戏。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捞她裙子。
陆杳来气道:“你发起疯来就逮什么咬什么,不能正常点吗?我都还不认识这个人,就计划好这么多吗?”
苏槐道:“等你认识了,是不是就计划这么多了。”
两人嘴上说着,手上也相互抗衡着,陆杳棋差一着,裙裳散乱,被他把着腰肢往下压。
陆杳轻轻攒眉,不禁低哼了一声,两人都十分艰涩。
可他不是个轻易撤退的,再艰难也要一点一点摸索着前进,直至到达让他满意的地方。
苏槐被卡得不上不下,看着她蹙眉的模样,那双眼里尚未有华光绽开,而满满都是对他的嫌弃,他俯头便吻上她的唇。
他吻得狂热,就像个好久没沾过荤腥的穷凶极恶之徒,吻到她因难以呼吸而脸颊渐渐漫上一抹嫣然红晕时方才稍稍满意了。
他一松口,便听见她深深浅浅的凌乱呼吸声在房里此起彼伏。
陆杳嗅着他的身息,眼里亦有了丝丝滟色,张口正想开骂,就又被他堵住了唇。
他一边吻她,一边手摸进她衣里。
后来也不知到底是谁滋润了谁,那股艰涩感消了去,他便将她压在门上来得凶猛又猖狂。
他剥了她衣衫,见她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