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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杳循着抬头看去,见那树荫下徐徐走来的可不就是苏槐。
而姬无瑕趁她这一观望,忙一把将玉佩塞进她怀里就脚下抹油溜了。
陆杳下意识也脚下抹油开溜,结果还没能溜出这条树荫浓密的小径呢,就觉后颈突然一紧,然后她双脚就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倒退。
苏槐像拖条咸鱼似的把她拖进了方才她跟姬无瑕密会的小树林里。
陆杳心想,今天跟姬无瑕碰头真是没看黄历,遭这狗男人撞个正着。
她是跑得飞快,眨眼就没影没踪了,可自己能跑得掉么。
苏槐开口道:“你跟她在树林里干了些什么?”
陆杳一抬头看见他这张脸,树叶间有些斑驳的光影落在他眉间,衬得他形容过分温柔而又魅妖。
但他看她那眼神,就仿佛方才她跟姬无瑕在林子里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似的。
陆杳道:“只是说了会话。”
苏槐道:“说了什么话得在树林里说?”
第219章 能不能正常一点
陆杳白他一眼,道:“姑娘家凑在一起还能说什么话。”
苏槐道:“你们在说云金质子?”
陆杳默了默,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在说他?”
苏槐道:“姑娘家凑在一起还能说什么。”
陆杳一脸郑重道:“还真不是,我们只是在讨论当宫女有多么的不容易。”
苏槐全然不听,道:“云金质子叫什么名字?”
陆杳:“嗯?”
苏槐道:“我问你他叫什么名字。”
陆杳总感觉她要是说了,这厮肯定又会发疯,遂嘴上下意识就道:“我没关注,不知道。”
只是苏槐一听,还是不满意,“全宫都在讨论,你跟我说你不知道,是在糊弄我吗?”
陆杳道:“我真的不知道。”
苏槐抬头看了一眼树梢,道:“不说实话,要不要把你挂树上,等你肯说实话为止。”
陆杳道:“我说的就是实话,相爷有这么难相信人吗?”
苏槐大约是相中了一处树梢,拎着陆杳就欲把她往上提,陆杳总是能够被他轻而易举地激发出气性,突然手脚并用就抱住他,道:“我麻烦你能不能当个一天的正常人!”
苏槐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道:“你老想着骗我,还希望我对你好吗?”
陆杳道:“那你挂吧,把我俩一起挂上去。”
苏槐道:“我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道云金质子叫什么名字?”
陆杳气道:“知道,怎么不知道,书中自有颜永寂嘛。”
然后这狗男人更不满意了,心情也更差了,道:“还说你没去打听?”
陆杳道:“相爷不是说全宫都在讨论么,她们讨论时我顺便听到的。”
苏槐将她从身上揭下来,道:“你可以不听,你为什么要听?”
陆杳脸都气绿了,这疯子有毛病吧,她说不知道他觉得是在骗他,她知道他又觉得她不该知道,横竖就是她不对是吧。
陆杳吸口气想压一压脾气,可一吸气呼吸里就都是他的味道,她耐着性子道:“相爷究竟想要什么答案?”
苏槐盯着她片刻,道:“只能我玩腻了,我玩腻不要的也轮不到别人。”
陆杳认真地问:“那相爷什么时候腻?”
苏槐道:“多玩几次就腻了。”
他不可能对玩弄女人像玩弄权势那样保持着长久的新鲜感,等新鲜感一过,也就没什么可出奇的了。
话都说成这样了,陆杳察觉他不对劲,正想脱身,可又被他捞了回来,欺身就抵在树干上,俯头吻她的唇。
他向来狂野,撬她齿关,风卷云残。
她要是不肯松口,他总能有办法,手里掐她腰肢,腰带松松一扯,她不禁吸了口凉气就被他得逞。
衣衫松散之际,他将她裙角捞起堆在腰间,将她身子骨往上提了提,紧紧欺压在树干上。
陆杳被他吻得气短,呼吸被掠夺,眼里蒙上一层水润。
她瞪了瞪眼,朝他踢腿,压着声音咬牙道:“苏槐,你疯了是不是!你要疯别处疯,老子不陪你……”
话没说完,就又被他吻住了唇。
后来陆杳再没说话的机会,她微仰着头,青丝流泻在他的臂弯里,眼前是他的脸,眼角的视野里,她还依稀看见头顶的树叶,缝隙里漏进来的光,随着如小舟一般晃晃荡荡的她,也跟着一晃一颤的。
这狗男人,不分地方场合也能野。
就不怕一会儿有人来撞见吗?
随着衣衫松松垮垮,方才怀里的那枚玉佩冷不防从衣间掉落,跌在松软的树叶上,只不过苏槐暂没空闲去理会它。
这处树林十分僻静,宫人基本不会绕远路到这里来,故而很久,陆杳听见的就只有林子里的风声和彼此纠缠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喜欢她唇上的味道,反反复复地吻她,又停留在最深沉的地方与她火热厮磨。
第220章 占便宜没输过
陆杳咬着牙除了凌乱的呼吸,不发出任何声音。
后来她把心一横,横竖都已经这样了,不能每次她都做咸鱼任他为所欲为,而且每次他撒野于她来说也是次机会,能不能采到他的精元气全看她本事。
就算暂时拿不到药引子治她走火入魔,采他的气补补自己也是有益无害的。
遂她突然反客为主,缠住他的腰,勾上他的脖子,极尽热烈厮缠。
她能感觉到苏槐微微停顿了片刻,她趁机立刻掌握主动权。
这次陆杳是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没能忍得住,将元气泄给了她。
她歪头靠在他肩上,全数将他的元气纳入体内,顿觉丹田浸润,十分舒泰。
而苏槐似乎被她惹毛了,休整片刻,又重新上阵。
他是发狠地掐着她腰讨回来。
苏槐眼角潮丨红,哑声道:“有本事你再榨我一次试试。”
陆杳笑了笑,道:“你自己没忍住怪得了谁。”
她笑的时候,那桃花眸里风华盛世、万般芳菲,美极了。
不过后来这野狗又狂力气又大,陆杳有些招架不住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乱咬他,道:“苏槐你要死!”
苏槐道:“我要死,我要欲丨仙欲丨死。”
陆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狂浪个彻底过后,方才平息下来。
苏槐整了整衣袍,衣着整齐,然后不疾不徐地弯身去捡地上躺着的那枚玉佩。
他什么也没说,就收走了。
陆杳也懒得问他还,反正又不是她自己的东西。
要是再刺激他,他再发疯怎么办。
苏槐看了看倚着树干的她,她脸颊还有些红,头发也有些散,那双唇被他吻得极是娇艳。
他临走之前,还是给她牵了牵裙角,将衣襟拢好,腰带重新束了束。
她那抹腰细极,只有他知道,握起来是万种风流滋味。
陆杳就看着他弄,忽道:“没想到相爷还给女人穿衣服,这么会服侍人吗?”
苏槐道:“我脱的不由我穿吗?那你想由谁来穿?”
陆杳:在占便宜这块,不管是实质性的还是嘴皮子上的,这狗男人从来不会输。
最后,苏槐将她衣着整理好,又盯着她的红唇看了两眼,道:“要是让我知道你勾引别人,不等我腻,立马就弄死你。”
说罢,他方才转身出了这树林。
陆杳将松散的头发用黑簪重新挽了挽,然后坐在树下歇口气。
狗男人是一走了之,可她还是有些腿软。
她抬头看了看天,正值中午时分,青天白日的,他也敢随处乱来。
歇了好一阵,陆杳方才扶着树干缓缓站起身来,抬脚走出树林。
她一回到暖阁,第一时间就是要水沐浴。
小乐子跑去张罗去了,阿汝一见她形容就晓得怎么回事,有些咋舌道:“相爷在暖阁外面也敢如此……不顾忌吗?”
陆杳没好气道:“不要脸的东西,还指望他顾忌什么。”
沐浴完,陆杳休息了一阵,到下午的时候小乐子就兴冲冲地跑来说道:“刚刚内务府来话了,明个晚上的宫宴,皇上特准六姑娘也去参加呢。”
阿汝愣了愣,能上那宫宴大殿的,都是些权贵的重要人物,她什么身份,也能去么?
不过阿汝很有自知之明,就算皇上特许她可以去,她去了那殿上也是供人评头论足的,这些皇亲贵胄的圈子里岂有她的容身之地。
遂阿汝道:“皇上一片好意,只是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小乐子道:“别啊,怎么不去呢,这可是皇恩浩荡,别人想要的还没有呢。”
紧接着他又道:“六姑娘也进宫一些日子了,别怪小的没提醒啊,除去身份地位什么的外在因素,皇上可从没对谁有对六姑娘这般上心过。
“六姑娘就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为自己谋个立足之地什么的吗?”
话一说完,陆杳就拍了一把小乐子的太监帽子,他帽子一耷,将他半张脸都盖住了。
陆杳道:“这么多歪心思,你不去宫斗都可惜了。”
小乐子扶了扶帽子,道:“小的还不是为六姑娘着想。”
阿汝道:“是相爷让你这么说的吗?”
小乐子道:“那可不是,是小的真心实意想六姑娘好的。”
陆杳便对阿汝道:“等下次见到他主子,就把他的这份好意告诉他主子,看看他主子什么反应。”
小乐子一听,连忙摆手:“使不得使不得,侍女姑娘你就知道坑害小的!”
陆杳道:“你都想坑害阿汝,我还不能收拾你?”
阿汝在旁只是笑。
第221章 前来讨教
内务府那边一收到皇帝的旨意,自然不能怠慢,立马加紧准备起来,到傍晚的时候,往暖阁里送来了给阿汝的衣裳。
阿汝有些犯难,内务府的人便态度友好地说道:“六姑娘无需为难,皇上的意思是六姑娘想去便去。还有皇上差咱们送东西来也没有宣扬出去。”
阿汝一听,心下松了松,忙福礼道:“有劳公公了。”
等公公一走,阿汝便问陆杳:“姑娘可想去瞧瞧?”
陆杳道:“瞧什么?”
阿汝道:“自是瞧那云金来的王爷,不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么。”
陆杳兴致缺缺:“有什么好瞧的,难不成还长三个眼睛三个鼻子?”
阿汝被她逗笑,道:“都说那是位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怎的被姑娘形容成一个怪物似的。”
陆杳道:“他美他的。”
阿汝道:“也是,姑娘都已经有相爷了,那位异国来的王爷再怎么俊美,姑娘也不需瞧了。”
陆杳眉头跳了跳,道:“跟奸佞又有什么关系?”
阿汝心想,普天之下敢这么称呼相爷的,大抵也只有她一个了。
阿汝笑道:“不去便不去吧,我也没打算去。明个前宫热闹,咱们图个清闲自在。”
陆杳则想着,她明天要不要去遗珍园附近蹲个点,宝贝送来肯定会归入藏宝楼内,到时候藏宝楼打开,她说不定可以寻时机混进去。
打算归打算,第二日白天的时候就有人找上了门来。
来的是宫中乐司的人,笑脸迎人的十分客气,见了阿汝先行礼,然后道明来意:“我们几个是今晚宫宴殿上负责抚琴的,殿上的琴曲也练习了许多遍,只是总感觉少些什么,又听闻六姑娘琴艺了得,故来讨教一二。”
阿汝回道:“不敢当,我只是略懂皮毛,不能与诸位相提并论。”
她心知能在宫里这么重大的宴会场合负责丝竹声乐的,必然是技艺高超,哪里犯得着向她讨教。
对方却道:“六姑娘太谦虚的,宫里谁人不知,六姑娘一手琴曲,能叫皇上龙心大悦。
“我们只是想将今晚的效果发挥至最大,六姑娘不妨先听一听曲子,有什么高见还请一定赐教。”
陆杳便问道:“是谁让你们来找六姑娘的?”
她们愣了愣,然后如实道:“是长公主引荐的六姑娘。”
果然,这些人怎会平白无故找过来,原来是有人在往这边引。
既然是长公主引荐,阿汝若是拒绝,倒驳了长公主面子。
遂阿汝只好应下先听一听。
虽然阿汝不是宫里正统的乐师,可她的琴技与乐师相比也绝不逊色。
她听过以后,知道有可调整的地方,但嘴上却道:“我实在耳拙,听不出有什么不妥,觉得诸位的琴曲奏得极好。”
她不可能贸然给她们做调整,不然真到了宫宴上出了什么岔子,那就会归咎于她了。
乐师道:“真的没有不妥吗,只是我们听来听去都觉得差了点味道。”
然后她想了想,又道:“六姑娘听听看,这第二阙这样调整会不会好些?”
她们看起来当真是来向阿汝请教的样子,把第二阙重新奏了一遍,又将调整过后的奏了一遍,让阿汝听听哪个更好。
阿汝仍是十分保守,道:“我真的听不出有什么不好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