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糟的是,皇储的私生子也病了,私生子的年轻母亲经常来找海心诉苦,搅得海心越发心烦意乱。
最后海心不得不住回了城堡,为的是方便照顾皇储和其私生子。半年后,皇储在海心强迫运动下,身体开始慢慢好转,能吃得下更多东西了,也睡得好了一些,私生子也不像从前那样爱发烧了,海心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她再次准备回夹缝之地时,安琪拉又病了。安琪拉高烧不退,折腾了一个月才好转。她精疲力竭,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因为安琪拉发烧反复,她也不方便回极高阶区,只得继续住在城堡里。
休息的那段时间,希律亚倒是温柔体贴,经常放下政务来陪着她。陪着她在湖边用面包喂天鹅,陪她在厨房给孩子们做甜品,还陪着她坐在露台看夕阳。
她很好奇希律亚哪来的耐心,希律亚无比乖巧地道:“我一直都不是有耐心陪女人的人,现在也是,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你,我才有了耐心。”
“是吗?”她笑了起来,“你现在说情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已不再是小女孩,当然听得出男人是在哄她,而她也不想装出被男人哄的小女孩样。
“看看,有时不是男人不喜欢年龄大的女人,”希律亚委屈地道,“是女人年龄越大越不好哄。”
“是的,”她含笑道,“一双犀利的眼睛把男人看透。”
“所以,”希律亚优雅地回应道,“无品的男人更喜欢天真无知的小女孩,因为她们更好哄,还能崇拜他。但对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没必要,更喜欢你这样的豁达通透,温暖勇敢的小女子。”
“承蒙夸奖!”她依然不为他所动,客套回答。
他极快地吻了下她的脸颊,“我这么会夸,总得得一个吻吧?”
她有些气急败坏,但他更快地溜了。
第244章
这晚安琪拉再次发烧,情绪极差,不时扔东西发脾气,最难受时还恨不能要跳楼。
她不得不叫来希律亚一起守着女儿。有希律亚在,安琪拉明显老实了些。安琪拉怕父亲,这是肯定的。但只要希律亚一走,安琪拉又肆无忌惮,又开始对她乱发脾气,她没办法,只得派人又叫回了希律亚。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和希律亚守了安琪拉一整晚。安琪拉的病情时好时坏,半夜不时惊醒。暂时靠在外间起居室的安乐椅上的他们不时起身去看看安琪拉。
安琪拉安睡时,他们便靠在安乐椅上眯一会儿。到了后半夜,安琪拉闹得少了,她便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浑然不知自己整个人被挪到了希律亚的怀里,靠在他怀里睡了半个晚上。
清晨,薄薄的晨光照入华美起居室,也照亮了颀长安乐椅上睡着的两个人。
微暖的光亮落在她的脸上,她动了动眼皮,睁开了眼睛。这一夜如此舒适的原因,竟是躺在一个男人宽厚温暖的怀里。
他让她以一个极舒服的姿势躺着,呼吸不因他的胳膊而阻碍,胳膊也不因他的胸腹而无法伸展,总之,她睡得很舒服。
从后半夜到现在,一直无梦,睡眠极好。
她的动静惊醒了他。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清晨的阳光与他深蓝的眼睛融为一体,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颜色,说不出是什么颜色,却异常光彩夺目。
在她微微发怔的时候,他已俯身而来,把她压在了安乐椅上,吻上了她的眼睛。
暖暖的唇瓣与她的眼皮贴合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暖暖的痒痒的感觉从她的足底升起,蔓延至她的心口,蜿蜒盘旋的过程令她的每个毛孔都缓缓打开。她有点害怕这个过程,开始挣扎,开始推他。
但她的挣扎和推搡,更加刺激了他对她的吻。
他是那么害怕失去她,于是更深地吻住了她,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唇。
两唇相碰的刹那,他突然失控,温柔变得凶悍,变成掠夺,变成不顾一切地索吻、索爱,索要她的一切。
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他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爱她。
爱到他不管不顾地把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出了起居室,在她失声惊呼时,又用唇封住她的叫声……
两个月后,她再次准备打包离开阿拨斯时,突然晕倒在地,被御医诊断怀孕了。
她当时就懵了。自从那一次后,这两个月来她偶尔同希律亚在一起,她从没想过会怀孕,因为希律亚的体质有些特殊。但没想到不代表不会发生,她居然怀孕了。
她半天回不过神来。
当希律亚抱着她欣喜若狂时,当安琪拉明确表示她希望有个妹妹时,当皇储和小儿子向她表示恭喜时,她仍然呆若木鸡。
“我的天啊,”她心想,“我怎么会怀孕?我没怎么同他……年龄也大了……”
她把希律亚当“工具人”看待,比如育儿合伙人、生意合伙人、身体需求解决者等,他给了她钱、性、爱,其实她还是很感激的。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婚姻已经可以打九十分。即使在现代,能获得这样婚姻的女人也不多。
更何况,现在的他对她一心一意。
她知道他一直没怎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除了对王妃们每个月的例行公事,再无其他女人。
她看到了他的改变,更看到了他的诚意,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和她在一起。
要说她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是一个君王啊,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何须要这样对人卑躬屈膝、笑颜讨好,可他却偏偏对她如此。
她还时常对他冷淡,他却毫不在意,仍一看到她就温柔微笑。
她每晚在书房忙碌,他就在她的隔壁忙碌。是的,他已把他的办公地点搬到了她隔壁,将原来的一间客房改为了御书房。
她每个月的进账不断,除了王城税金、连锁店营收、公学利润还有夹缝之地的税金,以及城堡一些房间的租金等,她每个月数钱可以数到手酸。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这么富裕,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他。
他还亲自教她如何更快地看各种财务报表,教她怎样快速读一份公文,还教她如何快速识别无用信息,如何直接提炼关键点,她在短期内进步很快,处理问题能力惊人增长,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原可以这样优秀。
“你其实一直都这么优秀,”面对她的惊诧,他微笑着回应,“只是无人敢像我这般挖掘你,他们都怕你学成后跑了。”
“你为什么不怕?”她问。
“因为我希望你飞得更高,这样你才能更信任自己。”他蓝宝石眼睛里的温柔仿佛能将人融化,“只有拥有自信,你才能开心。”
她惊住了,更多的是感动。他居然知道她一直以来是自卑的,居然知道了只有战胜心魔,她才能开心。
“你不光自卑,还很自负。”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含笑道:“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却奇迹般出现在你一个人身上。你一方面不信任自己,另一方面又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又高估自己的能力或承受力。人就是这样矛盾,你就是这样的矛盾的人,但我很喜欢。如果你不矛盾,那你就不是你了。”
她半晌说不出话来,久久回味着他的话。
他有时竟比她更了解她自己,但她却不见得有多了解他。
论起博弈能力,他已经高高在上,她望尘莫及。
若她不是一个来自现代的女孩,若不是与他有过几次生死相遇,又若不是能为他生下子嗣,她还真配不上他。
“你帮了我很多,谢谢!”她由衷地道。
“那我有什么回报呢?”他忽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面孔,她愣了一下,“什么回报?”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不讲良心不会回报的白眼狼女人,”他温柔多情地道,“我对你那么好,你一定会回报我的。”
“你想要什么回报?”她直截了当地问。
“我想和你在一起,每晚都在一起。”他的声音更柔和,柔和得媲美世上最柔软的丝缎。
意思很明显,他想和她住同一间房。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是的,他说的没错,她是一个矛盾的组合体。她既想同意和他一间房,又不想同意。
同意的原因在于,他对她特别好,他们又有几个孩子,他是她的丈夫。
不同意的原因在于,她有些介怀他们曾经的种种,也害怕再次投入,再次受伤害。
诚然,她不是他的对手,他若再“欺负”她,她担心无还手之力。
可她又想了想,她现在手头上有不少钱,在夹缝之地还有私产,他也送了她不少珠宝,这些加起来绝对不是一笔小数字,就算他再负了她,她也可以一个人生活得很好,没准还能再找一个像狐狸那样的帅哥每晚搂着睡,这也许就是现代人常说的“离婚力”吧,想到这里,她的嘴角露出一丝隐匿的笑。
“你在想什么?”希律亚似笑非笑地问她。
她有些不敢看希律亚的眼神。他就像有“透视眼”似的,只要多看她几眼,仿佛就能明白她在想什么。
“我现在刚怀孕,”她委婉地道,“等过段时间吧。”
等于打了个太极。
“你深谙我说话的精髓,”他的笑容迷魅夺人,“我很高兴,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我不会碰你,我发誓。”
“你说过,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她说。
他将一柄镶着红宝石的精巧匕首放到她手中,“若我敢碰你,你就用这柄匕首切断我的手。”
“这柄匕首能切断人的手吗?”她有些不信。
“我现在可以找人试验下。”
“不、不用了,”她连忙道,也没接受这柄匕首,“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我很想念你的性,”他柔情而大胆地说,“但我不会未经你同意就进入了你,你哪怕只是在我体外我也很高兴。”
她背过身,没有说话。
他从后面搂住她的腰,温柔撒娇道:“你是无敌的,你知道的,在某些方面,没女人比得上你。”
她最终还是没有答应,给的理由是:“我觉得露水情缘更能激起我的热情。”
意思是她喜欢三天两头的约,不喜欢正常的有规律的约。希律亚说不出话来,隔了一会儿想说什么时,她又抢道:“你知道偷ii情的精髓在哪里吗?就在于一个偷字。越偷越爱,不偷就不爱了。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偷下去,这样就能一直爱下去。”
他猛地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停下来才道:“你似乎说得也有理。”
可不是吗?他的情人仍是情人时,他可以给予很多的宠爱,可一旦成了王妃,成了正式的妻子,他的情人很快就会失宠。比如特蕾西,比如耶曼,全是从情人到王妃,从王妃到失宠。
“可还是有一点失误,”他温柔无比地说道,“你从未做过我的情人,一开始就是我的王妃,但我一直爱你,从未爱过别人。”
第245章
“那特蕾西呢?耶曼呢?伊芙琳呢?你的大皇后呢?你为什么和她们在一起?”她笑问。
他笑得讨好,“特蕾西和耶曼是你不在时我认识的,她们确实是漂亮,还有深厚家庭背景,和她们在一起,对我有利,但有多爱倒谈不上。我对她们,只有男人对年轻美貌的喜爱,换作另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我也是同样喜爱。而伊芙琳,我很喜欢她曾经的聪明与能干,她是我的一把刀子,我有很多不方便做的事,她替我做,做掉了我的不少对手,所以即使现在情意不在,利益散尽,我依然没有亏待她,给她住漂亮大房子,介绍身份略低的青年才俊与她认识,也算不负于她了。至于大皇后,我和她一开始就是家族联姻,我们都很清楚,家族利益比所谓夫妻感情更重要。”
“可你不能既要、又要、还要,”她说,“既要皇后的政治联姻,又要她们的年轻美貌与聪明,还要我与你缘份,不可能样样都得到。”
“我没有样样都得到,”他说,“我和皇后的政治婚姻现在名存实亡,和特蕾西等早已分开,和你……我现在只是在努力。”
不得不说,他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她被怼得再说不出什么,只得转身,离开。
她和他仍过着那种三天两头在一起的生活。每次他都索取无度。没有进入,而是要求她给他快乐。他似乎对她给的快乐上了瘾,拼命吻着她的手指,感叹喘息着,“你这儿究竟有什么魔法啊,让我简直快乐得就要死去。”
她仰头闭上了眼,没有回答。
他再次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是她的工具,她却不是他的。她是他竭力讨好的对象,每碰触一部分,都会不着痕迹地看她的反应。她的喘息声每重一点,他才会略松口气,觉得自己找对了位置。
他有些过于小心翼翼,有时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委屈,可却又心甘情愿。他也不知为何,就是这样想讨她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