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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谢然站起身就要走人。
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走得急,腿一下子撞在了桌子角上。
光听着碰撞的声音就挺痛的。
“谢主任,你这样不能开车的。酒驾,对自己对社会都不负责,说什么你都不能开。”冷诺一把从后面扶住了谢然。
她这么一嚷嚷,三个男人同时聚齐了目光看着她。
“要不,”冷诺顿了顿,“今晚,你留下来吧。”
谢然没回头,他淡淡的答道:“谢谢。不过,这不方便吧。卡车放着,我不开车,走走就回去了。”
走走,这得走到天亮了。
“别装了。以前你也没少在这家里睡过。林立屋里今晚没人,你进去就行。”林枫依然坐着没动,但声音传的有力。
谢然没再推让,帮着冷诺清理了厨房,碎酒瓶子,一番洗漱之后礼貌上楼去了。
林宽把林枫背上了楼。
等轻轻把林枫放在床上,林枫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林宽又帮林枫把腿放好,说:“大哥,你的腿不方便,今晚我留在你屋里吧。”
林枫摇了摇头:“这里不用你。下楼去。今晚你去冷诺屋里去。”
林宽:“可是……”
林枫朝着门外林立屋子的方向努了努嘴:“没有可是,你们是夫妻。今晚他在你隔壁。”
过了半个多钟头,林宽磨磨蹭蹭的下了楼。
咚咚。
他轻轻敲了敲冷诺的门。
里面还亮着灯,但没有回应。
林宽也根本没再等,他直接推门进去了。
嘴上说:“冷诺,是我,我进来了。”
冷诺已经换了衣服,腿上盖着被子,坐在床上,“你进来干嘛?”
林宽拉开了椅子,背对着冷诺坐下了:“我,担心你。今天家里有外人。”
“哼,”冷诺今晚喝了足足十瓶啤酒,不能算醉了,这会儿可是酒劲儿十足。
她声音不小:“你这是担心我。还是虚荣心作怪演给人家看呐。”
“我是你丈夫。担心你。”林宽声调不改,语速不缓,蹦着字儿,继续强调他的立场。
冷诺就是看不惯他这副特意笔挺的后背。
想起今天他跟张梅霞那一幕,她故意刻薄起来:“我的丈夫啊,那今晚你就坐在那儿背对着床担心我?”
林宽把椅子一转,正对着床坐了下来。
依旧坐的笔直,双眉紧锁,与其说像医生在询问病情,不如说更像军人在接受拷问。
冷诺的酒劲儿上来了,看着这副面孔更来气了。
明明第二天要早起,要干重活,这个不明事理的却要对着她的床坐着,就这么冷峻一副面孔瞅着她。
“你、”冷诺气的牙痒痒,“你就打算坐在那儿一宿盯着我?你变态吗?”
林宽竟严肃回答了她:“我不是。”
冷诺:“好,那你是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白天亲了别人,这会儿来跟我道歉么?”
“不是。我没做错。没必要道歉。”林宽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下了头。
冷诺双手插在了腰上,带着气,双颊也粉盈盈的上了酒色,被子也掀开了。
她拧过身子,冲着林宽瞪起了眼:“行。你倒是实在。众人面前堂堂正正。”
冷诺简直被林宽气笑了,口气上有些阴阳怪气:“那现在呢。不就是做给谢然看么。告诉他咱们是夫妻恩爱日日同房。告诉他你没住楼上,其实……”
林宽站起身来,一把捂住了冷诺的嘴。
突然被捂住嘴,冷诺一口气没憋上来,物理性眼泪都出来了。
“冷诺,你哭了?”林宽轻声问,手上自然力度松了。
哭你个大头鬼,冷诺没骂出声。
她又急又气,朝着堵在嘴上的母指就是狠狠一口。
嘴里有血腥味儿了,可这只手竟然没躲。
冷诺抬手擦了把刚刚挤出来的眼泪,抬头看了眼林宽,以为这次能看到林宽的泪光了。
可惜,没有。
冷诺斜着眼睛问道:“你怎么这么笨?手都不会躲?”
林宽端正目光答道:“你这么伶牙俐齿,我哪里躲得过。”
冷诺没喝醉,喝的恰到好处,晕晕的昏昏的;眼前的画面若隐若现若虚若实。
她干脆一撇嘴,唇线一绷,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两只手朝着林宽就挥上了小拳头——刷泼上了:“我们都结婚了,还没亲过,让你在外面亲别人。”
林宽站在床边,每一拳都只能刚刚够在林宽腰上。
林宽往前一步,让每一拳都能落在他的小腹上,打得更实撑了。
林宽哈下腰,轻声告诉冷诺:“其实,我们亲过。”
冷诺停下了手,抬起头,对上了暗光灯下一双好似会吸光的深邃眸子,“瞎说,什么时候?你做梦吧。”
“嗯。梦里。”
林宽吐着气说完,又哈了哈腰,他顺手捏住了冷诺尖俏的下巴,轻轻把嘴贴了上去。
第64章 守夜
冷诺两只手狠劲推着林宽的胸膛; 却好像推上了一堵坚固的墙壁,根本推不动。
她无处可躲,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被动的迎上了林宽的双唇。
刹那间; 冷诺也打算像刚刚咬破他的拇指那般去咬破林宽的唇。
当她用蛮力裹住了林宽的下唇; 却好像裹住了她稀罕的一条大白兔软糖。
不; 似乎更软更热好像要化在了嘴里。
林宽,一副笔挺的身板,一张硬朗的脸; 但不是一抹冰冷的唇。
冷诺把一排锋利的小牙挤兑了进去; 明明下了狠心却迟迟咬不下去了。
仿佛咬下去了,便如咬进一条软糖里; 连着牙齿都会黏上去; 陷进去,拔不出来。
冷诺正犹豫的片刻间,便转眼成了失了攻城良机的阵前败将。
锋利的齿间愣是被林宽硬顶进来的舌尖彻底攻破了防线。
刚刚还推在林宽胸前的双手; 这会儿反抓住了他的背心带子。
冷诺被裹着被带着; 不自觉间已经跪在了床边。
想推开却又舍不得推开。
冷诺有些呼吸不畅了。
她安耐着起伏的胸腔,在炙热的双唇相接中推动着滚热的气流,用心用肺喘息着。
此时,想推开却不知如何推的开。
冷诺仿佛迷失在幻境中的小鹿; 她微微睁开了眼睛; 刚好对上了林宽带着温度脉脉微垂的双眸。
眼角边; 不争气的生理盐水偏偏这个时候涌了出来。
林宽这才缓缓松开了她。
为了藏好眼角突然冒出来的水花; 冷诺对着林宽的胸口就扑了上去。
晚上的酒劲儿越来越上头了; 加上刚刚一时缺氧,冷诺一瞬间眼前有些黑。
她双手从后面抱住了林宽; 左右一晃,刚好在他的背心上擦干了眼角。
冷诺埋着头,声音有些娇嗔:“就你这样的怎么救人,技术这么差,差点儿憋死个人。”
“是么。我怎么感觉,要是不差些,就又得被咬了。”林宽的声音是从冷诺发髻间传来的,带着几分挑衅。
“哼,坏心思还不少呢。”少女责怪的声音也是夹心酒糖,甜甜的。
说着,冷诺双手从后面又握成了拳,在林宽的背后捶了几下。
林宽依然一堵墙,丝纹不动。
婚都结了有些日子了,今天酒也喝了。
与其整日看着林宽在外面被一路花草沾惹,冷诺不介意主动一点儿。
她脑袋一歪:“你,从不喝酒么?”
林宽想了想,“做了医生之后,就戒了。”答着话,神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你,这么严肃干什么。突然亲人家,想什么呢?”
冷诺跪在床边,抬起头,两个酒窝笑的浅浅的,眸子里刚刚闪过泪花,此时晶莹剔透宛若玛瑙,转动起来带着娇媚。
“我——”林宽音拖得很长,可就没了下文。
这种时候,下一步,难道还要继续聊天么。
冷诺侧过脸,把耳朵贴在了林宽的胸前。
“林医生,你的心,跳的好快呢。其实,我也会治呦。”她转过脸,调皮的把尖下巴用力顶在了林宽的胸前。
林宽像个被卸了甲的将士,只轻轻扶着冷诺的脑袋,一动没动没说话。
冷诺搂着林宽的后背手往下一滑,顺着他的棉布背心,双手就自然地插进了林宽裤腰里。
猛然
林宽好像裤子里钻进去了只小兔子,一个立正,身后肌肉一紧,把冷诺的两只手直接拽了出来,十指相扣握上了。
“冷诺,”林宽俯下身,贴着冷诺的耳边,“对不起。你能等我吗?”
之前,冷诺一直以为那句结婚不圆房是句气话。
这次,她一下子酒醒了。
冷诺直接甩开了林宽的手。
“等你什么?”冷诺从来就不是藏着掖着的女人。
她问的直接:“林宽,你说实话,我不怪你,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林宽干抹了一把脸。
“不是。”他答地没犹豫。
冷诺一下子从头到脚都凉了。
冷诺心道:那好啊。那还能是什么,就是对她冷诺不感兴趣呗。
毕竟,他们的婚姻也是被林枫逼着走进去的。
不过,这种话,冷诺就算是个大女人,她也不会撕破脸说出口。
工地上,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
冷诺从进了林家就有了她自己坚定不移的目标——北港大桥。
目前这还是个遥不可及的目标。
她冷诺设计的礼堂竟然也有塌顶补修的这一天,想想这些就够烦躁了。
生活上,冷诺不想把这些没趣的压力强加给自己搞得一地鸡毛。
既然已经知道了,再多说也没意思。
冷诺的眼神已经死了,她淡淡地说道:“林宽,你出去吧。”
林宽退了一步,声音弱了几分。
“冷诺,林子江虽然只是我的伯父,但我从没见过生父,他养育了我,从记事起我就在这个家。所以,我想为他守孝一年……”
冷诺抬头睨了他一眼。
“林医生,这是你的借口么?好,我知道了。”
她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林宽又退了一步,拉回椅子坐了下去。
冷诺冷言冷语:“林宽,你是不是有病?你要守孝,坐在这里守着我干嘛?我想睡了,你出去。”
林宽近似乞求:“冷诺,我今晚守着你,哪儿都不去。”
这不是窝火找事儿么。
脸上辣辣的,心里热刺的,冷诺站起身,手指着林宽抬高了声音:“林宽,炕你不能上,门又不肯出,你是不是成心找别扭。”
还没等林宽回话,门外有了谢然的声音。
“林宽,别让冷诺为难了。让她早点儿休息吧,明天是体力活。我酒醒了,走了。”
大半夜的,林宽推开门出来时,谢然已经关上了大门出去了。
谢然坐上了卡车的副驾驶,卡车开动了。
司机转过头问道:“谢哥,我等了你半宿,怕姓林的动手,差点儿进去找你。”
谢然脸都没转过去,“大庆,林枫的腿,是你带人打的?”
司机得意的一仰头,“若不是有个臭小子跟着捣乱,我真能打瘸他。谢哥,你也是,非要留他两只手画什么图……”
“别说了。”谢然有些烦躁,闭上了眼睛。
卡车卷起一股尘土疾驰而去。
第65章 早饭
冷诺趁林宽出屋关大门的工夫; 站起身就把里面的插销给插上了。
果然,过了几分钟,门前的影子晃一晃; 便没再敲门; 不动了。
冷诺懒得再搭理他。
这一天本来就够累了; 这一晚上想想就烦; 冷诺把被子脑袋上一蒙,倒头就睡。
林立不在家的日子,没人喊她起床。
等冷诺再睁开眼睛; 天已大亮。
她伸了个懒腰; 下了床,踩上拖鞋。
刚推开门; 差点儿撞上; 林宽已经端了个脸盆子站在了门口。
“你,有病么?这是干什么?”冷诺想绕开林宽,没绕过去。
林宽捧着脸盆子; 径直就往冷诺屋里走。
脸盆都搁下了; 林宽也没抬头,好像对着脸盆子说话:“谢然来了。已经跟大哥在厨房讲补修的事儿了。他怎么也是个外人,我给你打好水了。洗洗脸换了衣服,来吃饭。”
说完; 放下毛巾; 人就出去了。
冷诺也想说服自己:林宽这是在对她好。
可这种多余的关怀; 好像叛逆少女的老爹突然无缘无故要蹲下给她洗脚一样; 让她无非更反感了。
等冷诺换好衣服进了厨房; 远远就听见谢然跟林枫在探讨补修的人员布局。
不聊家常的两个人,各有其诙谐又严谨的做事方式; 此时看上去还真像师兄弟了。
“冷设计师来了。”谢然又恢复一起做事做同志的礼节。
“丫头来了。一起吃饭吧。”林枫招呼身后还在小碟子一个个往桌子上摆着的林宽。
今天山妞不在家,一大早厨房就飘出来了平日里闻不到的香味儿。
林宽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