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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半句她不敢说出来,毕竟韩夫人在。下半句是: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韩子非淡声道:“姑娘若真要谢,谢我的属下就好,是他救了你。”
说罢,淡淡的目光往韩七身上一扫,韩七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忙道:“许姑娘请起,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
许颖儿听着他们主仆你一言我一语,尴尬地向韩七道了句“小女子谢过公子救命之恩。”才起身。
许母此时也觉得尴尬,这时也察觉到韩子非身边的貌美少妇了,韩大人已娶妻了啊,她刚刚那样也真是自寻尴尬,只顾着看韩大人而忽略了他身边的人。
沈月娇看着她家夫君迫不及待的撇清关系的可爱模样,抿嘴一笑,瞧着那许姑娘尴尬又难堪地站着,便送了台阶给她:“许姑娘也是去京都吗?”
听到她娇糯糯的嗓音,许颖儿一晃神,看向沈月娇,那位拥有倾城之姿的韩夫人正友好地朝着自己笑,原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
她心中感激,顺便接了这台阶:“回夫人的话,小女子与母亲正要去京都。”
沈月娇笑道:“那真是巧了,我们同路。”
随后,沈月娇又同她说了几句话,继续赶路的时候,许颖儿母女有意错后时间不与他们一起出发,省得尴尬。
第一百七十七章 进宫面圣
回到京都,刚刚安顿好,许平洲就到韩府来了,韩子非看着脸带倦意的小妻子,表示他并不想见客,陪娇妻好好休息一会儿才是头等大事。
沈月娇见他蹙着眉,抱着自己,好笑地从他怀里退出来,“夫君,许大人找你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呢?你还是去看看吧。”
韩子非挣扎片刻,最终点头,在她粉颊上香了一口,“等会儿就回来陪你。”
一到书房,韩子非就冷着一张脸,沉声道:“姓许的,你最好有事才好!”
许平洲瞅了他一眼,怎么感觉他欲求不满?难不成自己打搅了他什么好事?这么想着,许平洲心情瞬间好的很多。
他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慵懒地回应:“自然是有的,没事找你作甚?”
韩子非瞥了他一眼:“给你一刻钟时间,说!”
接下来,许平洲什么都没说,只是对韩子非长达一刻钟的问候。
韩子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到口干舌燥,不紧不慢地问了句:“说完了?”
“说……说完了。”
许平洲抽了抽嘴角,抬头看他,见他一脸淡然,瞬间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沉默半晌,许平洲咬牙切齿:“你可知道我你不在京都的这些日子我都要忙死了?我家里还有娇妻幼子等着照顾呢!”
“什么时候有了外室子?我怎么不知道?”韩子非淡声问他,“看来成亲前女人不少啊。”
许平洲微愣,没反应过来,“什么外室子?不是,我哪里有不少女人?我就我夫人一个,你可别乱说。”
韩子非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可记得三妹妹还没生,你哪来的幼子?”
许平洲:“……”
他觉得他夫人怀的是儿子不行么?在欣儿肚子里皮得很,不是小子难不成还是闺女儿?闺女儿就是娇娇软软的。
韩子非嗤笑一声:“哦?看来真有外室子了。”
许平洲:“……”
他发现他跟韩子非越来越无法沟通了,对方嘴巴太欠,欣儿的姐姐到底是不是眼瞎了,竟然看中这么个人,不被气死才怪。
韩子非睨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便不再同他唇枪舌战,问:“我让你找到东西可找到了?”
一说到正事,许平洲也马上正经起来,道:“找到了,现在只差一步了,靠你了。”
韩子非微微颔首,双眸半合,目光深邃,凝神沉思。
良久,韩子非道:“我今晚进宫一趟。”
许平洲闻言,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眼里闪动这雀跃的光芒,准备了那么久,就等这一回了。
入夜。
御书房。
第一百七十八章 朝堂巨变
翌日。
朝堂上炸开了锅,所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人猝不及防,高首辅与小高大人因结党营私,多年来贪污受贿,数额多达五百万两,陷害前任阁老韩子非,又勾结前任国师的叛徒云艺而被满门抄斩。
三皇子齐旭因养私兵意图谋反被贬为庶民,幽禁于清秋宫,任何人不得探望,清秋宫名字倒是好听,可是众所周知,这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名而又没有被赐死的皇室成员居住的冷宫。
在清秋宫没有自由,行动都受到限制,冷宫的妃子还能在冷宫活动呢,可清秋宫里面关的人只能呆在屋子里,屋子里四面被铁栅栏团团围住。
高贵妃作为高家女儿,三皇子的生母,娘家与儿子都犯下如此大的罪,即便是皇上再宠爱她也留不得她了,赐鸠酒一杯留全尸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至于前任国师的逆徒云艺,虽然有证据证明他与高首辅和小高大人有勾结,但是人却没有抓到,还在通缉中。
与三皇子、高首辅一派的官员也有很多受牵连,按照情节的严重性判决,可这次皇上震怒,肯定不能从轻处理,若是有谁为哪个官员求情,便再处罚重一些,帮忙求情的官员拉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皇上以雷霆般手段处理了这几件大事,下面众臣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方才的事发生的太突然,让人猝手不及,三皇子党没有任何心里准备。
当皇上让陈公公将一条条罪状念出来时,三皇子一派的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与事情有关的都惊恐不已,想说自己是冤枉的,可又证据确凿,那些官员一个个被拉下去,求情者也被拉下去杖责。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金銮殿上就少了很多大臣,被拉出去的都是三皇子一派的,剩下的不是二皇子党就是纯臣。
当然,还有劫后余生的三皇子党羽,那些人只是站了队,但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才能幸免于难,此刻那些人都像鹌鹑一样,大气不敢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皇上想起自己。
良久,众臣稍稍抬头,看到龙椅上的天子一脸沉肃,眸中带着几分沉痛之色,众臣便知道皇上何故如此了。三皇子深得皇上宠爱,高家又深受重用,高贵妃又是皇上最喜欢的女人之一,而这些人都背叛了皇上。
二皇子齐钰虽然觉得事发突然,但是这与他来说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他少了一大劲敌,储君之位如无意外就是他的了,所以二皇子党纷纷庆幸自己站对了队。
忽然,萧御史出列:“皇上,韩子非被冤枉导致罢官一事已真相大白,这案件?”
皇上闻声,看向萧御史,这萧御史终于说了句合他胃口的话了。
其他人都忐忑不已,心道这萧御史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每次都不管皇上心情如何直接谏言,人家沈国公是韩子非的岳父还未出声呢,你着什么急?
皇上的目光从萧御史身上离开,扫过底下众臣,见他们恭谨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又看向沈国公,见他一脸坦荡,似乎韩子非怎样都与他无关,又点了点头。
“韩子非既然是被冤枉的,自然官复原职。”皇上说着,顿了顿,又看了众臣一眼,继续道,“高家及三皇子一事中,都是韩爱卿及许爱卿之功劳。”
第一百七十九章 小祖宗
圣旨下达之后,韩府中众人领了赏钱,都欢喜不已,都以在韩府做事为荣。
他们家大人几个月前被罢了官,几个月之后,他们家大人就是正一品大官,文臣之首了,他们家夫人就是正一品诰命夫人。
去了落霞镇一个月,也带了好些土仪回来,沈月娇让人送了些去许府,又与韩子非带着土仪回国公府,算起来也有几个月不见娘家人了,甚是挂念。
国公府中的仆人一见是大小姐与姑爷回来了,忙进去禀报。
这天恰逢休沐日,沈国公与沈月祺都在家,一听是沈月娇夫妻来了,本是在书房中对弈的父子都赶了过来。
老太太在国公府最大,夫妻二人带着礼品先去静安院请安,虽然老太太以前对她们母女很过分,但是礼不可废,加上老太太自从那次大病之后态度也改变了很多,到底是个老太太,再怨恨也是爹爹的生母,没有她就没有爹爹,所以沈月娇也释然了。
老太太见孙女儿孙女婿来看自己,甚是高兴,和蔼地问他们最近过得如何以及在落霞镇的见闻,沈月娇与韩子非都一一回答了。
出了静安院,沈月娇才道:“夫君,我从没想过祖母会如此和颜悦色地同我们说话,以前祖母可讨厌我了,讨厌这个词都用轻了,应该是厌恶。”
韩子非回道:“许是经历生死,人的想法会有所改变吧。”
离开静安院后,夫妻二人再去赵氏那里,发现沈国公、沈月祺以及杨素素都在。
赵氏三个月不见女儿了,一看到女儿女婿进来,眼圈都红了,忙打量着女儿,见她仿似比之前长了些肉,看来女婿将她养得很好。
沈国公与沈月祺见沈月娇过得不错也安心。
几人寒暄一会儿,沈月娇又将话题转向杨素素,如今杨素素怀孕七个月,许是孕期胃口不佳,并没有丰盈起来,甚至比之前瘦弱,只是肚子大,若是从她身后看,估计都看不出她是孕妇。
“素素怀这孩子遭了不少罪,吃什么吐什么。”赵氏也心疼儿媳,温和的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对沈月祺道,“祺儿,你可要好好对素素,她给你生儿育女不容易。”
沈月祺忙应道:“娘,我会的。”说罢,看向羞红着脸的妻子,勾唇浅笑。
调侃完儿子,赵氏话锋一转:“娇娇和子非也得努力了,给我生个小外孙。”
谈起这个,沈月娇竟没有害羞,反而眼巴巴地看向韩子非。
韩子非转眼,四目相接,那小神眼儿将他看得毛骨悚然,每次月事如期而至,娇娇就跟他闹脾气了。
在场的人也将目光投向韩子非,那目光带着深究,直把韩子非看得如坐针毡,这些深究的目光本来还好,但下一刻他们那些同情中带着安抚的目光,真让韩子非想将人抱回房间好好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然后让她去解释清楚。
沈国公道:“娇娇还小,孩子的事不急。”
其他人也连连附和着。
韩子非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还傻乎乎的小妻子,见她还对自己眨巴着眼睛,忍不住笑了,这傻姑娘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夫君被人误会了。
用午膳时,他们这些晚辈都跟老太太一起用。
韩子非也不管有长辈兄嫂在,对沈月娇还是那般体贴入微,一顿饭下来,沈月娇都不用自己夹菜。
第一百八十章 只许想我
韩子非做了首辅之后,各家有什么宴会、聚会都会向沈月娇递帖子,但是沈月娇全都回绝了,那些无聊至极的宴会她是没兴趣的,去了也是自找麻烦,应付着那些夫人真心累,有时间应付她们还不如帮她夫君做两件新衣。
转眼就到十二月中旬,年关将至,沈月娇也忙碌起来,府上该买什么,她也要列出清单让采办的去购买,还有一些亲朋好友的年节礼品也要准备好。
沈月娇在花厅见各个管事,将该吩咐的都吩咐完,才从花厅回主院。此时正下着鹅毛大雪,巧玉撑着伞跟在沈月娇身旁稍稍错后一步。
沈月娇抱着精巧的小手炉,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吱吱”的响声,每走一步都在雪地里落下一个脚印。
又过一年了啊。
她心中感叹,过了今年她就十七了,嫁给韩子非也将近两年了。
一想到自己的年岁,沈月娇神色一顿,又想起她与韩子非成亲前在天元寺求的姻缘签,那是一支下下签,还有成亲后遇到的那个仙风道骨的算命先生,以及国师……
她活不过二十岁。她也不迷信,可是有时候又不得不信,想到自己嫁给韩子非后并没有什么病痛,心里也好受一些。
或许他们都算得不准吧,她活得好好的,哪会活不到二十岁就死了呢?
察觉到沈月娇神色不对劲,巧玉担忧地看着她问:“夫人,您怎么了?”
“没事。”沈月娇轻轻摇头,又将话题转到巧玉身上,“又过一年了啊,巧玉,你与我同岁,过了年就十七了,可有喜欢的人?若有喜欢的人我就帮你作主。”
巧玉闻言,脸色一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夫人,奴婢才不嫁人,奴婢要一辈子侍候夫人。”
沈月娇侧头看她,调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嚷嚷着要嫁人,那时候当心我不允你的要求。”
巧玉脸色更红了,低着头,“奴婢……奴婢才不会呢!奴婢要一辈子待在夫人身边。”
沈月娇但笑不语。巧玉是她的心腹丫鬟,她虽然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