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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安摆摆手:“别提了,我都不知道那沈介乐不乐意陪我出去。”
梁成对此只是笑笑:“这是皇后娘娘的旨意,姓沈的愿意也得去,不愿意也得去。”
容若安若有所思:“这搞得像是我逼迫他一样…”
“怎么会,安安这么漂亮,是姓沈的得了便宜才是。”
容若安很满意这话,不禁笑了出来。
然后眼睛里出现一抹狡黠,她突然问梁成:“师兄,你见到陛下那个新宠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好看?”
提起洛桑,梁成眼里流露出一丝轻蔑。
他不否认,站在男人看女人的角度,那女子很美,美到对男人有一种极致的吸引欲。
但也仅此而已,说到底也就是以色侍人罢了。
这么一个人,在他眼里,和花街柳巷的姑娘无异。
所以,同时,梁成对于圣上派了这么一个人去给他是剖有微词的。
也不知道沈介被指在江南两个多月看着这么一个女子是什么心情?
“你不也在队伍里,难道没看到吗?”梁成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他像是耻于承认洛桑的貌美。
“我没仔细看。”容若安心虚得笑了一下。
其实,她当然不可能真的没看到。
她只是想知道,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是怎么看的而已。
毕竟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那差别可太大了。
“所以,她好看吗?…师兄你说、和我姐姐比呢?”
梁成几乎没思考,只是沉声道:“她不过是一介舞姬,即便得了圣上宠幸,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又怎么有资格和你姐姐相比。”
“师兄…”
她还想问,却被梁成打断:“时辰快到了,你还不走?”
被人催促,容若安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她觉着师兄很不对劲,往常她问类似的问题,师兄总是回答说她最好看,没有人比她更好看的话…
可是今天不是…
难道那个新宠在男人眼里就真的那么好看?
…
洛桑的心情啊,可真是太一言难尽了。
太难过了,这几日充分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她数次表示想要出去,都不给。
可笑的是结果还是大夫说她最好出去换换气,守卫才准许她出去。
对,是准许,她就好像被禁足了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可她连问都没地方去问。
这一切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她与众人的格格不入。
他们是规矩的制定者,而她只是遵守者。
洛桑咬咬牙,表示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要是不去圣上那里告状,她就不姓洛。
可是…可是…如果这是圣上默许的怎么办…
这样一想,更难过了。
偏偏此时竟然看到了沈介…
而他身边居然有一个姑娘…
原本就快决堤的眼泪,就很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几乎是没怎么思考,就远远地喊了一声沈介。
“沈介,你混蛋。”她边哭边骂,
她还真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去陪别的姑娘了。
被气到打嗝。
竟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压得她恶心。
要不是手里边没东西,她在朝他的方向砸过去了。
然后她就不想看见他了。
真的是被气得转身就跑。
沈介却没有要去追的意思,反而是文一旁的容若安:“容姑娘还有要去的地方吗?”
容若安暗暗自得,她还以为沈介会扔下她跑过去,没想到他竟然是顾着她的。
她故意试探:“沈大人不过去看看吗?”
沈介面色日常,然后拒绝了。
“我为何要去?”
容如安这在意识到,确实不应该过去。
那女子是圣上的女人,沈介过去才奇怪。
“但是…”容如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洛桑,“她似乎好像有什么事找沈大人。”
沈介很平常地说:“她经常如此一惊一乍,叫沈某大概也只是因为这十几人之中,沈某与她来说比较眼熟吧。”
容若安想想确实挺有道理的。
…
洛桑数到十,没追过来。
数到二十,还没身影…
数到三十…
数到了五十…死沈介,死了算了。
因为这个沈介,气得洛桑晚上的时候多吃了一碗饭。
洗漱之后,躺在被窝里,居然忍不住就想哭。
她离开的时候没把秀秀带上,以至于现在连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其实也很想把秀秀带上的,但她不能这么自私,秀秀是杭州人士,只要过了二十二岁就可以出宫和家人团聚。
如果她把人家带上,不说京城对她来说人生地不熟,便是将来能不能平安出宫都不好说。
跟着她这么一个人,估计也是没什么出头之日的。
所以,她又何必连累别人。
但是怎么会这样,她怎么那么惨…
正想好好哭一下,却听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
是什么敲在了她屋子的窗户上。
洛桑有点害怕,但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还是一个人抹了抹眼泪,起身去看是什么情况。
她不敢直接把窗户打开,就只能颤颤巍巍得慢慢靠近,有点害怕地仔细听有什么声音。
听不清楚,就浅浅开一条小缝。
再开一点,一点点。
“姑娘,是我。”
…居然是沈介这个臭男人。
洛桑怎么会理沈介,二话不说就要把窗户关上。
幸而沈介眼急手快,立马拦住了即将关上的窗户。
洛桑皱眉,就和他这么较着劲。
“姑娘下午的时候不是找在下吗?”
亏他有脸说,洛桑更生气了。
气呼呼地说:“现在没有了。”
见沈介仍然没有放手意思,洛桑继续:“大半夜,沈大人好意思敲姑娘家家的窗户吗?”
她杏眼正圆,眉眼在生气的时候更加俏丽。
沈介难得耐心与人解释:“姑娘若是睡着了,也不会开这扇窗户了。”
他想,今晚睡不着的估计不止他一个。
“你好意思,明明是你吵醒我了。”
“是沈某的错。”
沈介这么直接和她道歉,洛桑没想到,他还以为他还要和她吵两句。
但想想,她都那么惨了,要还和她吵,沈介就真不用做人了。
“不理你,我要睡了。”但没打算原谅他。
沈介依旧扒着窗框不放手。
“你不好奇白日里站在我旁边的是谁?”
“没兴趣。”洛桑回答得干脆。
沈介笑了笑,没在意,只是继续说道:“那人便是容家姑娘。”
“关我何事。”洛桑才不在意。
容家荣家还是阿家,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对。
等…等等,容家?
洛桑好歹是反应过来了。
“皇…皇后娘娘说的那个容家?”
沈介点点头。
所以,他才不敢在其面前表现出与洛桑有半点相熟的意思。
他只是半带着调侃:“姑娘难道不怕被人误会和在下有私。情吗?”
“我们哪有…”洛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反驳,她怎么会动别的心思。
沈介明白,但见她否认这般快,心里还是不自在。
但洛桑心里是舒服了。
起码她知道沈介不理她不见她,不是毫无理由的。
“你冷不冷?”她终于知道开口关心他。
沈介抿着唇,摇摇头。
洛桑终于见到熟悉的人,心里的委屈又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姓梁的好坏,我明明和他说了我晕船也怕水,还要走水路,你都不知道,我在船上的时候可难受了。”
沈介当然知道,但他没办法立马解决,他想了办法,可没想到,仅一天,洛桑就已经撑不住了。
她原本红润的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而且他还不让我见你,我每次说想找你,他就只会拒绝我,我说了好多次,我都怕你走了…”
“大人你的官职难道比他要低吗?”
沈介无奈,他很难去解释这些。
“梁成是护军参领,和我官职相当,但他奉的是天子诏书,所以是由他负责姑娘此次回京事宜。”
“可是圣上为什么选他不选你啊?”
是啊,为什么呢?
沈介心中不是没有猜测。
洛桑:“大人你放心,等我见到圣上就告他的状。”
沈介:……
有种又无奈又好笑的感觉。
“不要去招惹梁成。”沈介叮嘱道。
洛桑不服:“我哪里招惹他了,明明是他无缘无故地就…很讨厌我。”
她不明白,她难道这么遭人恨吗?
怎么才见她一眼,就那么讨厌她。
沈介想替她擦眼泪,但还是忍住了。
“梁成的嫡亲姐姐是圣上的的贵妃,贵妃也是大皇子的生母。”
洛桑:“……”
好家伙,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怪不得当她说要找圣上告状的时候,他那么无所谓。
反正估计枕头风两边吹,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好气人。
说起来,她确实不知道贵妃这号人物,好像是因为贵妃并没有随圣上下江南。
这么一看…确实大皇子的眉眼间和梁成有点像…
她就说,感觉有那么点眼熟。
不过她原本也没见过大皇子几面,自然也不会特意想到。
“哦…所以,他才会那么讨厌我?”
洛桑这才反应过味来。
她是争他姐姐在皇帝面前恩宠的人。
突然好像就好理解了。
但同时,她又不理解,所以圣上为什么会派这么个人来。
圣上就不怕他中途为难她吗?
别说陛下不知道会这样,她才不信。
想到这里,洛桑有一种那一箭白挨了的感觉。
臭男人,都好可恶。
“京中近日也发生了不少事…”说到这里,沈介的眸光凌厉起来。
似乎,皇后和贵妃暂时联手了。
…
说起梁贵妃…
她是圣上还未登基时的太子侧妃,梁家当时虽然门第没有沈家显赫,但也是那时武将中的后起之秀,因此陛下才会在沈皇后第一次小产后,选择让梁贵妃诞下长子。
但梁贵妃自生下皇长子后便伤了根本,无法继续生子,后面便是一心侍奉起了太后。
皇帝登基后,念其生育皇长子以及侍奉太后的功劳,便封其为贵妃,只位于皇后一人之下。
贵妃虽然这么多年没有表现出争宠之心,但她与皇后是天生的劲敌。
太子之位,皇长子并非毫无胜算。
所以按照常理,二人一般不太可能联手。
但之前皇长子犯了错,是皇后从中斡旋,皇帝才勉强消了气。
沈介虽然暂时还不知道皇后究竟和贵妃谈了什么条件,才让贵妃答应与她联手。
但显然,如今宫内的局势更加复杂了。
…
洛桑努力消化这些信息,但比起贵妃皇后,她发现她竟然更在意那个容家的姑娘。
我当时没仔细看…
但尽管只是一瞥,她都觉着那姑娘和沈介站在一起都是极为相配的。
她很难说自己为什么竟然有些不舒服。
但就是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介意这件事。
“没想到容家姑娘也来了…嗷…”
她很少用这个语气词,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用了出来。
沈介没什么反应,听到问题,也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但说出来的信息不像是随意而来的:“她应当是跟着梁成来的…不过这其中大概也有皇后的授意。”
毕竟之前皇后就和他说过要他和容家那个姑娘多亲近的意思。
“梁成早前跟着容家祖父学过兵法,所以可以算是她的师兄,还听说早前梁成和容家二姑娘议过亲,但最后没有成功。”
沈介似乎很急切地想把那些复杂的人物关系说给洛桑知道。
但洛桑显然没完全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大人你喜欢她吗?”洛桑没头没脑地问了出来。
沈介气结,反问:“姑娘以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沈介:用温柔和善解人意诱你入套。
我好厉害,5000字,人已麻了…。。
我画饼,还会有加更的一天的
第29章
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后,洛桑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当然也少不了沈介的安慰。
第二天早上,洛桑难得笑意盈盈的出现在驿馆大堂,准备吃个早饭。
“洛娘子怎么过来了?”
她听见有人小声地问梁成。
洛桑扫了一下大堂,发现沈介就坐在不远处,心里莫名就有了底气。
“我饿了。”说着,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正好就在梁成那桌旁边。
“我要是自己不出来,怕是饿死在房间都没人知道。”
“洛娘子说笑了。”
梁成这才示意手下,给洛桑上了一份吃食。
是两个馒头…
有点太干了吧。
但是洛桑不生气,她指了指一旁的水壶,示意给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