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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一路高升-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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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怪,也不该怪她。
  陆煜这般想着时,丝毫不觉得自己偏心有错,无人会喜欢表里不一,手段狠毒的女子,陆煜自然也不例外。
  待出了长春轩,陆煜眉眼间的情绪才淡了下来。
  刘安奇怪地看向皇上,刚刚在长春轩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刘安正纳闷时,就听皇上冷呵一声:
  “谢长案进宫三年,你身为太监总管,竟然半分不知。”
  刘安百口莫辩,直接跪了下来,请罪:“奴才办事不利,请皇上责罚。”
  说话间,他额头也溢出冷汗,谢长案可是罪臣之后,虽说皇上不曾在意他,但若谢长案对皇上有仇恨之心,这三年,他在中省殿,就有无数次对皇上下手的机会。
  刘安细细一想,不由得心惊胆战,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衣裳。
  陆煜不耐地看了他一眼:“在这里跪,是怕旁人不知道你做错事了?”
  刘安心中一咯噔,忙忙起身,圣驾往御前回,皇上的声音冷冷清清从銮仗传出来:
  “回养心殿后,自行领罚。”
  “奴才遵旨。”
  刘安心中苦笑,自行领罚,罚得重了轻了都不好,但好歹皇上还是念着他这些年的好的,也叫他松了口气。
  否则宫中混进罪臣之后,这么大的纰漏,可不仅仅打些板子就可以了。
  就在刘安以为这件事过去了时,才听銮仗中传来一句:
  “查查昭贵嫔进宫后,和谢长案可曾有过联系。”
  他在长春轩时,对顾晗说的是,她们二人不曾联系,但是否真的没有,陆煜根本不知,若二者真有过联系,那陆煜不得不对宫中曾发生过的一些事端重新思量。
  陆煜尚需考证,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则完全不需要。
  坤宁宫中,翡翠香炉中不断飘着袅袅白烟,将本就精致的宫殿衬得越似云上仙宫一般,暮秋低声将宣明宫发生的事全书说出来。
  皇后漫不经心地挑眉,这些时日疲倦似减轻了些,她笑了声:
  “本宫曾也奇怪,她刚出宫不久,怎么会在宫中有如此人脉。”
  谢二公子,皇后也听说过他的名声,他既然在宫中三年,想积攒些人脉,也并非不可能,荣阳侯府嫡长女和谢二公子的婚事,世人皆知,有这等关系在,谢长案豁出去为顾晗做打算也在情理之中。
  想至此,皇后眉眼间情绪忽然寡淡了几分,她扯着唇角:
  “现在想来,她倒的确是幸运。”
  荣阳侯夫人是个有手段的,看侯府的后院安宁就可知晓这一点,顾晗是嫡幼女,唯一的兄长就是侯府世子,哪怕长姐病逝,也有人在宫中替她铺了层路。
  宫外有侯府作靠山,宫内有谢长案为帮手,她入宫以来的路,怨不得比旁人都要顺畅得多。
  皇后又想起那日传话人支支吾吾说,夫人悲痛之余生了埋怨,不禁又觉头疼些许,她抬手抚额,浑身有些无力,暮秋惊呼一声。
  皇后摆摆手,打断她:
  “本宫无碍。”
  暮秋仍担心地看着她,皇后不紧不慢地说:“明日就是十五了,再备些药。”
  暮秋欲言又止,半晌,她垂了头:
  “奴婢这就去办。”
  顾晗只是有些吃不下东西,但翌日的请安,她依旧准时到了,刚进坤宁宫,顾晗就不由得抬帕掩了掩鼻尖,无视一众人探寻的视线,她若无其事地落座。
  今日安才人没有来,而皇后好似根本不知昨日宣明宫发生的事一样,让一众想看戏的人不知有多失望。
  刚出了坤宁宫,周美人就跟了上来:
  “当初谢二公子进宫一事,我也有所耳闻,但近四年光景,若非昨日一事,我都快要记不得这个人了。”
  她是在安抚顾晗,谢家一事已经过去了四年,让顾晗不要太在意。
  顾晗抬眸看向她,抿唇轻笑,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她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我觉得今日坤宁宫中的药味似要比往日重些,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御花园中人不少,但都知晓顾晗有孕,恨不得离她十米远,生怕她会磕着碰着,对于她的问题,周美人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周美人耸肩,环视四周,然后小声地说:“哪里是错觉,不仅是今日,初一和十五时,坤宁宫中药味都会重点。”
  “我怀疑,那位就是靠着这药撑着。”
  毕竟初一和十五,皇后要侍寝,往日都不得歇息,皇后怎么可能这两日倒下?
  皇后还未有嫡子,对于侍寝的机会,也是格外看重的。
  最后一句话,周美人说得很小声,但顾晗仍轻瞪了她一眼:“口无遮拦的。”
  这种质疑凤体的话,可万万说不得。
  说罢,顾晗也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她回头看了眼坤宁宫的方向,低声说:
  “皇后的身子真的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周美人不感兴趣地摇了摇头:
  “谁知道呢。”


第86章 
  中省殿,一间厢房中,六扇屏风隔开内室。
  程公公在内室,皱眉看向谢长案的腿,蒲团藏针这种手段太阴狠,分明人都疼入了骨子中,但表面上却看不出多狠的伤,谢长案脸上只添了分惨白。
  须臾,程公公长叹一声:
  “原本是想让你出去透口气,谁知会出这档子事。”
  一阵风吹来,谢长案还未说话,就猛地呛咳起来,他咳得很重,是经年累月的痼疾。
  原本就因病显得消瘦的脸庞,因咳嗽剧烈,那层单薄的肌肉仿佛在抽搐,牵动额角四周的青筋跳动,连带着双手也要握紧东西,才能让身子不剧烈颤抖,让人几乎怀疑他是否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片刻,咳嗽止息,他单薄的肩上披着厚重的大氅,饶是如此,仍能看出他脊背挺得笔直,眼神也清明透彻,丝毫未曾有久病下的浑浊。
  程公公见他如此,眉眼的勾壑不由得越深了些,他低声:
  “我这次将昭贵嫔牵扯进来,是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谢长案袖子中的手紧攥,但对程公公依旧摇头:“公公言重了,我知你是为了救我。”
  这后宫折磨人的手段很多,甚至让人不知不觉就去了,程公公担心他,但程公公的身份不足以去宣明宫去要人,才会有此下策。
  谢长案心中苦笑。
  只可惜,自昭贵嫔入宫后,他刻意不曾和昭贵嫔有所联系,就是怕后宫人将昭贵嫔和他联想在一起,一个在中省殿待了三年的人,能做的动作太多了。
  以往那些觉得昭贵嫔能力不足而抹去她嫌疑的人,往后不会再小觑她一分。
  谢长案闭眼,心脏剧烈地跳动着,透着若有似无的疼,若是有可能,他宁愿程公公不要派人寻昭贵嫔救他。
  但这话,他不可对程公公说。
  “有人在查你和昭贵嫔往日的联系。”
  程公公没有明说,但谢长案也猜得到会是谁,只有一个人,会让程公公如此讳莫如深,谢长案恹恹地垂着眼眸,病态让他看起来格外憔悴,他咳嗽了声,摆手:
  “无妨。”
  他和昭贵嫔的确没有任何联系过。
  这种情形在昭贵嫔入宫前,他就有所猜测,自也有所防备,所以,才会将所有的人脉皆交给小方子,而当初他救下小方子一事,知情人也只有他和小方子二人。
  昭贵嫔进宫后,所做的事,都不曾经过他的手,哪怕给陈嫔的那瓶熏香,也是由程公公亲手交出去的。
  程公公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是得皇上几分信任的,无人会相信他会自掘坟墓。
  旁人再如何怀疑,都不会得到证据。
  而他,也不会再和昭贵嫔有所联系。
  谢长案唇角似印上了抹殷红,但他仿若根本不知,他垂眸视线徐徐落在腰间的一块玉佩,扯唇轻笑,有奴才端着药碗进来,一时间内室皆是涩味。
  程公公不忍心再看他这副模样,踏出厢房时,他不由得唏嘘。
  若说谢家倒前,谢长案和顾棠间的感情能有多深?不过两情相悦罢了。
  但凡当真成了亲,时间一长,二人间未必不会有矛盾隔阂,但令人抱憾的是,谢家倒台在二人正情深意蜜时,谢长案遭受折辱万分,众人皆对他避而远之,只有顾棠对他念念不忘,甚至因他病逝。
  世人难忘,不过求而不得和得后失去。
  对于谢长案来说,顾棠两样都占了,至此也就成了他心病,不可言亦不可碰,他自认愧对荣阳侯府,便是豁出命去,也会将愧疚尽数偿还给昭贵嫔。
  程公公哪里想掺和进后宫的事,明哲保身才是紧要。
  可谁叫他当初欠了谢家大公子一条命,如今也就还在了谢长案身上,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公公回头看了眼厢房,摇了摇头,踱步离开。
  人情债,最是难还。
  ***********
  长春轩中。
  玖思掀开内殿的二重帘,脚步轻快地进来:
  “主子,那日你要求的伶人来了。”
  顾晗仍有些食不下咽,闻言,她推开眼前的药膳,不再折磨自己,问道:“来了几个人?”
  “三个,单嬷嬷说,不知主子想听什么曲,就挑了其中最擅音律的三人,让主子亲自挑选。”
  顾晗颔首,被玖念扶着起身:
  “单嬷嬷有心了,别忘了赏她。”
  “主子放心,奴婢都省的。”
  顾晗不想生出是非,就没让伶人进殿,刚出殿,她就瞧见那乐师中竟有一名男子,顾晗毫不遮掩地露出几分惊讶。
  小方子在一旁解释:“尚音纺中的确有男子乐师在,宫中的东南角的杂技班男子也不少。”
  顾晗细瞧了眼那乐师,身姿单薄,略显文弱,寻常人家想习字都难得,这人竟然能学得乐器,家境应当不错,怎会做了伶人身份?
  伶人身份多卑贱,寻常人都很少愿意落得这种地步。
  而女子,生而听父母,嫁人听夫家,多得是身不由己,才会很多自幼落进伶纺,好些的,学得些才艺,做了清倌,而能进宫的女子,不论伶人还是奴才,身份都镀了层金,待年满出宫时,也经得人高看一眼。
  还未听她们弹奏,顾晗心中就把这位乐师剔除名单。
  只因为——麻烦。
  这后宫规矩繁多,她寻乐师要常来往长春轩,一个外男,经常出入,难免遭人闲话,前有谢长案一事尚未解决,顾晗懒得再招惹是非。
  剩余两名女子也身段曼妙,垂眸抚弦时,叫人赏心悦目,琴技无需多说,会被单嬷嬷送过来的人,也弦乐声自可称得上绕梁余音。
  顾晗本就深谙此道,她听得出这几位差距不大,既然如此,她就很快选定了其中一位女子:
  “你叫什么?”
  那伶人明显很紧张:“回昭贵嫔的话,奴名唤桐姬。”
  顾晗抿唇轻笑,见她态度温和,桐姬也稍许放松,顾晗才说:
  “以后,你三日来一趟长春轩,其余的事,你就不必操忙,我会亲自派人和单嬷嬷说。”
  桐姬眼神一亮,高兴地应下。
  顾晗没有去想她为何这般高兴,她早就吩咐下去了,但凡乐师来时,玖思总会让人盯着她,若想要在长春轩内做小动作,还是死了这条心较快些。
  顾晗选定乐师的消息很快传进陆煜耳中,得知当时有三位伶人中有一位男子乐师时,他顿时冷觑向刘安:
  “你就这么办事的?”
  刘安讪笑:“奴才就想着,昭贵嫔腹中极有可能是位小皇子,只接触女子伶乐,不太稳妥。”
  所以,就让一个外男常出入昭贵嫔宫殿?
  陆煜白了刘安一眼,半晌,他才说了句:
  “她向来有分寸。”
  刘安咂摸,知晓皇上是在夸昭贵嫔,也不说话。
  总归他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当然很清楚皇上心中给昭贵嫔的印象分极高。
  陆煜回神,耷拉下眸眼:“那日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刘安躬身:“回皇上,昭贵嫔和谢长案的确一直以来都没有接触,昭贵嫔似乎有所顾忌,进宫以来,很少会朝中省殿的方向而去。”
  要知晓,中省殿后可是有一片桂花林,快入秋时,那处一片金黄暗香,算是宫中的一处盛景了。
  但昭贵嫔从未去过。
  陆煜对这个结果其实并不意外,但不否认,他心中也隐晦地松了口气。
  他抬眸轻呵:“往年荣阳侯府也从不会送嫡女进宫,皆是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嫁去做正牌嫡妻,昭贵嫔会入宫,也是有谢家的缘故在。”
  顾棠病逝,一了百了,但那场婚事留下的隐患却不少,而顾氏可不止荣阳侯府这一脉。
  陆煜甚至能想到顾晗为何入宫,他登基后,的确待荣阳侯府不冷不淡,顾晗会入宫,怕也只是荣阳侯府为了打消他心中的猜疑,这是在表忠心。
  有这个前提在,哪怕顾晗明知晓谢长案就在宫中,她也不可能去接触谢长案。
  昨日一事,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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