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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没有好下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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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啸天黑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金灿灿的花朵; 呆了呆:“……这是什么?”
  “不知道了吧?没见识了吧?”红蓼得意洋洋; “这是银幽花。虽然带出来这么久了; 药效肯定大打折扣; 但对你的伤势还是很有帮助的; 快吃了吧。”
  啸天哪能想到他长得没云步虚英俊,法术也远不如他强大,竟然还有命吃上银幽花?
  他再一次感动了:“大王,您等着。”
  他没立刻接花,而是跑下去缩到角落里一阵折腾,淡淡的黑雾泛起又消失后,他所在的角落没了黑狗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
  一袭裙装的少年。
  少年脸色苍白,高马尾一晃一晃:“大王,您看我怎么样!”
  红蓼睁大眼睛:“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变女装大佬了?
  啸天捂着胸口,病西施一样凑过来:“大王不是不想自己下场吗?您对我这样好,我不能白拿了大王的花,我决定替大王去勾引那个男人!”
  红蓼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去?”
  “对!我去!”
  “……你怎么勾引?”
  “小露香肩?”他将裙子肩膀拉下来了一点儿。
  红蓼额角突突直跳:“你是不是还打算躺他床上,搔首弄姿?”
  “如有必要,也不是不可以呢。”
  红蓼一言难尽。
  啸天忙道:“大王放心,我会记得换张女子的脸,不会让他真的得手!一旦他上钩我就这样那样……咱们就能逃了!”
  红蓼深呼吸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慢慢道:“勇气可嘉,忠心可表。”
  啸天被夸了,很高兴,还要再说什么,直接被红蓼堵住了嘴。
  “吃花吧你,你迟早有一天被你这嘴给害死。”
  被银幽花堵住了嘴,啸天一点儿都不舍得浪费,小心翼翼地都吞了,吞完就开始闭目调息,慢慢消化。
  红蓼盯着他,发散思维想了一下他真去勾引云步虚的画面,狠狠哆嗦一下,胃里都难受了。
  洞府里安静下来,红蓼百无聊赖,就走到门边望着结界发呆。
  看天色要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云步虚还没回来,是被绊住脚了?
  这结界有没有时限?她修习天狐秘术已经有点心得,有没有可能打破?
  起了心思,红蓼就开始琢磨怎么破了结界,这总比和啸天掰扯谁去勾引那个男人正常得多。
  但正常的方法显然不适用于她。
  打不开。
  红蓼费尽力气,灵力都透支了,还是没能破开结界一丁点的范围。
  她气得踹了结界一脚,脚痛得飞起,表情扭曲地抱着脚来回跳。
  云步虚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她四处喊着脚疼的样子。
  她也看见他了,愣了一下,强忍着疼痛将脚放下,拉了拉裙摆挡住,表情忍痛忍得越发扭曲。
  云步虚一挥衣袖,结界消失,他走进来,脚步又是一停,稍稍偏头道:“有人来过?”
  红蓼立刻出卖了沐雪沉:“你的好徒弟!来吓唬我的!”
  她龇了龇牙,意图告诉他沐雪沉有多可怕,云步虚察觉到有人来过那点不悦,因她故作凶狠的模样消失。
  他一抬手:“过来。”
  红蓼不想去。
  她很有骨气的,士可杀不可辱!
  三秒钟后。
  她站在他面前瞪着眼睛:“干吗?”
  云步虚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近了一点。
  她立刻捏了诀想和他干架,却发现他一弯腰,半蹲着撩起她的裙摆,握住她的脚踝仔细检查。
  “伤得不重。”
  他说话慢条斯理,手上的力道也恰到好处,她很快就感觉不到疼了。
  还没高兴一会儿,就听他嘴欠地说了句——
  “不自量力。”
  “……”红蓼一把扯回自己的腿,不自觉摸了摸被他握过的脚踝,有种难以言说的热度。
  她这一闪开,云步虚眼里才有了别人——穿着裙装闭眼打坐的啸天。
  红蓼见他盯着啸天看,想到啸天调息之前说的那些话,心有余悸地挡在了他面前。
  “不准看!”
  云步虚缓缓站起来,他身量极高,站起来后红蓼得跳起来才能挡住他。
  她脚刚好就开始张牙舞爪地阻挠他看啸天,云步虚看准时机按住她的发顶,她成功不能动了,听见他慢慢问:“那是什么东西。”
  红蓼够不着他,只能放弃朝他伸手,但她也没彻底死心,出其不意地往前一扑。
  云步虚注意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她就扑进了他怀里。
  她紧紧环着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冷冷的檀香味,好像还掺着了点血腥味。
  她习惯性地关心:“你受伤了?”
  关心完了才想起,他已经不是凡人慈音了,是那个无所不可能战无不胜的道祖,哪里需要她的关心?他俩都快成杀身仇人了。
  她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中吐了口气,听到云步虚不疾不徐地回答:“不是我的血。见了水如镜,随他去寻了冥皇,与对方一战,身上过了他的血气。”
  简言之,是冥皇的血。
  牛的。
  红蓼从抱住他就开始在心里默数,默数他多久推开自己。
  可是没有。
  他甚至还汇报自己的行踪。
  他还说:“走得久了些,你与他又折腾了什么。”
  这个“他”指的是啸天了。
  啸天那女装的样子,谁看了不得琢磨一下?
  红蓼从他怀里出来,低着头说:“没什么,太无聊了,闹着玩。”
  “你的衣服?”他扫了一眼啸天。
  红蓼摇头:“不是,那裙子多难看啊,怎么会是我的衣服,我眼光没有那么差!”
  “那倒也是。”云步虚淡淡的,“你的衣裳怎会那么多布料。”
  “……”
  我觉得你在点我。
  红蓼眼神尖锐。
  云步虚在啸天与他们之间隔了道不透明的结界,坐到一旁缓缓道:“雪沉是如何吓你的。”
  红蓼哪里会放过告状的机会,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堆,趁机让自己显得无辜一些,最好让他觉得从前沐雪沉被原身调戏也是情有可原,然后大发慈悲放她走。
  可她说得嘴巴都干了,提到沐雪沉最后莫名其妙地跑了,并未发觉云步虚有什么松动。
  相反,他表情还更冷了一点。
  他若有所思地凝着她,视线一寸寸将她风情而不自知的模样尽收眼底,可以轻而易举地想象到沐雪沉为何而走,走时又是何等神情。
  真是很难让人高兴得起来。
  “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吗。”
  他终于主动开口。
  红蓼完全不知危险靠近:“什么呀?”
  “我在想。”云步虚一字一顿,“我得让你知道,我不高兴时是什么样子。”
  她若知道了,便会在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面前克制她的风情。
  更不会再对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动她的春心。
  红蓼他的话表示疑义:“嚯,我都不知道你还有高兴的时候呢?”
  云步虚眉头一皱。
  红蓼赶紧改口:“那你不高兴了是什么样子?会做什么?”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危机感:“不会是杀个妖来助助兴什么的吧……”
  她步步后退,云步虚步步紧逼。
  “杀妖?”
  他轻笑了一下,显得很高兴,红蓼却毛骨悚然。
  “不。”
  他将她逼迫到角落里,她后面是冰冷坚硬的墙壁,前面是一样冰冷坚硬的男人。
  云步虚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我只会狠狠shang你。”
  红蓼猛地睁大眼睛,脚尖都紧绷起来。
  ……她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
  谁说的??
  云步虚???
  怎么可能?
  那可是云步虚,流着天之主血脉的正道圣祖,君子仙尊们的典范,如神似佛的存在。
  那么干净的人怎么会说出这么可怕的话??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竟然敢假扮道祖!”
  红蓼颤抖着手去摸云步虚的脸颊,试图寻找易容的痕迹。
  可不管是法术的易容还是普通的易容,全都没有痕迹。
  她呼吸凌乱地去看他的眼睛:“让我看看是谁夺舍了堂堂道祖。”
  她的手往上移,捂住了云步虚凛如霜雪的双眼,掌心长睫扇动,痒得她浑身发麻。
  ……没人夺舍的了他。
  他就是他。
  就是他说的。
  红蓼艰难地吐字:“你说了什么,你自己听听,像话吗?”
  她实在不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浑身都在抖,云步虚掐住她纤细的腰时,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说的这些话,跟你同我说的那些比起来,着实是小巫见大巫。”
  红蓼说过什么?
  她猛地想起——
  你好厉害。
  你好强啊。
  真棒。
  爱死你了。
  好快活!
  ……
  红蓼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你学这些干什么,这有什么可学的!”
  他近乎是谦虚的:“做人师尊,为人尊上,自然什么都要懂一些。”
  “你教得好。言传身教,情感饱满……”
  “闭嘴。”红蓼捂住他的嘴,不准再继续说。
  他眼睛看不见,唇上是她的掌心,周身尽是她身上淡淡的妖娆香甜气息。
  “云步虚。”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这样很奇怪。”
  “你是不是。”她舔了舔紧张到干涩的唇,“你是不是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不虚:点一首《闹够了没有》送给老婆
  了了:点一首《算什么男人》送给注定单身的老道士!
  不要意外不虚子说这个话
  一个三千法身三千人格的人说出什么来都不奇怪
  他以后还有更厉害的(笑容逐渐变态)


第三十三章 
  云步虚没有回答。
  他有一份矜持在。
  他觉得她既已猜到这里; 应该什么都明白,并不真的需要一个说出口的答案。
  她为他生死几次,他于情于理都该还回去一些。
  但他轻忽了一点。
  红蓼的脑回路和他显然不太一样。
  “看来不是。”她自顾自道; “我就说不可能,那也太可怕了; 颠覆我前半生认知了都。你又不是凡人慈音,你可是云步虚……”
  她都没多犹豫就将他的默认当做了否认,还当得理所当然。
  她甚至怕他嘲讽自己:“我这样猜可不是自恋; 你莫要觉得我好笑; 实在是你刚才那些话太引人遐想了,你以后可不要再说了,咱们有事儿好好商量……唔!”
  云步虚倏地挣开了她的手,将她扣进怀中。
  “不可能?”
  红蓼屏住呼吸; 瞪大眼睛望着他。
  “这就是你思量后的结果?”他低头凝着她,“倒也没错,理应不可能。”
  可也只是理应。
  人总是知道很多道理,却依然在与道理背道而驰。
  他决定用一种更直接的方式给她答案。
  云步虚将红蓼转过去,自后面抱住她,将她压在冷硬的墙壁上。
  她被墙壁冻得瑟缩一下,不自觉往后退,正贴在他蓝金道袍下滚烫高大的身体上。
  荒唐的记忆冒出来; 红蓼喘了一下; 全身麻痹。
  云步虚身上还有这么热的时候; 真是难得。
  记得上一次还是上一次。
  ……都这个时候了; 还搞废话文学实在没意思; 红蓼耳畔传来温热的男子气息。
  “涤尘镜拿出来。”
  是云步虚在说话。
  他的声音太好听了; 此刻略显沙哑; 宛转低徊,听得她心猿意马,脑子昏沉。
  “不是给你了,找我要什么。”她含含糊糊地抱怨。
  “在你乾坤戒里。”
  “……”
  红蓼翻了翻,竟然还真的在,他什么时候放回去的?
  对她的私人宝库如入无人之境了是吧?
  太过分了!
  红蓼拿着镜子正要控诉他,就听他又说:“放到前面。”
  她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的话如圣旨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人还没反应过来,镜子已经被她自己挂在墙壁上。
  这一挂上镜子,就将两人此刻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太糟糕了。
  真的太糟糕了。
  红蓼轻薄的衣衫凌乱不堪,紫纱随风轻轻飘荡,胸壑处的银铃也轻轻晃动。
  她脸颊绯红地靠在他怀里,散了一头的银发,眉心属于云步虚的莲花印记突破了她的隐匿法术重现于世。
  她的眼神虚浮,人迷迷糊糊,手臂被他架着,浑身虚弱无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糜丽醉人的气息。
  相较于她,云步虚要正常得多,他道袍穿得一丝不苟,蓝金衣摆上是属于道圣宫至尊独有的三十二羽通天卦刺绣,它随着光线的明暗闪动着不同的光泽,无声彰显著他高贵的圣祖身份。
  云步虚半低着头,漆黑如墨的柔顺长发半束半散,一双威严且不含凡情的眼睛定在她身上,用那种审判有罪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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