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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没有好下场-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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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祂想要进去的步子忽然就顿住了。
  这绝不是个坏结果。
  如果这样结束一切,再平稳合适不过。
  前提是祂真的想要结束这一切。
  理应结束不是吗?
  这是祂归来之后为这段情劫做出的最终评判。
  感情会令人变得不理智,祂对这些素来就没有兴趣,成为云步虚的那段时日,最初他也是这样,可在遇见红蓼之后,一切都变了。
  祂不确定这只年岁尚浅的狐妖,是否真的还有能力让“祂”再一次心甘情愿变成“他”。
  祂追到这里已是极限,大底还是希望她能试一试的,祂需要承认的是,因为属于云步虚的记忆,祂也对男女之情产生了微妙的期待。
  可红蓼离开了。
  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祂对这种感情的期许,从自身感受上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
  于是天之主在仙宫外站了许久之后,身影缓缓消散了。
  仙宫内,啸天轻声说:“大王,祂走了。”
  红莲盘膝坐在狗子之中,盯着手里的酒杯看了一会,不禁轻嘲一声。
  “走得好。”她慢慢道,“我和他说的那些话,他应该都是记得的,他既然选择走了,那就不能怪我了。”
  红蓼望向啸天,狗子化为人形之后的模样还是很俊秀的,但看着年纪太小,又太熟悉了,实在不好下手。
  她又去看看其他狗子,大部分都还不能化形,能化形的也都是幼崽奶娃娃,这就很麻烦了。
  红蓼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正琢磨着该去哪里寻开心,就听到仙宫之外有动静。
  红蓼朝一旁看了看,啸天立马道:“我出去看看,大王稍等片刻。”
  黑影一溜烟儿出去了,殿内只剩下她和一群狗子,红蓼心里压抑的情绪终于还是爆发了。
  她表情冷下来,眼神凶狠,手化出爪子,云步虚要是在她面前,现在脸肯定已经花了。
  来就来了,居然还跑,好得和你,祂最好永远别再来,她还不信了,天神又怎么样,天之主天地共主就怎么了?
  一样还是得回来舔。
  不回来也罢,毕竟就算祂回来了,她都不一定会再考虑祂,谁乐意看祂那张冷冰冰的脸了?
  只是……
  只是一想到云步虚,想到他们过去种种,就越发恨现在这个人。
  他们是同一个人,她想把他们分开来都不行。
  一想到曾经的那个人变成现在这样,完全被她预料中了,她就没办法平静接受。
  而另一边,天之主离开之后回了道圣宫,准备先将手中的地之主血脉收置起来。
  祂是个淡漠的人,不喜欢浪费时间,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地之主之后,就离开道圣宫,寻天中僻静之地,继续如从前一样,不知不息地静修到永恒。
  可人在圣殿,却始终无法专心做事。
  这在从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祂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红蓼就着黑衣少年的手喝酒的画面。
  女子身形窈窕玲珑,银发飘飘,紫衣曼妙,一举一动都有着令祂一见难忘的魔力。
  祂在浩瀚的记忆当中寻找做道祖时的那些感情和认知,然后就渐渐明白自己当时为何调头离开了。
  祂并不是真心觉得,她就留在那里便好,他们是这个结果就最好。
  祂当时是在……
  在……
  嫉妒?
  祂看不下去别的男子给她喂酒,又不善处理这种情况,完全没有此方面的经验,所以就以为,心里的不悦和压抑是要结果这一切的意思,然后就这么回来了。
  ……搞错了。
  天之主皱起眉,想起红蓼的神情和态度,身体里有另一个更强烈的情绪翻涌。
  祂的神色也在那一瞬间有了细微的变化。
  祂曾在某一瞬想过,她还有没有那个能力让祂甘心变成他。
  现在看来,她可真的太有了。


第九十三章 
  什么叫瞌睡了来枕头; 想什么来什么?
  红蓼低头望着躺在玉石地面上的男人,觉得自己运气还是不错的。
  前一秒还在纠结没有合适的人选,下一秒这不就有人送上门了?
  “大王; 此人模样俊俏,虽及不上那位; 但也很不错了啊!”
  啸天一直跟着红蓼,自然对她的情绪转变很敏感,对他来说; 外面的人再如何也是外人; 道圣宫可怕又怎么样?强大又如何?身为一条好狗,他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是红蓼。
  只要红蓼高兴,挖圣主的墙角算什么?
  他对红蓼的想法门清儿,毫不迟疑地站在了昏迷男子这边。
  “大王; 有没有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啸天叽叽咕咕,“当年您不就是这么救了那位吗?”
  红蓼:“……提他做什么,真是倒胃口。”
  虽然她心里也在想这个,但乍一听别人提出来,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很烦。
  红蓼恹恹地打量昏迷的男子,说实话,确实很英俊,哪怕闭着眼; 也不妨碍五官的潋滟多情。
  她是去过青丘; 见过大长老莲绽和大祭司无忧那种级别的美人; 但眼前的男子比他们还要好看一些。
  对红蓼这个颜控的吸引力也非常大。
  可想到云步虚; 记起他们初遇时的情景; 她就对这样的会面很排斥。
  红蓼往后退了几步; 扫兴地对其他人说:“他的伤势不至于致命; 这山头上也没什么妖族敢造孽,把他扔出去让他自己恢复就行了。”
  啸天:“?大王?您说什么?”
  “扔出去,让他自生自灭就是了。”红蓼伸了个懒腰,“你要是不忍心,就再给他喂点丹药,总之快点丢出去。”
  啸天惊呆了:“不救他吗?”
  红蓼回头扫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不救,这种错误犯过一次就够了。”
  啸天悟了,看着地上的男人,流露出惋惜之色。
  “那大王您等着,如今人界繁盛,我去给你寻个如花似玉解风情的来陪您解闷儿~”
  真不愧是红蓼的好狗子,一边拖着地上的人往外走,啸天一边嚷嚷着:“一个怕是不够,大王您喜欢什么风格我最了解了,保准给您选上七八个随心的来,您就等着风流快活吧!”
  地面上的人手脚动了动,艰难地睁开了眼,困惑地望向前方,一眼就看见了红蓼。
  紫衣白发的九尾天狐站在玉色雕砌的仙宫之中,灵雾飘荡在她周身,如为她披上朦胧的轻纱。
  她一双妖娆的眼睛淡漠疏远,明明没有进行任何诱惑蛊惑,却让人一下子发了汗,通体冰凉,脑子发昏。
  后来他发现,自己通体冰凉不是因为那狐妖,而是因为——
  拖着他的狗妖手一松,将他掉在了地上,麻木僵硬地转头朝后确认了一下,呼吸错乱地唤了一声:“……圣主来了。”
  红蓼可比他发现得早。
  在他说着“一个怕是不够”和“风流快活”这几个字的时候,天之主已经站在那里了。
  她冷漠的眼神也不是针对啸天和受伤的男子,只是针对天之主而已。
  所有狗崽子,包括受伤的男人,都因为天之主浩荡的灵压喘不上气来,刺骨冰冷。
  唯独她态度不变,甚至比方才还要冷淡了许多。
  “圣主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是把我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
  她不咸不淡地说了句,突然改变主意:“啸天,把人带进寝殿里,好好照顾。”
  啸天脑子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他怕得要死,腿都在打摆子,但命令是红蓼下的,他再是害怕也还是去照做。
  这次他都不拖人了,直接把男子横抱起来,飞快地朝寝殿冲去。
  天之主微微颦眉,当即就要阻拦,红蓼直接挡在他们中间:“你想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让祂瞬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放下手。
  放手的过程有点艰难,祂大约体会到这个就叫做不甘。
  “怎可让男子随意进你的寝殿。”
  祂只能开口表达情绪,这对祂来说是极难得的事,漫长岁月之中,祂尽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来只有别人向祂祈祷,祂孤高不屑一顾,如今风水轮流转,祂站在了等待审判的位置上。
  红蓼本来也没打算把对方送进寝殿,这不是祂来了吗?
  “为什么不可以?”她反问了一句,“这里是我的地方,我想让谁去哪里就能让谁去哪里,不需要向圣主汇报吧?”
  稍顿,她走下台阶:“还是圣主想要收回这座仙宫?恕我直言,这就很下头了,你不会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吧?”
  天之主额头青筋直跳,生平第一次有些无地自容。
  “……自然不是。送给你的,就是你的。”祂迟疑斟酌着,“你为何如此与吾言谈,这和从前不一样。”
  红蓼浑身的刺都缩了回去,静静地看了他一会,抬手示意其他狗子消失。
  小狗崽子早就吓坏了,瑟瑟发抖地躲在一脚,得到她的手势立刻四下跑开了。
  “你要不想听听你怎么同我说话的?‘吾’?你将自己和我的关系已经想明白了不是吗?”
  天之主怔住,对上红蓼平静的眼神,越发无地自容起来。
  这是新奇的体验,却称不上好,他不擅长处理这种关系,只能疯狂搜寻做云步虚时的记忆。
  祂找到一个熟悉的神情,目光复杂地望回去,那一瞬间,祂看到红蓼的眼神变了,但也就眨眼之间,她又没了方才的感觉。
  祂还是祂,“他”没有占上风。
  “是你先走的。”她态度更差了些,积怨已久逐渐爆发,“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应该记得很清楚才对。”
  天之主试图作祂从未有过的解释行为:“我之前离开是因为……”
  “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红蓼打断了祂的话,“你走了,这个结果才是重要的。你可能是因为一些细节觉得不高兴,或者其他什么,反正就是走了。”
  红蓼往后退了几步:“你当时走了,其实就是选择放弃我们的过去了。你不想要,至少对于当时的你来说,那些感情没那么重要,是可有可无的。”
  天之主骤然失语。
  “你可能是回去想了片刻,又觉得不甘心,权衡之后觉得还是想要。”红蓼慢吞吞地问,“那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立刻回到你身边吗?”
  “我就非得听你解释,然后温柔大度地抱着你,说多谢恩赐吗?”
  “我以前很不理解为何话本子里的女主都不爱听男主解释,现在我就理解了,真爽,憋死你,我就不听。”
  红蓼的身子娇小单薄,袅袅婷婷,失去地之主的血脉力量之后,看起来比之前更脆弱了。
  天之主若是想杀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分明实力相差如此悬殊,却敢如此与祂说话,可见感情这个东西,当真是会令人丧失理智。
  天之主静静听完她所有的话,哪怕她不肯听,祂还是解释了:“我只是还不太适应自身的变化,分析错了当时的心境。我是此刻才明白,我从未真的想过和你分开。”
  红蓼眨了眨眼,像是想笑,又忍住了,但绝对没人会以为她想笑是因为开心。
  她过了许久才说:“你每一个‘我’字都说得很生涩,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不适应了。”
  她坐到身后的台阶上,姿势并不优雅,甚至有点大大咧咧,但就是看着很顺眼。
  “可你从我身体里抽走血脉,毫不关心我难不难受,疼不疼的时候,怎么久没看出什么不适应呢。”
  天之主愣住,半晌无言。
  “你解释完了?我听见了,但我拒绝原谅,不接受——这是被允许的吧?”
  她专注地看着祂:“你不会强行逼迫我接受你吧?”
  怎么会?
  强行……在过去,只要祂希望的,怎么都不算强行。
  这些法则现在依然适用,可在红蓼身上不行。
  “请圣主离开这里。”红蓼表情淡淡的,不带一点儿感情,只要想到祂那时的态度,还有变来变去来了又走,心里就堵得很,“我不想看见你,请你立刻离开。”
  她说完起身朝里面走了,天之主跟了几步,不自觉唤了一声:“了了。”
  这个称呼让红蓼脚步停了停,但也仅限于此,她还是没有回头,没有软化态度。
  内殿的门关上了,祂想进去很容易,但祂不能强行破门。
  想到苏醒之后做的那些事,祂头疼欲裂地按了按额角。
  红蓼字字句句都在赶祂走,可祂知道自己不能走。
  祂分明有很多事要做,清楚地知道该去完成什么,却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留在这个不受欢迎的地方不肯离开。
  星星之火般的微小情绪占领了整个浩瀚的神体,祂身上的气息变得混乱不明,最后定格在神性与人□□加的一面上。
  他望着那扇门,缓缓叹息一声。
  内殿里面,红蓼看着再次昏迷的男人,其实有点后悔拿对方当筏子,没能给丢出去。
  她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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