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什么人,他自认为在官场里里面打滚了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怎么可能会害怕区区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薄凉嗤笑出声,似乎是在嘲笑着他的自大妄为,“你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我应该送你进去吃牢饭的,毕竟你过完这个月,可是就可以退休了的,我要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断了你的念头的话,才是真有意思呢,远比直接要了你的命来的强。”
“你在吓唬我?”陈建宏眯起了眼,语气里似乎是充满了不相信。
“是不是吓唬你的,我想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了吧。”薄凉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一脸的疲倦,也不想要继续的跟他纠缠下去。
摆了摆手,便有人上前将他给禁锢住了来,陈建宏挣扎着身子,一张脸因为愤怒而通红着,“你敢对我做出什么?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玩死你?!”
“你,我留着慢慢的收拾,不用着急,很快就会轮到你了。”
蒲淘见状,便可以知道薄凉是想要先收拾自己,心下一惊,直勾勾的指着陈建宏,“就是他!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什么都跟我无关的,我都没有对宋知歌做什么,你放我走好不好?”
非凡此时正好摘下了口罩,走进了人群中,冷笑了一声,“没做什么?宋知歌的脸上可都是尖细的指甲划痕,以及身上还有许多处的高跟鞋印记,你说没做什么?这里,可就只有你一个人是高跟鞋啊。”说完他的双眸冰冷的投射到了她脚裸上套着的高跟鞋。
忽然的被拆穿了来,蒲淘拉着裙子试图掩盖着自己的脚,但是那么短的裙子,怎么可能会掩盖的住呢?
薄凉顺着非凡的话看了过去,眼眸便的更加的冰冷,让她心里说不出的慌乱。
她都没想到薄凉竟然是连陈建宏都可以这么的无所畏惧,他身后的背景,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如今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处置。
“我。。。我就是。”她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话来。
非凡看了一眼薄凉,“你自己的事情慢慢处理,知歌身上的皮外伤都处理好了,但是或许还有很多的内伤,我需要带她回诊所里详细的检查一遍。”
薄凉明了的点了点头,“好,我等会就过去。”
蒲淘的心乱如麻,眼角透过黑衣人看到了正细心呵护着宋知歌的沈华笙,她不禁高呼着,“沈华笙,你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沈华笙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替宋知歌莞着耳边凌乱的头发,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脏。
她之所以变成这副鬼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他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
她仍旧不死心的呼喊着,“沈华笙,你难道不知道我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你吗?要不是你处处对我这么的狠心,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沈华笙嘴角明显的一个冷笑,虽然声音低沉,但是已经足够让她听得见了,“救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如今一定是用刀子剐开你的心肺掏出来,狠狠的踩在脚下,有这么肮脏的人对我存在着好感,我觉得是对我最大的耻辱了。”
蒲淘身形一怔,满脸的绝望,她失声的笑着,侮辱?
自己这么多年的爱对他来说是侮辱?
她为了再次见到他费尽心思,不择手段,但是在他眼里来看,却是肮脏的?!
是她爱错了人,还是应该说沈华笙的心太过狠毒了?
甚至是自己此时此刻或许即将要面对的是死亡,他都不曾将眼角撇向自己一眼。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沈华笙疼惜无比的拥护着宋知歌一步一步的淡出自己的视线,她多么的期盼期间沈华笙可以回一个头,哪怕只是一个侧脸,她便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算是死了,也甘心了。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哈哈哈哈。。。。啊!!!”她笑着笑着喊了起来,喊着喊着,便又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看了一眼薄凉,“杀了我吧。”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牵挂了,一丝的希望都没有。
薄凉眯起了眼,似乎是对于她的要求觉得极其的可笑,“杀你?”
“对,杀了我吧!痛快的来!”蒲淘万念俱灰,反正也是要死,不如给她死的痛快一些,那还不至于会那么的痛苦。
“我有说过,要杀了你吗?”他好笑的摇了摇头,匿笑了着她的自作聪明。
蒲淘眼底一抹诧异,心脏一怔,狐疑的问着,“你真的不杀我?”
下一秒,薄凉的眼神稍瞬即冷,薄唇轻启,“我当然不会杀你,因为,你是意外身亡的。”
他的话,就如同是一道雷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样,半天回不过来神。
没等她反应,已经有人将她往哪里拖去,不管自己怎么挣扎反抗,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薄凉冷眼扫了一眼被捂住了嘴的陈建宏,眼底满是不屑,用着他刚刚威胁自己的话语回应着,“等着吃一辈子的牢饭吧!”
陈建宏听着他的话,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觉得什么也做不了了一样,浑身就像是没有了力气。
甚至是一句的乞求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自己的房子里肆意妄为。
薄凉吩咐着手下,在别墅的周围浇满了汽油,遍布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从来不会为了谁而脏了自己的手,更加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在谁的手上,死人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有所规划了,如若不是让那个人彻底的销声匿迹,就是制造意外。。。
☆、第一百五十二章:一场大火烧尽了她的一切
陈建宏都被拖了出来,丢弃在大马路上。
薄凉笔直的挺着背脊站在别墅的前方,手中已然拿着一个点燃了起来的打火机,眼底一抹清冷,毫不犹豫的高高举起,成抛物线的丢掷出去。
火星划破了空气,“噔。。”的一声,点着了火的伙计掉落在满是汽油墙角上面,只是一瞬间,眼前的屋子从毫不起眼的小火,慢慢的就燃成了熊熊的大火,烧的旺盛,炙烤着站在外面的人都热的直冒着热汗,但是没有人敢伸出手去擦拭,只是任由着掉落在地上,湿了一地。
等房子真正完全的烧着了起来,确定是蒲淘逃脱不出来,薄凉这才不紧不慢的上了车,扬长而去。
蒲淘被绑在了一个门把上,惊恐的看着满眼到脚下的火光,她挣扎着让火势离自己远一些,可是刚伸出去的腿便是沾满了火,怎么蹭都蹭不灭,炙热的火苗烧的她腿上皮肉绽开,疼的她直呼救命。
但是整栋别墅早已经就空人去楼空,唯独剩下她一个人,饶是她再怎么努力的呼喊,都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得见。
“啊。。。!”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火势顺着她的腿往上蔓延着,渐渐的,半边的身子几乎都被火给紧紧的包围住了,细嫩的半边脸颊,顿时就被大火给淹没。
直至到了最后,将她的呼声一并淹没。。。
看起来华丽奢侈的别墅,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轰然倒地,成为了一堆无用的废墟。
这场大火,也烧尽了蒲淘对沈华笙的最后的爱意,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埋葬在了这堆废墟当中。
病房里,宋知歌刚刚接好被打断了的肋骨,生疼的躺在病床上,固执的摇着头不肯让那针扎下去。
“知歌,听话。”沈华笙又不能够加重语气,只敢轻声的说着。
“疼。。。”她撅着嘴唇,一脸的苦楚。
沈华笙语重心长的道,“难道你会希望更加的疼?乖乖的打了消炎针,知道吗?”
“可是。。。”宋知歌脸上为难了起来,沈华笙便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放置到了她的嘴唇边,“要是疼的话,你就咬我吧。”
“好吧。”宋知歌还是有些惊怕的看着那尖细的针头。
非凡一脸无奈,“放心吧,不会疼的。”
开什么玩笑,当他这个医生是个假医生吗?
宋知歌紧紧的闭起了眼睛,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听见了非凡的一句从容的话语,“好了,点滴吊完了的话,再叫我。”
“完了?”宋知歌睁开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稳稳的扎在手背上血管里的针头,吃惊出声,“不痛耶。”
“当然!”非凡一脸神气的模样,想到制作的解药才完成了一半,也不敢多留。
沈华笙心疼的看着宋知歌脸上都还在红肿着的痕迹,一脸的惭愧,“知了,对不起,我再也不凶你了。”
“是我不乖,要是我乖乖的听话,你就不会凶我了。”宋知歌摇晃着脑袋,反驳着他的话。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刺痛,无论是曾经还清明着意识的宋知歌,还是如今痴痴傻傻的宋知歌也好。
都总是想尽办法来为自己开脱掉罪名,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就越是这样,他才更加无可奈何的心痛着。
薄凉一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第一时间便是赶到了医院里来,在病房门口看着亲昵的两个人,心中百般说不出的滋味。
但是很快就平淡了下来,忍,他就忍最多半年。
沈华笙没有人救,只会是死路一条,他何必在意一个即将要死的人更没有必要吃他的醋。
等他稳定了脸上的情绪,这才走了进去。
宋知歌第一眼见到的时候,眼底一抹欣喜,想要开口叫唤着。
但是顿时想到了自己离家出走之前跟沈华笙吵架的事情,便怂起了小脑袋埋在脖子里。
看着她的模样,沈华笙怎么可能会看不透她为什么会这样,不由的轻笑了几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没事,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再也不会生你的气了。”
听到沈华笙的话,她几乎是迅速的抬起眼眸,不确定的模样看了看他,直至沈华笙微微的点了点头的时候,她才喜笑颜开的叫了薄凉,“美人哥哥!”
薄凉嘴角莞尔的勾起了一抹笑意,宠溺的目光看了看她,淡淡的应着。“嗯。”
以往他总是不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之类的词汇,但是宋知歌最近就似乎是叫上瘾了美人哥哥这个称呼,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然而然的接受了起来。
针水带了一些安眠的原因,没过一会儿,宋知歌的眼皮就开始打着架了,随即就是传来她平稳的呼吸声,似乎是已经熟睡了过去。
沈华笙看了看薄凉,仿佛不经意的问着,“蒲淘呢?”
“烧了!”薄凉淡然的回着。
沈华笙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脸上平和的不像话,如果不是经历过多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做得到这么的平和的神情的,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怀疑着,他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做得到杀人都不眨眼的。
“烧了?”
“怎么,不舍得?”薄凉的眼角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摇了摇头,“不是。”
“知歌的解药这两天或许就可以研制出来了,以往的解药虽然都留了下来,但是时间久远,恐怕会有一些副作用,只能等新的研制出来了。”他淡淡的解释着。
沈华笙亦是明了的应了应,深深的看着他,满是诚恳,“谢谢。”
“不谢,反正你也活不长了,让多一些时间给你又何妨?”薄凉一语道破了沈华笙的痛点。
沈华笙也只能一脸苦笑,像这么还在这里厚颜无耻的提着要求的人,或许也就只有自己了。
没过两天,非凡是一点都没延误时间的赶在了薄凉所说的三天时间的前一分钟给研制了解药出来。
欣喜若狂的拿着解药就往外跑,“我成功了!”
几个人冷漠脸的朝着他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似乎都不以为然。
非凡憋红着脸,“我靠,你们至于这么无视我吗!信不信我分分钟捏碎了这个药瓶子?”
薄凉顿时视线就如同利刃一样剐了过去,冷冽的语调渗入人心,“你敢!”
他立刻耸着脸,面上嘿嘿的笑了笑,“不敢。。。”
“给她注射进去吧。”薄凉别开了脸,淡淡的道着。
宋知歌现如今的状态,就是活生生的一个懵懂的婴儿一般。
身边的人笑也跟着笑,身边的人冷着脸,她照样是有样学样。
看着非凡将那药瓶里的东西吸入到针筒里,她下意识的往沈华笙的怀里瑟缩了起来。
“不怕。”沈华笙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另外一只大掌蒙住了她的眼睛,隔开了她的视线。
非凡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就将针头扎入了她的静脉处,宋知歌没觉得疼倒是没哭喊起来。
“这就好了?”沈华笙狐疑的问着。
非凡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再等会儿吧。”
看着手表上的秒针转完了一个圈后,刚抬起眸,宋知歌便捂着脑袋的哭喊了起来,“啊!”
“怎么回事?”薄凉跟沈华笙是同一时间之内问的,非凡摊着手表示无辜,“是会这样的,药物都有相冲。”
宋知歌抱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