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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的时候手都还在微微的发着抖,夏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她的双拳,试图着给她安慰。
她长呼了一口气,将到了眼眶里的眼泪给憋了回去,又继续解释着,“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他那个时候会突然对我那么的残忍了吧,就因为他不想我知道他的情况,不希望我将来会更痛,与其长痛,不如短痛,其实或许说一开始我们就都错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害怕我会痛苦,或许我们的孩子也还会在了。”
说着她又是一阵感慨,“夏夏,那个时候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离开他,你让我怎么做的到?我只不过是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我再跟你解释,可是你没有给我机会,夏夏,我很痛苦……”
看见她红起来了的双眼,夏晴握着她的手捏紧了几分,声音里似乎也开始哽咽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
宋知歌也是心头一阵难受,“等我处理好阿笙的事情的时候,你已经出国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要见到我了。”
“我出国是因为……”夏晴忽然止住了嘴,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真的会这么的气你呢,你是傻子吗?”
目前她还不想要告诉宋知歌自己已经生了孩子的事情,还是等稳定下来了再告诉的好。
“你能回来,我很开心。”宋知歌真挚的看着夏晴,鼻头又是一阵酸楚上来。
她就知道,夏晴怎么可能会真的生她的气,怎么可能真的会想要一辈子不理她了呢。
一切都是因为她太过于害怕了,才会不敢去确认。
林慕迟联系人的动作很快,虽然说伴娘服并没有国外设计师精心设计来的好看,却也是国内顶尖的设计师设计出来的。
还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按照着夏晴的身材尺码给送来了衣服。
而她已然也画好了妆容等穿上了伴娘服,也便是可以开始重新进行婚礼了。
神父眯笑着眼,“现在,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
夏晴的手中拿着一对戒指盒,端正的端着。
宋知歌将戒指拿起,带入了沈华笙的手指上,沈华笙亦然是如此,小心翼翼的拿起戒指,带入了她纤细的手指上。
忽然的心安,让她不禁红了眼。
十二年,等了今天已然过了十二年了……
他们之间错过了太多太多,从那件事情发生以后,沈华笙对自己冰冷的态度,她曾一度的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一天了,永远只能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所以她为什么不愿意做太过铺张的婚礼仪式,她就怕遭报应,现在的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要是太过于炫耀了,一定会遭报应了的。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华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覆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向着所有人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她满脸都是幸福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掉着,好不心疼。
全场起身鼓着掌,发自内心真心的祝福。
薄凉的目光纵使是妒忌的发狠,却是掺和了属于对宋知歌的那一抹柔情,眷恋不舍。
到了抛花的环节,然而宋知歌没有执行,径直的拿着花束就走下了舞台,朝着薄凉走去。
“给你。”她弯了弯唇角,笑的好不明媚。
薄凉抿着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缓缓的伸出手接过,言语艰涩,“祝你幸福。”
她靠在薄凉的肩膀上,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婚礼结束了后,都入席着吃饭,几乎所有人都给喝多了。
许琛踉跄着站起身,手里还举着酒杯,“知歌,要是我不做那么多余的事情的话,今天在你身边的人就是我了。”
一步错,足以让宋知歌将他给打入了死牢,永不原谅。
他们之间明明都要订婚了的,却是在最后关头一切都完了。
宋知歌也不是不知道这许琛的好,接过他举起的酒杯,瞬间就灌入了喉咙之间,滚烫火辣。
她微蹙着眉心,郑重着道,“许琛,以前,真的很谢谢你,我也希望你可以找得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他笑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踏着酒醉的步伐慢慢的朝着卫生间挪动而去。
将自己反锁在隔间内,不由自主的掩着面哭出了声音来。
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宋知歌,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自己的心底占据着如此大的位置,她的一举一动,都足以着牵动自己的情绪,因她喜而喜,因她悲而悲。
为什么那个时候她身边的人偏偏是沈华笙呢,自己为什么就着了魔的要接近她呢?
如今深陷泥潭里的人,是他,不能自拔。
他们明明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他明明眼看着就要拥有她了的,却是被自己给生生的毁掉了,是他毁掉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幸福,所有过往的甜蜜。
怨不得任何的人……
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忽然,他所在的隔间发出了敲门的声响,似乎是很急促,慌张的一个女声传了进来,“流氓!快开门,不开门我报警了啊!”
许琛拧着眉,怎么会有女人在这里?
但是隔间外的女人依旧是在不断的拍打着门,似乎要将门给拍烂了一样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缓慢的打开了来,“咔嚓……”
☆、第一百七十二章:血染过的浴室
刚打开了门,就是铺天盖地的拳头朝着自己砸来,他找到缝隙,一下子就将她的手给禁锢住了来。
“你干什么!”由于刚刚喝的太过多的酒,加上哭了一回,所以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许晴晴瞪了他一眼,笑着冷哼了一声,“我倒是要问你你干什么!这可是女厕所?你进来是想要做什么!”
许琛愣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周围,当没有看到小便池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面上染上一抹囧色。
“对不起,我喝的太多……没注意。”他觉得此时解释的都是无比的苍白。
或许是刚刚走的太急,压根就没注意看周围,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也有走错厕所的时候。
“没注意?我看你是想进来偷窥吧,鬼鬼祟祟的在厕所里面锁着门干什么?想装针孔摄像头?”许晴晴却是丝毫不接受如此草率的解释,死死的抓着他不放。
“……”许琛抿着唇,打算不理会她径直的走人。
“你跑什么啊!是不是心虚了啊!”许晴晴干脆追了上去一把将他拉住,不让他走。
许琛只觉得头疼的很,用力的将她甩开了来,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宴会厅。
她死活跟着追了上去,“你个流氓,不准走!”
进到亮堂的宴会厅,几个人的视线瞬间朝着她望了过去。
“你有完没完啊!”许琛脸上明显的不耐烦,要道歉的,他也已经道过歉了,要说还死缠着不放,他自然是窝火了起来。
宋知歌跟沈华笙一下子就跑到了许琛的身前,看了一眼许晴晴,“是你?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晴晴定睛一看着身着婚纱的宋知歌,眼底一抹诧异,“你今天结婚?”
再看身旁,果然就是沈华笙,没想到他们两人今天竟然是在这里举行的婚礼,来宾都还没有几个。
宋知歌点了点头,继续问着,“许琛,怎么回事?”
许琛恍惚的摇了摇头,“没事。”
许晴晴一听就是不乐意了,“什么叫没事啊,都跑女厕所去了,还叫没事?”
他的面上一阵窘色,“我也说了对不起了,你还要怎么样?要钱?你说吧,要多少。”
“你当我是什么啊!”许晴晴愤愤然道,他竟然问自己要多少钱?
她像是碰瓷的人吗,再说了,谁碰瓷去女厕所等着一个男人进去碰啊!
“不好意思,或许是他喝醉了,我跟你陪个不是。”许琛进了女厕所还被人给看见了,这个歉,她肯定是要道的,归根到底他今天喝的如此的酩酊大醉的都是因为自己。
“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我保证不会的,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宋知歌不得不解决掉这个问题。
“好吧,看在你今天结婚的份上,我就算了。”许晴晴态度也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般的强硬,放软一些。
许晴晴走后,许琛也紧接着被凌晨给带了回去,饶是他死活赖着不走也没辙。
夏晴好不容易回来,宋知歌可谓是在酒店拉着她将讲了好久的话才肯罢休,都已经深夜了,干脆就直接在酒店给她安排了住处。
宋知歌瘫软在车内,伸着懒腰,“唔……原来结个婚这么的折腾啊,幸亏我们没有举办的更大一些。”
“累就先睡会,到了家我在叫你。”沈华笙握着她的手,体贴的道。
她点着头应了应,眼睛已经合上了。
还没过几秒,她倒是发出了酣睡的平稳呼吸声,沈华笙不禁放慢了车子的速度,好让她睡的安稳有些。
想来她也该累坏了,一大早就起来画的妆,到了这么晚才可以回去,甚至脸上的妆都还没有来得及卸下。
直到了地方,他都没舍得把宋知歌给叫醒,拦腰将她给一把抱起,宋知歌睡意正浓,索性靠在了他的胸前咂咂嘴继续安稳的睡着。
总算是回到了房内,他小心翼翼的为她给卸去脸上的妆容,露出一张干净的面孔,不禁的在她的脸上啄了一口。
她身上的婚纱睡着太碍事,也已经给褪下了,他轻轻的抱着小巧的她,满足的也正准备谁过去。
陡然一阵头晕目眩,他甩了甩头,原想着是没睡好的原因,跑去浴室内洗了一把脸,却发现手心内一抹鲜红的血,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鼻腔里正在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他心底狠狠的“咯噔……”了一下,连忙扯过一条毛巾捂着鼻子,拼命的仰着头用凉水拍打着额头处。
还没过一会儿,那条毛巾都已经给染红了,整个浴室内立刻就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一抹腥甜从喉咙中吐了出来。
还不行……
他跟宋知歌才刚刚结婚……
平常流的鼻血都很快的就可以阻止住了,但是这一次的,偏偏就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怎么止也止不住。
他立即捂着鼻子,将门打开就冲了出去,徒留下宋知歌一个人在房间内熟睡便驱车而去。
顾清接到了沈华笙的电话后便一直到了医院大门口候着,看到他的车子连忙走了上去,安排好了急救室。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处理,总算是止住了血了,顾清还不禁吐槽着,“你小子是不是看我今天没时间去你婚礼,你给我故意找的茬啊?”
“去你的。”沈华笙咬了咬牙的坐了起来,顾清立刻要将他按下去,“你起来干什么?我还没给你做全身检查呢。”
“用不着了,我还是先回去吧,知歌还一个人在家呢。”他摇着头,拒绝着。
顾清却是说什么也不想要让他走,“你疯了,都这个鬼样子了,你还要回去,不要命了,要你吃药你又不肯!”
“反正吃了也是要死,不吃也是死,还不如不吃。”他阴冷的笑了几声,便不再说什么了。
“沈华笙,我可告诉你了,你的命再被你这么折腾,别说是半年,或许三个月都难。”顾清的神情一脸的凝重。
他起身的动作愣了半响,但是很快就固执着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够说是命。”
顾清长叹了一口气,“行行行,你犟你厉害,但是你今天要是你给我把全身检查给我做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知歌说你来我这了,恐怕她还不知道吧。”
“……”沈华笙眼角抽搐了几下,但是也没办法反抗着他,毕竟他也确实是不想要让宋知歌知道自己的事情。
做全身检查其实也要不了多长的时间,等他彻底的将全身上下都给检查了个遍,顾清才肯放他回去了。
就等着检查的报告出现的情况如何,顾清看着沈华笙刚刚过来时的状况,阴沉着脸,似乎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沈华笙再次回到屋子的时候,宋知歌依然是睡的香甜,他才松了一口气,将刚刚如同被血染过了的浴室内留下的斑驳的血迹给清理干净,甚至门把上面都沾满了血。
等全部处理完毕,确认了再三,没有了痕迹他这才上了床,将宋知歌疼惜的搂抱在怀中,轻轻的蹭了蹭,莫名的心安,加上病痛的劳累,没过一会儿,他就已经睡过去了。
黑夜中,宋知歌的眼睫毛抖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什么从里面溢出来,滑落在枕头上,湿润了一片。
为了让自己不可以哭出了声音来,她硬是死死的将手握成了拳头状的咬住了来,无声的痛苦着。
沈华笙那么大的动静,她不是没有起来,而是不敢起,等到他离开了屋子,她起身看着那些刺眼的鲜红的时候,却是格外的痛心。
这么想来,上一次他在自己面前流鼻血也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该死的上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