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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的手,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主动的攀了上去,那是他第一次哭了出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明明就是他每天都会经历的事情,他早已不削一顾。
在他第一次被那滚烫的烟头烫到的时候,他没哭,在他被打的蜷缩在角落里的时候,他没哭,在他第一次被那个老男人欺压的时候,他没哭,在他所谓的妈妈将他卖了的时候,他没哭。
但是,他现在竟然哭了,没有痛苦,没有悲伤,就是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但是其实宋知歌也是害怕到了极点,脑子里有的只是一个念头,她杀人了。
这是她当下对于危险所做出的唯一的反应,那就是阻止他,可是就跟着魔了一样将刀子无比准确的刺进了那人的心脏,现在后怕的后遗症正在逐渐的蔓延着全身。
“你叫什么名字?”薄凉泪眼朦胧的看着她的脸,似乎是要将她的脸孔给记在脑海里。
她愣了愣,“宋知歌。”
“害怕吗?”他又问。
宋知歌点了点头,她又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还在自己都没有预料到的情况下,竟然杀了人了!
“就当是你做了一场梦,一场噩梦,醒了过来,什么也没发生了。”
“那你呢?你的家里人去哪里了。”她不解的问着。
薄凉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这句话。
“知歌!你在哪里!”这个时候,周围开始传来了跟她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的声音。
宋知歌完全的受到了震惊,身体明显的一僵,薄凉只是瞬间就发觉到了她的害怕,其实她的身体比自己抖的还要厉害,却还在不断的安慰自己。
“离开这里,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光着身子站起了身子,消瘦的宋知歌脸上闪过一抹心疼。
“知歌,我们不玩了,你快出来!”又是一声急促的声音响起。
她脸上更加的惊慌,薄凉将她推出了仓库,将门锁上,隔着一扇门,声音清冷的道,“我会记住你的,但是希望你不要记住我。”
手中紧紧的捏着那她留下了的方巾。
这样肮脏的事情竟然被她给看见了。
宋知歌只言不发的回了家,或许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跟心理的压抑,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所见到的事情,也就那天起,她一病不起,发起了高烧,似乎上天真的是听到了薄凉的祷告一样,那一次的高烧严重,经过了几次的抢救,让她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死了的男人,薄凉将整个仓库焚化掉了,包括那一具尸体
从那个肮脏的地方终于打滚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集结了自己的伙伴。
如果那一天没有宋知歌的闯入,没有她惊人的举动,或者他一辈子都不会下定这样的决心,是她拯救了他!
但是他唯一的一个忌点,就是不再接近任何人。
只要是一些他自认为肮脏的东西所触碰到,都会产生出剧烈的抗拒感。
只是唯一遗憾的是,等到自己已经将宋知歌找回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边早就已经有了一个沈华笙的存在,而他还不是好歹的对宋知歌狠了一次又一次的心。
如果自己早出现在她的生命力的话,那么就不会让她受那么多的苦痛了。
可是,现在也不晚,他很清楚的知道宋知歌是不会跟许琛在一起,沈华笙也不会有太多的日子可以活下去,到时候宋知歌的身边就会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的等她可以打开心扉!
“问了那么多,你可以给我下面了吗?”薄凉挑了挑眉。
“煮!”宋知歌连忙反应过来,“那我要帮的忙呢?”
“我帮你!”他笑了笑的答应了,反正沈华笙也没多久的命了,他就算是降低他的罪行,至少也是要两三年的,到时候沈华笙还能不能够活着就另当别论了。
“谢谢你!”宋知歌脸上闪过一抹欣喜,兴奋的抱着了他,表示着感激。
得到了薄凉肯定的答案,宋知歌这才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面。
由于食材问题,所以煮的是什么都没有加的素面,但是薄凉却是吃的津津有味。
林慕迟找了许久没有发现陈建飞,更加联系不上了宋知歌,心下一急,便到了宋知歌的住处。
门只是转动了一下门把,就可以轻易的打开,宋知歌跟薄凉正在吃着面,看到他的出现似乎是有些惊讶。
宋知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林慕迟也许是联系不上自己。
“知歌,你怎么回来了。”林慕迟看了看一旁的薄凉,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点点头。
薄凉眼底闪过一抹不满,但很快就收了起来,同样的冲着他点了点头。
“慕迟,我们不找陈建飞了!”宋知歌看了一眼林慕迟。
“为什么!”林慕迟一下就惊愕了起来,他还是着到了很多人才能够知道陈建飞是那之中一个可以帮得了他们的人。
沈华笙其实在商场上很成功,可是偏偏遗憾的是,他们结交的人也都只有商场界的人,唯一认识的高明,但也只是干涉不了更加高层上面的事情。
宋知歌暗了暗眼眸,“如果沈华笙受到了那样的人的帮忙,我宁愿不要!”
林慕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无法理解的看着她,“所以你才一声不响的回来跟男人在这。。。”
“你说什么!”宋知歌没有想到林慕迟竟然会从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薄凉坐在位置上,放下了筷子,轻笑了一声。
林慕迟眯了眯眼的看过去,“你笑什么!”
“我记得你是告诉我知歌是你妹妹是吗?”他挺直着背板轻蔑的看着,林慕迟重重的点着头,“没错。”
“呵,所以你是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有了解清楚就要去让人家帮你。”薄凉的眼神稍瞬即冷,薄唇轻启着,“你难道不知道,陈建飞是一个喜爱性|虐|待的惹吗?”
林慕迟猛地看向了宋知歌,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了宋知歌额头上的伤口。
“知歌,这是怎么回事?”
宋知歌脸上闪过一抹痛楚,她没有想到林慕迟竟然是第一时间是说她在跟别的男人一起。。。
而不是关注到她身上的伤势。
林慕迟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也只是突然之间因为沈华笙的事情,而没有注意到,也不知道自己就为什么会像个傻子一样说出那句伤了宋知歌的话,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她的额头。
宋知歌却是一个闪身躲开了,冷着眼眸,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不要你管!”
☆、第一百零七章:疼你太久,让你都忘了我的本性
林慕迟脸上一阵为难,一下子遭到了拒绝,手僵硬在半空中,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对不起,我只是一下子太着急了。”他如果知道陈建飞是那样的人的话,一定不会找的。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疏忽大意,差点就造成了她的惨剧!”薄凉清冷的眼眸瞥向了林慕迟。
他咬了咬唇,愧疚油然而生的看着宋知歌,“知歌。。。”
宋知歌闭了闭眼睛,最后长叹了一声,“算了,你也是关心则乱。”
想到他只是因为太着急要让沈华笙少受罪才会这样,也就没有那么的生气了。
“真是辛亏你没事。”林慕迟也是松了口气。
宋知歌点了点头,“对啊,对亏了薄凉,不然我可能真的。。。”
说到后面觉得难以启齿,便就此打住,可是林慕迟也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场面,毕竟能够让宋知歌都感到害怕的事情,那么就可想而知了。
“慕迟,薄凉可以帮沈华笙!”说到这里,依旧是掩盖不了她眼底的欣喜。
林慕迟错愕的看向了薄凉,就要上前握住了他的手,宋知歌反应极快的上前拦住了,甚至是还惊呼出声,“慕迟!”
薄凉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林慕迟不解的问,“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宋知歌无奈的提醒着,“薄凉他是有洁癖的,你不能碰他。”
“那你为什么可以碰?”林慕迟狐疑的看到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
宋知歌白了他一眼,“除了我他碰不了任何人罢了。”
他呆愣的了解了过来,尴尬的把手收了回去,不再多问,很有诚意的弯腰道了一句,“谢谢!真的很感谢!”
起码让他是看到了希望的。
“不用。”薄凉莞尔道着。
“对了,我今晚还遇到蒲淘了,她问了我很多沈华笙的事情。”林慕突然想起来,便随便的说了一下。
“蒲淘?!”宋知歌立刻激动的道着,让林慕迟不解的问着,“对啊,怎么了?没想到还有关心华笙的人,她似乎也是很想要帮华笙。”
她眼底满是愤怒,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就是蒲淘联合陈建飞的!他们之间就是把我给陈建飞随便玩,然后可以帮沈华笙的交易!他们还给我下了药了!”
林慕迟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蒲淘一直在扯着有的没有的,原来是一直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不被自己发现宋知歌被带走的事情。
想到这里心底又不由的惭愧了起来,他差点就让宋知歌入了虎口了,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他没脸去面对沈华笙了。
两人愤愤不已的时候,只听见薄凉冷哼了一声,“呵,放心,只要陈建飞死不了,那女人自然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他就是故意对陈建飞下的狠手而不将他弄死,量他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找自己报仇。
然而到时候,他唯一能找发泄的人,就一定是蒲淘,真不知道那女人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将他心尖上的人算计了。
要不是嫌脏了手的话,他真的想将陈建飞跟蒲淘都一起给剁碎了喂狗!
宋知歌突然觉得薄凉这个男人有些可怕,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自己的掌心里,一步步都算计的如此的巧妙,他现在是只伤一个人,却可以一箭双雕,不用自己动手,便可以有人解决蒲淘这个碍事的人。
却也是心疼,他这样的年纪,不应该经历那么多污秽的事情,一定是曾经经历过什么大起大落的事情才会让他有这么淡定的神情。
已经过去了一天,蒲淘都没有等到陈建飞的联系,虽然心底焦急,但是也同时觉得心底痛快了起来。
以为宋知歌一定是被他玩烂了,只要宋知歌过的不好,她就觉得异常的兴奋。
忽然下楼的时候,看到钱九接了一个电话,似乎神情有些凝重,隐忍着什么怒气。
等到他挂断了电话,蒲淘慢慢靠了上去,故作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原本也只是一个平常的不能够再平常的事情了,以前钱九还极其的配合的逗弄她一番。
但是她看到钱九一把扒开了她的手,双眼怒狠狠的瞪着她,随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巴掌将她打的连连后退了几步,还泛着懵,一脸茫然的看着钱九,扯了一个尴尬的笑意问着,“九爷?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是蒲淘啊!”
但是钱九眼底的怒气更盛,“贱人!”
又是一个巴掌,蒲淘顿时害怕的躲开了,惊恐的看着突然变了脸色的钱九,“九爷,你怎么了?”
钱九一个眼色,一旁的两个保安立刻上前将她的两只手按住,跪在了他的面前,钱九一脸神情凝重的问着,“贱人,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蒲淘摇着头,下意识的以为钱九是不是误会了自己跟陈建飞发生了关系才会这么的动怒,赶紧解释着,“九爷,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啊,就是跟陈少喝了点酒就回来了,你不信可以问陈少,我们什么都没有的!”
“你是不是将那个叫宋知歌的女人给陈少送了过去!”钱九声声质问着。
蒲淘一激灵,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那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九爷,你难道觉得那放|荡的贱|女人比我还要好?”
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宋知歌什么时候跟钱九有过交情了,值得他那么的动怒。
甚至还出手这么的狠,她的半边脸都已经肿的高高的,还能够感受的到火辣辣的疼。
“无关紧要?”钱九犀利的瞪向了她,“你知不知道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有靠山的!”
“什么靠山?”这话更加是让她不明白了,宋知歌不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够在平凡的女人吗,她所谓的靠山不就只有沈华笙一个人,如今沈华笙都在监牢里了,她还能有什么靠山。
不可能啊,她一遍又一遍的绞尽脑汁的想着,难道是许琛?
可是也不对啊,许琛哪里惹得起陈建飞这样的人物,陈建飞可是连钱九还在害怕的人物啊!
难道是之前的调查出错了?宋知歌也没有什么亲戚了,饶是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宋知歌会有什么靠山。
钱九恨得牙痒痒,怒目横眉的看着蒲淘,“陈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