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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给叶慕森在楼上定了房间,建筑老板的安排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具体过程他不清楚,就听那建筑老板说千年不开花的叶少今晚瞧上了一个进来送酒的服务员,价格谈拢,那服务员已经在床上心焦地等着了。
叶慕森的房间在他楼上,刘越出电梯前,一脸浪荡地拍了拍叶慕森的肩:“嘿嘿叶少……今晚一定会是很难忘的一晚……”
叶慕森没搭理他,等人出去后他伸出骨节明晰的手指按了电梯关门键。
他只是不显醉态,其实现在他看着电梯按键数字,分明连焦距都对不上了。
电梯到了指定楼层,叶慕森走到房间门口,插上房卡,推门进去。
这是一个配置完备的豪华套间,外面是客厅和浴室,卧室在里面。
叶慕森没有直接进卧室,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已经解开两粒扣子的高定衬衫下露出一片光洁的肌肤。
浴室里,男人浑身赤裸站在热水淋浴喷头下,水流从头顶蜿蜒直下。
健而不壮的身材,恰到好处的腹肌,肌理分明的胸肌,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叶慕森本以为冲完澡后会清醒一点。
但那酒可能属于后劲大的品类,他下半身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甚至觉得脚步有些虚浮。
叶慕森头发短,他用毛巾随便擦了几下,就往卧室走。
夜晚的霓虹灯,不休不眠地点亮着这座城市。
借着窗外打进来的灯光,叶慕森并没有开灯,直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其实掀开被子的那一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床上有人。
到这时,刚刚电梯里刘越说的那句话好像才真正进入到叶慕森的神经系统里。
接着叶慕森又想起那个建筑老板去个卫生间,好像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变得不一样了,除了谄媚,又多了几分猥琐。
叶慕森本来就对那人没什么好印象,以为只是自己看人不顺眼,自带的猥琐滤镜。
叶慕森正准备起床开灯,忽然一只滚烫的小手覆上了他的胸膛。
那手软软的,嫩嫩的,但叶慕森不为所动。
甚至大力擒着那只手,想将试图缠到自己身上的人直接掀开。
不过因为今晚喝的酒确实太多,叶慕森的肢体反应比平时慢了不止一拍。
接着,他感觉到有什么柔软湿滑的东西舔上了自己的胸口,与之伴随的还有暧昧的撩火的细碎声。吟。
是个男孩子的声音,莫名有点熟悉。
叶慕森被舔得呼吸有些粗重,不过他对这些出来卖的极其反感。
他情不自禁加大了箍在男孩子手腕上的力道,也许是因为吃痛,浑身滚烫的男孩子开始低低地啜泣起来。
这些年,前仆后继来爬叶慕森床的人太多了。
他不会因为对方的示弱哭泣就心软,但这个男孩子的反应实在有些奇怪。
被男人下狠力捏痛了手腕,即便哭着,也没有停下在叶慕森赤裸上身作乱的意思。
那像是一种无法自控地索取,而不是勾引。
男孩子的泪水沾湿了叶慕森的胸口,脸颊上的肌肤烫得像是被大火烘烤过一样。
叶慕森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擒住男孩子的五指渐渐松开。
“你喝过什么东西?”叶慕森的声音渐渐嘶哑,渐渐有些难耐。
但伏在他身上的男孩子根本没有回答叶慕森的问题,也许他现在根本都不知道叶慕森在说什么。
“我难受……想要……”本是很澄澈的音色,现在却裹上了浓浓的情欲。
极其强烈的反差扰得叶慕森的心绪有点乱。
这声音难怪刚才他觉得似曾相识,应该就是今晚送酒进包间的那个男孩子。
今晚李星言进去的时候,因为他的长相,叶慕森的确多看了几眼。
但这些年,无论是男是女,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按刘越一本正经跟他分析的,叶慕森这叫“过渡饱和厌恶症”。
因为成天到晚想睡他的男男女女太多,连他以前那个直男助理都被他身上的男性荷尔蒙给征服,直男变弯,三番两次爬床。
第一次,叶慕森看他在对待工作兢兢业业的份儿上,只是将其开除了,该给的赔偿一分都没少。
谁料那助理仗着以前跟在叶慕森身边,知道他的住所位置,竟然第二次去招惹叶慕森。
第二次的结果可想而知,被叶慕森掐着脖子,锁喉到差点窒息。
刘越想着叶慕森老处男今晚要开荤,连自己床上翘首以待的美人都不着急享用,就激动地给季朗发信息。
季朗家庭条件虽然也很优越,性格松弛、外向,且一点也不古板,但他骨子里却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
这个点,季朗早就睡着了。
而叶慕森这边,确实已经反客为主,男人赤裸强健的胸膛压着身体柔软的男孩子,铺天盖地亲吻。
叶慕森觉得自己魔怔了,明知道身下意识不清醒的人是被下了药。
明明他所有的行为,都不受自己的主观意识控制。
李星言的衣服被扯乱,男人的大手从下摆伸进去,大肆蹂躏着他纤细的腰肢。
叶慕森柔韧的唇舌将男孩子堵得不留一点缝隙。
这吻太激烈,李星言大脑混沌一片,恍惚间像是感觉像是有人想要捂死自己。
他求生一般将脑袋偏转过去,大量空气涌入喉腔的瞬间,他低低细细地呜咽着:“妈妈……我要死了……我害怕……”
叶慕森停住了正欲再压上去的动作,可下腹火热,实在难受。
受药物驱使,李星言一边低声啜泣,身体却还是努力地往叶慕森身上贴紧。
叶慕森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粗重的喘息,然后伸长手臂按开了床头灯。
在灯光打到男孩子脸上那一刹那,叶慕森瞳孔收缩了一下。
男孩子左半边脸微微浮肿,嘴角有淡淡的青紫淤痕。
到这一刻,叶慕森的头脑才又清醒了几分。
也再次明确了一件事,他是被强迫的。
之前进去送酒的时候,那张带着点儿婴儿肥的小脸明明还光滑白净至极,什么都没有。
他有试图逃跑过吗?
叶慕森是知道格镜这边的一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刘越在这边混迹得多,跟他说过一些事情。
一般来说,如果里面的服务员被哪个**看上了,会先直接让带班经理去做告知。
**如果出一百万,会提10%给他们,睡一晚就能拿个十多万,大多数人是可以谈拢的。
也有的会讨价还价,跟经理要更高的抽成。
极少数不听话的,他们就会使用特殊手段。
但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对他们动手的,因为打伤了,打丑了,ji
。主可能就不要了。
所以,是因为威胁无用,他在反抗过程中拉扯太激烈,被人失手打了吗?
第35章 乱摸的小爪子
思及此,叶慕森的理智又回笼了几分。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趁人之危未免有些下作。
男孩子脸上的伤一开始应该看不太出来,不然那些人也不敢把他往叶慕森床上送。
李星言虚软无力的四肢不住地往叶慕森身上缠绕。
叶慕森无奈地将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爪子摘下来。
外间客厅里,叶慕森穿戴整齐已经按下门把手准备离开。
但一只脚已经踏出去后,另外一只脚并没有跟上。
他就这样走了的话,里面那个小家伙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被当成一件物品上供给其他人?
那个建筑老板肯定花了不少钱,而且格镜会所是不可能把钱退回去的。献殷情不成的建筑老板会不会找到这里对他做什么?
虽然今晚喝酒的时候,他点的是个女人,但也难保他就只玩女人。
叶慕森脑海里闪过那人肚满肠肥、满脸横肉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重重叹出一口气后,叶慕森转身回到里间,弯腰将男孩儿打横抱起来往外走。
从他抱着人进电梯,出电梯,到一楼大厅。
这一路被许多人注视着,但没人敢上前阻拦。
快出旋转玻璃门时,格镜会所的张老板追了上来,他看了一眼男人窝在男人怀里衣裳凌乱的男孩子。
张成赔笑道:“叶少,是我们安排的房间不合意吗?要不我重新再给您安排一间?”
叶慕森声音平淡地说:“不用了,换个地方玩玩。”
张成一脸“我懂”的表情,其实他不懂。
来这儿消遣阔少大佬,想要干那档子事儿的,个个都急不可耐,有的还在包间里就已经啃上了。
他们给叶慕森安排的那间房,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奢华,也不至于让这位大少爷在这儿办不下去事儿吧?
不过他刚刚有仔细打量了一眼那男孩子的嘴唇,红艳欲滴,明显是被啃咬蹂躏过的。
人人都说叶家这位少爷是圈子里的一股清流,男色女色都不近,看来也未必,只是定力比一般人好而已。
说不定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家里有特别的工具。
可以一边让人生不如死,一边被无边无际的快感折磨着。
想到这儿,张成眼里闪过一丝扭曲的笑容。
叶慕森打车将李星言带到一家叶氏集团旗下的星级酒店。
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前,他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张银行卡。
字条上留下一串数字,是银行卡密码。
虽然没有做到底,但他抱了亲了也摸了。
不过这张卡李星言并没有拿走,那天中午十二点,叶慕森接到酒店前台电话说他落了一张银行卡。
空荡荡的垃圾桶里,有被撕成碎片的纸张。
叶慕森收回思绪,他没想到那个男孩子会再次闯进他的生活。
男人的大手环在李星言纤细的腰肢上。
小家伙这么能吃,怎么就是不长肉。
不过好像该有肉的地方,倒也没有缺斤少两。
想起一年前那天晚上掌心的触感,叶慕森的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
他费了很大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将手继续往李星言腰部以下探去。
“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当李星言说出这句话时,叶慕森当时条件反射想问“你父母是怎么去世的?”
但他没问,他不想让发着烧的李星言哭。
看他哭,心好像……会疼。
他是怎么长大的?
有人抚养他,照顾他么?
那次季朗找叶慕森,说李星言电话打不通,家里着急,让他给家里回电话。
大概就是那位凤姨吧。
季朗很注重学生的隐私保护,李星言家里的情况他都知道。
但即便他和叶慕森关系再好,也不会跟叶慕森去提那些事情。
李星言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依偎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脑袋枕在一条精壮的手臂上,腰上也沉甸甸地搭着一只手。
他猝然睁眼,第一时间撞入眼帘的就是叶慕森那张剑眉星目的脸。
男人眼睛微闭,呼吸均匀且缓慢。
距离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清叶慕森根根分明的睫毛。
李星言心脏“砰砰砰”地狂跳,他一下子朝着相反的方向,“咕噜噜”,滚出男人的臂弯。
本以为自己动静太大,会把叶慕森吵醒。
但叶慕森好像还处于深睡眠状态,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李星言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把门轻轻掩上。
他站在卫生间里对着光洁明亮的大镜子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那里也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松了口气。
李星言洗漱好,就乘坐电梯下楼。
叶慕森住的这个小区离蓝霄航空不远,三公里多一点。
李星言出了小区,懒得等公交车,他点进美团app扫了一辆小黄自行车,迎着风,慢慢骑回去。
明明才过了一天,他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
昨天周六,他一醒来就被叶慕森的司机送到叶慕森家。
然后帮叶慕森带小孩儿,去超市买菜,和叶慕森一起在厨房做饭,带着妮妮去楼下玩滑梯,被雨淋,发了烧,去了医院。
路边的树木和行人在缓缓倒退,李星言脑海中不停回想叶慕森昨天的一言一行。
绝大部分行为是可以解释得通的。
他发烧后,叶慕森那样细致入微的照顾。
李星言心想,叶慕森可能是觉得,他发烧是因为去帮他妹妹找护身符。
虽然叶慕森嘴上没说,可李星言昨天能感觉到他似有歉疚。
但有的行为,李星言还是觉得无从解释,比如说叶慕森为什么会和他躺在一起。
对于他一枚天然gay来说,这种行为太暧昧了。
虽然他也知道,很多直男之间,两哥们儿睡一张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李星言想得头疼。
正在这时,他兜里的电话响了,李星言捏住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