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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抑郁症吗?我怎么不知道?”左澜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松阳。
“呃……或许吧!”顾松阳随后又补充道:“也可能是……性……性抑郁……”
左澜咬着拇指,思考着这到底是种什么病。平时顾松阳如狼似虎,不应该得这种病才对吧!医生会不会搞错了?难道这个专家医生是冒充的?
从医院回来之后,两人关系恢复到以往的状态,顾松阳也积极治疗,每天按时吃药,尽量把工作时间截止在晚上七点以前。
为了帮他调理身体,左澜专门抽空做些有营养的食物给他吃,生蚝啊,猪腰啊,只要有助于怀孕的食物,她都做。
一个月不知不觉过去了,顾松阳的药也吃完了,左澜寻思着要不要再去医院开点药,顾松阳却说不用了。
这一天,左澜在千百味表演厨艺,店里客流量大,人声鼎沸。突然有个坐在后排的女顾客端着盘辣子鸡丁穿过人流匆匆朝她走过来。隔着灶台,女顾客把盘子里的鸡丁连着辣椒一起泼向了正在认真拼盘的左澜头上。
店里的服务员见状,都上前拉住那个疯婆子。
===第49节
辣子鸡的汤汁溅得她满身都是,她痛苦的捂着脸。大堂经理跑过来焦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眼睛……”
“快,带左澜去洗一下!”大堂经理赶紧招呼工作人员。
两个服务生慌忙扶着她往后厨去清洗。店里的顾客也受到惊吓,乱成一团。
“以为长得漂亮会做菜就不得了啊!居然敢勾搭aberl!搞得他现在不务正业,电影也不拍了,歌也不唱了!你个狐狸精……”
进后厨前,左澜分明听到那个女人在外头破口大骂,莫名被泼了一脸辣椒油的她这才明白过来,那个疯女人原来是为aberl来出气的。
前些日子她是有听吴谦提过,aberl打算出国留学,已经在办理出国手续了,所以近期工作也在逐渐减少。
疯狂粉丝能够联想到是左澜害aberl不务正业也是奇葩。她不就跟aberl拍了支广告,跳过一次舞,一起出席过公司安排的活动,仅此而已。就算公司让他们搞点暧昧炒话题,不也没正面说过两人在交往嘛。
当初和顾松阳协商隐婚,就是怕发生类似的事件,没想到这种事还是发生了。
得到消息的顾松阳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护士正在为左澜清洗眼睛里残留的辣椒油。
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形象,顾松阳丢弃了以往的冷静,一把推开小护士,紧张地抓住左澜的肩膀问:“怎么样?眼睛有没有事?”
虽然眼睛还是睁不开,左澜却咧着嘴笑道:“眼睛是我的,你咋比我还紧张?”
“你还笑得出来!”顾松阳坐到她身边,回头问小护士:“她眼睛怎么样了?还看得见吗?”
顾松阳刚才推那一把,差点把小护士推倒,小护士臭着脸回道:“问题不大,只是最近几天睁不开眼,别见强光,过几天就会好。”
“哦!”顾松阳似懂非懂的点头应道。
小护士满脸不悦地驱赶他:“你让开,我还没帮她清理完!”
“哦哦。”顾松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太着急了。”
顾松阳站到一边,静静地等护士帮左澜清理完。
站在门口等候的吴谦看了看表,担忧地朝病房里的两人说:“左澜被泼辣椒油的事已经有媒体知道了,只怕很快就会找到医院来。”
“没事!”顾松阳毫不在意地回了句,转而又问小护士:“她需要住院吗?”
“嘁!”小护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开始收拾药水瓶子,“小问题而已,还住什么院!”
“什么小问题?”顾松阳有点恼了,“这伤的是眼睛,万一以后看不见怎么办?”
“诶!”小护士也不服气,回头瞪着他:“我说你个外行不懂就别说话行吧?”
本想反驳,但他确实不比护士懂,连反驳的理由都显得不够明确,他只能闭上嘴。
“把这个眼药水拿回去,每天滴几次,消消炎就行了!”小护士说着丢给顾松阳两盒眼药水。
扶着左澜走出医院时,果如吴谦所言,一大堆记者蜂拥而至,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左澜眼睛睁不开,顾松阳怕她摔了,一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吴谦挡在前面将记者拦住,让他俩尽快撤退。
“左小姐,听说你主持的节目刚有起色就有人找你麻烦,是不是得罪了同行啊?”
“左小姐听说你和aberl分手了,是不是他报复你啊?”
“左小姐……”
“左小姐……”
“左小姐……”
吵吵嚷嚷的人群里,左澜只能听到无数个左小姐,他们不断地提问,她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状况。
过去她没有名气的时候,没人留意到她的存在,大伙儿想着法子让她红。如今这么多记者围着她,反而让她焦虑不安。
“抱歉,请让一让!”吴谦尽全力护着左澜和顾松阳。
推搡间,左澜仍然被踩了好几次脚,顾松阳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宣布:“肇事者已经抓到了,这件事城天娱乐会追究到底,请大家让一让。”
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紧紧搂住左澜,护着她往车库走。短短几百米路程,却耗去了一个多小时才摆脱那群记者。
被顾松阳小心翼翼的挪进车里,左澜闭着眼摸了摸座椅,两边位置挺宽敞,应该是后座,随后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再就是关车门的声音,直到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响起,车身微微震动,她才松了口气。担忧的问:“你和吴谦来接我,会不会……”
“不会,我们只是来看望公司的下属,别担心。”顾松阳知道她的顾虑,言语间却显得心浮气躁,眉心拧成一股麻绳状。
回到家,左澜闭着眼睛躺在客厅沙发上,顾松阳拿来热毛巾让她躺在自己腿上热敷眼睛。
“我让吴谦帮你把千百味的工作辞了,这几天你安心在家休息。”
听顾松阳这么一说,左澜猛的坐起来,毛巾滑落到沙发上。“那怎么行,千百味没有我的话……”
“千百味没有你也不会垮!你不要成天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安全问题才是最要紧的。”
顾松阳有点恼了。
左澜被他强硬的态度吓退了,轻叹口气,躺了回去。“你说我以后出门是不是得请个保镖啊?”
顾松阳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要不然给你配个助理,多个人在身边也好。”
“可我没了千百味的工作,只靠主持的那点薪水,自己都喂不饱,还怎么养得起助理啊?”她委屈的撅起小嘴。
“说你傻吧!你还不乐意。”顾松阳一脸自豪地说:“你忘了你老公也是你老板了?”
“哦!”左澜撇了撇嘴,“那以后除了一个礼拜去主持一期节目,我就得在家里被我老板养着,我是不是该感激涕零呢?”
“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好事让你遇上了,不知道你上辈子在佛前求了多少年!”顾松阳轻轻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第50节
“松阳!”左澜翻身搂住他的腰,“真想就这么待着,不工作,不出门,不见任何人。就我们两个,离得这么近。”
“我的女强人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懒了?”顾松阳满脸宠溺地看着她。
“每个人都有一条懒筋,以前我总想着,人要是不奋斗,就没办法生存下去,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的斗志一点一点被削弱,现在只想好好享受生活。”
“这是对的,人活着就是为了跟爱的人一起享受生活!”
“嗯!”
左澜笑得很甜,仿佛真的是因祸得福,但想起这次左澜的遭遇是因为他在处理aberl的事上考虑得不够周密造成的,顾松阳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第39章 隔阂渐生
在家呆着的几天里,除了睡觉,还是睡觉。眼睛渐渐消了肿,不再火辣辣的。阳光明媚的下午,左澜闲得无聊,躺在床上玩手机,微信群里在讨论关于后代子女同性恋的问题,她也加入了讨论。
晚上,顾松阳下班回来,她已经做好晚餐。
“我先洗个澡,你要是饿了就先吃。”
顾松阳说着就往浴室走。
南方的夏天来得早,就好像冬天刚刚过去,夏天就来了。从外面回来,顾松阳的衬衫已经被汗水黏在身上,露出性感的胸肌。
左澜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搓背?”
顾松阳停下脚步回头,轻挑眉梢,笑得意味深长,“这个提议我喜欢!”
因为一句玩笑话,左澜就被生拉硬拽的拖进了浴室。由于是小户型,洗澡间刚好能容得下两人站在里头。
顾松阳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虽说已经结婚两年,夫妻间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但在他面前脱衣服,她还是有些局促。
顾松阳都开始用撒花冲水洗头了,她还在一边磨磨蹭蹭,见她背对着自己缩在角落里,顾松阳脸上勾起好看的弧度,“不是说给我搓背吗?你在干嘛?”
“我去拿钢丝球!”左澜嬉皮笑脸的往外溜,却被顾松阳堵了回去。“你当你老公是钢铁侠吗?还用钢丝球来刷?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我帮你脱……”
“不不不,我自己来。”左澜紧张兮兮的转身背对着他。
偶尔回头,发现他正盯着自己,一想到待会儿脱了衣服对方可能会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她的心跳就快得停不下来。只能找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呃……如果将来我们的孩子是同性恋的话,你能接受吗?”
顾松阳转身冲水,“怎么这么问?”
“微信群有人在讨论这个问题,所以想问问你的想法……”
“只要他自己高兴,我无所谓啊!”
“你这么想得开?”左澜把衣服丢进一旁的脏衣篮,回头瞄了他一眼。
“你知道国外的父母是怎么看待孩子的吗?”顾松阳挤了洗发水,一边搓揉着头发一边说:“在国外,父母生养孩子,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会对孩子负起养育责任,但是孩子长大之后,就是独立的个体,父母无权干涉他们的想法,也不会干涉他们的私生活。”
“可我们不是在国外。”左澜取下撒花喷头,“像你我这样,擅自结婚,又不和家人住在一起,那是忤逆不孝。”
“你哪个年代的人?还有这种想法。我们俩结婚,既不偷,也没抢,又没说不给父母亲人养老,怎么就忤逆不孝了?”顾松阳回头瞄了她一眼,见她还不打算冲水,取下浴花挤了沐浴露就要往她身上抹。
“别!”左澜慌忙挡住他就要伸过来的手,夺过浴花:“我自己来。”
“如果我的孩子遇到喜欢的人,无论是什么人,那都是他的选择,我尊重他的想法。他是为自己活,又不是为我活。”
“那你干嘛想要小孩?”左澜不解地问。
“两个人无论爱得多深,时间长了,激情一过,感情都会淡,有个孩子调剂生活,给自己增添乐趣,这就是我们选择生小孩的原因。而不是为了控制他的人生才生小孩。”
虽然她并不歧视同性恋,却与顾松阳的观念有所不同。
“仔细想来,我还是觉得,如果我的孩子是同性恋,我会接受不了。就像我自己,总希望能和你有一个拥有两人血脉的孩子。自然,将来我们的孩子也应该有属于他和他所爱的人的孩子。只有血脉相连,才算是爱的结晶啊!如果不能拥有两个人共同的孩子,人生总会有遗憾的。”
左澜的想法和顾松阳出入太大,他不想和她起争执,伸手挠她的痒痒,惊得左澜尖叫连连,一阵嬉戏之后,顾松阳微微一笑,撇过刚才的话题。“菜都要凉了,赶紧洗完出去吃饭。”
关于孩子那个话题之后,左澜才发觉自己和顾松阳之间的差距原来这么大。
晚餐时间,两人对坐在餐桌前,各自吃着自己的东西,明明距离那么近,却好像中间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你怎么都不说话?”左澜抬眸看了一眼低头吃饭的顾松阳。
“我们俩的想法差距挺大,万一说点什么让你不高兴就……”顾松阳勉强一笑。
“我也是!”左澜无聊地用叉子在食物上戳来戳去。
自从她让顾松阳去医院看了男科之后,虽然看起来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她却发觉顾松阳和她之间竖起了一道戳不透的墙,她极力想要突破这道墙却不得其法。
“明天我要去趟上海,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带。”顾松阳吃得差不多了,扯过一张纸巾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