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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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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抓心挠肝地难过,一边又勒令自己放弃,转身打算回屋。
  还没走,背后响起门开的声音。
  她脚步顿住,后背发僵。
  感受到背后那人的凝视,过了两秒,听到他的声音传来:“沈半夏。”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又有磁性,是能让人耳朵怀孕的音质,一方面泛着冷,另一方面又带了直抵人心的蛊。
  沈半夏侧转过身,看他。
  走廊里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他一半身体在外,另一半身体隐在门里。头朝屋里侧了侧,用带了点儿命令的口吻说:“过来。”
  沈半夏愣了两秒,朝他过去。
  走到他身前时,段融拉住她的手。并不是单纯的拉手腕或是胳膊,而是手心贴住了她的手心,手指在她手背上收紧。
  一个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得极其撩人,她的心咚咚跳,一边紧张一边又雀跃。
  段融把她拉进屋。屋里站着脸色绝对算不上好的梁瑞涵,她的目光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唇色已经白了。
  “还不走?”段融带着沈半夏往沙发里随意坐了下来,二郎腿翘着,一只胳膊懒懒搭在靠背上,另一只手不动,仍旧握着沈半夏的手。
  他看向梁瑞涵,再一次下逐客令:“看不见我跟未婚妻有悄悄话要说?”
  梁瑞涵红了红眼睛,拎起包离开,临走时把门摔得很响。
  在她出门以后,段融放开了沈半夏的手。
  沈半夏那只手被他攥红了。
  段融拿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火机蹭地一声,有橘蓝色的火焰亮起。他用手拢着去点,临点燃前停了停,叼着烟侧头看她。
  “能抽吗?”他问。
  沈半夏咽了咽口水,点头。
  段融把烟点燃。
  二手烟的味道倒并没有想象中让人难受,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牌子的烟,没有很浓的呛味,倒有点儿淡淡的薄荷香。
  段融抽一口,拿下来,手肘搭在扶手上,指间的烟袅袅往外冒着白色的雾。
  他抬头,下巴朝侧前方的条几上点了点,问:“你给她的?”
  沈半夏顺着往那里看,上面搁着熟悉的包装盒,碾转一圈后盒子仍旧没有拆开,里面好好地装着五枚避孕套。
  她尴尬地挠挠后颈:“是……”
  段融淡嗤了声,之后倒并没有说什么,没有奚落她或是嘲讽她。
  “梁瑞涵拿着这个来找你?”沈半夏不是很顺畅地问。
  他淡应。
  “为什么?”她其实有点儿明知故问了。
  段融看她,回答她的明知故问:“她想睡我。”
  “……”
  这男人好没脸没皮,这种话都能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呵呵,”她是真的把这两个字笑了出来:“那你还真是抢手啊。”
  “你现在才知道?”
  他吐了口烟圈,烟圈散在空中,朝上飘。
  “所以,”尾音拉长,他看着她,墨染般的眼睛格外深邃迷人:“小朋友,以后不能再给自己情敌送工具,知道没有?”
  她下意识就想反驳“情敌”两个字,要是就这么承认了,岂不就证明她对他是真的有意思。
  沈半夏不想让自己在刚开始时就落在下风,男人都喜欢求而不得的,太容易得到手的反而会不珍惜。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啊,反正我们就只是联姻而已,又没有真感情,就算你真的跟谁有什么,我也不在乎的。”
  屋子里静了静,段融没有说话,也没再抽烟,只是叼着烟情绪不明地看她。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扭回头:“行。”
  听不出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沈半夏也不敢问。
  刘海扎到了眼睛,有点儿痛,她拿手揉。
  段融起身,在屋子里找一圈,好像没找到,最后叫了客房服务,让人把一样东西送了过来。
  沈半夏觉得奇怪,往他那里看。
  他拆掉包装,拿出里面一把黑色的剪刀。
  沈半夏更莫名,不知道这人是要做什么。
  “过来。”他不回头地说。
  沈半夏只好跟过去,跟到了盥洗室。他把里头的灯摁亮,一手把她拉过去,突然把她压在洗手台边,膝盖抵着她的大腿。
  沈半夏顿时不敢动,心脏都不敢跳。
  段融把她脸庞的头发别到耳后,开始拿剪刀帮她修剪刘海。
  “……”
  沈半夏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这个画面,眼睛放大,满脸惊诧地看他。
  “闭眼。”他提醒,说话时嘴里仍叼着烟。
  沈半夏听话地把眼睛闭上。
  段融帮她修短了刘海,剪下的碎发被他接在手心。
  她刘海是齐的,薄薄一层,并不难修理,他只花了两分钟帮她修好,放下剪刀,抽了纸巾帮她去擦鼻上掉落的几根碎发。
  她脸上很干净,没有化什么妆,皮肤很白。
  做完这些段融放开她,打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沈半夏第一时间透过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刘海。并没有剪坏,也没有剪得过短,刘海发尾刚刚好搭在眉上。
  “段融,”她一边拨着刘海一边说:“想不到你还是个隐藏的托尼老师。”
  一根烟燃尽,段融拿出来,摁灭在洗手台沿,烟头扔进垃圾桶。
  “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他说。
  沈半夏笑,嘴角抿了抿,心情好了很多。
  段融见她鼻上仍落着一根短短的碎发没有清理干净,伸手过去,拇指拂过她鼻梁,把那根碎发擦掉了,口中啧了声,说:“养孩子就是麻烦。”
  沈半夏有点儿不开心了。这男人总是把她当小孩,七年前是,现在也是。
  “我十八了,”她强调自己的年龄:“已经不是小孩了。”
  段融懒懒靠在洗手台边,手往后撑着,笑:“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这不是孩子?”
  “怎么会,你上高三的时候我已经上初一了好吧。”
  在她的话后,房间里出现一阵短暂的安宁。
  沈半夏被这阵诡异的安宁提醒,明白自己说漏嘴了。
  转身,想趁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赶紧走。
  段融已经发现了她话里的古怪:“你怎么知道你上初一的时候,我在上高三?”
  沈半夏停步,心突突地跳起来。
  她的嘴怎么这么快!
  要是被段融怀疑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半夏
  沈半夏出了一身汗; 背对着段融飞快想了想,回答:“我是瞎猜的,我上学比一般人早两年。”
  有脚步声音响起; 段融朝她走过来,离她的背部不过两厘米的距离时停下,躬身贴近,对着她耳朵意味深长地“哦”了声,说:“我的小未婚妻这么厉害; 上学早; 读书还这么好,政大那么难考的学校都能考上。”
  有热气拂在她耳边,效果简直堪比春/药,让她全身都燥。沈半夏不自觉秉住呼吸; 胸部完全不敢起伏; 头不敢动。
  段融已经直起身; 没再贴着她耳朵说话; 问:“为什么读法律?”
  “可以当律师。”她说:“惩恶扬善,多酷啊。”
  段融没说话; 也没多余的讽刺的笑。这不像他的风格,她本以为自己这么说会被他奚落的。
  比如即使真的成功当上律师; 也不一定能惩恶扬善。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其实根本没人能弄得明白。
  段融什么都没说; 默了两秒; 叫她:“小朋友,你要一直背对着我说话?”
  沈半夏转过身; 两个人的距离有点儿近; 她几乎快贴在他怀里。她赶紧往后退了退; 抬头看他。
  “段融,”她又一次地直接喊他名字:“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怎么感觉几乎要比她高出三十厘米了,她拼了好大劲从初一时候的小矮子长到了现在的一米六二,结果站在他面前时还是显得好矮。
  毫无成就感。
  “提醒你一件事,”段融躬下身,两手撑在膝上看她,语气里掺了惯常的调笑:“小朋友不能直接喊我名字,没礼貌。”
  “那我要叫你什么?”
  “叫,”他扬眉,一副痞痞的样子:“哥哥?”
  沈半夏不说话,用沉默表示她的抗议。
  “啧,”他直起身,往外走:“小朋友一点儿都不乖。”
  这人,不调戏她能死吗?
  沈半夏跟着出去,在后头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小孩。”
  段融停下步子,侧回身看她。
  “我已经成年了,”她说:“是个大人了,是跟你一样的大人,你不要总是小朋友小朋友地叫我,好像我真的很小一样。”
  她想让他知道,她是已经满十八岁的成年人,可以行使成年人的一切权利,做一切成年人可以做的事,不想让他再用对待小孩子的眼光来看她。
  段融看着她:“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我有名字,”她说:“我叫半夏,一半的半,夏天的夏。”
  段融看她一会儿,低下头笑了声,点点头:“行。”
  他走过来,伸手在她发上揉了两下,正儿八经地叫她名字:“半夏。”
  这两个字叫得格外好听,带着魔力直接叫进了沈半夏心底,她耳朵红了起来,脑袋也热,不好意思地低了点头。
  她真的,完全被这男人拿捏了。
  该怎么办!
  封闭的屋子里,灯光明亮,窗帘大开着,外面一大片繁星闪烁。
  沈半夏咬了咬下唇,这是她紧张时候习惯性会做的动作,用一点儿轻微的痛感让自己冷静。
  段融就站在她面前,手已经收回去,抄在裤袋里:“你以前见过我?”
  “……啊?”沈半夏被他突然的问话搞得更慌:“没有啊!”
  “那怎么知道我‘又’长高了。”
  他把“又”字咬得很重。
  “我……是在电视财经节目里见过你,”她已经能很快地给自己的话找补了:“之前感觉你没这么高啊,怎么真人好高的样子。”
  她一手支在自己发顶,踮起脚,手从自己发顶升到他额前的位置比了一下:“我比你矮好多。”
  段融看不出她哪里矮,虽然她个子不算太高,但比例实在太好,两条腿匀称细瘦,腰间很细。唯一不足的,应该只有略平的胸部。因为胸小的原因,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显得幼,清瘦而单薄。
  段融立即打住,没再继续往下想。他实在有些恶劣了,不应该这样去打量一个比他小这么多的女孩子。
  沈半夏并没发现这人目光,清咳了声岔开话题:“我渴了。”
  段融去给她倒水,她还挺挑,摇头:“我想喝可乐。”
  “你不是呼吸道不好?”
  这人怎么把她的话记得这么清楚!
  “那也可以喝,”她不讲理的时候有些孩子气:“我就想喝可乐!”
  段融起身,走到厨台那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他拿出来看,另一手已经把可乐拉环拉开,可乐罐发出呲得气泡上冒的声音,是夏天的声音。
  段融低头看手机,可乐往前递。
  沈半夏接过来,喝可乐的过程里垫着脚看他到底在聊些什么,结果发现他在聊的确实是工作,并没有在跟乱七八糟的人撩骚。
  她安了心,视线收回去。
  可乐喝了一半她就放下。
  “我回去了。”她往外走,经过条几时把上面的避孕套拿起来:“这个我帮你扔了,免得又有人打你主意。”
  段融已经回完微信,抬起头,下巴朝她扬了扬:“扔了多浪费,要不我跟你试试?”
  “……”
  “再!见!”
  沈半夏铿锵有力地说出这两个字,往门边走了过去,打开。临关门前探头进去,看向他,一只软软的小手朝他摇了摇:“段融哥哥晚安。”
  门被关上。
  屋子里恢复安静,没有了沈半夏带着奶意的清脆少女音,也没有了她喝可乐时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可屋子里飘着一股香气,是少女身上遗落的甜香。
  段融靠站在流理台边,想到沈半夏临走时乖乖软软喊他哥哥的那句话。
  他低下头,莫名愉悦地笑了声。
  回到自己房间,沈半夏第一件事做的是把避孕套扔了。
  她睡了个好觉,梦里全是好梦。
  次日一早易石青就在外面敲门,要带她去吃附近的早市。
  一听到有好吃的她就来劲,迅速把自己捯饬了一遍,跟着易石青和高峰去了。
  梁瑞涵不在,易石青说她每天要睡到自然醒才起,妥妥的大小姐作息,待会儿把早餐给她带回去就好。
  易石青和高峰这俩公子哥虽然养尊处优惯了,但是并没有多少大少爷脾气,带着沈半夏随意往路边摊一坐,吃店里的招牌馅饼。
  沈半夏第一次吃到蛤蜊陷的馅饼,新奇得很,一连炫了两个。
  吃得正欢的时候,段融来了。
  他在她身边坐下,两条长腿往前伸,大喇喇敞开,毫不客气地从小藤盘里拿了个素馅饼咬了口,眼神阴恻恻地看着易石青和高峰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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