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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宫家的珏少?!”
我的天老爷啊!
他今天真是走了大运啦!
先是遇见一个长得很像阑少的小姑娘,现在又遇见了宫家的现任家主宫珏。
尤其是宫珏,是秃头大叔做梦都不敢梦到的顶级大佬。
小蘇蘇也惊讶地说:“叔叔,你好厉害呀!你认识的人好多,连我大舅舅都认识呢!”
说着,小奶包伸出小手抓住了大舅舅宫珏的大手,仰着小脸看向大舅舅,奶呼呼地说:
“大舅舅,这个叔叔说蘇蘇长得很像一个名叫南星阑的人哦~”
却不想,听到“南星阑”这三个字,宫珏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
第208章 咱俩没有爸
一瞬之间,宫珏的身上像是裹上了一层冷寒之气,周身所散发出的气场令人不寒而栗。
那个秃头大叔明显被这种气场给震慑到了,心脏不可控地颤了颤,看向宫珏的目光愈发敬畏。
他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一声都不敢吭。
宫珏的脸上并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但他的眼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还带着淡淡的愠色。
他的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下颌线的弧度都仿佛变得冷硬。
仿佛南星阑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是不可以提及的禁忌似的。
沉默了片刻,宫珏将自己翻涌而出的真实情绪全都压制了下去,低眸看向小蘇蘇,目光瞬间变得温柔,浅声道:
“蘇蘇,别听陌生人胡说八道,你只是你,跟任何不相干的人都不像。”
说话间,宫珏已经俯身下去,轻轻松松地将自家小奶包抱了起来,稳稳妥妥地护在怀里。
“可是……”
小蘇蘇张了张小嘴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大舅舅宫珏却柔声打断了她:
“蘇蘇宝,庆功宴已经开始了,大舅舅带你去洗手手,然后咱们就该返回包厢了,大家都在等着你。”
成功转移了小奶包的注意力,小蘇蘇眼睛一亮,用小拳拳在自己的小脑袋瓜上轻敲了一下,恍然大悟道:
“哦对对对!蘇蘇今天在参加庆功宴呢!一会儿蘇蘇要敬温奶奶一杯酒!”
成功被自家小奶包萌到了。
宫珏的心情明显转好了许多,脸色也变得明朗,他目光宠溺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奶团子,极致温柔地夸:
“嗯,蘇蘇宝真乖!”
这样可爱的小奶团子,仅此一枚,独一无二!
那个人才没有资格跟她相提并论!
彼时,庆功宴的包厢内。
霍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宫家老爷子和老太太,相互挨着坐在一起,剩余的晚辈小辈也都按照次序落了座。
“我们家子曜在你们宫家住了这么一段时间,明显比以前开朗了很多,看来,你们宫家庄园真的是个钟灵毓秀,人杰地灵的地方,很养人啊!”
霍家老爷子率先开口,展开了话题,他的目光从宫家子孙的身上一一扫过,眼神中尽是赞赏之色。
有一说一,在教养后代子孙这方面,他是真的不如宫家老头儿,也很羡慕宫家老头儿。
宫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出众,一个比一个听话,一个比一个孝顺……
反正都要比他的那个不孝子霍震霆强得多!
听到霍家老爷子的话,宫家老爷子顿时挺直了腰杆,理直气壮地说: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毫不客气地承认了,我们宫家确实养人,所以我们的孩子一个比一个阳光开朗,乐观向上,子曜在我们宫家居住了这段时间,也变得比以前活泼了很多。”
闻言,霍家老爷子不觉斜了他一眼:“你可真是一点儿都不谦虚呢!”
宫家老爷子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谦虚,更没有骄傲,我只是在心平气和地阐述一个事实。”
“那就让我们家子曜继续住在你们宫家庄园吧!”
霍家老爷子似乎就在等宫家老爷子说类似的话呢!
他连忙来了个顺水推舟,笑眯眯地说:“正好我接下来要陪着我家夫人去环球旅行,过一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就麻烦你们继续帮我们带孙子啦!”
好不容易盼到温姲秋正式退出京剧舞台,霍家老爷子当然得带着自家夫人好好玩一玩,放松放松心情了。
“……”
宫家老爷子完全没有想到霍老头儿会来这样的操作,成功被噎住了。
因为当着诸位小辈儿的面,宫家老爷子不好直接吐槽霍家老爷子。
但宫家老爷子还是凑近到了霍家老爷子的身边,稍稍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你真是年纪越大,脸皮越厚啊!”
“承让承让!”霍家老爷子故意挑了挑眉。
年纪一大把了,早就不知道害臊为何物了。
霍家老爷子早就在心里盘算过了,霍子曜还是继续留在宫家更有益处。
“欢迎你继续住在我们宫家庄园。”
听到两位老爷子的对话,三表哥宫泽林主动朝着霍子曜举了举自己手里的饮料杯,态度非常友好。
霍子曜不觉端起自己面前的饮料杯,朝着宫泽林回敬了一下,“谢谢。”
大表哥宫泽川也含笑朝着霍子曜说道:“子曜能够继续留下真是太好了!欢迎欢迎……”
二表哥宫泽岩也完全友好地对霍子曜说:“子曜,你以后就把我们宫家庄园当成你自己的家,把我们当成你的亲人,可以试着完全融入哦~”
四表哥宫泽风则故意引诱似的朝着霍子曜说道:“子曜,你以后如果陪着我一起看奥特曼,我愿意跟你成为最好的朋友哟!”
只有小光头宫飏一副不欢迎的样子,哼唧了一声,吐槽道:“嘁!烦人的家伙又要每天在我眼前晃悠了,真讨厌!”
话音刚落,飏飏崽整个人就被距离他最近的小舅舅宫瓒揪住后衣领拎了起来。
“你要是嘴巴闲,就多吃点东西堵一堵,不说话也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宫瓒故作凶巴巴地朝着宫飏说了一声,便夹起一个大鸡腿儿塞进了飏飏崽的小嘴巴里,给他堵得严严实实。
宫珏抱着小蘇蘇已经回到了庆功宴包厢。
小奶包刚被大舅舅放落在地上,就拿了一杯饮料,哒哒哒地来到了温姲秋温奶奶的跟前,给她敬酒,奶呼呼地说:
“温奶奶,恭喜您顺利完成个人艺术演出!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天天开心,长命百岁……”
小奶团子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的祝福语全都说了出来,都累得气喘吁吁了。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被她的可爱击中了,目光完全宠溺地看着她。
“谢谢你,蘇蘇小宝贝!”
温姲秋奶奶满眼温柔地看着小蘇蘇,伸出手摸了摸小奶包肉乎乎的小脸蛋,柔声道:
“温奶奶也祝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永远纯真善良!”
然后,温姲秋奶奶便十分配合地跟小蘇蘇干了个杯,两个人都将自己杯子里的饮料一饮而尽。
接着,小蘇蘇又端着饮料杯,把在场所有人都敬了一个遍,最后敬宫飏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个秃头大叔所说的话。
小奶包不觉顿住了脚步,凑近到宫飏的身边,奶里奶气地说道:
“飏飏崽,你知道我们的爸爸是谁吗?蘇蘇刚才去洗手手的时候遇见一个发型跟你很像的叔叔,他说蘇蘇长得很像一个名叫南星阑的人……”
“什么南星阑?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未等小蘇蘇把话说完,宫飏就直接打断了她,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语调冷冰冰地说:
“我叫宫飏,你叫宫蘇蘇,我们只姓宫!我们的爸爸说不定早就已经死了,你别惦记他了,最好能把所谓的爸爸忘得干干净净!”
宫飏稍稍顿了顿声,似乎咬紧了后槽牙,
“我们根本就没有爸爸!”
第209章 他是大坏蛋
我们根本就没有爸爸……
听到宫飏像是带着怨怒之气的回答,小蘇蘇不觉愣了愣神儿,有些不明所以。
小奶包不觉轻歪着小脑袋,好奇地问道:“飏飏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没有爸爸,我们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呀?”
总不能真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才不是呢!
小蘇蘇的心里很清楚,她和飏飏崽都是妈妈宫令仪费尽千辛万苦生出来的。
骨开十指,腹开七层。
因为小蘇蘇一直好奇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她就不断地问外公外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舅、舅妈们……
只有二舅妈简思告诉了她一些宫令仪生产那天的事情。
因为是龙凤胎,怀孕七八个月的时候,宫令仪的身体就开始不适了,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发育得更加完善,她从孕七个月的时候便开始入院保胎,一直坚持到孕九个月。
保胎的过程很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
当时入院保胎的孕妈妈,大部分都是由孩子的父亲陪同,唯有宫令仪是在娘家人的轮番陪伴下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时光。
对于宫飏和宫蘇蘇的亲生父亲,宫家上下集体讳莫如深。
全都当那个人早就不存在了。
正式生产的前一天,宫令仪痛得死去活来,因为开三指之前不能打无痛,她只能生熬。
她从小就比一般人更加怕疼,手指上划个口子都会疼哭,每个月大姨妈来临的时候都需要服用相关止疼药才能熬过去……
作为当时宫家唯一的千金,从小到大,全家上下都对她呵护备至,生怕她受一点苦,遭一点罪。
但是那天,纵使她疼得跟被腰斩了似的,却愣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因为疼得大喊大叫只会让她的体力流失,不利于她接下来生产时的用力。
所以为了保存体力,为了能把她肚子里的孩子顺利生下来,宫令仪一直用手紧握着病床上的护栏,硬撑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开了三指。
打上无痛后,宫令仪仿佛重新活了过来,本以为接下来都会顺顺利利,但她好不容易十指全开,可以去产房顺产的时候,却被过来检查的医生告知:
羊水已经被污染了,得紧急剖腹产!
然后宫令仪就在宫家所有人的担忧中,被推进了手术室……
为了生宫飏和宫蘇蘇,她顺产和剖腹产的痛苦都经历了一个遍,鬼门关里也走了两遭,才将一双龙凤胎儿女生了下来。
曾经被宫家上下所有人都宠在心尖尖上的小公主,也在一夜之间长大,开始学着喂奶、换尿不湿、哄睡……一点一点养大自己的孩子。
但就在宫令仪好不容易熬过月子的时候,小蘇蘇就在满月酒上被人偷走了。
这对于刚刚生产完才一个月,本身就有些产后抑郁倾向的宫令仪来说,真的是致命性的打击,用晴天霹雳来形容都有些轻描淡写了。
悲剧的种子正式埋下,为之后宫令仪的精神出现问题以及离家出走后一去不回埋下了祸根……
因为听了二舅妈简思所讲的事实故事,小蘇蘇对自己的妈妈宫令仪更加心怀感恩,并且自然而然地对宫令仪产生了一种浓烈的爱。
都说父母对孩子的爱是无私的。
其实,孩子对父母的爱也是与生俱来,不留余地的。
父母和孩子之间应该是双向奔赴。
所以,小蘇蘇对于她和飏飏崽的爸爸,也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感恩之情。
小奶团子继续在宫飏的耳边,奶声奶气地说:“如果我们有爸爸,就算他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把他忘了呀!毕竟是他给了我们生命,我们应该对他心怀感激……”
听到小丫头充满天真无邪的话,宫飏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完全没有好气地说:
“宫蘇蘇,你烦不烦?我跟你说了我们没有爸爸,没有爸爸,你就是不信是不是?”
“你既然不信我说的话,那你何必来问我?你干脆自己去找答案,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失望,别后悔,别哭鼻子!”
音落,宫飏还用力朝着小蘇蘇哼了一声,态度有点儿小恶劣。
“……”
小蘇蘇沉默了一瞬,并没有因为宫飏的态度不好而生气,反而抓住了一个重点,眉心微蹙地朝着宫飏询问道:
“飏飏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呀?怎么感觉你对爸爸非常痛恨呢?”
若不是知道些什么,宫飏何必对“爸爸”这个词汇如此敏感。
幸好他现在脑袋光溜溜的,没有一根头发。
如果他有头发的话,他肯定已经炸毛了。
宫飏却冷声回了小蘇蘇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话间,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捻动着挂在脖子上的那串珠子,这个小动作完全暴露了他的焦躁不安。
小蘇蘇脸上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宫飏,眼瞳上也仿佛染了墨色般变得漆黑,神情凝重道:
“你如果知道关于爸爸的事情,可以告诉蘇蘇吗?蘇蘇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