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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漫千山-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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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最近家里有点事,更得太晚,也写得不多,抱歉抱歉!
  ◎最新评论:
  【写的不多,
  情节只一场,
  人物一共三位,
  只有两人过招儿!
  可句句是招儿!路数深!见招拆招的功法更深!
  咱家楚枫将军出激将招数,人家程大人都不接招儿!直接揭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过瘾!
  楚枫更可爱,被拆了招儿还有招儿,以真诚直接短兵相见,主动承认并直接安排任务了!哈哈!这招儿我得学一学,就只有楚枫这样的漂亮直爽又智慧的女人,才能搞得定那些文质彬彬又性感鲜明够拗的才子文官!这招儿就是痛快!
  你来我往只几句,左右推手成平局,兵来将挡有路数,垚来酒挡不含糊,势均力敌鞠躬尽瘁!爽!还有楚枫顺走两张饼,程垚你看看楚枫这丫头,你觉得咋样?雷厉风行又不失活泼可爱,一本正经不留情面地排兵布阵,还能可爱撒娇,主动认错光明磊落又决然凌然不惧生死为北境的大气女人!可人不?可爱不?可心不?可敬不?军机大事放在烤饼小酒里聊;生si大事却说得淡若风清!这胸襟,这胆量,这气度,这可爱!
  反正,我若是程垚,早就撸起袖子跟裴月臣抢人了。哈哈哈哈!此时,月臣会不会打喷嚏,纳闷,谁把他挂在嘴边?哈哈哈!
  总之,此篇更新,短小精悍,就如短兵相接,过招短快,利索干净;语义深重,曲直变化多端,还都是为公为min不为私,大义当前,凌然为之!超喜欢这俩人,喜欢这一段。
  裴月臣,我超喜欢你女人!你得加油干了!你真得在东南战事上大显身手了!我催婚吧!要不然真不知道哪天又会多出哪些大英雄大将军来和月臣你为情敌了!楚枫太招人喜爱了!才、貌、智、勇、情、柔、刚、烈……样样精彩,连她的弱点和执拗,我都觉得可爱!我不催婚我就拍我伸手去抢亲了!哈哈哈哈!
  以上,是这一章25日更新的当天就写完的评论!兴奋得又不停了!但是,晋江却收了起来,只能再写一次了。能看到固然好,看不到,我也一抒痛快了!】
  【花露白,也让我想起秋露白哈哈】
  【连我问,我的留言哪里去了的留言,都没了?!啊!为什么呢?】
  【春星和三土是cp吧】
  【没看够呀没看够。三土面子赢回来了哈哈】
  【知道没完但是没忍住入了坑,一开始做好了心理预期,结果一口气看到今天新更新的,发现还没有俩人捅破窗户纸!这个百爪挠心啊啊啊啊啊!】
  【春星真可爱呀】
  【这就完了?】
  【浇花花吖~】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楚枫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更的慢没事,只要不断】
  【每天刷一刷,终于等到更了】
  【最后总算让三土扳回一城】
  …完…


第95章 (上)
  ◎接下去一连数日,程垚始终没有给祁楚枫任何回复,祁楚枫却知晓这些日子他奔走在归鹿城的商客之间,了解货运怠◎
  接下去一连数日; 程垚始终没有给祁楚枫任何回复,祁楚枫却知晓这些日子他奔走在归鹿城的商客之间,了解货运的情况。她暗中吩咐了孙校尉,让他在商客放出风声; 程垚的意图也是她的意图; 叫他们不可小觑或是怠慢了他。
  紧接着便是赵春树与施家姑娘的大婚; 祁楚枫虽知晓日子,无奈实在太忙; 无暇亲自为树儿置办贺礼,好在吴嬷嬷懂她心意,早早便备下了一份厚礼。黄昏时分; 堪堪处理过军务的祁楚枫匆匆自军营回府; 换了一袭鲜亮衣衫,带着阿勒还有贺礼赶往赵府。
  此时; 赵府已然张灯结彩,赵暮云立在门口亲自迎接宾客,看见自家将军到了; 连忙迎出数步。
  “没来迟吧?”祁楚枫朝里头张望,“新娘子到了吗?”
  “我哥已经去迎亲,正在路上。”赵暮云忙道; “将军请里头坐,位置都给您留好了。”
  总算没来迟; 祁楚枫转头吩咐家仆呈上礼单; 然后带着阿勒入内; 先拜见了赵老夫人; 然后才落座; 又看见裴月臣、程垚; 还有沈唯重,以及烈爝军中诸多将领皆已到了。阿勒不肯坐,挨到沈唯重身旁,两人叽叽咕咕小声说着话。自从沈唯重回来,阿勒的中原话说得越来越好,话也比原先密得多。
  裴月臣自然而然地行到祁楚枫身旁,也不坐,就陪在她身旁。
  祁楚枫忽得想起一事,歉疚道:“对了,你可备了礼?我应该让嬷嬷也替你备一份礼才对,这些日子真是忙昏了头。”
  裴月臣含笑道:“不妨事,我也备了礼,只是比不得你的。”
  “是什么?”祁楚枫好奇道。
  裴月臣刚要回答,忽听外间锣鼓齐鸣,原来是赵春树接了新娘子回来。众人齐齐往府门口涌去,要瞧个热闹,其中以阿勒对此事最为新鲜好奇,朝前头挤得最起劲,沈唯重一面被她拉着,一面还想护着她,结果连自己的鞋都被踩掉了,忙着又要捡鞋,一时手忙脚乱。
  新娘子下轿,与新郎入内拜堂,三跪九叩首。
  赵老夫人居于上座,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她旁边蹲着橘猫大胖,不耐烦地甩着毛茸茸的尾巴,数次想蹦到主人膝上,都被制止,不免神情委屈。
  礼毕之后,新娘子被引入内室。新郎亦入内,但稍坐即出,开启夜宴,请众宾客入席,赵春树上前一一敬酒。受母亲嘱托,赵暮云一直跟在哥哥身旁替他挡酒,只是他的酒量实在不及赵春树三成,不过四五桌下来,赵春树还不觉得怎样,他的脚步便有些发虚。祁楚枫看得直摇头,朝赵春树的副将打了个眼色,那副将立时会意,上前替下赵暮云。
  因祁楚枫常年在军中,甚少出现在其他场合,席间赵家的亲朋挚友有不少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位烈爝军的左将军,加上还有军中的大小将领,上前向她敬酒者亦是不在少数。酒席未过半,祁楚枫也已喝了二三十杯酒下肚。裴月臣在旁不免忧心,但今日是赵春树的好日子,他也知晓,祁楚枫是不愿扫了大家的兴。
  刚满饮下一杯,祁楚枫甫要坐下,面前又来一人,正是程垚。他一句话都不说,酒杯朝祁楚枫一敬,便仰头饮下。
  他本就不善饮酒,今日婚宴上的酒是北境当地的当梁烧,一口闷下去,喝得太急,喉咙间火烧火燎,呛得他连连咳嗽。
  “程大人,没事吧?”祁楚枫关切道,又吩咐阿勒,“快给程大人盛碗汤喝。”
  阿勒赶忙要盛汤,被程垚以手势制止。
  “不、不用……”
  他总算顺过气来,眼睛尚且红着,挺直背脊,认真无比地看着祁楚枫:“差事,我接了。”
  因一时未反应过来,祁楚微微一怔,随即明白,唇角缓缓漾开一抹笑意:“多谢!”说罢,她直接拎过酒坛子,不用酒杯,而是用碗,倒了满满一碗,朝程垚一敬,满饮而下。
  程垚未再作任何言语,点了点头,缓步回座。
  直至这刻,祁楚枫的一块心中大石才算落下,她深知程垚做事严谨,今日能接下这差事,说明他数日里联系商队已有头绪,并且有了能够说服圣上的底气。粮草问题若能得到解决,这场战事便又多了两成把握。
  抹去唇边的酒渍,她坐下来,朝裴月臣笑道:“他应承了。”
  裴月臣已替她盛了一碗汤,笑道:“把汤喝了,压压酒劲,你方才喝得也太急了些。”
  祁楚枫依言低头喝汤。
  很快又有人过来,她原本已经又是来敬酒的,未想到来人却是奔着裴月臣而去。
  “久闻裴先生温文儒雅,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来人是北境大儒吴时峰,“在下吴时峰。”此人颇读了些诗书,又因年岁较长,旁人也都敬他几分。
  裴月臣虽在北境十年,除了跟在祁楚枫身边,其他时候皆深居简出,外头的人想见着他,比见祁楚枫更少。吴时峰作为北境大儒,早就听说过将军府的军师文武双全,有心结交,苦无机会,今日总算在赵春树的婚宴上见着真人,连忙上前攀谈。
  隐约也曾听说过此人,此时又在赵春树的婚宴上,裴月臣不愿失礼,遂起身还礼:“原来是吴先生。”
  吴时峰又朝祁楚枫施礼:“祁将军。”
  祁楚枫酒劲上头,已懒得应酬,只颔首微笑示意。
  因存心结交,吴时峰絮絮地与裴月臣攀谈,又是中原的风土人情,又是书法写意等等,随之又有席间的数名儒士也相继加入,竟聊得甚是热闹。起先祁楚枫并不在意,直到有只言片语飘入她耳中——
  “……舍妹年方二九……也可侍奉笔墨……”
  她猛地转头,看向吴时峰,疑惑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吴时峰朝她笑道:“我们正说,裴先生孤身一人,实在不妥,身边也该有人红袖添香才是。正好舍妹年方二九,平日在家喜读诗书,粗通文笔……”
  听到此处,祁楚枫已然明白,心里自然不好受,却又什么都不能说,勉强笑了笑:“诸位有心了。”
  裴月臣低首看向她,目光温柔,转而看向诸位儒士:“多谢吴先生好意,只是在下心中已有牵挂,不敢耽误令妹。”
  闻言,众儒士皆露出了然的笑意。吴时峰之前是打听过的,知晓裴月臣多年以来都不曾有娶亲之意,私下揣测北境多粗人,多半是他眼界高,瞧不上中意的,怎么都没想到他已有意中人。
  “先生既已有意中人,为何迟迟不成亲?”吴时峰笑问道,“这莫不是先生的推托之词?”
  裴月臣含笑答道:“先生多心了,待我备齐聘礼,便会登门提亲。”
  众儒士皆笑,皆道:“甚好甚好,我等便等着喝先生的喜酒了。”
  这些话,祁楚枫皆听在耳中,裴月臣就住在将军府内,她从未听说他在备什么聘礼,只道是裴月臣糊弄他们的言语,但又听他言语诚恳,心下禁不住各种猜度。
  酒过一巡,该尽的礼数也尽到了,作为烈爝军的左将军,祁楚枫也知晓自己在此间,众人不免多有拘谨,遂起身向赵老夫人告辞,又嘱咐了几名军中将领,绝不可酒醉生事。走时见裴月臣仍被那群儒士围着,她不愿打扰,便独自出来。
  此时正值初夏,夜风凉爽,拂面而过,将身上所沾染的酒味也吹散不少。祁楚枫想着沧易河不远,吹吹河风想来不错,遂将随行的侍卫和家仆都遣走,自己牵着马慢悠悠地往河边行去。
  不多时,便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尚未回头,一抹青影已经轻飘飘地落在她身旁,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她连头都不用抬便知晓是谁。
  “你……恼了?”裴月臣轻声地问道。
  “我为何要恼?”
  “怎得也不和我说一声便走?”
  “我看你与他们聊得正好,”祁楚枫顿了顿,忍不住道,“……又是聘礼又是喜酒什么的,你之前可一点都没与我提过。”
  裴月臣微微一笑:“好,那你问,我说。”
  “我……”祁楚枫本想问,你心里的人是谁,话到嘴边,心中一阵抽痛,便又咽了回去,只道,“你瞒着我,莫不是觉得我会拦着你成亲,在你心里,我就这般霸道么?”不自觉间,她脚步走得更快了。
  “自然不是。”裴月臣快步跟上她,自自然然地挽上她的手,拉住她,“等我备好聘礼,头一件事便是告诉你,好不好?”
  被他挽着手,手心贴着手心,暖意直透过来——祁楚枫的心突地一跳,这十年以来,两人之间虽然也有亲密举动,大都是她任性为之,他只得惯着,像眼前这般主动挽她的手,却是从来未曾有过。
  以月臣的沉稳持重,他轻易不会对人有这般举动。
  有夏虫在鸣叫,轻巧如吟唱。
  声音像是从周遭草丛里传来,又像是从她心里传出来。
  “你心里牵挂的人是谁?”她听见自己在问,“她知不知晓你的心意?”
  “我答应过她,从今往后,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寸步不离。”裴月臣侧头看向她,含笑道,“她若不傻,应该知晓吧。”
  “你说谁傻?”
  祁楚枫仰头看他,双目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看,眼底隐隐有泪光闪动,胸腔起伏不定,突如其来的巨大欢喜让身体一时难以承载。
  “我。”裴月臣看着她,叹息道,“我才是真正的傻子。”
  这话算是把祁楚枫的眼泪尽数引了出来,却又不愿让他看见,跺了跺脚,埋头一径往前行去。
  裴月臣追上她,并肩而行。
  良久,祁楚枫都没有说话,裴月臣也不说话。两人沿着河边小道,一直行到沧易河边的沧浪亭,河水拍打石岸,哗哗作响,显得周遭愈发安静……
  “你、你是何时……”祁楚枫此时方才心神稍定,拽住他的衣袖,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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