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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怎么这样[年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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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母没发现她面色怪异,像是终于找到能够诉说苦闷的对象,咬牙切齿:“那该死的祸害,那会儿咱家这么困难,他竟然还管不住下半身,在外面有了女人!”
  俞爱宝打起精神:“爸敢劈腿?”
  这可跟周淮升新婚前交代的家庭情况不一样。
  周淮升对他爸的事情也没有多谈,只在说起家里情况时才会提到一嘴,因此俞爱宝只知道他爸不在这个家里,只以为是离婚了。
  没想到还有内情。
  在周淮升口中偶尔提到的父亲,是一个资深妻管严、耙耳朵。
  会因为惹他妈生气而被赶出
  房间睡在堂屋地板上,每次他出来,要面子的他爸就立马从地上翻身而起,抱着枕头在堂屋里假装睡不着,所以从房间里出来走走。
  周母大半夜想喝牛奶,奶站才有,何况那会儿夜里管得严,周父愣是谁也没告诉,大半夜溜去奶站,想跟奶站换点奶,人家站长哪里知道他是真想要牛奶,把他当了特务,抓起来就要送去见警察。
  周父也是脑子一根筋的,被抓的时候还挣扎着死死抱住一瓶子刚消毒的新鲜牛奶,大吼着有钱有钱,不白拿,给钱的。
  那傻劲儿,让站长哭笑不得,换了决定,先打头去周家,周家不清楚周父的事情,大半夜没看到人,周母正发火呢,站长上门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这周母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周父却当真了,大半夜巴巴的跑去奶站换奶。
  周淮升说的不多,但一字一句间,周父这个人的形象逐渐从纸片人赋予的骨骼、血管、皮肉,最后鲜活的出现在俞爱宝脑海中。
  这样一个跟周淮升一样一根筋,又对周母这般偏爱的沉默男人,听到他出轨,俞爱宝才觉有趣,那得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有多精彩,才会让周父这般不顾一切的要出轨?
  “他有什么不敢的!”周母,“他在我面前装的老实巴交,结果竟然瞒得这么好,谁能知道,谁能知道那死鬼那一次出去,就是为了跟一个女人私奔!”
  “私奔啊!”
  “他干出这种事情,老天爷都看不过眼,那天下大雨,他没看清路,摔山崖下没了!”
  俞爱宝直觉不对:“摔山崖下没的?十年前?”
  线索似乎连起来了些。
  原主父母意外身亡的时间,就在十年前,那会儿夫妻俩有工作,顺带着出外差的时候倒腾点东西卖钱贴补家用。以往都好好的,结果那一次双双出门,几日没回来,等厂里传来消息才知道,夫妻俩没了。
  ——出差的时候路过山道,那天下着瓢泼大雨,许是看不清道,雨天路滑,双双摔下山崖。
  由于夫妻俩一边干活,一边还倒腾东西卖,说出去不好听,让他们死后也会带上一点污名,周母甚至不敢多问现场的情况。
  同样是十年前。
  同样是大雨天。
  同样是死在山崖下。
  会不会是同一天?
  如果是同一天,那这三人的死,会不会有某种关系?
  比如,不是意外,而是——
  人为!
  毕竟,现场应该还有第四个人,周母所说的,和周父私奔的那个女人。
  如果真有这个女人的存在,那她去哪里了?
  “会不会是误会了?”
  “什么误会,”周母狠狠用木棒敲打衣服,肥皂水溅到眼睛里,她猛地抬头,眼泪哗的落了下来,“肥皂水落眼睛里了,哎呀真难受,瓜妹,给我弄点水洗洗眼睛。”
  也不知道是眼睛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俞爱宝去舀了一小瓢水,一点点滴进周母眼眶里,细流洗刷着她泛红的眼白,每次滴的水就那么一滴,从眼角眼尾滑落的,却远远不止。
  沉默片刻,俞爱宝收手:“想哭就哭呗,拿肥皂水当什么借口。”
  周母举手,拿干净的小臂抽了下她的屁股:“就你……呜呜……就你多嘴!”
  周母哭了好久,那种悲伤,熟悉而又陌生,遥远的让俞爱宝都想不起,自己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爷爷没有的那一天吧。
  是了,就是那一天。
  那天,她哭了很久很久,委屈的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内心空茫,仿佛那个会用粗糙的手掌心轻轻抚摸她额头的老头走了,也跟着把她的什么带走了。
  内心空的让人窒息。
  从那以后,俞爱宝再也没有哭过。
  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这么爱她了。
  所以,只能自己爱自己咯。
  俞爱宝躺进摇椅内,翘着二郎腿看着天空,双手交叠背在脑后,神情淡漠到诡异。
  摇椅轻轻摇晃,发出缓慢而有规律的吱呀声。
  系统小心翼翼探出触须查看宿主精神值,精神值在刚才有隐约的波动,将掉未掉,又突然恢复。
  统生第一次,有了如弱小人类那般的好奇情绪。
  宿主刚才想到了什么。
  系统尝试解析了方才宿主方才那一瞬产生的情绪。
  ——咦,是难受?
  ——不不不,不可能,这个无情辣鸡宿主怎么会有这种情绪,肯定是解析程序出问题了!
  周母的哭声渐渐停止,匆匆洗把脸
  ,不敢看向这边。
  俞爱宝微微松口气,心想,自上次之后,周家婆媳之争的二版应该也已经出来了。
  上次传言中她被打了,这次总该让她赢一次了吧。
  唔,或者大概是——
  周家儿媳出息了!这次争吵,周家儿媳赢了不说,还把她婆婆给气哭了!
  嗳哟,她婆婆哭的可惨了,第一次听她这么哭,她儿媳看来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
  名誉权受损,她该怎么跟娟姐要回来呢?
  刚才的问题,短时间内没办法获得回答,俞爱宝也不想这会儿再去揭开娟姐的伤疤,暂时就先这样吧。
  至少从刚才的谈话来看,刘梅这个人的过去太过复杂。
  而周父的死和原主父母的死,又似是另有内情。
  刘梅为什么会对原主动手,他们明明在原主嫁过来之前没有任何关系。
  原主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嫁过来的?
  听起来,这明明跟刘梅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可刘梅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
  难不成,那三人的死,跟刘梅有关?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在刘梅两次高考落榜前后,都没有周父这个人的存在,刘梅即使是恨周母,跟周父又有什么关系?
  跟原主父母就更没关系了!
  难不成,只是巧合?
  那这原主家、周家、刘梅三方都有太多巧合了吧?
  这些类似的问题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循环。
  周母洗完衣服,情绪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她躺在摇椅上,用冷毛巾冰敷眼睛,一边跟俞爱宝聊天。
  方才聊到刘梅的过去,那会儿升起的同情、怜悯和少许愧疚,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现在的幸灾乐祸和蠢蠢欲动。
  “按理来说,我最近应该算是在走霉运,你大姨儿子的工友被辞了,她还赌对了,按她的性格,得天天过来膈应我才是。”
  “这几天没来,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难不成是这段时间太嚣张,被我姨给训了?”
  周母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猜测着。
  今天家里几个孩子都不在,周小果现在爱学习了,但之前落下的课太多,小学期中考试那次出来的成绩,可把他伤得不轻。
  这几个周末,主动跟老师补课去了。
  周美美也是个爱学习的,但没有那么沉迷,过去周末经常待在家里看看书,发发呆,写写日记,叠叠收集起来的糖纸等。
  眼下看家里唯一的小学渣奋斗起来了,顿时有了危机感,也跟着补课去了。
  两个大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个阶段正是最忙的时候,说起来也有快一个月没回来。
  周淮升没有固定休息日,只有调休。
  家里只剩下两个留守婆媳可怜兮兮的待在家里。
  哦不,婆婆不可怜。
  中午吃完饭,下午又睡了一会儿,周母的眼睛总算消肿,匆匆忙忙交代一声她的去向,就出了门。
  那快步离去的背影,带着迫不及待看热闹的雀跃。
  俞爱宝:“……”
  不理解,实在是不理解刘梅和赵娟这对姐妹。
  不过她不用担心赵娟的安全,即使那些事情都跟刘梅有关,但目前看来,她的办法似乎并不是直接对赵娟下手,而是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打的什么主意?
  让赵娟众叛亲离?
  她这么恨赵娟,真是因为那两次高考失利是巧合?
  还是因为,刘梅在高考失利后发现了什么,导致她认准了赵娟一家?
  家里就俞爱宝一个人,心眼子动了也白动,没有其他信息佐证,只能瞎忙活。
  她看向左右上下邻居,嗯,很好,他们也不知道,周家是在周父死后没多久搬来的这里。有趣的是,没多久,刘梅也搬过来了。
  似是打定主意要跟赵娟永远待在一块儿。
  在俞爱宝心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刘梅,此刻的确如周母所说,出了点事情,不大好受,这才没过来膈应周母。
  两日前,刘梅回娘家,她娘家在乡下,乡下这会儿都在下地干活。
  她娘家只剩下刘梅的母亲——年近七十的母亲钱蓉。
  家里的地以往都是交给村里人做,钱蓉给点辛苦钱就成,村里地不够种,家里人口又多的村民,有不少都抢着干。
  但这回不同,钱蓉忽然把那些人都给辞了。
  原因很简单,四天前,刘梅知道跟自家儿子不对付的工友被辞了,便迫不及待跑去告诉周母,十分得意自己的眼光。
  然而,这边炫耀完,刚回去,就见以往每次得八点半以后才回来的儿子,提早几个小时回来不说,还垂头丧气,蔫头耷脑的样子,心里就是一个咯噔。
  “妈,我下岗了。”
  刘梅惊怒出声:“怎么会,怎么可能?”
  “下岗的不是你那个工友吗?”
  “他也下岗了。”
  “你领导呢,我要去问问你领导,你可是他的人,他打击对手,怎么连自己人都殃及!”刘梅当下坐起来,就要冲去找刚子的前领导理论,却被刚子死拉活拽的扯了回来。
  “妈!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
  刘梅急得在原地转圈圈:“你是没看到,周家只有你小姨被下岗,少了六十块钱补贴而已,把保姆都辞了,儿媳妇又不干活,日子过的不知道得有多苦。你工资多少,快有你小姨的三倍了,这么多钱没了,咱这日子以后该咋过?!!”
  然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吵也于事无补。
  刘梅的母亲年纪这么大了,家里又没其他孩子,只能靠刘梅一个人养活,平日里家里两个孩子把钱上交,她都得拿出三十块钱给她妈。
  老太太付给村里人那些辛苦钱,也出自这里。
  可现在,少了儿子工作的补贴,以后日子只会越来越难,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给她妈?
  无奈之下,刘梅咬咬牙,让儿子继续去找工作,自己去了乡下。
  这些年,刘梅也就干点家里一些轻省的活,家里有儿子,还有个力气非常大的女儿,一些难干的,干不动的重活,她都会留着等儿子女儿回来后做。
  相比较下地干活也算是养尊处优了。
  因此,下地第一天,刘梅被好几只蚂蟥吸了血,等有村民看见并提醒的时候,腿都惨白了,愣是忍着虚弱继续干活,傍晚回去的时候,眼前一黑,晕了一晚上。
  她的身体在昏迷,脑子却很清醒,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那脑子已经开始有点糊涂的妈进进出出好几次,嘟囔着“怎么睡这么久,算了,大概是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刘梅差点吐血。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又沉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有点后怕,不想干了。
  老太太说
  :“也行,要不是我这身子下地干不了什么活,也不能让我闺女去。咱花点钱就是了,何必遭这么大的罪。”
  刘梅:“……”
  刘梅想到每月少的那一百五,心疼钱,咬咬牙又去了。
  这次更惨,大太阳天,戴着草帽,脖子上也被晒红一片,到了晚上疼的要命,第二天开始掉皮。
  这下是真吃不消了,白干了两天,吃了这么多苦,结果因为没经验,两天干的活还没雇人俩小时干的活多又好,走之前还得花钱请人继续干。
  回来后终于撑不住,倒头就躺,连着发低烧,身上每块骨头都跟被碾压了一遍又一遍似的,隐隐的疼,肌肉一动就反应剧烈的抖动,看起来格外凄惨。
  刘梅的闺女瞿喜穗要请假回来照顾她,愣是被她给骂走了。
  开玩笑,现在全家就喜穗一个人干活挣钱,本来钱都不够花了,她再请假扣两天钱咋办?
  要是连喜穗也被下岗了,那不是要她死么!
  刚子也不能留下来照顾,他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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