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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帐暖-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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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阅历无数的浪情公子,见了这场面,也自叹此女简直为妖。
  还是成精媚引的狐狸妖!
  吸声屏气,在场之人当下纷纷被画面惊艳,竟是没一个能主动移开眼的,寂静间,前排侧旁忽听有人吃痛出声,这一动响在席列间显得尤为突兀。
  接着争论声便起。
  “啊啊,夫人,你拧我作甚?!疼死了!”
  “哦你还知道疼啊。我以为你不要脸,疼也忘了呢,怎么,显我老了,多大年纪了还看这小姑娘看到直要流口水,知不知道人家和你大儿子一个年岁?”
  “哎呀,就看个跳舞,这不认真些才是捧场嘛,再说皇兄正看着呢,夫人你给我留点儿面子。”
  目光随着凝聚而来,一看闹响的是纪王爷和其夫人,众人便不甚在意地纷纷同情一笑,纪王爷是京中有名的宠妻又畏妻,眼下多看了美人两眼,果然就受了夫人责难的罪。
  这事儿一笑而过就好,众人继续专心赏舞,梁帝搂着婉贵人收回了视线,婉儿乖顺,亲手剥着葡萄还不显费事地一颗颗往他嘴里喂,梁帝自是享受得紧,可一颗入肚再来一颗,他忽的琢磨起纪王妃对皇弟讽刺说的那话。
  多大年纪,要不要脸,人小姑娘和你儿子一般大……
  思及此,梁帝颔首垂目,将视线直直落在婉贵人那娇美稚嫩的面庞上,那是很幼的一副面孔。
  往日里看,只觉得她这张脸十足得美,十足得诱人,可眼下换种心境去看,梁帝眼睑微眯,又作几分沉吟,之后眼底稍暗,突然就觉得嘴里的葡萄吃起来索然无味了。
  台下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影响到台上的节奏,没过一会,荡神的晃铃声再次如咒语般奇妙响起。
  而坐席间,心驰神往的宛若虔诚信徒的人们,此刻正眼神一动不动地紧跟着施霓的影,那被蛊引的迷离情状,仿佛是在敬崇自己心中不可亵渎的神女。
  此刻,夕阳斜照屋檐,晕黄在后洋洋铺尘,施霓跟着琵琶的音弦节律,以身背对橙明,周身似环着一层光圈,沿着石阶,她昂头一步步款落而下。
  她离席越近,众人屏息便更甚。
  施霓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其实心头已然紧张得要命,可她表面却依旧坚持表现云淡风轻。
  所幸,计划还在她的掌握与计划中,持稳进行。
  而此刻,该是到了今夜重头戏的部分——倾舞献酒。
  微敛羽睫,施霓借着舞姿蹁跹,只做了几个轻旋动作,便十分自然地轻易就挨近到了霍厌身前。
  而后虚虚实实,眼神勾弄地外扬撩了一眼,复而很快垂睫掩饰。
  当即,将军身后一阵起哄声起,不过众人也只是以为这是施霓事先的动作设计,而霍将军正好位置坐得巧,这才占下了这好大的便宜。
  周围呼声慢慢热切,可霍厌眼神却冷。
  施霓面上甜甜带笑,可心头却想,只是冷啊,那似乎还不够。
  于是下一刻,她俯身,趁其不备,把将军桌上的一杯酒高调端起,而后挑衅一笑。
  可是她却没有继续停留,在将军不解的目光里,她往后退一步,再退一步。
  一回头,入眼竟恰好是太子的坐席。
  这不是施霓故意找好的位置,只因这里最能叫将军清晰看清。
  没时机再重新挑了。
  这是天注定。她这酒,今夜定是要献予太子。
  此刻,霍厌眼神已经带着明确的警告了。
  可施霓却好像也在用眼神回说——过了今日,将军再要不到我,就可能永远要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女女没安全感,为自己争取下!
  (副cp会交代清楚,但不会占正文篇幅过多滴。)


第57章 
  因着施霓忽的下阶临近;其周身旋舞而扬的香气,几乎都能扑到前排座位上人们的鼻尖。
  迷离间;荡人心弦。而眼下这迷迭香味;应属太子萧承胤听闻得最为深刻。
  几乎是在施霓垂下目光的瞬间,萧承胤便不自禁的心头紧张一提,这位不近女色出了名;又阅历无数的大梁储君,此刻见着眼前这副倾城无双的绝世姿容;竟晃神到忘记自己当下还在倒着酒。
  直至酒水洒落桌面;沾湿手心;萧承胤这才回神地轻咳一声,脸上明显染上了些不自在的晕红。
  这场面;太子端坐,美姬献舞,还这么面对面四目传情,一时间;旁观的众人也都大概有了数,施霓就算不被圣上临幸;也轮不到他们这些萧姓皇族旁支。
  再看太子殿下这反应;哪里是像没有意思的?而且说句僭越之言;就殿下这神色慌的,分明就好似是受了调戏的良家美男;要说这男人到底还是要经些事,不然真遇到场面;如此失措岂非是掉了面。
  不仅这些皇室宗亲们纷纷暗自思寻;就是朝中一些权贵大臣;也是个个看热闹看得起兴。
  之前;他们分明听说的是西凉女与宣王殿下彼此中意,可如今看着,此女怎么又好像和太子殿下有了牵扯?
  太子殿下眼下正妻未娶,东宫还未有个正式的女主人,这个节骨眼上,皇后娘娘又岂会允许异族女子去影响正统嫡出的高贵血脉,不然,若将来大梁皇长孙与西凉有了血脉牵扯,此不为了六国的笑话?
  于是,当下有好事者,偷偷去看皇后娘娘的脸色,果然就见其目光灼灼的紧盯在施霓身上,眼含满满的戒备与厌恶,而其先前所维系的温煦和善,丝毫不再显露。
  再看娘娘侧旁不远处的宣王殿下,当下仰头饮尽一杯酒,落眼却是在别处,仿佛丝毫未闻这边的动静,可细看,却隐隐觉得殿下的眼神里,分明透着股失意之色。
  着实有趣啊。如此,岂非要演上一出兄弟相争的戏码?
  大家自不敢明着议论皇家事,可难保不在心里乐呵呵地等着看戏,凡事一旦牵连上风月,定都会被涌上风口浪尖。
  那些与此事没有丝毫牵涉的朝臣,此刻是轻轻松松地边看看太子,边瞅瞅宣王,只以为这出戏的中心无非就在二者之间,却不曾留意在首排席坐末端的霍将军,此刻眼眸暗下,脸色已然铁青。
  更不知,眼下发生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身份最不足为人重视的,西凉献降女的预料之中。
  “施姑娘?”
  太子不解其意,目光看向施霓求解,眼神中还透着些许惊喜的茫然。
  而闻言后,施霓只是笑笑,当下默然未答,却是腰肢摆扭着继续上前,又将手里那杯梅子酒,悦颜往前递上了一递。
  太子被这一笑映得目光都滞了,意会出她的意思,赶紧受宠若惊地双手合着接过。
  两人挨靠得很近了,太子坐着仰头,她屈膝等着他喝下,实实的妩媚之姿,这就是施霓想要的效果,想要的角度,甚至都不用回头,她便能明晰感觉到此刻自己背上,有道灼灼的视线正隔空代掌,一寸寸划掠过她的后脊,之后再指力收紧,桎梏住她的腰身。
  太子饮尽,周围一阵呼声骤起,而施霓心无丝毫波动地垂眼,不再在此做任何停留。
  当即回身,她笑意重新浮上地大胆回视将军。
  因将军的位置与太子席坐相对,故而当下两人四目相对并不显异常突兀,可她笑容这样甜,将军却连勾下唇也吝啬地不回应。
  她明白的啊。今日这舞跳完,她算是实实惹火烧到了身,而将军的眼神暗潮汹涌,显然一副风雨欲来前的危宁之色。
  不止这个……以前他看着他时,眸光里总是隐隐带着几分怜惜,可现在其眸底下却只余占有。
  是狠占。
  施霓确信,若当下四周无人只剩他们两个,将军定会已经不忍失控地迈步走上前来,把她这身碍眼舞裙狠狠撕落扯下,再压身作惩,真正要了她。
  是啊,她都敢招引别的男人了,他怎还耐得住?
  思及此,施霓知晓,眼下她想达到的刺激效果,该是有了。
  于是她收了眼,在霍厌面前扭身而过,之后笑容盈盈地重回台上,和秦蓁蓁一同走到台幕中央屈膝谢幕。
  皇后娘娘脸色始终冷着,见状,台下众人面面相觑,有所顾忌,于是掌声鼓动得也零散,还算有头有脸行列的,也只有伶贵人一人在卖力鼓掌,其余附和却少。
  幸好没过一会儿,梁帝便诚心拊手表态,太后也面露欣悦地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底后,那些宗亲亦或朝臣这才敢随心而赞,于是掌声瞬间雷动,场面复而热了起来。
  梁帝此为,是心大不知皇后之忧,又凭心而论确觉施霓技艺精湛,而太后娘娘则是因着自身年岁大了,已经无心再管小辈之间的婚事,故而皇后在意的事,她却不会结缔。
  今日,她只想安心赏舞,而施霓无疑给了她最好的观赏体验,就这舞蹈技艺,别说是整个上京城,就是放眼整个大梁,可能都再难找出第二个与施霓相近水平的高手。
  至于那些勾媚小动作,太后都只当是取乐的巧思,觉得无伤大雅。
  于是太后放眼,面容带着和悦,而后对下认真启齿说。
  “此舞甚妙!无论从场景的帷幔布置,还是舞衣缀银铃的巧设,都显然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在座诸位,大概上些年岁的老臣也都知道,哀家年轻时没有什么别的喜好,唯独对这跳舞有所偏爱,只是如今年纪大了,迈不动脚了,心头自是遗憾不少,同时也钻牛角尖地觉得,只看别人跳舞没什么意思。“
  “可是没想到今日,哀家看了这丫头的一舞惊鸿,实在是忍不住自惭形秽。就她这水平,哀家就算年轻到二十岁,恐怕也比不过她的五成,如此天资,见之我幸,甚至哀家心里也难得生出几分觅得知音的奇妙之感,当真算缘。皇帝,这丫头的赏赐,你可不能吝啬地给轻了。”
  太后看向梁帝,面上带着回忆往事时,不禁透出的几分复杂伤神的神色。
  而素来以孝为先的梁帝,见状忙把怀里的婉贵人松开,而后眼神关切地看上太后,恳切说着:“母后放心,儿臣从明日开始,定寻遍六国,把所有擅舞之人邀来宫里日日陪母后解闷,如此,可否消得母后寂寥?”
  闻言,太后娘娘眉心一皱,恢然说道:“你那是邀吗,恐怕是绑吧……哀家才不许你去做那焚琴煮鹤煞风景之事。”
  梁帝面露为难,当下看了台上的施霓一眼,又认真提议道:“那既不寻旁人,那不如以后便叫施姑娘久居长寿宫,今后日日相伴母后身侧,聊解孤闷?奉银待遇方面,都不是问题。”
  此话一出,太子眉心一瞬拧起,宣王也当即握紧酒杯。
  而施霓自己,同样也为提心吊胆,心绪躁乱着久久不能平复。
  久居长寿宫,今后相伴太后?如此虽也算暂时落得清闲,可只要还在宫里,危险便随时环身,若梁帝哪天一时兴起又突然改了主意,非要侧她为妃,她一无依孤女又如何能拒?
  思及此,施霓眼睫轻抖着低垂,此刻已下定决心,不管太后回说什么,她坚持出宫的决心都不会改变。
  而这时,一直在旁沉默未言的将军,此刻到底没有置身事外地不管她,而是严肃起身,敛息郑重开口。
  “回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妥。此女是西凉战败献上的降礼,身份特殊。她嫁给大梁顶柱,此乃毋庸置疑,更会极大程度地鼓舞军心,顺应舆情,助扬我大梁国威。可若其当真没名没分地久居太后娘娘宫中,恐怕不仅民声有怨,就连西凉王说不准都会笑我大国泱泱,竟是连他们西凉一族的一个弱女子都不敢娶。”
  霍厌平静而述,却立刻引得梁帝面色一沉。
  记得最开始时,他就是因为听了霍厌的提醒,而后才有所顾虑地故意冷待着施霓,现在想来,着实有失帝王颜面。
  更可惜的是,之后他在情势下,亲口承诺了皇后不纳施霓,碍于颜面,而致后宫到底是少了一位绝色美人。
  思及此,梁帝便觉自己怀里的婉贵人,此刻抱着也没滋没味起来。
  因此不禁悔着这诺言,实不该早下。
  稍瞥眼,就见皇后这时正好望过来,眼锋带厉,灼灼扫过,当即令人背后生凉,梁帝咽了下口水,一瞬竟生被窥破心事的窘迫感。
  于是,他忙僵背收眼,又看向霍厌故摆姿态地挽尊启口。
  “区区手下败将,何足将军次次挂齿?他们若真敢不敬,我大梁兵将的铁蹄下次踏破的,可不只是西凉边城了。”
  梁帝说得好生轻巧,可次次亲领铁骑过城的,从来都是霍厌。
  那城下留的,也都是众位兵士奋勇夺城而留下的血,至于远在京城的皇帝,恐怕连讣告名列的第一页,都未曾看全过。
  于是梁帝此言,霍厌沉默未回。
  “今日之事,何足牵扯到国事?”
  太后忽的扬高声音,当下她老人家看向梁帝,半叹息地又说,“君无戏言。这丫头进宫时日已不算短,婚事岂可往后再拖,我皇家这么多无双儿郎,选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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