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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裳帐暖-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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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夫人点点头,“如此倒是天佑着呢。”
  说着,见柔妃娘娘眉间烦怨还在,心想这是惦记着公主呢,于是开口顺势询问了两句公主的事,“方才娘娘说公主殿下是为一奴才扰心,可是一直伺候在近旁的宫女吗?若是的话,殿下不过相处间和其有了些主仆情义,这个也是难免的。”
  “哪里是什么宫女啊。”柔妃娘娘面容古怪了一瞬,又叹声说,“不过就是个小太监,好像是叫什么……常生?大概这么个名吧,模样生得倒是挺好看的,平时看着不声不语的,不成想竟哄得宁儿那般上心,结果前几日他跟着他师傅出宫办个事,回程时遇着群混匪,人就这么没了踪迹。”
  程夫人自是没想到其中牵扯这么多,于是只好跟着说了声,“还真是怪事,事情这么突然,殿下放心不下也是难免,娘娘不如再调些新人伺候,有新忘旧,殿下忘了那茬就好了。”
  柔妃娘娘却是蹙眉又叹:“这招也是想过的,可内务府刚把人送过去,就被那丫头气哄哄地全都给赶出来了,倒像是无论谁也取代不了那奴才的位置,本宫也实在没了法子。”
  护奴其实不是什么稀奇事,可这么护的……程夫人不禁若有所思。
  这时,方才被遣去请公主来的嬷嬷回来传话,模样看起来战战兢兢的,柔妃看只来了她一个,余光瞥了眼程夫人,眉心跟着拧起。
  “公主人呢?”
  “回娘娘的话……公主跟着宣王殿下,又求着陛下应允,出宫去玩了。”
  玩?又去找那奴才还差不多!柔妃简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眼下程夫人是为儿女婚事专门进宫一趟来相看,人家那争气的儿子可是国之脊梁,更是令六国胆寒的战神将军,放眼整个上京城,哪个适龄女子不生出几分当将军夫人的幻想?
  结果自家闺女却想着人家母亲的面闹了笑话,饶是有了公主的尊贵身份又如何,没个公主模样,最后还不是会被看了笑话。
  柔妃眉心直痛,当下只好自我宽慰地想,反正宁儿是这辈唯一的个女娃,身后除了她这个娘,自还有圣上和太后娘娘撑腰,若是和霍家的姻缘结不上,也不会差到哪去。
  不过,她还真是挺喜欢序淮那孩子的,面是冷些,看着也一副旁人无法接近的模样,可这样的人一旦动上心,那便是爱意汹涌,热如潮的。
  “夫人,你看这……到底是本宫怠慢了。”柔妃娘娘歉意笑笑。
  程夫人自懂这些人情世故,只表示理解着说:“不是什么大事,哪至于娘娘挂怀,公主殿下孩子心性,倒是别有一番可爱的。”
  柔妃也表了个态,“这亲事你我都满意,可无奈宁儿没个定性,那你家序淮的意思,夫人可有探个底?”
  程夫人一顿,因先前序淮为陛下办差事,实在辛苦,故而两人几乎没怎么闲谈过,可是差事做完,序淮不知又忙上了什么,几乎日日都殚精竭虑地住在书房,实在好不辛苦,故而这底,她几番欲试都没探明。
  娘娘还在等,程夫人只好回:“年轻人都如此,性子还浮着呢,不过公主殿下这般容貌好,心性良,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没问,柔妃点点头,倒也没在意。
  “如此,那不如咱们过些时日寻个什么合适的场合,给两人造个见面的机会,若是有意,他们自己大概是能会出的,不行,也不强求。”
  柔妃素来都是个不急的性子,在宫里也向来是不争不抢,不过其出身高贵,未出阁时便是国公府家的嫡长女,即便不争也是享不尽的荣华,而宁乐公主那般恣意,难说不是随了这位娘娘啊。
  程夫人点头答应下来,心想回去便将此事和序淮认真说上一说,联亲讲究个门当户对,宁乐公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不过程夫人纵有这个心,之后几日,霍厌依着圣命负责城郊演练场的巡防习练,一连三日都歇在了营中,别说一起吃个饭说说话,想见面也难了。
  于是和宁乐公主相看这话,就暂且压下了。
  作者有话说:
  好了好了,干净了!
  很快了!


第65章 
  太子安心住在未央宫里;伤已养得差不多,本来皇后娘娘是放下心来的;可又听说宁乐公主来磨人;非要胤儿陪着她一起胡闹去出宫,当时她若在场自不会允,可届时她正在太后宫里;于是便被这两个小辈给瞒着了。
  太子什么脾性她自是了解,哪个会这么不知轻重;倒是宁乐那丫头仗着圣上与柔妃的宠爱;行事向来任性得很;此番不用想也知晓,定是那丫头苦苦来求;太子拗不过又心软,这才答应的。
  后来知情,可把她吓得够呛,生怕太子微服在外;再出什么意外,于是提心吊胆一天才把人给等回来;只是碍于柔妃的面子她不好发作;不然定是要将宁乐呵斥一番。
  结果上次顾虑着没说;略加纵容,没想到还没过几天;宁乐又拉着凛儿出去了,于是这回皇后是实实的不悦了。
  “这么大了还是不知道个轻重。上次你惯着她也就罢了;这次又拉上凛儿出去胡闹;柔妃就知道纵溺这孩子;性子再不知收收;如何嫁得了人。”
  太子坐在对面正剥着一个橘子,闻言抬眼,有些意外地问道:“母后不是向来都很喜欢宁儿吗?之前还和柔妃娘娘说,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女儿该多好。”
  “那是之前。”
  皇后肃目板着脸回,可见是有多么介意,宁乐拉他出宫这事了。
  太子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伸手把自己刚刚剥好的甜橘往前一递,笑容温和,“其实不怪宁儿的,憋闷得久了,我的确也想出宫去溜达溜达,不想惹得母后这样担心,儿臣知错了。”
  皇后哪会深究这话,当下听了理所应当地认为太子是在为宁乐开脱,于是摇叹说:“就你性子好,现在还为着她说话。”
  太子莞尔,不再多言。
  只是,他说的的确是事实。虽然出宫的确是宁乐先行提议,不过他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给施霓的礼物,他不想随意交给下人去办,此事必须得他自己亲自过眼才能放心。
  好在,锦缎庄子刚从岭南进来了新货成衣,质地精良,款式也好,他看着就不是俗物,于是一下便定了。
  可他买下来,却不好亲自送去浮芳苑,于是只好暗中找到未央宫的一个小宫女儿,叫她以自己的名义避过母后去送,只是礼虽送到了,可他心里却总觉得不踏实。
  大概是杞人忧天了吧,太子心想,反正人总归是还在宫里住着,加之父皇已经口头允过把人赐给他,如此,还能出什么差池。
  叫太子没料到的是,阻他的不是父皇,而是向来纵爱他的母后。
  那件原本要送给施霓的绣花留仙裙,自是也没被宫女送去浮芳苑,却是摆在了皇后娘娘面前,为她心中对施霓的不喜再添几分。
  自辞花节当日,亲眼看到施霓对太子献酒勾撩,皇后心中简直警铃大震,太子是大梁储君,身边女子需是能给他带来助力的。
  她心仪勇毅侯府孙家的嫡长女,当日还特意邀孙姑娘来参席,之后若不是出了刺客贼人,待宴饮结束,她便会和侯府夫人一起带着孩子们相看。
  比起施霓,孙家的姑娘当然更显端庄淑女,虽说相貌并不十分惊人,可却在“才”字上很是出色。更重要的是,孙家历代手掌兵权,当朝除去霍氏,便是孙氏,能给胤儿以实际靠背。
  而如今朝堂之上,人人都觉太子势稳,除去他自身的勤勉贤德,更是有亲舅舅言相的辅佐,可思及一桩陈年隐事,皇后便觉只这唯一倚靠,恐怕还不行。
  既如此,她又哪里还容得了这衣服被送到施霓跟前,更不能叫太子发现了去,施霓如今早已不在宫中。
  ……
  城郊演练场。
  霍厌奉皇命在营中挑选个中强者,组成暗影护卫队,以增京城守卫的战斗力。
  其实这些人原本就是霍厌的部下,比起长久驻守京城的御林军或是巡卫营,他们这样真正上过战场,见过血腥的队伍,从上到下,不论兵将,战斗力自比本土军不止强上一点。
  可到底是上次牧游云刺杀之事叫梁帝心有余悸,陛下这个当口不给他找点事情做,以求心安,倒显得不正常了。
  只是要选人,规则便要制定严格,这个要定下,他这个主帅将军自要全程参与,营中有蒙琤、单起两位校尉在,霍厌虽不至于事事亲力亲为,可也清闲不到哪里去,甚至在遴选开始两日后,他连抽身回府的功夫都没有,晚间也是直接住在了营里。
  对霍厌而言,这些放在以前都是家常便饭,他是行武从军之人,更是一军之帅,自当以身作则,吃苦在先,往日里遇到这般情况,他连心都不会挂一下,也不觉得不适应,可大概是之前夜夜怀里都有软香抱着,这乍一分开,睡前席间空凉,他怎么不起点心思。
  军中不可进女子,这是规矩他不可破,而眼下虽不算严谨从军,但在营中本质上也没什么分别,于是霍厌暗下眼,忙将把人偷带进来的念头给压了下去,而后夜漫漫,自行忍得辛苦。
  这些,他没跟旁人言,可荆善却被将军所想猜个半透,于是在心里偷偷自作主张地出了个主意。
  第二日,霍厌意外染了风寒,不怎么严重,他自己并没打算在意,可荆善却很是上心地提议说道。
  “自打回了京,那从军的马大夫便值休回了家,不如属下立刻进城去跑一趟,把人马大夫尽早接回来。”
  霍厌着着重甲,手执剑上,声音没有起伏,“不必了。过几日自愈便好。”
  荆善却说:“那哪成啊,将军之前的阴毒再释,哪还经得起折腾,而且属下回城一趟,将军可有话带给……姑娘?”
  闻听这句话,霍厌终于有所反应地回头看过去一眼,在属下面前他不想表现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虽事实如此,但到底还是要端持着些。
  所以,他本想拒绝的,可那到底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心里怎么可能没惦记,于是略微思索后,到底还是改了口。
  “也好。此番风寒来得凶,叫营中不少兵将都染了病,你进城把马大夫叫回来,帮着给大伙一起瞧瞧,也好不耽误遴选。”
  霍厌交代得一本正经,一番言语半个字没提到施霓,可荆善终究是个上道的。
  他及时问:“那姑娘那边……”
  霍厌轻咳一声,板着脸,面不改色地吩咐说:“说我还有七八日便回,叫她看顾好自己,天渐凉,别寒到身子。”
  “是!”
  霍厌不知,荆善的会看眼色,远不只当下这些。
  ……
  很快办好马大夫的事,荆善便以为将军带衣服的由头,回了趟将军府,之后自是免不了被夫人仔细详问一番,他也一一照着将军的交代,叫夫人只管安心。
  之后终于得了空闲,荆善避着人偷溜进书房,没敢耽误地寻着暗道去找了施霓。
  这条路,施霓以为只她和将军知晓,于是在铃铛猝不及响起的时候,施霓惊了一瞬,而后还傻傻地以为将军提前得返,忙面上挂着喜色提快脚步去相迎。
  可入目,却是荆善的面貌,施霓不免惊诧一瞬,同时也防备起来。
  毕竟,这算是第三人,即便他是将军的亲信,施霓也不安心,于是当下手心握紧,背脊也僵,实不知该说什么。
  荆善见施霓戒备心重,于是忙将来意告知,还特意强调说,当时这暗道就是将军交代他来完成的,所以此事,将军对他没隐瞒。
  此话意思明了,她和将军的私密关系,荆善是心知肚明的。
  思及此,施霓也从方才周身满是警惕的防备之姿,转而便得莫名不自在。
  一个外臣将军,一个异族降女,混在一起简直是忌讳。
  所幸荆善没叫她尴尬太久,直接说了来意,“将军在营染了风寒,病时更为思念姑娘,只是将军大概是顾及着行军不可沾女色的军规,一直没外露什么,可依属下看,眼下军队驻扎在营,自然不算是行军,带姑娘进去只要别太高调,自不妨什么事,将军那边病着也的确需要人照料,属下自作主张一回,想问问姑娘的意思……”
  将军走前说过,带她进营是不便的,所以听了荆善的话,她心里多少是有顾虑,可又想将军粗心,染病何能将自己照顾周到,心里着实是担心得紧。
  荆善还在等她回答,施霓认真思量,还是决定要去。
  “如此,还请副将指教,如才能低调些入营?”
  荆善面上一笑,只觉将军事后是定要赏他的。
  当下他恭敬颔首道:“姑娘不必和属下客气,至于如何低调进营,属下早已想好主意。”
  从暗道退出,荆善又从程夫人那里拿了将军的衣物包裹,之后很快离了府,他行事向来谨慎,确认出府后无人注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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