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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角色已被您队伍中的另一名玩家选取,请和队友商议'
“啊,我胡桃呢?”景星川有些愣。
郗原锁下胡桃,换好技能后点了跟随景星川寻找出生点后,说:“你可以玩别的你想玩的英雄,我还没玩过胡桃,想试一把。”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果决,他又添了一句“可以吗?”
“喔,可以。”景星川点头,选下了严澈教过他怎么玩的沙男。
景星川的小脑袋瓜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一项喜欢玩输出的郗原突然转性玩了个治疗,偏过头看了一眼弹幕,他瞬间就明了了。
【教学局是吧??】
【蛤蛤,觉得星宝的胡桃不行呗,俩人分别玩一局,差别不就出来了】
【一生要强的中国男人】
【可恶,傻逼男人的坏心眼子一万八千八百个】
原来如此!!
果然是旁观者清,看的就是比他透彻。
郗原这人真的是蔫儿坏,可恶。
景星川撅着嘴,选了老地方往下跳。
按道理来讲,野区的人不会多,缩第二个圈的时候才看见人都是常有的事儿,但这一次,人刚落地,旁边就站了一个不是他们队的火男。
景星川还没反应过来,火男开了他们附近唯一一个落物堆,捡了一把白色的阔刀就对着景星川冲了过来。
“欸欸欸有话好说——”景星川身上啥也没有,火男砍过来的时候慌乱地摁下了鼠标。
沙男对着持着阔刀的火男挥出了拳头。
然后被一刀砍掉了三分之一血。
虽然他们三个人选的是同样的出生点,但是出生的位置是在这一块儿随机的,严澈和郗原离他都有一定的距离。
而他,赤手空拳,注定没有办法打过拿着阔刀的火男。
“啧,我没搜到飞索,你如果死了直接返魂来找我。”严澈皱着眉开口。
景星川又挨了两下阔刀的平砍,叹了口气做好了变成魂冢直接返魂的准备时——
“咻”地一声,一条飞索勾在了他不远处的石头上,胡桃空着手从远处飞了过来,金光闪闪的治疗线牵在了景星川的身上。
下一秒,郗原瞬移到了景星川的身边,击倒了砍红了的火男。
“躲一下。”郗原的声音落在他的耳中。
景星川摁下小技能,飞到空中给躺在地上的火男补了一个沙球后,头也不回地往后跑。
郗原落地的位置也没有几个落物堆,他刚开一个就听见了景星川慌乱的声音,便直接找到位置到了景星川的身边。
这会儿,他的手上也没有任何武器。
郗原对着落地的火男拳打脚踢,等到火男起身的一瞬,滑铲到了火男的身后对着火男打拳。
持着阔刀的火男有些笨重,再加上郗原的身法很好,火男对着他劈了好几次都只劈到了空气,他越打越急,郗原反倒不紧不慢,滑铲闪避时不时出一下拳头踢一下腿。
硬生生地用拳头把火男耗死了。
【卧槽拳皇!!】
【原狗真的帅啊玛德,这个火男急死了】
【我知道他很急,但他先别急hhhhhh】
【阔刀火男打不过用拳头没小技能的胡桃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郗原打完一架,有些嫌弃地捡起了火男用到耐久只剩一小半的阔刀,视线转了转。
景星川人呢?
景星川残着血小心翼翼地蹲在隐身草里,既然这里有个火男,就意味着这个点还有火男的其他两个队友,他这个血量连地上的落物堆都不敢去开,就怕被其他人看见了一拳打死。
好急,身上又没有药粉,人又不敢露头。
“小澈……”景星川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
“你先躲好,我这边有人,等我把他俩杀了再来找你。”严澈开口道。
郗原在小地图上看到景星川的位置,跑着过去看到蹲在隐身草里的景星川,对着他牵了一条治疗线。
“我是治疗,你应该喊我。”
我哪儿敢喊你!!
景星川忍不住腹诽。
但他看着自己的血量缓缓上升,长吁了一口气,从草里站了起来,礼貌地开口:“谢谢谢谢,麻烦你了。”
郗原听着景星川礼貌疏远的话,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不用谢。”
“那我……换个地方搜?”景星川问。
毕竟郗原到他这边救他来了,总不能让郗原救完他再让他去别的地方搜吧?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才不敢说。
“这边没人了,你就在这搜吧。”说完后,郗原飞索勾到另一侧的房子,换了个搜物资的地点,“有事喊我。”
“喔。”景星川点点头,对着落物堆的位置跑了过去。
【可以,郗原这波勉强可以给他加一分,此时印象分…99】
【神他妈加一分hhhhhh】
【聊胜于无的一分,有什么屁用】
【我打包票,等郗原再开一次口这一分都不够扣的】
这次他落地的位置实在不是很好,周边的落物堆本来就不多,开了半天身上的飞索和武备匣(修武器耐久的)多了不少,但身上的武器只有一个五眼铳和一个火//炮。
俩远程武器,他根本打不中人。
景星川叹了口气:“哎——”
这一声叹气跟召唤术一样,在附近搜完的郗原和打完架的严澈从两边都跑到了他的身边,他的脚边瞬间多了一堆东西。
严澈:“没搜到紫甲,这个蓝的你先穿着吧,还有一把蓝色长剑。”
郗原:“紫色长剑,给你用。”
严澈:“四个大药粉,先拿着备用。”
郗原:“有治疗要什么药粉,纯占格子,这几个甲粉你拿着。”
严澈:“附近有商店,你身上有钱吗,我刚刚打完架比较富足,先给你四千把魂玉格子开了。”
郗原哐哐把身上所有的钱全都丢在了景星川的脚边。
严澈:……
景星川:……??
“我我我不用这么多,紫色长剑你先用吧,我用蓝的就行。”景星川被郗原反常的操作整的有些发懵,就连他丢在地上的甲粉都不敢捡。
郗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谎:“我不玩长剑,你拿着,被振掉一把还能换下一把。”
【开始了,暗示我们星宝百分百被振刀是吧?】
【呵呵,男人的嘴】
【虽然但是,突然想到星星包里全是长剑,振一把换一把时候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
郗原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句“不会用”堵死了景星川的路,景星川只好战战兢兢地捡起来,丢掉了自己身上的两个晦气远程武器。
严澈看着郗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景星川听着他的笑声,有些疑惑:“小澈你突然笑什么?”
“没事儿。”严澈说,“走吧,缩圈了,我们装备还不太好,要找人打会儿架了。”
景星川点头:“哦哦好。”
天谴圈,离他们十万八千里,三个人沉默地赶路,经过不周滩的时候,碰见了两队人在里面打架。
“有治疗先不急跑毒,躲一下等他们打完,我们再找他们打。”郗原说。
严澈也是这么想的,他们这个装备,就算真的进了下一个圈,也不一定能在其他队伍手中活下来,还不如富贵险中求。
景星川呆愣地应了声好,在不周滩外的隐身草里蹲了起来,而郗原和严澈则是一人上了一棵树,从高处往下望,看着不周滩沉船处的战局。
沉船那边两队打的难舍难分,直到毒圈已经刷到了他们身上,里面两队才决出胜负,存活的两个人一个拉自己变成魂冢的队友起来,另一个则是在舔另一队的魂冢。
郗原勾起了嘴角,从树上下来,飞索勾在沉船上敌方的视野盲区:“上。”
那一队刚被拉起来的迦南一边摸魂冢里的装备一边站着打药。
严澈站在另一端,拉起长弓,对着迦南射下一剑——
迦南再度阵亡。
“星星,飞索进去开大!”
景星川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点点头,神情专注地冲着戒备的两个人扔下飞索。
然而因为距离不够,扔了个空。
景星川小脸一红,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郗原嘴比脑子快,看着景星川的操作没忍住说了一句“牛啊。”
【你牛什么牛!你牛什么牛!】
【你的虚伪从开始都被看透,你牛什么牛!】
【你牛什么牛,你从来都没想过姐的感受!】*
【卧槽你们在刷什么洗//脑东西??】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
“我的意思是对面这个宁红叶躲掉了你的钩子,操作很牛。”郗原意识到自己这张破嘴又开始不受控制了,努力给自己找补道。
【?你是有什么毛病吧原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像个大傻呗】
【不是,就我一个人好奇怎么今天原狗这么体贴了吗??】
【这也叫体贴?兄弟你对这俩字要求是不是有点过低了】
【不是我要求低,主要你想想这个人是谁,他妈的他是郗原啊!那可是狗比啊!】
“郗原哥,实在不行就别解释了吧。”严澈忍住没让自己笑出声,憋着一口气说,“没事星星,你近一点再勾,别急。”
郗原听着严澈脱口而出的替景星川解围的话,恨不得当场拿个笔记本把严澈的话都记下来做个摘抄以备不时之需。
但一想这两个人就玩了这么几天,关系就好成了这样,私下还会微信联系。
严澈还对景星川百般包容,景星川也会对严澈毫无顾忌地撒娇。
不行,情敌的话一句都不能学。
景星川换了个线路,先勾到沉船的船桅上,再近距离勾住宁红叶,落地的一瞬间开了大招。
严澈和郗原从两边分别进入沙暴,对着里面行动受阻的人一顿输出。
在三个人都有大招的情况下去打两个没大招,血甲没打满的人,就如同瓮中捉鳖。
将这两个人击杀后,三个人在遍地魂冢摸摸捡捡。
真好,进来的时候三个蓝甲,出去的时候两个金甲一个紫甲。
满足。
因为不周滩还在毒圈里,虽然这个毒圈不算疼,但好歹待了这么长时间,三个人的血量都降到了安全线以外。
景星川搜刮完东西,一边往圈外走一边打药粉。
“咻”地一下,郗原的治疗线牵在了景星川身上:“别打了,直接赶路。”
打药粉的时候不能跑,只能很慢的走动,胡桃牵治疗线确实比打药粉要方便的多。
景星川回头看了一眼,严澈的血量只剩下了五分之一,而他自己的血量已经回到了一半。
“你能给小澈牵牵绳子吗?他都快没血了。”景星川问。
郗原刚想说让严澈身上有药粉,让他自己打药,但听着景星川可怜巴巴的语气,还是把治疗线连在了严澈的身上。
给情敌当治疗,妈的屈辱。
在将严澈的血线拉回安全线内时,这条金光闪闪的治疗线又回到了景星川的身上,护送着景星川跑进圈。
等到三个人都跑进圈后,郗原唰地一下收回了治疗线。
严澈:“……郗原哥,我血还只有一半。”
“啊?我没注意,你打下药吧。”郗原是真没注意到最后的严澈,他看见景星川满血跑进圈后就直接右键给自己奶了一大口。
严澈认命在圈边打药,把自己的血量补满了。
圈一个个地缩,每个都是天谴圈,景星川看着进圈的路程实在没忍住叹气。
他都跳出“长跑王”的成就啦!
缩倒数第二个圈的时候,或许是运气守恒定律应验了,天谴圈后总有好运,空投圈就在他们脚下,只要等空投掉下来就可以了。
“要抢空投吗?”景星川打开大地图,看着自己脚下那个金色的光圈,开口问道。
有空投的地方必有恶战,所以之前无论是他们三个人一起玩还是严澈带着他两个人玩,他们都没有刻意地去找过空投箱子。
“可以抢,但会来人,先找个树爬上去蹲着别被人从后面偷了。”严澈说,“空投武器你还没玩过,等会拿了给你玩?”
“真的吗!好耶!”
严澈和郗原分别勾中不同的树,迅速地网上爬,背靠毒圈抓着树干撑在半空中。
景星川想了想,飞索勾中了严澈的那颗树,吭哧吭哧地往上爬,直愣愣地站在树顶上。
一棵树的顶端有个脑袋,但凡不是个瞎子,抬头都能看见他,偏偏景星川觉得自己藏的极好,树顶上有好多叶子掩护他的!
“星星,你这样容易被看见。”
“你为什么和他在同一棵树上?”
严澈和郗原的声音同时响起,交错着钻进景星川的耳朵。
“我一个人一棵树我怕别人打我。”景星川在树顶上转了个身,“站在树顶会被看见吗?”
“嗯,脑袋会露出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