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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这个词,难道不是用来夸女生的么?
柯清曼上手掐着他的耳朵,“别再想啦,我敢肯定那些老师肯定没有告诉你现在应该怎么应对。”
“哈哈哈哈哈哈”
柯清曼忍不住大笑。
程翊本想绷住脸,但被她这么一笑,也随之笑了起来。
柯清曼双眼直视着他,“你能这么做我很高兴,但是,其实不用这么刻意,如果你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用行动告诉我。只要是怀着一颗真诚的心,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觉得很满意的,不用特意去改变自己,你怎么样,我都会喜欢的。”
程翊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
他眼里尽是真诚。
柯清曼听着,心里满满是触动。
“谢谢。但是,你不要勉强自己,原来的你,我也很喜欢的。”
回应的是程翊的深吻。
柯清曼平复呼吸,坐在他的腿上,玩着他的手指,眉毛轻皱,“如果我发朋友圈宣誓主权,你会介意吗?”
程翊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闻言只是挑一挑眉,“怎么个宣誓主权法?”
“嗯…就是告诉大家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来抢。”她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捂着嘴吃吃地笑着。
他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发吧。”
他喜欢看她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娇态,平时的她有时太过于冷静了。
只有跟他在一起时,才会露出或娇嗔或娇憨的神态。
“唔,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发了。”柯清曼满意地笑着。
她拿出手机,正编辑着文字。
程翊也不看她在写什么,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呼吸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这是她的敏感点。
她躲了一下,“别闹我!”
她的脸因为他的话而染上绯红,此时还故作镇定。
她轻点屏幕,点下发送键。
“好啦!”
程翊的手扶住她的头,与她对视,”宣誓主权后,我有什么福利吗?”
她微微避开他的眼光,眨了眨眼,“没有。”
程翊不依不饶,“你再想想,我刚刚的提议是不是不错?”
她瞪着他,嘴硬,“不行,嘴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怎么不可以?之前我们看过那部…唔”还未说完,嘴巴就被捂住。
“别乱说话。”
他拿开她的手,睫毛低垂,眼神炽热,“我会洗干净的。”
她摇头,“不行不行,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程翊嘴角牵起,“我是恶势力?”
“难道不是?哪个正经人会说这种话。”
“食色性也。我们应该正视它,如果没有这种事,我们也无法繁衍。”
程翊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嗓音循循善诱。
“乱讲,难道精子是可以从嘴巴里下去吗?”她说完便后悔了,害羞得埋进他的怀里。
她没想到中了他的招,现在就像鸵鸟埋进沙子一样,逃避现实,希望程翊可以假装刚刚什么也没听见。
程翊忍不住笑了,眉眼间尽是爽朗。
“你听听,哪个正经人会把精子挂在嘴上?”
“我只是口误,口误你懂不懂。”她闷闷地说着。“我又没有整天把这些事挂在嘴上,都怪你。”
程翊听她这么说,脑子不合时宜地想歪了,他幸灾乐祸,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恼羞成怒,“你变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LSP”
“我只对你色”程翊狡辩道。
最后的结局就是,柯清曼在卫生间用光酒店配备的漱口水。
第五十章 元艺回到家里,满肚子的怒火……
元艺回到家里;满肚子的怒火撒不出。
她见家里的佣人弯着腰在拖地,没有及时跟她打招呼,便一脚踹过去;“你瞎啊?看见我进门,还敢在这里挡路!”
“怎么说话呢?”
客厅传来一个平稳的声音。
她听到这个声音,浑身的刺瞬间都收回去。
“对…对不起哥哥;我刚刚也是心情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元艺站在玄关处,低着头,期期艾艾地说着,她最怕的人莫过于同父异母的哥哥元麒。
在外人看来,他是风度翩翩的绅士,只有元艺亲眼见过他发疯的样子。
那时还在旧别墅,她刚刚来到这个家里;心里尽是不安和惶恐。
元麒白天在他父亲和后妈面前扮演好哥哥,晚上则叫她进房间。
在她面前实物展示了自己所养的爬宠。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的房间是那么大的。
也正是因为这么大的房间;他才能养着蟒蛇、蜥蜴、蜘蛛、暹罗鳄这些需要一定空间的宠物。
她从小住在旧居民楼;虽然那里很破;但是她最多也就被蟑螂老鼠吓哭过。
她还是在那天才知道自己最怕的是这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类动物。
元麒卸下白天的温柔面具,阴狠地把她推到那些宠物面前;不顾她的尖叫和抗拒,拽着她的手去碰那些。
她闭上眼睛,手不断往回缩;”走开啊,你再这样我要去告诉爸爸和妈妈!”
“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让你今晚跟它们一起睡觉。”元麒冷着一张脸,平静的语气说着最让人害怕的话。
元艺闭紧嘴巴;生怕自己今晚沦为它们的食物。
她浑身颤抖,双腿快支撑不住自己。
她用眼神乞求着他,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得罪他,在第一天到这个家就要受到他的欺负。
元麒阴恻恻地说着,“害怕吗?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很过分?”
元艺瞪大双眼,眼眶里的眼泪快要跌落,她用力摇摇头。
她表现出一副乖顺的样子,只为乞求他放过。
他靠在她耳边,“知道怎么在这个家生存下去吗?”
她摇头。
“那就是,要听话。你说,应该听谁的话?”
她乖顺地盯着他,“你的。”
他放开禁锢她的手,微凉的手轻拍她的脸,满意地勾起嘴角,“乖。”
她打了个冷颤,险些站不稳。
他伸手扶住她的手臂,“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心摔了。”
元艺看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安慰。
此时他又恢复到白天的温和,但她不会再被他蒙蔽了。
从那时起,她便对他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只因为她见过他最阴暗的一面,便再也无法直视他的脸。
“我有跟你说过要对待家里的阿姨客气一点么?”他气定神闲地靠在沙发背,双眼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
元艺哆哆嗦嗦,大气不敢出,“有…有说过。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就可以拿别人出气么?”
“对不起。”元艺不敢抬头,她在这个家生活了几年,对这个哥哥,平时也是能避开就避开,她也纳闷今天她怎么就撞枪口上了。
元麒推了一下眼镜,“还站着干什么?自己的房间都不会走了么?”
元艺闻言立即快步走回房间。
她关上门,靠在门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拿出手机,便看到好友发过来的朋友圈截图。
她没有加柯清曼的微信,所以看不到她发了什么,她能够看到也是因为总有些好事的人存在。
柯清曼截了表白墙上元艺所发的表白的截图,配上文案:“果然美女的眼光是相似的,但是不好意思喔,程翊已经是我的人了。感谢抬爱。”
下面的评论都是:
“呜呜呜怎么有这么温柔又好看的女孩子,爱了爱了。”
“曼姐霸气,牛逼格拉斯”
“唔这个回复绝了,哼,看谁还敢说我们清曼配不上程翊。”
“呜呜呜我们女孩子果然是最美好,温婉又不失坚定,我爱了。”
“希望某些蠢蠢欲动想要撬墙角的人收敛一点,人要脸书要皮,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还不懂得这个道理吧?”
“希望那个叫什么艺的,有点眼力见喔,别明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上赶着。”
……
柯清曼的这条朋友圈,点赞过百,评论也有几十条。
最令元艺生气的是,程翊居然是第一个点赞她的朋友圈的。
并且,程翊还截图柯清曼的朋友圈,发在自己的朋友圈里,文案“如图”。
这副局面,明显就是指明二人情比金坚,没有第三人的位置。
元艺只觉得现在的她,心中有一股怒气欲喷涌而出。
她点开朋友圈,编辑文字。(丽)
下一秒,她的朋友圈便编辑发送成功。
“姓柯的,说什么美女的眼光总是相似的,你是不是有病?
省省吧,别以为装成一副友善的模样,,别人就不知道你是个绿茶!
别以为现在跟程翊在一起,以后就能进程家的大门。
家里是有多穷,用不起水来洗干净你的龌龊心机!
你以为你长得稍微能够看得过去,就能作为一个捞女成功上岸么?死心吧你,捞女就要有捞女的自知之明。
别以为你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就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别人看不出你的真面目,我还看不穿么?
你自己不觉得这样苦心经营的生活太累了么?
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很恶心么?
我告诉你,还是收好自己不该有的心思,老老实实地读书,别整天做着飞上枝头的美梦。
还有,一些人是没有辨别能力么?别人随随便便发一条朋友圈,你们就在下面跪舔!真的,你们拿下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吧,看看自己丑不丑!”
元艺的朋友圈一发,她的姐妹花便火速在下面应援。
“社会我元姐!我挺你,冲冲冲。”
“说得好,从她第一天进学校,我就知道她不是好人,长得有几分姿色,便骗得那些死直男没头没脑地在她后面叫女神,简直可笑!”
“元姐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就让别人看笑话了。”
……
柯清曼同样也通过别人的转发,看到元艺的朋友圈。
她按兵不动,静待那位学姐的反应,希望她不要让她失望。
柯清曼没有动静,不代表程翊也是如此。
他通过朋友要到元艺的联系方式,将她约了出来。
咖啡厅里,元艺坐在他对面。
暖黄的灯光下,程翊腰背挺直,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眉间却有着凌冽的神色。
元艺扭扭捏捏,“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程翊英挺的鼻梁下,双唇紧抿。
“元同学,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应该算是不认识的人,是不是?”
“啊?”
“恕我直言,元同学你最近的言行,对我,对我身边的人都造成不小的困扰……所以,我也恳请元同学你,可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不要再做一些无谓的事情了。”
程翊的声音低沉,语气平稳,话里话外都是在跟她划清界限。
不,应该说,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
元艺精心描画的妆容此时显得有些扭曲,她双手紧抓着包包,美甲快要划破包包的表皮。
“你什么意思?”她抬头,有些不可置信。
程翊不愿多待,他以为自己的意思已经表达地很清楚了。
“你应该明白,就这样吧,再见。”
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轻声告辞。
元艺坐在座位上,直到咖啡店要打烊,她才擦干净眼泪离开。
不理会服务生的异样眼神,她挺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出咖啡厅。
其实她长得也算好看,只是身上的戾气消减了几分灵气。
学校里。
英语老师见下面的学生大多昏昏欲睡,她顿时来气。
她用戒尺用力敲着讲台,“醒醒!青少年是□□点的太阳,看看你们自己,你们难道没有半点羞愧吗?”
前排被迫吸入粉笔灰的同学见她这样,也不敢大声咳嗽。
见他们一副在早八课上浑浑噩噩的样子,老师的心中怒火快要抑制不住。
“回头看看后黑板上写着什么?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看不懂中文吗?英语学不好,不会连中文也看不懂吧?大一了,距离大四毕业还有多久?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你们知不知道?”
英语老师在上面咆哮。
舍友在下面,借着高高推起的课本的遮挡,偷偷跟柯清曼比着鬼脸。
她小声抗议,“拜托,她知不知道自己昨晚留了多少作业啊?我写到一点,一点啊!救命,今天还是早课,谁还有精神听她讲课啊。我的天,大学英语肯定不能像之前初中高中那样教啊,服了,她到底懂不懂怎么教学生啊?”
柯清曼笑笑,她也觉得好困,现在是在靠毅力撑着。
舍友一脸钦佩,“羡慕你,还能坐的这么直,我都想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英语老师痛心疾首,她见同学们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忍了忍,打算循循善诱。
“同学们,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