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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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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嫔当日岁说身子不适,但皇上与皇后娘娘念在怡嫔多年资历,将后宫琐事交由怡嫔处理。于是,怡嫔每隔几日便要去阿哥所探望未曾随行的几位阿哥公主,比如十三阿哥。于是便让臣妾的人发现,怡嫔在十三阿哥的汤药里动了手脚,减少了药材的数量,影响了十三阿哥的病情。如今人证物证都已在翊坤宫外等候。”
  乾隆看了一眼皇后,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传!”
  魏芷卉看向初菱,不一会儿,初菱便带来了杜茂和唐勉。
  “微臣唐勉给皇上和各位娘娘请安。”乾隆记得这个唐勉,是杜茂的徒弟,有几次杜茂来请平安脉,便是唐勉跟着。
  “你说说看。”
  “十三阿哥体弱,用的药都是严格控制用量,极温和的。多加几味药或是少加几味药都会加重阿哥的病情。微臣在十三阿哥死后特地检查了阿哥每日的药渣,均比太医院给的正常药方要少一些,这才导致十三阿哥的身子每况愈下,直至夭折。”
  “你污蔑本宫!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本宫减少了药材!说不定是你们太医院的人不小心呢?”怡嫔指着唐勉,再也抑制不了自己心头的怒气。
  “如何没有?”
  魏芷卉从衣袖里取出一方手帕,递给初菱示意她给皇帝和皇后看。
  “这手帕是南巡时巡查苏绣,太后特地派人绣了几方手帕,将后宫众人的名讳或是封号取一字绣上,又各人绣了一朵不同的花卉。这上面可绣着怡字呢。怡嫔,你敢说不认识吗?”魏芷卉看向怡嫔,轻蔑地勾了勾唇。
  皇后接过帕子,帕子有些脏,她放在鼻间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令妃,这帕子你从何处得来?”皇后声音微颤。
  “怡嫔既取走了药,便自然得有个地方存放这药材,带回景阳宫太过张扬,怡嫔便将药材埋在了御花园西北角的树下。本是无人在意,可谁知前些日子下了场大雪,雪化后臣妾带了攸宁去御花园完,无意间便看见了地上有一方帕子,半截在地下,半截在上面,找人挖了挖,谁知竟得了这么大个证物。”
  还得感谢这大雪,那会儿她正愁没有有力的人证物证呢。
  乾隆手里攥着那帕子,指腹摩挲着那上面绣的那个“怡”字,抬头看向许久不曾辩解的怡嫔,将手里团成团的手帕朝怡嫔的方向扔了过去,厉声道:“皇后待你不薄!永璟亦只是一个幼子!你入宫将近二十载,朕竟不知,你如此狠毒!”
  “皇上息怒。”见乾隆发了怒,众人忙下跪。
  乾隆举杯喝了口水,让人起来,看了一会儿怡嫔,说道:“怡嫔柏氏,残害皇嗣,侮辱先祖,不敬皇后,以下犯上,妄言诅咒,赐自尽。”顿了顿,他给李进递了个眼神:“带下去,白绫、匕首、鸩酒,随她挑选。”
  李进走到翊坤宫门口,挥了挥手里的拂尘,旋即便进来了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架住怡嫔往外拖去。
  魏芷卉看了眼一同跟去的小高子,希望小高子能懂自己还有什么未完成的事,她看着怡嫔的挣扎,还是闭上了眼睛。
  ““”
  直到怡嫔被拖出翊坤宫前的那一句嘶喊:“皇上!你对得起臣妾的姐姐吗?”
  作者有话说:
  怡嫔的姐姐应该挺好猜……
  最近我都不止更了三千耶!
  孝烈武皇后是多尔衮他娘
  讲真写那个“赐自尽”,我满脑子都是四大爷的语音啊啊啊啊啊…………感谢在2022…07…01 09:05:00~2022…07…01 23:36: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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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鱼香肉丝
  永寿宫里; 魏芷卉刚去偏殿看过攸宁和永璐。
  回到正殿,德忠已经在那儿候着:“给娘娘请安。”
  魏芷卉坐下; 抿了口桌上的茶; 问道:“景阳宫那边怎么样了?”
  “行刑在酉正时分,柏氏恕不就死,一心想见姐姐,但娘娘也知道; 怕是没人会理会的。娘娘若有事要去问; 现在正好。”
  还有一个时辰不到。
  她站了起来挥退了德忠; 从书案下的暗格里抽出了一封信; 又读了一遍; 将其放回原位。
  “去景阳宫。”
  ———
  景阳宫只住了怡嫔,怡嫔不得宠,这儿的陈设本就简单。如今获了罪; 才多会儿的功夫,这里就已经更见萧条了。
  宫人只剩了两个; 门口站着慎刑司的尹其泽,见她来了,忙上前来:“娘娘如今有孕在身; 有什么事儿让人来告诉奴才一声就行了,何苦亲自来呢?”
  魏芷卉的脚步没有停; 侧眸看了眼殷勤的尹其泽; 示意他开门:“本宫有些话要问问怡嫔。”
  尹其泽识相,开了殿门,殿内已久敞亮; 但陈设却所剩无几。
  怡嫔身上的嫔位的服饰已经被脱下; 她自己穿了一身粉米色的旗装; 发间的珠饰皆已褪下,唯余一支兰花木簪。她仍旧端庄地坐在鸾镜前。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怡嫔淡淡地开口,屋外尹其泽的那些奉承,她都能听到。
  魏芷卉把手里的汤婆子递给了初菱,在怡嫔身侧几步处停下,说道:“还有事没说清,自然要来,曼容。”
  曼容两个字缓缓地从魏芷卉的口中蹦出来,面前背对着她的身影猛然转身。
  “你怎么知道?”怡嫔一脸的震惊。
  “你说我是该喊你白曼容还是柏琦萱?”魏芷卉慢条斯理地问着。
  怡嫔轻笑了一声,转而颇为自嘲地笑了好几声。
  “我入宫这些年,你看起来总是与世无争的样子,不过是有些见风使舵,偶尔说话好像不经思考罢了,但我从未想过,你会算计这么多人。”魏芷卉上前两步,看着在那儿眼眶微红,一脸自嘲的人,说道。
  怡嫔站起身,往榻上坐下,说道:“娘娘不坐吗?”
  魏芷卉没有坐下,站在那儿看着她,小几上摆了几盘菜,御膳房又是见风使舵了的,那些嫔位的例菜全然不见,这食盘里的菜看起来,还没有她从前在御膳房时吃得好。
  一小碟子炝炒西葫芦、一小碗凉拌菠菜,唯一的荤腥就是一道鱼香肉丝,只看没怎么动过,就知道怡嫔并不喜欢这些。
  只听她说道:“原来你都知道。”
  “从孝贤皇后崩逝,你就在算计皇后和纯贵妃,葬礼上,永璋为何那样困乏,也是你做的。淑嘉皇贵妃偏宠永璇,也是你常在她面前吹捧四阿哥能干,有君王风范,才让金氏当局者迷。”
  她想起来淑嘉皇贵妃临死前,她去看她,她问她的那个问题,金氏一直避而不答,直到她临了要离开,金氏才缓缓地开口告诉她是怡嫔教唆。
  “她那么恨你,居然还会告诉你。”怡嫔冷笑,有着不可置信。
  魏芷卉垂眸转了转指尖的护甲,扬了扬嘴角:“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淑嘉皇贵妃虽也作恶多端,难得有一桩冤枉事,临死前不得全吐干净?”
  说完,她又抬头看向怡嫔,问道:“人之将死,所以我也来问问你,你入宫这将近二十年,都干了什么?”
  怡嫔执起一旁的筷子,轻轻地挑了两口菜,却没有吃:“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知道吗?自己不过只是知道她和白贵人的关系罢了,这是伊拉里氏告诉她的,若非如此,她也没法探寻到更多的细节。
  “是吗?我只怕我知道的不过只是沧海一粟。”
  “你也知道白贵人了吧,她是我嫡亲的姐姐,早在皇上登基第二年就被官员进献给了皇上,姐姐比我貌美多了,但入宫却只被封为了常在。那会儿慧贤皇贵妃正得宠,姐姐的宠爱仅次于她。乾隆四年,姐姐被晋为贵人,可没过多久皇贵妃病了,皇上就因为钦天监一面之辞,说姐姐与皇贵妃星宿不利,就把姐姐禁足宫中。”
  怡嫔顿了顿,碟子里的菜被她搅乱了,她把筷子放在一旁,继续说道:“好不容易等到皇贵妃病愈,姐姐的禁足解了,才侍寝一次,皇贵妃落水了。宫中又出现了姐姐与贵妃星象不和的传言,皇上本想将姐姐再度禁足,可偏偏高氏几句话,皇上便要把姐姐送去圆明园!”
  魏芷卉从没想过白贵人进圆明园还有这样的缘故,她本以为是白贵人自己犯了错,却不想这其中还有慧贤皇贵妃的事情。
  怡嫔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今儿没下雪。
  “一个大雨天,姐姐跪在养心殿门口哭着求皇上不要把她送去圆明园,你该知道的,一旦被送去了圆明园,与冷宫无异。可皇上听信了贵妃与钦天监的话,一心认为姐姐若再在宫中住下去,只会对宫中更多的人不利。你敢相信吗?满宫里的人,没有一个帮姐姐说话。”
  人心是冷漠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利益面前。彼时的后宫,人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着想,谁会为一个可能阻挡自己前程的人考虑呢?
  “后来,姐姐被连夜送去了湛虚轩,那里几乎是圆明园最靠北的地方了,从此再无音讯,宫中之人也因为忌惮贵妃而无人提起姐姐,只怕如今都没什么人记得从前还有个白贵人也盛极一时吧。”
  两人聊了许久,直到初菱和德忠一起进来。
  “娘娘,你还有着身孕,不宜太过操劳的。”
  德忠也跟着初菱说道:“娘娘,时间到了……”
  魏芷卉踩着花盆底站了这么久当然累了,她一手扶住初菱,看了眼德忠端过来的白绫、鸩酒和匕首,看向怡嫔,说道:“你若不如此疯癫,皇上不会亏待了你,你若勤恳侍君,也许有一日皇上会念在你侍奉多年的份上将白贵人接回宫中,可你非要如此算计潜邸旧人,那便是你咎由自取。”
  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入宫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也许在圆明园要比在宫中清净呢。”
  怡嫔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眼魏芷卉还未隆起的肚子,说道:“你是个有福的。我自知对不住的人太多,只能下辈子再赎罪了,若是可以,下辈子我一定拦着姐姐不让她入宫。”
  魏芷卉没有再说什么,想知道的都已知道了。
  她刚转过身,怡嫔快步走到德忠面前,拿起那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刎颈自尽。魏芷卉听到动静猛然回头,就见怡嫔已经跌落在地,匕首应声而落,血汩汩地冒出来,染红了她原先素雅的衣裳。
  “娘娘。”初菱怕她受惊,她才转过身,初菱就已拦在了她身前,阻挡她的视线。
  魏芷卉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回去吧。”
  初菱替她穿好了披风,把人扶去了轿辇里,回永寿宫的路上,魏芷卉一直在思考怡嫔说的那些话。
  当年,白贵人被送走后半年,得知了宫中消息的怡嫔即白曼容,入了京,在寺庙祈福时,偶遇了当时已出宫修行的太后。太后彼时不在宫中,对宫中的事不甚了解,正缺少耳目,在听过曼容的遭遇后,将其以柏士彩之女的身份送入宫中,并更名柏琦萱。太后承诺,会派人在圆明园好好照顾她的姐姐,只要她安心替自己办事即可。
  怡嫔入宫便获封贵人,得宠却不争宠,对慧贤皇贵妃颇为敬重。她看似清心寡欲,与世无争,但却一心只想报复乾隆四年前在宫中的那些人,那些在白贵人与慧贤皇贵妃争宠中冷漠的众人。
  “她们不让姐姐好过,那我也要让他们不好过。”这是怡嫔的原话。
  “娘娘,到了。”初菱的声音打断了魏芷卉的回忆。
  冬日的此刻,天色已经暗了。
  她搭着初菱的手往里走,两眼放空,不曾在意面前的人,直到初菱退了两步,自己的手被人牵住。
  抬头才发觉乾隆一直都站在永寿宫门口。
  “手怎么这么冷?”
  她的手被乾隆的手包裹着,就像是一团火包裹住了冰块一样。直到此时,她才发觉原来捂了一路的汤婆子,自己的手还是冷得很。
  见她不说话,乾隆看向一旁的初菱。
  “方才,怡嫔娘娘当着咱们娘娘的面自刎了。”
  魏芷卉斜了一眼初菱,刚要发作,乾隆挥了手示意众人下去,把人拉进了殿内。
  甫一进殿,乾隆便把人拉进了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低声道:“吓到了吗?”
  魏芷卉良久没有开口,许久方才回抱住他的腰,轻言:“臣妾没事。”
  想起白贵人因为星宿之说被送去圆明园,魏芷卉不知怎的,突然问道:“若有一日,钦天监说臣妾与宫中之人星宿不合,皇上也会把臣妾送去圆明园吗?”
  乾隆没有想到她这么问,哑然了一会儿,方才想起来那些和白贵人有关的旧事,伸手扶着她的侧脸,说道:“不会,朕会把其他人赶去圆明园,宫里只留咱们俩。朕阳气重。”
  说到后头,乾隆轻笑。魏芷卉抿唇笑着,嗔怪道:“皇上胡说。”
  乾隆叹了口气把人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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