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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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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芷卉在六月,风风光光地带着新生的十七阿哥永璘,再次搬进了储秀宫。
  “永璘怕是今年唯一的好消息了。”庆妃看着魏芷卉怀里的孩子说道。
  魏芷卉有些疑惑,荣亲王的死和乌拉那拉氏病重她知道,只是别的,她却不知道:“怎么了?”
  容嫔接了下去说道:“愉妃娘娘因为荣亲王的早逝,已经病了一个月了,福晋已经带着小阿哥去永和宫照顾着,也许过几日就会好。另外,前些日子攸宜和攸宁两个孩子去如意馆找郎世宁学画,才去呢就回来了,问了才知道,郎世宁也病了。”
  魏芷卉知道两个女儿去如意馆学画,只因有一日两个孩子随手画的画被太后夸赞了几句,乾隆便上了新,着郎世宁亲自教着。
  魏芷卉点了点头,打算午后带上唐勉去看看他。至于愉妃那儿,她不打算去,只让几个贵人常在去侍疾即可。
  如意馆内,魏芷卉带着攸宁和攸宜二人。郎世宁的头发已经花白,躺在床上,双目微闭,直到人上前了方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郎大人。”两个孩子低声地轻唤。
  郎世宁见了魏芷卉有片刻震惊,几欲起身请安,魏芷卉虚虚地拦了:“大人病着,不必多礼。”
  魏芷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就听郎世宁缓缓地说道:“皇贵妃娘娘千金贵体,微臣病体,娘娘实在不必……”
  “你与本宫的两个公主有师徒情义,先前本宫不知你病着,如今知道了,自是要来看看的。”
  两人没有太多的话要说,郎世宁只是和两个孩子聊了几句。片刻,魏芷卉招回了两个孩子:“郎大人病着,你俩别再累着他了。”
  郎世宁伸手让伺候他的太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好多东西。
  小太监一一展开,郎世宁施施然说道:“这里有两套画具,微臣再不能教二位公主,便把这些赠予公主。另外还有一幅未完成的画,请娘娘恕罪。”
  郎世宁说完,便已筋疲力尽。魏芷卉没再叨扰,拿了东西去了外间,这才见到了那幅未完成的画,上面是乾隆与魏芷卉一起在木兰骑马的情形,只有一个简单的线稿,至于颜色,只上了一半。
  “这幅画是郎大人为皇上和娘娘画的,娘娘与皇上感情至深,大人时常赞叹不已,只可惜这幅画还未画成,大人便已病重。”
  魏芷卉没有多说什么:“替本宫谢过郎大人,让唐太医在这儿替郎大人看看吧。”
  回去的路上,攸宁忽地拉住魏芷卉的衣袖,魏芷卉蹲下身,低声问道:“怎么了?”
  “等女儿画画像郎大人一样厉害了,女儿给额娘把这幅画画好!”
  “我也要画!”
  魏芷卉看着一左一右争着要替自己补好这张画的小鬼头,笑着揉了揉两人的后脑勺:“好,额娘等着。”
  郎世宁已经年迈,在这一年的六月病逝。
  同样是六月,早已病入膏肓的乌拉那拉氏,被乾隆拨回了镶蓝旗。
  从前为后时的风光,如今早已不复存在,昔日门庭若市的翊坤宫如今早已是枯枝败柳。
  正殿早已落灰,后殿也荒凉无比。便是派去为那拉氏治病的太医也不过是太医院中最末等的。
  南巡时还会哭的永璂,短短一年的时间飞速成长,但却只是终日郁郁寡欢。
  永璂被养在了太后身边,翊坤宫,他是去不得的。
  七月,正是盛夏,众人在圆明园避暑,翊坤宫内的冰每日都由内务府按量给,但内务府拜高踩低惯了,翊坤宫的冰很少能获得定量。
  只是魏芷卉隔得远,自然也不太爱管。那拉氏病重,又是最炎热的夏季,难捱得很。
  七月中旬,那拉氏薨逝。
  魏芷卉去告诉乾隆的时候,乾隆神色平静,好似今日薨逝的不过只是一个最平常的嫔妃罢了。
  “皇后生前犯下大错,断发已是大不敬,又在宫中行巫蛊诅咒之术,身为国母不能善待皇子难为后世表率。皇后册宝已经被朕收回,如今薨逝,自然不再配享皇后丧仪,就按皇贵妃的规格来办,让永璂回宫致祭去吧。”
  乾隆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说道:“那拉氏既然难为后世表率,死后不设神牌。剩下的事,都由你来操办吧。”
  魏芷卉点了点头,问道:“既不设神牌,那那拉氏葬于何处?”
  “她不配裕陵,她与纯惠皇贵妃都是潜邸出来的,就与纯惠皇贵妃葬在一处吧。”
  闻言,魏芷卉福身告退。
  才出九洲清晏,嘴角的笑意便难以忍住。
  但旋即,又变得清冷。
  天然图画里,等着回宫去内务府传话的太监已在此等候。
  “娘娘,翊坤宫那位的葬礼如何处置?”
  魏芷卉无声地冷笑一声,把乾隆的旨意重复了一遍,又说道:“那拉氏死后不设神牌,也无享祭。什么位分的人是这待遇,你比本宫清楚吧?”
  小太监讨好地笑了几声:“奴才自然明白,皇贵妃放心,内务府必定好好操办这场葬礼。”
  何来好好操办一说呢?虽说是已皇贵妃礼节下降,但究其根本,连嫔位的葬礼都比不上。
  —
  乌拉那拉氏的薨逝,意味着从此,后宫的主人便是魏芷卉一人。
  膝下有固伦公主背靠蒙古,又有两个儿子,魏芷卉的未来,光明一片。
  愉妃如今与荣亲王福晋一道,终日只安心教养自己的孙子绵亿,除此以外,对后宫之事一概不问。魏芷卉念其年长,很少会强制要她来储秀宫请安。
  时间飞逝,已是乾隆三十三年的冬日。
  如今的翊坤宫早已没有了乌拉那拉氏的影子,在那拉氏薨逝的第二年,八公主元安因病夭折,庆妃伤心不已,每日住在咸福宫都是元安的影子,魏芷卉实在不忍,向乾隆请旨过后,庆妃从咸福宫搬进了翊坤宫居住。
  魏芷卉正在小厨房里做着永琰爱吃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如今后宫的日子无非就是陪着几个孩子,再和舒妃等人闲聊,夜晚,那是和乾隆的时间。
  剩下的,都是在小厨房里度过。
  永琰这会儿正和姐姐和弟弟在御花园玩,这些糕点都是他们一会儿回来想吃的。
  “娘娘手艺精湛,早已把几个阿哥公主的胃都养刁钻了,昨儿皇上还说,日后七公主成了婚,怕是公主府的吃的,公主都吃不惯呢。”
  提起这个女儿,魏芷卉摇了摇头,攸宁年岁最长,嘴也最刁,但这些都不成问题。
  前几日围猎,拉旺多尔济特地给她请安,提起公主一事来,这个驸马还未成婚,就已极看重攸宁,说已经吩咐人教宫女做公主爱吃的菜,务必和她做的口味一样。
  想到这儿魏芷卉不由得轻笑。
  “娘娘!娘娘不好了!”
  她已经许久没听过太监这样的惊呼,不由得猛然回神,仓促地抬步出去:“怎么了?”
  她刚一出去,就顿住了脚步。
  永琰浑身地被小旋子抱在怀里,身后跟着哇哇大哭的永璘。
  攸宁尚显镇定,攸宜却是有些呆滞。
  魏芷卉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快送去正殿,把炭火生起来,多烧些开水,多备几条厚被子,速传唐勉!含翠去养心殿请皇上!”
  魏芷卉迅速地吩咐完,方才回到寝殿,看向跟去的几人,最终视线落在攸宁身上:“怎么回事儿?”
  攸宁一边看着此时已然昏迷的弟弟,一边说道:“儿臣与弟弟妹妹们去御花园玩,累了便去千鲤池喂鱼,坐在湖心亭上,永璘贪玩,永琰拉着弟弟不让去,然后两个人就追了起来,永琰脚程一快,便落进了水里。多亏了碰巧在附近的庆娘娘,二话不说便跳下去把永琰救了起来,又立马把弟弟呛着的水控了出来,才没什么大碍。”
  魏芷卉听到最后,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了些,庆妃出生江南,是极其熟悉水性的人。
  “永璘呢?”魏芷卉看了眼两个女儿,却不见年幼的儿子。
  “儿子在。”闻声望去,永璘趴在屏风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床榻上的哥哥。
  魏芷卉咬了咬牙,冷了声:“你便在这儿站着,等你皇阿玛来了,把你今日干的事情都告诉他,让他来惩罚你。”
  她不忍看儿子通红的眼睛,回身看向攸宁,弯了腰:“小厨房里备下了糕点,你带妹妹去吃两口,然后你跟着安公公拿一碟子送去翊坤宫给庆娘娘,替额娘看看她好不好?”
  攸宁点了点头,牵着攸宜的手离开,魏芷卉看着她俩离开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攸宁还有一年多就要出嫁,她得培养她。
  至此,她方才能抽出时间去看永琰,一边又听唐勉禀告:“十五阿哥落水不久,又有庆妃娘娘及时相救,无甚大碍,只是冬日水冷,着了凉,又有些受惊。微臣开些药,静养几日便可。”
  魏芷卉把永琰揽在怀里,小小的脸蛋凉凉的,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仍然因为寒冷和害怕而轻轻颤抖,口中呢喃着:“额娘……额娘……冷……”
  “初菱,再加些炭火。”她低声说道,一边又紧紧地揽着永琰,想把自己身上的温热传递给他。
  直到肩膀上多了一双宽大的手:“朕来了,子衿。”
  乾隆看着转过头来时,双眼通红的人,心下一紧,忙绕到她身后,把永琰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坐在床沿,一手拉紧了永琰身上的被子,一边牵过魏芷卉的手,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在床沿边坐下:“朕都听说了。唐勉的医术,你该放心的。”
  魏芷卉点了点头,其实永琰这会儿已经比刚开始好了许多了。
  她在永琰床边守了快一个时辰,等永琰吃过药好些了,不再说胡话,方才渐渐放下了心。
  “娘娘,十七阿哥还在屏风后站着呢。”初菱在身后轻声提醒道。
  魏芷卉这才意识到永璘还在,她记得乾隆过去了的。
  她站起身往屏风后去,永璘站了许久了。
  她蹲下身,半搂着小小的永璘,问道:“皇阿玛没问你吗?”
  永璘搂住魏芷卉的脖子,哽咽着说道:“皇阿玛说了,额娘不允许儿子走就一直站着……”
  魏芷卉抱起永璘往外间走去,把孩子放在了榻上,低声说道:“额娘顾不得你,你就不知道哭两声提醒一下额娘吗?”
  孩子此时早已忍不住,哭着说道:“皇阿玛说不许哭~”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乾隆的声音骤然从身后传来,魏芷卉与永璘俱是一愣。
  永璘忙止了哭声,倒让魏芷卉气笑了。
  “儿臣……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不哭了……”永璘一抽一噎地边哭边说,让二人都笑了。
  乾隆把永璘抱了起来,往内殿走去:“去看看你十五哥,你自己去赔罪。”
  魏芷卉站在身后跟上,听着乾隆教育这个小儿子,欣慰地一笑。
  当日有孕时,乾隆一心想再要一个公主,捧在手心里宠着,只可惜并未遂愿。
  于是,对待永璘,乾隆比起永琰小时候要严苛许多。
  魏芷卉看着床上的永琰,天色渐渐暗了,唐勉说了没什么大碍,等人醒了,再喝几副药养几日即可。
  永璘被乾隆脱了鞋扔在了永琰内侧,他牵着魏芷卉的手解释着不让永璘走的缘故:“朕知道你有心惩罚他,所以才没让他走。放心,朕不会让他一直站着。”乾隆捏了捏她的手,顿了顿继续说道,“朕方才去了趟翊坤宫,把攸宁和攸宜接了回来。也看了看庆妃,庆妃不比永琰,受了凉,要将养几日。”
  魏芷卉点了点头,她方才见到小安子了,自然知道两个公主已经回来了。
  “额娘!十五哥醒了!”永璘的声音传来,魏芷卉才回了神,忙上前看向永琰。
  她握住永琰的手,就听永琰低声唤道:“额娘……”
  “额娘在。”
  永琰轻咳了两声,就让魏芷卉紧张地忙派人把唐勉叫了过来。
  “永琰,现在怎么样?”乾隆在一旁问道。
  永琰摇了摇头,低声道:“儿臣没事。”
  等唐勉诊完脉,确定永琰已经没什么大事,只要静养两日便好以后,永琰方才低声问道:“额娘……庆娘娘怎么样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庆娘娘一切都好。”
  “儿臣过几日要去翊坤宫给庆娘娘致谢……”
  乾隆闻言,有些欣慰,垂手抚了抚永琰的额头说道:“等过些日子吧,等你好了,亲自去。”
  等安抚了永琰和永璘各自睡下,魏芷卉才想起了一件事。
  她看着乾隆,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在乾隆面前跪下:“皇上,臣妾有一事请求。”
  乾隆忙扶起她,轻斥:“好好地这是做什么?朕说过你在朕面前无需如此。”
  两人对望着,说道:“臣妾想向皇上请旨,晋封庆妃为贵妃,为感谢庆妃相救之恩,日后永琰以养母侍庆妃。”
  乾隆执起她的手:“后宫的事,你说了算。”
  “话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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