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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盈盈地看他一眼,眼里却尽是冷淡,“嘁,那你酒驾记得去自首。”
“?”
没等卓忱翌再说话,成雅头也不回地进了客房,顺势把门给关上,反锁。
她可不想半夜再被这人骚扰。
门外安静了几秒后才响起某人的脚步声,成雅听到他是上了楼,提着的心才算是真的放回到了肚子里。
她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褥和被子中,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台灯亮着昏黄的光。
成雅闭上眼眯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半点睡意,干脆又把手机摸出来,打算看电视剧助眠。
不得不说,无聊的电视剧总能成功引起人的困意,一集还没播完,成雅就已经困得不行了。
第二天,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笃笃笃。”骨节敲在门板上的声音像高中时老师敲黑板的声音一样,一下比一下更重。
成雅不悦地睁开眼,刚好看见那人想打算开门进来。
起床气这东西实在是太难以控制,她干脆用被子闷住头,翻了个身,不予理会。
可却突然有一只大手摸进被子里,直接攀上了她腰部最敏感的地方——
“?!”
成雅一个激灵,飞快地扒拉开那人,从被窝里钻出来,难以置信地瞪向卓忱翌。
她的脸色莫名地泛了浅淡的红,“你疯了?”
只听那人笑了一声,“除夕快乐。”
第29章 除了离婚都可以。
一大早搁这儿跟她耍流氓就是为了说句“除夕快乐”; 这人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能快乐了?
成雅被气到说不出话,冷冷看了他一眼,抬手指向门口。
“出去。”她僵硬地蹦出来两个字; 再没看他。
那人镜片后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因为她恶劣的态度而受到影响; “还在生气?”
“……”
这会儿的成雅只想睡觉,被中途吵醒的感觉就像是往她怀里揣了一把燃完了引子的火·药; 压根儿不用等; 直接就炸了。
她背过身躺回到床上; 这次为了躲卓忱翌的手; 还特意把被沿都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像是终于感受到了成雅的冷漠态度; 卓忱翌没过几秒就转身出了房间,还留下一句“等你睡醒了我们再谈”。
谈?
还是别了; 毕竟谈了也没用,还浪费时间; 等同于浪费金钱,等同于犯罪。
可被卓忱翌这么一闹腾; 成雅原本的睡意都没了。
但为了跟这人相处的时间少一点再少一点; 她愣是窝在床上又玩了两个小时手机才慢吞吞地起床。
客房里没有配置卫生间,但也幸好卓忱翌没在一楼,成雅倒也是自在地洗漱化妆收拾好了; 准备约着叶蓁跟姜羽恬出去逛一圈。
可楼上的人就跟掐着点下来得一样; 她消息还没来得及发出去; 就听到卓忱翌的声音出来煞风景。
“你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
成雅绷着脸转过来看他,忍不住冷笑一声,“就因为昨天的热搜?被爆出来出轨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不能出门。”
那人脸色微沉; 眉头皱着,“我和你一起去。”
她出门就是为了不跟这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带着他去了不就等同于带了个让她膈应的人形挂件?
成雅拒绝得斩钉截铁,“不行。”
“结婚协议里并没说我要配合小卓总立什么深情人设。”她笑得冷淡,转过身往门口走,“更何况,我昨晚搬过来已经是对那本结婚证最大的尊重了。”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身后冷不丁传来那人的冷言冷语,成雅才放到门把手上的手不由一顿,唇角的弧度几乎是在瞬间消失。
她默默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笑吟吟地望着他,“这才哄几句,就已经没有耐心了。”
成雅抬眼对上那人镜片后微冷的目光,嘴角一点一点绷直。
“也对。反正我不就是那种人,不值得小卓总讨好。”
她一口一个小卓总叫着,就是为了恶心他,气他。
在她成雅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忍气吞声”四个字,她从小到大都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了一本破结婚证委屈自己?
要不是怕大过年的扫了长辈们的兴,她恨不得立刻就拉着卓忱翌去离婚!
长得好看又活好的男人要找总会有的,她大不了再找一个。
再不济她自个儿过一辈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男人么,只会浪费她的青春。
“……”
这会儿卓忱翌沉着脸色没说话,反倒是两步跨到了她面前。
成雅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手还没来得及按下把手,就被人扯了下来。
“?”她冷脸要骂卓忱翌,可嘴还没张开就已经被人吻住。
卓忱翌身上的香水味像他这个人一样,冷淡至极却又带着无尽欲。望的魅力。
每次这种味道都会先一步麻痹成雅的神经,让她心甘情愿地屈服于他,甚至是下意识地迎合着他。
成雅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肩膀,想要挣扎都挣扎不动。
眼看着这人就要攻破最后的防线,成雅猛地合上牙齿,咬了他的舌尖,猩甜的味道几乎瞬间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卓忱翌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头。
他干脆弯腰将人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她住的客房走去。
“卓忱翌,你是不是疯了!”
失重感让她慌忙扯住那人的衣服,衬衫的领口绷开,有一颗纽扣弹到了地上。
卓忱翌脚下的步子一顿,低头看了眼被她扯得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大片胸膛的领口,淡淡挤出一个鼻音。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想要。”
“你——”她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卓忱翌扔到了床上。
门也被反锁。
在这方面他们两个从来都是拥有着胜过言语的默契,所以卓忱翌刚刚的撩拨已经让她有了反应,是因为她努力保持着那么一点清醒的意识才能挣扎了那么久。
这会儿她还没来得及从床上坐起来,就被一股力道扯住脚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滑到他的腿旁。
“是你说了要满足你的需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心滚烫的温度紧紧贴着她的皮肤。
“我没——唔!”她话没说完就被那人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他淡淡勾起唇角,垂眼摘下眼镜,故意在她腿上碰了一下,“你有。”
腿上麻酥酥的感觉让成雅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升腾的热气正浓,成雅的声音微颤,打破了屋里只有呼吸声与床响的暧昧氛围。
“卓忱翌……”
“恩。”那人答应。
“过完年……离婚吧。”
…
从疲惫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成雅撑着身子坐起来,窗外的霞光落了她一身。
她木然下床,发现餐桌上放着刚盛出来的饭菜,看起来格外丰盛。
厨房里有人正在忙活。
成雅并不关心厨房里的人是谁,她现在也没心情吃饭,转身就要走,却恰好碰上卓忱翌端着最后一盘糖醋排骨出来。
“醒了。”他语气淡淡的,像是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
“饿了吧,洗手吃饭。”
成雅不想理他,肚子却不争气地叫出了声。
她早晨为了不见他就故意晚起床错过了早饭,又被折腾那么长时间,睡了大半天。
全程就只在事完后漱口喝了点水,这会儿她不饿才怪。
最终成雅还是妥协了,洗手坐在了桌前默默吃饭。
原本是应该跟家里人聚在一起吃的团圆饭,她却顶着疲惫的身子坐在这里面对一个人渣。
成雅越想心里越别扭,饭都吃不下了,干脆撂下筷子。
“我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恩?”
卓忱翌挑了下眉,顺手加了块排骨到她碗里。
成雅知道他这是在装傻,却还是重复了一遍:“过完年,我们离婚。”
坐在对面的人总算有了反应。
卓忱翌的身子僵了一下,沉着脸色抬起眼来,“结婚协议上的时间是三年。”
“但那是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成雅把那块排骨剔除骨头,送进嘴里,淡淡说道。
“当初签字的时候不就是你情我愿。”
“现在不是了。”
“……”
气氛默了几秒,成雅听到那人撂下筷子的声音。
“除了离婚,都可以。”卓忱翌沉声说道。
成雅抬起眼来看他。
这意思是除了离婚,其他任何条件他都答应?
似乎也是可以作为交换条件的。
成雅仔细思索着,答应下来:“好。先吃饭。”
在她没注意的时候,那人似乎皱了下眉头,随后又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刚吃完饭,成雅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要求罗列出来,甚至到书房去打印了两份出来。
洗完碗的小卓总刚在客厅坐下,就看到面前摆着的两张纸。
“这什么?”他拎起一张,从头到尾仔细地读了一遍。
成雅在他身旁坐下,淡淡道:“我的要求,作为不离婚的条件。”
“……”
见他一脸冷漠地望向自己,成雅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说的,除了离婚都可以,又没说只能有一件。小卓总是生意人,自然一言九鼎。”
“……”
卓忱翌捏了捏眉心,忽然有点后悔拒绝离婚了。
他目光扫过上面的条款,挑了两条不太满意的读出来。
“性。需求要以女方为标准,不得以任何形式、任何理由强制……
“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女方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私生活。”
成雅把笔递给他,“读完的话就签字吧。”
“……”
“签完字,勋文就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她看这人明显是不想签,干脆又提醒了两句,“不签,我也不介意跟小卓总民政局再见。”
威胁他?
卓忱翌绷直的嘴角微微下坠,他接过笔,在最后落下一行笔锋凌厉的签名。
他将笔扔在桌上,起身上楼,“一会儿跟我回卓家一趟。”
成雅看着上面的字,满意地勾起唇角,“那在此之前,还是麻烦小卓总先跟我爸妈解释一下热搜的事吧。”
“……好。”
听到卓忱翌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上,成雅回了客房,拿起手机在闺蜜群里发了条消息。
成大小姐:【自由了,姐妹们年后活动安排起来!】
成大小姐:【疯狂暗示。jpg】
叶·真·绝世无敌大美女·影后:【……麻烦你家那位先把我从热搜泥潭里救出来好吗?】
姜小甜甜:【这就是你过年不回家的理由?QAQ】
第30章 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成雅直接往群里发了两个红包以安慰这两位郁闷的心情; 转而又打算给老成跟贺女士打个电话。
刚刚虽然给卓忱翌说了要跟爸妈解释,可他上楼也不知忙什么去了,单独联系的话肯定免不了要被问这问那的; 他俩都没串供呢,说着说着再穿帮可就糟了。
成雅这么想着直接拿手机上了楼。
卧室没人; 她转而去敲隔壁书房的门。
“笃笃笃。”成雅曲起食指关节轻敲了两下,“我进来了?”
屋里隐约传来纸业翻动的声音; 卓忱翌沉声回答:“进来吧。”
她推门进去; 就见那人端坐在桌前; 电脑屏幕停留在似乎是什么策划案的界面; 手边并没有纸张和书本。
成雅默不作声地扫了一眼; 朝他挑眉,“什么时候给我爸妈打电话?先来串个供。”
那人抬手抵了下镜框; 眸中的情绪微冷,“现在吧。”
“好。”
……
回卓家的路上; 成雅默默坐在副驾驶,拄着下巴望向窗外。
远处有烟花升腾而起; 点缀着这座已经被黑暗笼罩的城市; 在她的眼中投映出来。
其实这几年以来,年味儿肉眼可见地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 并不再像小时候一样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除夕的守岁对于成年人来说也不过是每年必经一次的过场戏。
“我以为你会单独在外面过年。”成雅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带了点笑意; 淡淡的,就像是只随口一说。
车子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了下来,身旁那人薄薄的镜片上映出一片明亮的红色。
卓忱翌绷直的嘴角动了一下,语气没有什么情绪; “重要的日子,当然要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成雅的后背莫名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直到进了卓家的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