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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算命[玄学]-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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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世主来了,打到地主,分了产地,让他们翻身成了土地的主人,能吃饱睡暖,再也不用担心受怕。
  救世主又走了,去解放其他的同胞。
  有天,他们回来了,敌人有厉害的枪炮,其中几人受了伤。
  乡亲们活像抢粮食般争先恐后要照顾英雄,他们家抢到一个。
  一个叫红军的战士,腿部中了一枪。
  小芬永远忘不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他躺在墙角,补丁摞补丁的军装又是血又是土,脸上也是,那时候没有现在的医疗条件,他因为失血过多营养又跟不上,脸色煞白,但见到她过来,努力抬起胳膊敬了军礼:“麻烦老乡了。”
  然后,大约因为看到是个大姑娘,露出颗虎牙,不好意思笑了。
  小芬脸红了。
  他可真好看,眉毛浓浓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有第二更


第110章 
  一眼;便是一辈子。
  红军坚持不让她搀扶,自己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慢慢走。
  小芬担心跟在身后。
  她感觉;像跟在一棵树,一座山后面。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可宽宽的脊背依旧挺拔;想想也是;他们肩上扛着解放天下贫困老百姓的重任,不厉害怎么行呢。
  到家后;他自己用烧红的镰刀,生生取出那颗粘着血肉的子弹!
  他疼的满头冷汗;没有叫一声。
  当看到她眼泪汪汪时;虚弱笑了下安慰道:“别怕;没事的,没伤到骨头;过几天就好了。”
  他不是铁做的;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小芬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有药;有也买不起,她泡了点糖水;发现根本喂不进去。
  再这样烧下去;会烧成傻子。
  小芬把滚烫的英雄抱在怀里,一点点撬开他紧闭的牙齿,艰难喂了小半碗;然后打了盆冰凉的井水;不停擦拭他的额头;水不凉了;再打。
  就这样连续照顾了三天三夜,奇迹发生了,他醒了。
  醒来后第一件事,红着脸敬礼感谢,他烧的迷迷糊糊,但有意识,知道她一直在身边。
  或许情愫便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红军的身体恢复惊人,七天后,可以勉强下地走动了,他不顾劝阻,坚持跟着下地干活,正赶上割麦子的时候,他不能割,就坐在地里负责捆绑。
  太阳晒红他的脸,胸膛,他特别喜欢笑,每次小芬回头,都能看到张比太阳还暖的英俊笑脸。
  又过了段时间,能离开拐杖了,选了个大晴天,他从村头挑来黄土,再加上新鲜的麦秸,打算修缮一直渗水的屋顶。
  小芬没拒绝,父亲早年被地主当牲口使唤留下病根,做不的太重的活。
  两人一起和泥,晾晒,等干的差不多了,他爬到屋顶,她在下面负责往上递,活像一对幸福的小两口。
  偶尔目光对上,一个羞涩闪躲,一个炽热。
  那是小芬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红军担起家里的一切重活,挑水,锄地,因为有他,每天像糖水般甜到心里。
  三个月后,腿伤彻底痊愈,他要走了,回部队,继续打坏人。
  小芬真希望,他的伤永远不要好,临走那晚,两人坐在院子里,大片月光洒落,满地银霜,天已经有点凉了。
  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月光下,两个长长的身影渐渐靠近。
  小芳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肩膀,鼓起最大勇气,亲了下他有虎牙的那边脸。
  男人的脸怎么那么硬?
  然后,她被拉入结实滚烫的怀抱。
  那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也是唯一的一次。
  生疏笨拙的吻,带着桃子的味道。
  小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吻是甜的。
  红军说:等她,等战争胜利回来后,就上门提亲。
  她使劲点头。
  就这样等到现在,不是封建,是因为她心里被塞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也再没让她心动的男人。
  视频里,九十三岁的小芬一脸幸福微笑:“他在哪里牺牲的?”
  几乎所有人的心被揪了起来。
  那位红军爷爷如果活着,也应该九十多了,如果活着,七十多年,早应该来娶心上的姑娘。
  会有奇迹发生吗?
  或许失忆了呢。
  没有。
  梁景瑶低声道:“就在当时的省城,离开您后的第二个月。”
  小芬哦了声,几乎没有悲伤,她早猜到了。
  虽然相处只有三个月,但她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只要有一口气,哪怕腿没了,爬也会爬回来看她。
  他的心里,他的一辈子,同样只有自己。
  战争胜利后,去过他的老家,可惜遭了洪水,整个村庄都没了,啥也没打听到。
  梁景瑶忍住汹涌的泪水,低声道,“他一直没忘记您。”
  往生录有记载年轻战士的生命最后一刻,他冲在最前面,子弹呼啸而过,击中胸膛。
  他躺在血泊里,听着战友愤怒的大喊声渐渐走远。
  他的任务完成了。
  天真蓝呀。
  这场战役,他们埋伏在敌人的必经之地几天几夜。
  疲惫浓浓袭来,视野渐渐模糊,他真想,再抱抱她,再亲亲她呀。
  “小芬。”
  她能听到吗?
  小芬听到了。
  小芬眯起眼,她看不到一群孩子了,她感到被搀扶到床上还是沙发上。
  孩子们哭的真伤心呀。
  哭什么呢?
  这辈子真没什么遗憾的,她看着祖国强大,看着百姓过上了好日子。
  她没结婚,但捡来的儿子比亲儿子都孝顺,孙子孙女也孝顺,活到九十三,无病无灾,有几个人能活到这个年纪,当然最重要一点,她遇到了喜欢的男人。
  用一生换取三个月,很值。
  如果非要说遗憾,就是没能再见他一眼。
  视频里,哭声震天,心如水紧紧抓住依旧温热而干瘪的手:“奶奶,奶奶。”
  直播间无数人哭出声,视频里的小芳,安详闭上眼睛,她唇角挂着笑,安详极了,幸福极了。
  她走了。
  然而他们看不到,一个身穿军装的高大男人,眼眶噙满泪水,他仿佛从那个炮火纷飞的年代里穿越而来,身上残留着硝烟味道。
  小芬看到了。
  “红军?”
  红军用力点头,他做到了承诺,回来了。
  她等了七十多年,他同样是。
  牺牲后,他用下一世的福报轮回,换来今天的相见。
  人鬼殊途,活着不能相见,死后他要来接她。
  这辈子欠的,下辈子偿还。
  梁景瑶看着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眼泪婆娑关掉直播,真好。
  为国捐躯的无名英烈,或许早已被遗忘,但历史不会忘记,轮回不会忘记。
  作者有话说:
  想了想,这章不放别的内容了,所以字数少了点。


第111章 
  六七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梁景瑶进城打算采购些生活用品,再回学校看看老师;结果刚下车,狂风四起,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遮住太阳;城市瞬间从白天变成黑夜。
  紧接着;天空仿佛破了个口子,大雨倾盆。
  普通人眼里;这是一场天气预报都未能观测到的暴雨,纷纷就近躲避;车辆打开车灯;缓慢行驶;一时间马路空荡不少。
  梁景瑶若有所思抬头看看若隐若现的闪电,走进旁边巷子。
  雷劫?
  城市里竟然有妖渡劫?
  明晃晃的闪电仿佛在寻找什么;一道接一道;银蛇般在黑云里飞速穿行;没多久后;化身成一把巨大的利剑猛然斩下!
  一声闷响,震的整个城市微微晃动;无数报警器被激发。
  巷子边正好停着辆黄色电动车;它早被狂风吹到了,这会,它忽然发出女人的哀求声:“好疼啊;好疼啊;那位好心人能扶我起来。”
  正好走过的梁景瑶:“。。。。。。。。”
  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现在的高科技;这要是大半夜;能把人吓个半死。
  她哭笑不得单手扶起电动小黄车。
  电动小黄车:“谢谢,好心人,为了报答您的大恩,请扫码,送您价值二十块的无限制优惠券。”
  梁景瑶:“。。。。。。。”
  也就在这时,空无一人的巷子忽然跑来个黄色身影,它一身油亮黄毛,眼睛贼亮,跑的踉踉跄跄,似乎受伤了。
  黄鼠狼渡劫?
  这只黄鼠狼不像常见般那样四爪奔跑,它像人一样直立着,戴了顶粉红色小花帽,身上穿件松松垮垮的粉红色连衣服。
  跑到近前,黄鼠狼人模人样双手作揖:“请问,您看我像人吗?”
  梁景瑶沉默不语。
  如今的人间,能渡劫的也就只有狐黄白柳灰这民间五大仙了。
  修炼不易,妖怪更不易,如果没特殊情况,梁景瑶会成全它。
  能渡过刚才的雷劫,这只黄鼠狼大仙少数也得二百年道行,此刻只剩最后一劫——打扮成人的模样,找个人问像不像人,也叫讨封。
  如果得到的答案是,那么就顺利化形。
  反之,则失败。
  这一关比雷劫还难!
  整个过程不可强迫,不可使用法术。
  普通人见到黄鼠狼口吐人言,大都吓的半死,又不明白里面的因果,哪里敢回答。
  这也是为什么民间关于黄鼠狼成精的传闻很多,神话故事里却没有的主要原因。
  绝大部分黄鼠狼过不了这一关。
  估计它明白这点,才特意找上梁景瑶。
  见梁景瑶不说话,黄鼠狼连连作揖:“求土地神成全,求土地神成全!”
  “你既然知道土地神,难道不知道土地神掌管往生录吗?”梁景瑶看着它身上的粉红色连衣裙,那上面血迹斑斑,顺着雨水流到地上,变成暗红色,仿佛慢慢凋零的花朵,“衣服哪里来的?”
  黄鼠狼目光闪躲,忽然跪下哀求道:“求土地神成全,如果小妖渡劫成功,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恩,不瞒大人,小妖在人间二百余年,如今有房产几十套,还有其它资产,到时候全部赠与上仙。”
  上仙都用上了。
  土地神算半个凡人,几十套房子,的确算的是笔巨富。
  梁景瑶不为所动,一字一句道:“你,一点都不像人!”
  普通人吓的屁滚尿流跑走,讨封失败,黄鼠狼修为消散,重新修炼,待得百年后再次渡劫,但梁景瑶的回答,属于最重的惩罚!
  黄鼠狼一声惨叫,前爪重重落地,本来几分像人的气势淡去,变成只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普通黄鼠狼。
  它不仅没了修为,灵智也没了。
  记忆还在!
  它恶狠狠瞪了眼梁景瑶,转身要跑。
  已经晚了!
  泥泞的地面传来股巨大力量,瞬间把它碾成肉泥。
  浑浊雨水滂沱,溅起片片暗红,很快不知道被冲去了哪里,只剩那件粉红色连衣裙被散落的树枝勾住。
  大雨中,出现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女孩,雨水顺着头发流到下巴,她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伸出细小的胳膊,想捡起连衣裙,只摸到了空气。
  她身上,穿了件一模一样的粉红色连衣裙。
  梁景瑶没带伞,趟着浑浊水花走过去,温声道:“小姑娘,姐姐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姑娘茫然抬头,空洞眼睛里忽然冒出两行血泪:“姐姐,我害怕。”
  梁景瑶紧紧抱住小小的身体,除了替她遮挡点风雨,送她回家不要错过阴差接引,什么都做不到。
  那黄鼠狼为了讨封,第一个对象就是小女孩。
  小孩子比大人单纯。
  回应它的是一声惊恐尖叫。
  城市除了高楼大厦光鲜亮丽,还有被遗忘的平房和贫穷。
  城郊某间平房里,撕心裂肺的哭声仿佛此刻的凄风冷雨。
  “妈妈该死,妈妈不该让你一人在家,朵朵啊,你让妈妈怎么活。”
  屋里有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抱着具血肉模糊的小小身体哭的几乎晕厥,她身边围了好几个警察,有个女警一边抹眼泪一边劝:“大婶,孩子去了,咱们一起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上路好不好?”
  “不好。”中年妇女猛然推开她,忽然响起什么,扑过去抓住女警衣服直挺挺跪下,语无伦次道,“我孩子肯定是被人杀的,她昨天刚过五岁生日,她一直想要件粉红色小裙子。。。。。。。裙子呢?求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小女孩朵朵挣扎着跳下来。
  五岁的孩子还不懂生死,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谢过梁景瑶,一蹦一跳往家里跑:“妈妈,我回来了。”
  她跑到门口做了个推门的动作。
  门纹丝不动,急的大喊:“妈妈,快给我开门呀,你别哭,朵朵回来了。”
  不知道从哪里吹来阵风,门开了。
  中年妇女猛然转身,可能母女连心,她看着空荡荡空气:“朵朵,是你回来了吗?”
  梁景瑶不忍再看,悄悄放了点钱,重新遁入地下。
  黄泉路上无老少,从此阴阳相隔骨肉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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