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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思绪,纪南珂抬眸对着人事部经理笑了笑,而后又低头,快速地在婚否栏里填上了‘否’。
后面的资料,她填写的很顺畅,从各种论文,各种奖项全都一一列举出来。
不过几分钟时间,已经填写完整。
将签字笔重新盖起来,纪南珂把表格一并推回到了人事部经理的面前,“好了。”
人事部经理看了一眼纪南珂填写好的表格,有些不安的低声道,“纪小姐,厉总让您亲自交给他。”
纪南珂在桌前站起来,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有些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去开一个论文会议,所以麻烦你了。”
不等人事部经理做出反应,纪南珂便礼貌的笑着点头,拿着包转身离开。
人事部经理干巴巴的张了张嘴,看着已经走向电梯间的纪南珂,只能又把嘴巴合了起来,视线落在那个‘否’字上,皱成了苦瓜脸。
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她人呢?”
冷若冰霜的眸子向着人事部经理扫了过去,让他微微一抖。
人事部经理紧张的吞了下口水,才道,“纪纪小姐已经走了。”
眉头紧紧的皱起,如同啐了冰一般的黑瞳射向了人事部经理,“你叫她什么?”
“是、是厉太太让、让我叫她、纪小姐的。”人事部经理紧张的差点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真不知道这厉总两夫妻是在玩什么?
逗他么?
一会儿纪小姐,一会儿又是厉太太的?
人事部经理忧伤的眼泪差点流下来。
捏着报名表的手不由得缩紧,手背上青筋直露,厉莫寒冷沉的眸子紧迫的盯着报名表上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纪南珂,笑的轻轻浅浅的,很是好看。
只是,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他整个人却是紧绷了起来,浑身充满骇人的戾气。
第21章 赌最后一次让我彻底死心
“南珂,南珂,实习公司你考虑好了么?”
看到纪南珂踏进研究室,池早早便风火火的冲了过去。
还没有等纪南珂搭腔,池早早便神秘的冲她挑了下眉。
“我听说咱们学校向c盛国际提交了实习名额,有两个呦!”
c盛国际?
陆霁北的公司?
纪南珂将包放到了桌子上,有些不明所以的道,“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池早早清了清嗓子,抱住纪南珂的手臂,压低声音道,“我是说,你去找教授把名额要了,教授平时这么喜欢你,肯定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嘿嘿,顺便也帮我说说好话,求个情。”
纪南珂有些好笑的戳了一下池早早的脑袋,轻笑道,“你好端端的自己家公司不去,跑去c盛国际做什么?”
“你不知道,要是我回家里公司,天天下班对着我家的老古董大哥,上班还要对着他,我会抑郁的,c盛国际可不一样,听说,那里可是帅哥聚集地。”
池早早一说到帅哥,两只眼都泛着亮光,神采奕奕的。
一旁的阮汐曦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脸上露出一抹嫉妒的神色。
她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一边凉凉开口,“人家南珂可是大名鼎鼎的厉氏集团少夫人,会看的上去其他公司?”
纪南珂闻言,微微侧眸看她,却见阮汐曦面露不善。
自从那次她突发疾病,导师将接待陆霁北的任务交给纪南珂以后,她就处处吐酸水。
只要是纪南珂的事,她总是要或冷或热的讥讽两句。
纪南珂心底冷笑一下,也不予以理会,只是回头看着池早早。
“早早,你这个消息来得晚了一些,我已经答应要去厉氏了。”
池早早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回眸看了一眼阮汐曦,然后将纪南珂从研究室里拽了出去。
“南珂,你是开玩笑的吧?”看了周围没有人,池早早才开口问。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我刚才去厉氏填了表格。”
纪南珂趴在栏杆扶手上,回头语气轻松的说。
“我去,你就不怕厉莫寒知道了,撕了你?”池早早焦急的道。
看了一眼池早早,那急切的模样,和自己现在这副淡定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就是厉莫寒提出来的。”
纪南珂的话,让池早早微怔,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厉莫寒主动提出让你去厉氏?”
看到纪南珂点了头,池早早拍了下额头,“厉莫寒没毛病吧?他厉大爷怎么突然转性了?”
摇了摇头,纪南珂敛了眉头,“我也不知道。”
“我总觉得厉莫寒有什么阴谋,他这么阴险狡诈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提议?南珂,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
池早早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
纪南珂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她不知道厉莫寒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
只是单纯的不想让她去其他公司,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人关系不好,还是其他。
视线凝着远处的一片草地,纪南珂幽幽的道,“早早,我想赌一次,赌这最后一次,让我彻底死心。”
第22章 不然我给厉先生打一个电话吧
纪南珂开完论文会议以后,导师便跟她谈起了c盛国际实习名额的事。
纪南珂歉意的表示,自己已经找好了实习公司。
话音将落,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
导师示意她先接电话,转身离开了。
纪南珂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眼皮子突地一跳,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
电话一接通,便听到听筒里传来养母王元梅的哭腔,“南珂,钱、钱被、你爸偷走了,小念的手术费、怎么办呀?医院这边让我今天把费用补齐。”
心里咯噔一下,纪南珂边向着教学楼外走去,边安抚着王元梅,“你先别哭,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挂断以后,一路将车子油门踩到底,纪南珂有些烦躁起来。
如果这笔钱真的被薛淮山偷拿走去赌了,那躺在医院里,还等着手术的小念该怎么办?
捏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缩紧,纪南珂紧张到手心里沁出冷汗。
到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纪南珂看到王元梅坐在走廊里,一边哭一边无助的张望。
王元梅看到纪南珂,蹭一下迎了上来,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南珂,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把钱放好,被他给翻到了,小念可怎么办?”
纪南珂被王元梅哭的有些心烦意乱,蹙眉,有些不耐道,“行了,你先别哭了。”
王元梅被纪南珂这一斥,顿时是收住了哭声,只是这么流着眼泪看她。
纪南珂心里一酸,将视线别到一旁,语气软了几分,“我先去找医生。”
这么多年来,纪南珂不止一次的问过王元梅,当初为什么会领养她?
以他们的家庭条件,把纪南珂收养回去,只会给他们带来数不尽的负担。
薛淮山嗜赌成性,从来都是把钱放在第一位,纪南珂不觉得年幼的自己能给他带来什么利益。
可是,王元梅每次都摇摇头,不能给纪南珂什么答案。
深吸一口气,纪南珂向着医生办公室走了过去。
恰好,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刚好外出巡房的医生。
“厉太太,你们今天一定要把费用补齐了,不然医院这边我实在是没法交代。”
见到纪南珂的第一面,医生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纪南珂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再给我两天时间,两天以后我一定把费用补齐。”
“你也知道,医院这边有规定,不预缴费用,连药物都是要停用的,我们已经是看在厉先生的面子上,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你也不要让我为难好不好?”
医生一脸的难色,瞧着纪南珂,看到她脸色微白,叹了一口气,接口道,“不然,我给厉先生打一个电话吧!”
听闻到厉莫寒的名字,纪南珂刹那便抬起眸子,惊呼,“不要!”
医生拿着手机的动作微怔,不明所以的看着纪南珂。
纪南珂神色微敛,特意放松了语气。
“我的意思是,这件小事就不用麻烦他了,希望你们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一定把费用全部补上。”
第23章 去查一下是谁住在这里
医院走廊的另一头,一行十几个人正从一间病房里走出来。
走在最前端的男人,一边听着旁边特助的汇报,一边向着电梯间方向走去,身后是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
蓦地,视线落在了走廊那端的一道纤细的身影上,他顿住了脚步。
“陆总?”
跟在身侧的特助立刻跟着停下了脚步,小心的训问着。
陆霁北抬了下手臂,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特助立即是闭上了嘴巴。
身后的一群人,只能远远的跟着,不敢靠近,也不敢擅自离开。
一时间,走廊的另一头被十几个人占满了位置。
陆霁北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静默的站在那里,看着对面不远处的纪南珂。
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
他们的对话,全都一字不漏的落入到他的耳朵中。
“好吧!那我就跟医院再说说,再给你们宽限两天的时间。”
叹了一口气,医生点头答应。
“谢谢!我一定会尽快把剩下的钱补齐。”
纪南珂终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将医生送走,纪南珂一回头便撞入了一双黑沉如潭的眸子中,交握在一起的手蓦地一僵。
怎么会是他?
他来了有多久了?
有没有听到她刚才和医生的对话?
不过一两秒的时间,纪南珂的脑海里翻转过数个念头。
她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隔着不足二十米远的陆霁北,有种既窘迫又难堪的感觉。
在纪南珂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走过去打个招呼的时候,陆霁北先抬起了脚。
因为他突然而来的动作,纪南珂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慌乱的看向他,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她的方向靠近,纪南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瞬间便怂了。
在陆霁北距离她不过十米的时候,她后退两步,然后转身快速地离开了原处。
身后有人认出了纪南珂,不由得小声窃窃私语。
陆霁北看着逃也似的离开的纪南珂,对着身边的特助刘家明道,“去查一下是谁住在这里。”
“是。”点了下头,刘家明立即是转身离开。
纪南珂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一直到拐了弯,感觉不到身后那紧迫的视线以后,才慢慢的停下了脚步。
靠在墙壁上,有些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却始终是心绪不宁。
每次一遇到陆霁北,她就紧张的不知要如何是好。
在他面前,感觉她做什么事都是无所遁形。
他一双丹凤眼中蕴藏着可以窥视人心的魔力,让她在那双眸子的注视下,总是脑子一片空白。
一向伶牙俐齿,思维清晰的她,唯独在他面前,像是得了失语症一般。
甩了甩头,纪南珂深深出了一口气。
暂时是解决了今天的麻烦,但是她好不容易凑足的小念的手术费,就这么没了。
短短的两天时间,让她要到哪里去把钱凑齐?
心里的愤懑越积压越多,匆匆跟王元梅说了一声,纪南珂便驱车离开了。
在平常薛淮山喜欢去的几个棋牌室找了一圈,终于在靠近薛家筒子楼不远的一间找到了正在赌桌上,输的眼睛都红了的薛淮山。
第24章 你还是不是人
纪南珂厌恶的看着满屋子的乌烟瘴气,忍着胸口中的怒火,径直走向了薛淮山。
一直专注于赌桌上的薛淮山并没有察觉到纪南珂的靠近,将手里的一把牌掷在桌子上,脸上是不服气的怒意。
“操!老子就不信了!再来再来!”
突然,一只手从后方按住了他丢到桌子上的牌。
“谁他么的活腻歪了?敢挡老子的财运?”
薛淮山立即像是炸毛了一般,从凳子上就窜了起来。
赌鬼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后面,更何况是按压住了他的牌,让他有种财运全被人压住的感觉。
所以,在看到那只伸过来的手时,他顿时脸色都黑了起来。
一回头,看到是纪南珂,薛淮山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南珂,怎么是你呀?”
“跟我出来。”纪南珂压抑着想掀桌的心情,语气平静的开口。
“诶?别走啊!要走先把赌钱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