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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一个人过去力战群妖再把人解救出来肯定不行,毕竟她只是个练气期,但这几个人看起来修为还可以,把人从妖修手里抓走应该不难。
听到这话,几人哪还敢质疑,临走时还要扇自己一耳光,“属下们有眼不识泰山,险些冒犯魔尊,还请魔尊饶命!”
慕禾左右环顾一圈,“你不如声音再大一点?”
她那么好脾气的一个人现在却那么暴躁。
几人脸色一变,“属下该死!”
询问了离开妖界的通道,眼看着几人离开,慕禾则找了个位置坐下修身养息,这个大长老真是一点阳间事都不做。
等把九鹦放出来,后者还以为有吃的,扑腾着翅膀飞来飞去,暂时没有计较她把自己关这么久的事。
喂了几个果子,还有一盆碎肉,慕禾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它就这么小,一次性放碗血就没了,她不能虐待动物。
可是于妤玉她们肯定中了妖毒,只有九鹦的血才是根治的最好办法。
原主的真身血虽然也可以,但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血脉什么都受到了压制。
那就只能让她们忍一忍了,等离开妖界,回到宗门就会好了。
大概过了两刻钟,果然几道人影匆匆赶来,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血迹,身上灵力也消失殆尽,仿佛全靠补灵丹撑。
“慕师妹!”
于徊扫量一圈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两人,不由心头一紧,“吴师妹她们……”
周辛也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身子摇摇晃晃,显然是妖毒反噬的样子。
“她们在我的玉佩里,这个可以容纳世间万物。”慕禾拿出玉佩,面露关切,“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那几个魔族速度倒是挺快,搞暗杀永远那么利索,尾巴从来收拾不干净。
闻言,于徊不由松口气,随后往后看了眼,“我们本来已经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可谁知几个魔族把我们抓走,那个妖修也就没有再追,我们想着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趁机用宗门秘法传送到了附近,好在你们没事。”
听到这,慕禾神色肃穆,“你们没事就好。”
眼看着几人随时都要挂的样子,她于心不忍,只能把九鹦捉了过来,好孩子,给她三滴血就行。
“救命,救命!”
鹦鹉见她亮刀子,疯狂扑腾着翅膀。
“这是……”于徊有些不解。
于妤玉解释道:“这是我师叔的爱宠,蓬莱九鹦,血液可解万毒,慕师妹其实我们可以自己压制,无需这样。”
听到这话,于徊立马不可思议的望着这只其貌不扬的鹦鹉,他还以为这只是只普通的小鸟,竟是清玄仙君的灵宠。
就滴了三滴血,慕禾又给它抹了点药,指甲大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虽然少,但是可以暂时压制,等我们出去后就好了。”慕禾故作焦急,“我刚刚从一个妖修那里打听到,五十里外有个裂缝可以出去,不能再耽搁了。”
“过份,过份!”
鹦鹉愤怒的飞来飞去,难怪这个女人突然间好吃好喝的伺候自己,原来是早有预谋!
三人点点头,随后把九鹦血抹在伤口处,虽然少,但也比一般丹药管用,先尽快避免妖毒扩散最重要。
慕禾被它飞来飞去晃的眼睛疼,立马把它捉住,“谁让你跟来的?”
天天吃她的喝她的,不要以为她不知道,这只鸟就是她家师尊派来的奸细,不然怎么总是跟着自己,总该让它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第38章 出头
待几人稍稍调息; 慕禾便立马用了几张上品传送符来到五十里外,这种小通道都隐藏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往往只有一些普通妖修才知道。
好在那几个魔族消息准确; 雨林里的确有棵桑树; 慕禾走在最后把风; 毕竟一群人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受伤。
所以说出来历练装备有多重要,没有主角的气运,就必须多做几手准备。
由妖界出来,落地处是距离全宗六十里的一个小村; 慕禾也把玉佩里的人给放了出来。
“师兄!”
看见他们没有性命之忧; 吴芝芝也彻底放下心; 随即又看向慕禾; 颇为感激,“这次反而多亏慕师妹; 九鹦之血有价无市; 抱歉用了你的东西; 若是以后有需要的地方; 一定要直言。”
周辛拿出一个三百年的灵果递给鹦鹉; 后者嗅了嗅; 轻啄了一口,随即才叼走。
一个果子就能弥补它受的伤害吗?
等回去它一定告诉仙君; 这个女人是如何压榨它的!
知道不能再小瞧这只鸟,吴芝芝也笑着递上一个五味果; 这个原本是她给未来的灵宠准备的,可以增长灵兽的修为。
“虽然这次没有找到人证; 可是也间接证明其中蹊跷; 妖修与魔族一同追杀我们; 说不定正是他们共谋害的长老,此事我会如实与宗门回禀。”于徊认真道。
慕禾深沉的点点头,“人死在妖界,必定与妖修有关,但也不排除魔族的嫌疑,我定会继续追查。”
知道她想报仇的心情,于徊亦是如此,长老待他如亲弟子,可他却连查明真相却做不到,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那就后会有期,保重。”于徊目光明亮拱手示意。
三人一一打完招呼,随后立马御剑往南,纵然妖毒暂时被压制,可伤势并没有好的那么快,此次回去肯定要调养个十天半月。
慕禾瞥了眼受伤的程胥,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对方就应该待在男主身边,都不用自己这个反派出手,男主肯定被坑的不行。
“我身上只有这些……”程胥递上二十万灵石,像是想补偿之前的失误,那个时候情况紧急,一想到自己浪费了那么珍贵的九鹦血,他也懊恼的肠子都青了。
慕禾神色不显,“不用了,有空你去问问邵辞怎么样,都是同门,我也不想让他死了。”
让对方卧底男主身边,这样就能随时知道男主的调查进展,谁知道他爹在哪,要是真的在魔界她也好早作准备。
“我就知道慕师妹最善良。”程胥颇为激动。
一行人御剑前往宗门,慕禾发现女主一直默不作声,似乎受伤很重的样子,其实她们已经很厉害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肯定已经抓到了那个小厮。
但是没办法,立场不同,这个锅她肯定不能背,如果有一天自己身份暴露,到时候肯定会不死不休,所以说做人难,做一个魔尊更难。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熬满剩下几个月,到时候要是还有人不让自己下山,那就只能死遁了,这个卧底她是一天也当不下去了。
等回到宗门,慕禾第一时间把于妤玉送回了洞府,有些外伤可以用丹药,可内伤肯定需要自身调息。
回想着自己一路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就算掌门知道她去了妖界也没有大碍,慕禾立马回到了棱星峰,然后把女精灵放了出来。
后者似乎有些害怕,一直怯怯的不敢抬头,显然已经知道了社会的险恶。
“我叫慕禾,铉宗弟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这个锁灵环我没有办法解开,但是我可以让同门把你送到精灵界。”
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救自己,女精灵挣扎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相信她一回。
“谢谢,阿妈叫我阮阮,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女精灵思索一番,随后从身上拿出一块小月牙玉佩,“这个是我的信物,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原着中妖族入侵精灵族,族长死前特意把女主交托给男主,还给了族中圣器,于是单纯善良的女主就一直跟着男主,可是到最后男主飞升,突然觉得这些都是他的红颜知己,算不上真爱,于是一个人飞升得道,大结局就再也描写过这个阮阮的故事。
一个被灭族的小姑娘,族长但凡托付条狗也比托付男主这个煞笔强。
“以后如果遇到一个叫邵辞的人一定要远离,知道吗?”她摸摸对方尖尖的耳朵。
虽然不懂她为何这样说,但阮阮还是用力点点头,可想而知这个叫邵辞的人肯定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慕禾给她做了一碗面条,然后又传讯给林岳,麻烦他把人送到精灵族,以对方的修为,一来一回大概一天就足以,最重要的是人稳重。
“慕师妹放心,我一定会把人带过去。”林岳郑重的点点头。
像是没想到她会捡到一个精灵,现如今精灵已经十分少见,慕师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肯定是信任他。
似乎没想到真的有人会送自己回家,精灵心头感动万分,阿妈说外面都是坏人,但是她从来都不信,所以才会被那些坏人抓走,可此时此刻面对眼前像仙子一样的姐姐,阮阮不由红了眼眶,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如果自己一开始遇到的是对方就好了,她就可以多一个朋友。
“走吧。”林岳也不迟疑,立马把人给带走。
慕禾觉得自己责任重大,等回到魔界后一定要肃清属下,让他们多干点阳间事,不要总是想着入侵吞并,人家好好的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非要搞得别人家破人亡,也怪不得那么多人谈魔色变。
给九鹦喂了吃的,她又兢兢业业去给人参草浇水,无论是人还是草,饱受摧残后都会变得坚强,以前一天不喂都各种不高兴,现在几天不喂它们依旧各种精神奕奕。
可是几天不回来,慕禾发现人参草又少了!
肯定是那只白鹤!
掌门纵容自家爱宠偷吃,这和偷盗有何分别!此等行径是不是也要逐出宗门?
果然等她一问其他草,它们都说那只白鹤天天过来,第一天吃一颗,第二天就吃两颗,而且越来越明目张胆。
傻鸟喂久了都有感情,更何况是浇了几个月水的草,慕禾觉得自己不能忍下去,别等她还没有回魔界,这些草就要被吃完了。
不如跟着她去魔界,保证和她一样长寿。
也不知道她家师尊回来没有,慕禾来到小竹屋,等进去后依旧是简洁的内殿,一道清风霁月的身影正独坐在那,手里拿着一本书,明明有灵识,也不知在看什么。
但是她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走过去问好,“弟子见过师尊,这几日弟子随于师姐前往妖界追查全宗长老之死,奈何人证被妖界灭口,回来时却发现人参草少了许多,上一次弟子就抓到了掌门的白鹤,弟子觉得人与灵兽同理,更何况是掌门的爱宠,就更要做好表率,此等偷窃之事决不能纵容。”
纪顼淡淡的看了她眼,“几株草而已。”
闻言,慕禾眉头一皱,“草也有生命,更何况不问自取便是偷,如果不是弟子人赃并获,届时便会落个监守自盗的罪名,也是,那是掌门的爱宠,弟子怎能比较。”
鹦鹉待在架子上啄着水,不时扭过头,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平时就她最心狠手辣,还放它的血,现在居然还心疼几株草,也没看到心疼心疼它幼小的身躯。
“你想如何?”纪顼定定的看着她。
慕禾十分正经,“如果师尊不方便,就让弟子去和掌门说,绝对不能让那只鹤过来偷吃。”
只要她和掌门作对,到时候掌门一生气,说不定就旧事重提把她逐出宗门。
或者她把白鹤偷吃的事说出去,掌门肯定脸上挂不住,必定不会纵容她这种没有眼色的弟子待下去。
“我给它们加个禁制。”他语气平静。
见此,慕禾想说什么,却看到对方手上有一个伤痕,像是新伤。
真是奇怪,以对方的修为怎么会受伤,而且至今都没有愈合,这次是去了什么地方,给她提个醒,以后好避开走。
“师尊的手怎会有伤……”她眨眨眼。
随手看了眼,纪顼神色不显,“无碍。”
大约是卧底做久了,什么都想打听一下,慕禾故作严肃的上前两步,偷偷观察两眼,但看不出是被妖还是魔所伤,所以什么地方这么凶险?
“小伤也是伤,可惜弟子修为低微,无法替师尊排忧解难。”她懊恼的低下头。
鹦鹉飞到他旁边,心疼的蹭着他衣袖,如果它的血有用,就割一点吧。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慕禾识趣的转身离开,她家师尊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整天脸上写着四个字“与我何干”,大概只有和那只鸟是真爱。
可下一刻,视线里出现一抹袍角,四周场景瞬间变化,她已经来到了月清殿外。
“您为何来这?”她有些惊诧,要不要这么突然。
门口的弟子也立马低下头,像是没想到清玄师叔会过来,话说这还是他们第二次看到师叔。
“你不是要替草出头?”纪顼不急不缓迈入殿内。
慕禾立马跟在后面,“可您不是说它们只是一颗草吗?”
难道被她说感动了?可她只是铺垫一下而已啊!
男子走在前面,袍角微动,声音清淡,“无论人和兽,偷窃本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