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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罗夫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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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夫人等得昏昏欲睡,和合香的香气确实令人放松。
  蓦地被傅绫罗动静惊醒,声音也懒得很,“和合香淡了点,瞒不过旁人,比照现在再加一成吧。”
  “这些幔帐太整齐了,若是如阿莹那种训练过的,抗药性好,会察觉出异样,按照迷阵的方式错落开,层层叠叠看着更晕。”
  “长舟那屏风侧着摆,像是坐在床沿一样……”
  傅绫罗眼含钦佩乖乖听着,心里一一记下来,比起只有纸上经验的她来说,熙夫人明显更擅长。
  当然,熙夫人擅长的也不只是这个,她懒洋洋抬起眼皮子扫净房一眼,笑着看向傅绫罗,声音暧昧。
  “唔……王上急着一展雄风,我不喜疼痛,怎么也要咬他一口。”
  “光铺鹅卵石硌得酸疼可不够,你最好准备几个玉石,也不必真做什么,就隔江探望,拍打拍打洞穴,生些微异样,就够了。”
  “女子动情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定是想要多亲近男子一番,耳根子后头也可以多些痕迹。”
  傅绫罗越听越不对,且不说给王上耳根子后头留什么痕迹,她耳根子快要烫掉了。
  用竹罐、竹挠还有软封制造些痕迹和酸软感,傅绫罗还勉强能应对,真叫她去咬人,或者用什么玉石……傅绫罗涨红着脸直摇头,她做不来。
  纪忱江在净房闭目凝神,思忖南郡各处的安排抵挡那些令他不适的声音。
  待外面安静下来时,反应过来纪云熙说了什么,他目光闪过微微笑意,待会儿估计又要进来个哆嗦的小狐狸了。
  熙夫人没吃醒神的药丸,朦朦胧胧睡了过去,傅绫罗深吸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面上的滚烫。
  算着时候差不多,傅绫罗第三次出去叫水。
  外头宁音和几个当值的亲卫脸色跟她差不了多少,毕竟王上这才刚开始‘被翻红浪’,大伙儿都还没习惯,止不住臊得慌。
  暗处的探子们,见到这里一次次叫水,里里外外伺候的人,脸蛋都能当灯笼使,心里其实已经信了。
  看样子,定江王是解决了不能近女色这个毛病,亦或从来就没有毛病,只是现在想要子嗣了,才会开始临幸后院。
  今夜,烧热水的仆从很忙,铜甲卫暗卫也很忙,暗处的探子们更忙。
  最忙的,当属端着竹罐和竹挠,慢吞吞进入净房伺候的傅绫罗。
  乔安据说是出远门跟未来媳妇相看去了,王上又不喜陌生人伺候,这差事还是落在她身上。
  即便纪忱江是穿着裤子坐在浴桶里,裸露的臂膀和胸膛,在昏暗灯光下,挂着水珠子,闪烁着极富侵略性的光泽,也令傅绫罗心慌得不行。
  害怕像上一次一样被抓住手腕,傅绫罗站在门边,好一会儿不敢动弹。
  “竹挠给我,我自己来。”纪忱江声音带着笑。
  傅绫罗小心将竹挠递过去。
  纪忱江没借机碰她,甚至目光都没落在傅绫罗身上。
  这小女娘才刚适应了他半垂着眼看,眼下这种时候,他要看过去,说不定又吓着了。
  他浑不在意在自己身上挠出几个痕迹,不动声色看不远不近站着的傅绫罗,心情很不错的温声哄。
  “堂姊说得对,劳傅长御在我耳后和下巴处安置两个竹罐?”
  “我就坐这不动,你不用紧张,不会再伤着你。”
  傅绫罗偷偷吸了口气,假装平静应下,王上如此吩咐,身为长御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
  直到将不规则的竹罐摁在纪忱江耳后,他如自己保证的那般端坐浴桶中,连水声都不闻,傅绫罗才狠狠松了口气。
  她这才发觉被屋里热气蒸腾起了细汗,她本就怕热,难受得心窝子怦怦跳。
  她努力保持冷静,提着心一手持火折子一手持竹罐,绕到纪忱江身前。
  纪忱江目光低垂,不动声色看傅绫罗拿着竹罐凑近,那张芙蓉面染了霞光,额角眉心沁出细密汗珠,像极了那晚梦中的模样。
  他略移动了下坐姿,大半身影藏进烛光阴影,担心惊着好不容易哄过来的小兽。
  傅绫罗被水声吓了一跳,见纪忱江似只挪动了下坐姿,她只鼓着胆子靠近,想早点办完差事,好回去换衣裳。
  傅绫罗怕烧着主君,不免靠得稍微近些,注意着火折子,近到纪忱江能闻见她身上熟悉的浅香,伴随着清甜微烫的呼吸,打在颈侧。
  纪忱江恍惚看着火折子,身上似是起了火,陌生又灼热的火势从颈侧,蔓延至全身,令他瞬间凌厉起肌肉,却毫无抵抗之力任火烧了个彻底,炸出点点火星。
  傅绫罗刚把竹罐安好,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见竹罐莫名直直落下,掉到水里。
  她小声惊呼,下意识跟着看向水中。
  ‘哗啦’一声水响,纪忱江身手抓过旁边的外衣仍在傅绫罗头上。
  他声音紧绷,几乎以咬碎了后槽牙的力气忍住吸气,“你回去休息,我这里不需伺候了。”
  傅绫罗敏锐察觉到,这个时候不能多问。
  即便带着淡淡松柏香气的外衣罩住脑袋,她看多了房中术和《大乐赋》,已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娘。
  下意识想想某个可能,傅绫罗就尴尬得想挖个洞钻进去,她抖着嗓子应下,疾步往外走。
  因为走得太快,还撞到了门框上,她捂住脱口而出的呜咽,迅速消失在门口。
  可就是这声含混不清的呜咽,就让隔着绸裤也非要戏水的地方又精神起来。
  纪忱江苦笑不已,捂着脸好半天,低低骂出声。
  他以为纪家有点贱骨头在身也就罢了,没成想还生了没出息的激昂,这可真特娘出人意料。
  过了好一会儿,纪忱江冷静下来,面色平静用凉水冲了冲,换好衣裳出来净房。
  同样收拾干净,没了脂粉香气的纪云熙,已经跪坐在棋盘前,等他。
  见纪忱江面沉如水,纪云熙忍不住勾起笑,“给你现成的机会你都不把握,既然你已经好了,何不直接收了人在房里,省得折腾这么多事情。”
  “你老实些,不用听乔安瞎说。”纪忱江面无表情坐在她对面。
  傅绫罗是个意外,也唯一的例外,为他一眼看到头的生命增添了几分惊喜,他并非急性子。
  毫不意外,他身上又开始刺痛,倒是把某些旖旎心思压下去了,他惫懒斜靠在扶手上,声音带着在傅绫罗面前没有的冷清。
  “我这是要家养的狐狸,既还不能让她认主,就不会让她受委屈。”
  纪云熙明白什么意思。
  定江王一脉对皇庭起过誓,娶妻定娶公主,继位必为嫡子,除非大睿立刻就完,傅绫罗不能为妻,只能成为夫人。
  以纪忱江的性子,既然将人圈自己地盘,连乔安都能惯出个憨样儿,更别说捧在手心的娇娇儿。
  她们这些属下挂个小妇名头行,傅绫罗来,就是受委屈。
  听话音,谁给的委屈都不行,包括他自己。
  还认主?做梦呢,怕不是给自己认个祖宗。
  纪云熙在心里嗤笑,凉凉提醒,“女娘花期可就那么几年,误了人家花期,少不得影响子嗣。”
  纪忱江面色不变,“有无子嗣有什么要紧,我这身血脉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纪云熙挑眉,“谁说就一定是你的血脉了?你不下手,人家说不准看上别人了呢。”
  “你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纪忱江气笑了,拿棋子点点她,显然在气她跟傅绫罗乱说话。
  他眸底闪过笃定,“你不懂,狐狸是最聪明的,精细养到毛光水滑,吃惯了美味佳肴,自当知道是做个胭脂虎好,还是跑出去连狐假虎威都不能的强。”
  纪云熙微微挑眉,听起来,这说得不像心上人,像说驯宠。
  她并不意外,若纪忱江是个好人,活不到今日,偏偏她有种直觉,她这什么都爱掌控在手心却不懂感情的堂弟,且有摔跤的时候。
  她意味深长笑看纪忱江,起身轻声道:“我建议你别小瞧了女娘,否则在大睿倒塌之前,你怕是得夜里偷偷哭!”
  纪忱江对堂姊的阴阳怪气并不放在心上,起身去碧纱橱凑合一宿。
  偷偷哭?他六岁就不干这事儿了,想看他笑话,那是白日做梦。
  令纪忱江始料不及的是,狠话就狠了一个太阳起落的功夫,夜里他是不会哭,可一到早上,自有地方哭得令他上火。
  看到傅绫罗跪坐在软榻上,面色平静处理墨麟阁事务,头都不回跟他软声说话时,某个地方甚至不管白天黑夜,都叫嚣着想哭。
  这份激昂和难以自控,令他多少有点头疼。
  “昨日有三个仆从没有三人一伍就出了内院,一个说柴火不够了,一个说身体不适,请了假回东外院休息。”
  傅绫罗感觉这两人都有问题,“最后一个是厨房上的师傅,王上夜间没用膳,他正常回去歇息。”
  说完后,傅绫罗没听到纪忱江的声音,抬起头侧脸看过去。
  纪忱江已垂了眸子,手里摩挲着扳指,好半天淡淡嗯了声,“按着规矩打板子就是,其他的卫喆会处理,你只管着内院的规矩便可。”
  傅绫罗柔婉应下,本来这些事儿就不该她管,只是外门上将消息送到她这里,总该回禀一声。
  墨麟阁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勤政轩那边刘管事还是跟卫明禀报,她不多问。
  算着时候差不多,她起身笑道:“王上该用晚膳了,乔阿兄还没回来,我……”
  “不必。”纪忱江确实不喜旁人在一边,“你回去用膳,晚上不需你伺候。”
  傅绫罗听他声音冷淡,一时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敢多问什么,两人没呛呛起来,已经很不错了。
  她好不容易顺顺当当乖顺一回,也就没发现,纪忱江换了跷二郎腿的动作,面上全是无奈。
  尤其想到那把子细腰和柔软的触感,傅绫罗什么都没做,就能让他起了游龙心思。
  大概是欲望压制太久,火苗子一起就很难熄灭。
  他自来习惯掌控一切,在报完仇之前,他绝不许例外变成遗憾和意外,如此,即便喜欢她在身畔呆着,纪忱江还是习惯压着自己的性子。
  回到偏房里时,阿彩已准备好了晚膳,都是清爽易消化的膳食。
  这会子刚掌灯,白日里晒出的热气还没散,屋里放着已化掉大半的冰鉴,依然挡不住从地底蒸腾而起的暑气。
  傅绫罗没什么胃口,浅浅挑了几筷子凉面,吃了点凉拌鸡丝,就叫阿彩将膳食撤下去。
  宁音端着井水镇过的瓜果进来,看见膳食没怎么动,毫不意外,“娘子不想吃饭,吃点水果吧,杨媪叫人送过来的,都新鲜着呢,选了最甜的送来。”
  这时节,寒瓜和荔枝都是最甜的时候,切成块摆在琉璃碗里,看着倒是让人有点食欲。
  傅绫罗拿竹签挑了,确实有了点胃口,还不忘问:“王上那里送去了吗?虽王上说不用伺候,还是叫武婢在外头候着,亲卫没那么细心。”
  宁音点头,“送是送过去了,刚才我去井边,正好撞见亲卫去提水,说是王上要沐浴。”
  阿彩在一旁跟着搭话,“刚才阿雨还禀报呢,说乔大伴回来了,只是没回自己屋里,就没给乔大伴送。”
  “那他去哪儿了?”宁音坐在一旁,被傅绫罗投喂了一块寒瓜,随口问道。
  阿彩笑了笑,“阿雨只说,乔大伴站在寝院门口,不叫人靠近,笑得跟个傻……咳咳笑得特别灿烂,活似王上不是在里头洗澡,是在临幸夫人呢。”
  傅绫罗和宁音吃瓜果的动作都顿了下,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吭声。
  等阿彩退下去以后,过了好一会儿,宁音觎着傅绫罗脸色问,“娘子,你觉不觉得王上他……”
  “不觉得。”傅绫罗立刻打断了宁音的话,只是面色也略有些发白。
  像是说服自己,也像是劝说宁音,她声音冷静,“王上天潢贵胄,一心记挂百姓,后院里那么多国色天香的夫人王上都可有可无,咱怎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妄自议论王上。”
  “以后,这话不可再提。”
  宁音赶紧起身应诺,却止不住担忧,“算婢子我以下犯上生了作死的念头,为了娘子我死上一死也不算甚,假如,万一呢?”
  娘子刚回来,王上就去洗澡了,这怎么都不正常。
  她从小伺候娘子到大,很清楚娘子的性子,娘子万不可能做小。
  但定江王是南地的天,他若真起了心思,连祝阿孃都拦不住,与其等那时候不得不随波逐流,不如早些想好后路。
  见傅绫罗不吭声,宁音紧着追问:“阿孃可曾说过,多会儿允许咱们离府?”
  傅绫罗紧紧攥着手指,缓声道:“王妃入府后。”
  “那若是王上一直等不到赐婚呢?”宁音更小声了点,甚至走到窗边仔细打量了下外头。
  见没人,她才转回身急促道:“我们都知道,王上所图甚大,也许不会有赐婚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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