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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活该。”
“是是是,我活该,都怪我,不该情不自禁。”他身子倚在门上,被锁在门外,还能笑着,意得志满的调戏人。
今笙被他说得,脑海里不自觉又想起进门前的一些画面,脸又开始泛红。
少女坐在地板上,背后倚着洁白的大床,身前抱着一壶热腾腾的汤,红着脸,跟门外站着的男人耍无赖:“反正都怪你!”
男人嘴角挂着笑,被人赖着还如沐春风的,眼睛去看屋顶星星状的壁灯,轻声回答:“好,都怪我,没关系。”
要是你这一生所有的事情都能怪到我身上,我自然是荣幸之至。
他心里这么想着,眼睛去看星星灯里透出的金色光线,觉得自己简直无可救药。
他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可以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程度——没有底线,丧心病狂。
他曾经也想成为一名记者,可因为她的梦想,他就去经了商;
他只喜欢吃中国菜,在肯德基在中国最红火的时候都不愿多去,却为了那个小姑娘,生生在美国待了五年;
他不大喜欢阳光,可她热爱,于是他就在家里安了一大面的落地窗;
。。。。。。
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啊,那些东西,跟她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她在他身边,触手可及,对他来说,就是再没有更好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她喜欢什么他就喜欢什么,就好啦!
反正他只喜欢她。
他正这么想着,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人打开。
席易生身形一晃,握住门框立住,一愣,低眼去看开门的人。
今笙抱着汤,头埋得低,隐隐约约能看见通红的小耳朵。
“你饿不饿?一起喝汤?”
☆、第三十五章
喝汤?
席易生看了眼她手里被喝掉一半的汤,笑了; 意味深长的抬眼看她:“我是饿了; 但是喝汤估计喝不饱。”
今笙:“。。。。。。。”
那你还想吃什么?
没等她问出来; 席易生开口转了话题:“汤怎么样?好喝吗?”
“。。。。。。好喝啊。”
“喝饱了吗?”
“。。。。。。没呢。”
这不是想着出来和你一起喝吗?
他拍拍她脑袋瓜:“嗯,快点喝,喝完好睡觉。”
睡觉。
今笙不知怎么的; 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紧了紧自己怀里抱着的锅,磕磕巴巴的:“我; 我不困,一点都不困; 真的。。。。。。要不你困了你先去睡?”
“没事,”席易生微笑:“我等你一起。”
“可是。。。。。。”今笙舔舔嘴巴,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她总觉得今晚的“睡觉”; 用词很纯洁,内涵很丰富。
想来想去; 突然; 灵机一动:“可是要是一起的话; 浴室又要等。。。。。。”
“没事; ”席易生嘴角挂着的笑明显变大:“这个我也可以和你一起。”
“。。。。。。”
“流氓!”
今笙瞪他一眼; 滚烫着脸,抱着汤锅小跑着进了餐厅。
席易生挑挑眉,紧跟其后。
倚在门上,眼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女人到底还是心疼他,一边背过身去不看他; 一边还是从橱柜里掏出两个碗来,分别倒进了大半碗汤。
然后她一手端着一碗汤,目不斜视的路过他,甚至还轻微“哼”了声。
席易生莞尔。
转身跟上。
今笙把手里的汤对头放着,自己钻进靠墙的位置,也不管走来的人,捧起汤碗就开始喝,把一张小脸全都埋进了碗里。
耳边传来某个人不怀好意的低笑。
今笙捧着碗,恼羞成怒程度瞬间加一。
于是席易生这边刚坐下喝了两口汤,就看见对面的人“砰”的一声放下碗,飞快的丢出来一句:“我喝完了,你慢慢喝,我先去洗澡。”接着一溜烟就跑进卧室去了。
席易生甚至清晰的听见了某些人落锁的声音。
“。。。。。。”
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口。
。。。。。。又喝了一口。
心里慢慢在思索着:过火了?
虽然他十分愿意逗她脸红,但是这脸红也得自己看得到才好啊,照这情景,今天晚上自己似乎未必能进的了卧室门。
席易生失笑,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三两下把汤喝完,把碗拿到厨房洗干净,又走回来,坐在椅子上思考了几秒钟,突然想到什么,走到客厅,从电视柜下掏出了根亮晶晶的小东西,握在手心,这才上楼去了。
听了听,里面水声已经停了,今笙应该洗完澡了。
席易生试着压了压门把手,果然,锁了。
狠心的小东西。
他心下好笑,用手心里一路握上来的钥匙开了门,走进去。
今笙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浅粉色的睡衣,头发半干,正坐在梳妆镜前往脸上拍化妆水。镜前打着暗灯,是她自己选的粉红色,配上白色的梳妆台,少女的一塌糊涂。
任谁也想不到,向来以冷酷狠辣著称的年轻总裁,卧室里居然被允许堂而皇之的摆着这样的东西。
可就是有了。
第37节
他甚至半分不高兴都没有,乐意的恨不得自己亲自跑去家具城把东西搬到卧室。
此时他看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小女人,心里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
刚迈步准备走过去,手机响了。
今笙听见手机声回头,这才知道他进来了,一脸懵逼的回头看他:“我记得我锁门了。”
“嗯,是锁了,可惜我有钥匙。”
今笙看他一脸得逞的回答,正要反驳,就见他掏出手机,划开,手机铃声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席易生恭恭敬敬的一声“妈。”
今笙:“。。。。。。”瞬间安静。
她听不到电话那头席母的声音,只能听见席易生一直“嗯,”“好的,”好的我告诉她”。。。。。。眼见着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她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席易生挂了电话,看着她,一脸神清气爽。
今笙好奇:“阿姨说什么了?”
席易生看着她笑。
今笙:“。。。。。。到底说什么了?”
席易生笑眯眯,笑眯眯:“我妈刚刚说,她已经把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你妈妈了,所以明天晚上让我们抽时间回家一趟,双方家长正式见个面。”
今笙:“。。。。。。。。”
这么突然。
以及。。。。。。双方父母还见什么面啊?不是都见过了吗?
她正默默想着,就见席易生继续一脸笑眯眯的走过来,摸摸她脑袋:“猫猫,你说,明天我是穿白衬衫好还是黑衬衫好啊?”
她想说不必这么费心,你穿尿不湿的模样我妈都见过。
可真到她自己头上,才发现。。。。。。还真得这么费心。
第二天。
“我穿裤子好还是裙子好?”
“裙子吧。”
“哦。”
一分钟后。
“这条裙子,好看吗?”今笙举着条白色的连衣裙,比在自己身前。
席易生看了眼,挺认真的回答她:“好看。”
“会不会太素了。。。。。”今笙想想不放心,又换了件酒红的:“那这件呢?”
席易生又看了眼,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也好看。”
“会不会不端庄?”
“有一点。”
“那换一件,换一件。”
说着又埋头找。
扯出件淡粉色的来,比在胸前,兴奋的问他:“这件呢这件呢?这件合适吧!又端庄又可爱又淑女,老人家最喜欢粉红色的女孩子了!”
席易生:“合适是合适。。。。。。但这件我怎么记得是我妈送你的?”
“。。。。。。。”
还真是。
一时激动给忘了。
不过照这个路子。。。。。。今笙转身又拎出件淡粉色的连衣裙:“那就这个!”
席易生看了眼:“行,好看。”
“你就会说好看。”
“真的好看,”他笑了笑:“你眼光好。”
————
傍晚,席家。
今笙坐在沙发上,余光不时扫着身边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面的人,默默在想,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还形容今天这场宴会的席易生的话,那大概就是,如鱼得水。
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感情又好;再加上两家父母离得近,平时过年过节什么的又常常来往,所以这两个人在一起,在父母那里自然是普天同庆的大好事。
不会有人质疑。
不论是父母,同学,朋友,甚至是老师。。。。。。在所有与他们两人相识的人心中,这两个人,是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甚至两个人的名字,最后一个字的昵称都是相同的读音。
笙笙。
生生。
今笙正在走神,突然听见她妈妈说:“你们两个也不小了,也该定下来了。”
今笙:???
席易生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是,我们也有这个打算,这次回来,也想着让长辈们选个合适的日子,把事办了。”
今笙:“。。。。。。啊?什么。。。。。”时候的事。
不等她说完,双方家长已经一同笑了起来。
席母:“这才对!想一起去喽。。。。。。我昨天和你爸回来就看日子了,看了一晚上,今年往后的几个月都不行,要么太急,要么太冷笙笙穿婚纱要冻着的。。。。。。明年五月份,五月二十,这日子,怎么样?”
明年。
席易生觉得有点久,他原本想着今年就完婚的。
可转念一想,他妈说得也有道理,一生就这么一次的大日子,总不能让今笙没准备好或者冻着过。
他点头:“我觉得很好。”
今笙还在一脸蒙圈。
席易生笑着看她,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近乎蛊。惑的:“说好。”
今笙:“。。。。。。好。”
“诶!那就这么说定了!亲家?”席母高兴的一拍巴掌。
她妈也跟着乐:“亲家!亲家好!”
众人都满意极了,笑得合不拢嘴。
只有今笙,一脸懵逼。
直到回去车里,准新娘子才终于反应过来。
太坏了。。。。。。太坏了,席易生。。。。。。
她忍不住,暗暗地、暗暗地,把手伸过去,掐了他一把。
被他擒住。
今笙挣了挣,没挣开,只能任由他把手里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一口,又咬了口。
。。。。。。又又咬了口。
莫名的,今笙觉得自己,脸有些烫。
趁他松了力道,迅速抽回了自己被人握住的手,想了想,背到身后!
席易生看了眼,低低笑出了声。
今笙:“。。。。。。。”
怎么觉得席易生今天心情这么好。。。。。。
————
一场秋雨一场寒,那天从席家回来以后,就一直在下雨。高强度的降水,连带着气温也下降的厉害。
雨一连下了一个礼拜,众人从最开始得以消解炎热的兴奋感,慢慢的,变得焦躁,再最后,变成对降水量太多的担忧。
这样的强降水,每天不停的下,几天时间,就足以爆发洪水了。
众人担心着担心着,洪水到底还是如期而至。
今笙作为时政口的一员,立即被派往洪灾最严重的地区进行实时调查采访。
时间紧急,没有给任何人任何私人时间,今笙一个电话都没打,直接上了救灾的车。
车里氛围很压抑。
有记者,有救灾军人,有医生护士,还有一些自愿加入的志愿者。
某个人脸上都是极其严肃的神情,一动不动的望着车窗外,几乎到人胸口的雨水。
这甚至还不是受灾最严重的地区。
车上有消防员在低声探讨着一会儿的救灾方案,有条不紊的处理方案被提出来,多少有些安慰人心的作用。
车越开越慢,路越来越难走,车窗上全是被泥水拍打的痕迹,狰狞的留下一道道暗影。
诺大的一个车,此时就像是风雨里的夜归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一个小时后,车上终于有人出声:“我们这么走。。。。。。到时候会不会太晚了?”
是说车速。
尽管司机一直说已经开到能开的最快时速,雨水阻力太大,但过慢的车速还是让车上的很多人开始焦躁起来。
“不用担心,有现行部队。”
“他们怎么去?”
“直升机,强降。”角落里一个一直闭目修养的消防员突然开口,简洁的回答了问题。
车上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第38节
直升机强降必须经过专业的训练,他们这群人,再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