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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伊莎贝尔,刚出生不久。”安迪如是说。
    佣人开着一辆suv离开,安迪则转身去了地下室。
    推开地下室的门,中央一个玻璃房子里躺着小家伙,带着氧气面罩。
    伊莎贝尔先天性哮喘,比铭晋要严重许多,这件事也归咎于那次收到的怀孕消息,此后,安迪一直关注秋静好的孕检情况,在宁智的电脑收到秋静好的彩超单时,安迪的电脑同样也收到一份。
    这种隐疾非常不易察觉,尤其是婴儿还在母体内,一直到秋静好八个月时,安迪看了她的孕检报告,确信这个孩子如果不进行长时间的治疗很可能未满月便夭折,但就算得到长期的治疗,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能活过三周岁。
    所以,这孩子治与不治,她的生命都可能止于三岁。
    他太了解秋静好,她对孩子的爱完全超过了爱自己,将孩子视为自己的生命,就像当年的铭晋,她瞒着所有人,把孩子藏得滴水不漏,如果这个孩子夭折,她很可能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在让她痛心绝望与痛恨他之间,安迪选择了后者。
    佣人很快购买完清单上的东西,返回古堡,她将东西一件件送到地下室,看着安迪在玻璃房间里照顾孩子,心里不由得疑惑,难道孩子生了什么病?
    之后的一个月,安迪吃住都在地下室,而伊莎贝尔的病情时好时坏,几次危机时刻,都是安迪及时抢救挽回她的生命。
    四十五天后,伊莎贝尔被抱出隔离室,住进了安迪的房间,方便他时时照看。
    古堡的佣人琼斯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个孩子,当她接过孩子,看清孩子的脸和瞳色,不由得一愣。
    安迪清楚她在怀疑什么,只淡淡的说:“她长得像妈妈。”
    琼斯点点头,“太太是个东方人?”
    安迪微微一笑,看着窗外的初阳,“伊莎贝尔的妈妈是a国人,很漂亮的女人,也很聪明。”
    琼斯没问太太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回来,这是主人的**,而接下去的话,安迪也没有说,伊莎贝尔的身世就此成了一个谜。
    琼斯私下想过,安迪这么优秀,恋情也会是不同寻常的,也许对方身份或是背景特殊,不能与安迪长相厮守,又或是她跟着安迪私奔了一段时间,给他生了个孩子便走了,亦或是旅途中的一段新鲜刺激的爱情,jī qíng过后,生活索然无味,留下这个孩子给了安迪独自抚养。
    毕竟安迪带回这个孩子的时候,才刚刚出生不久,哪个狠心的妈妈会将初生婴儿丢下不管的。
    以上种种都是琼斯的猜想,也许安迪某天心情大好会再次提及伊莎贝尔的生母,也许这辈子都是一个迷。
    ……
    古堡的生活就是安迪与伊莎贝尔两个人的世界。
    每天,安迪会给伊莎贝尔拍一张zhào piàn,还有一架shè xiàng机对着孩子的婴儿床,在伊莎贝尔第一次爬行的时刻,安迪拿着shè xiàng机对着孩子拍,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伊莎贝尔,加油。”安迪鼓励她,“来,到爹地这边来。”
    孩子穿着杏huáng sè的连身衣,奶声奶气的对着他‘咿咿呀呀’的,伸着小手去抓面前的镜头。
    “伊莎贝尔,再爬一点。”
    “啊呜~”孩子对着镜头笑,小手一抓,打了下镜头。
    安迪向后退了步,“伊莎贝尔来啊,到爹地这。”
    “咿呀……”孩子第一次爬,掌握不好,一只手没撑住,头一下栽倒地毯上,吓得‘哇’一声哭了。
    安迪将shè xiàng机一扔,冲过去跪在地上抱起孩子,拍着她的背安抚:“不要哭,不怕,爹地在……”一遍遍的安抚,轻轻亲吻她被磕红的额头,宠溺之情满满。
    经历了磕磕绊绊的半年时间,伊莎贝尔的身体状况大有好转,健康水平与普通孩子并无差别,但独独一点,不能剧烈运动,连快跑都不可以。
    清晨,安迪睁开眼,空气中弥漫着孩子身上的奶香,墙壁上是窗帘被风吹动的影子,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他翻了个身,看到睡在婴儿床上的孩子,弯起唇,笑容柔暖。
    掀开被子,安迪去洗漱,换了身运动装,回来时婴儿床上的孩子醒了。
    他倾下身,微笑:“伊莎贝尔,早安。”
    孩子刚睡醒,睡眼朦胧的望着他,那纯净的眼神,能把人心都融化了。
    她咯咯的笑,然后伸出手要安迪抱。
    抱起孩子,安迪说:“我们该出去走走了,早上的空气好,我的小伊莎贝尔要多多呼吸新鲜空气才会身体好。”
    他边说边帮伊莎贝尔换衣服,给她洗脸,梳上一个小辫,刚开始他还不太娴熟,机械手臂对于太精密的动作反应有些慢,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他已经掌握技巧,现在可以轻松的帮她梳头发了。
    伊莎贝尔皮肤白皙,穿上一件淡粉色的运动套,孩子的脸白嫩嫩的胜似初雪,眼睛乌溜溜的,清澈晶亮,与她对视时,安迪有一种错觉,像被天使盯着。
    临出门前,安迪习惯性的拿出一只哮喘喷雾放在衣兜里,亲了下孩子的额头,“我们出发啰。”
    打开门,风扬起窗帘,蓝色的窗帘像海浪似的扬起。
    古堡内部奢华宽敞,狭长的走廊只有男人稳健的脚步声,沿着楼梯下楼,佣人正在准备早餐,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微笑问候:“早上好,先生。”
    “早。”安迪笑着,低下头对孩子说:“伊莎贝尔,跟琼斯太太打招呼。”
    伊莎贝尔:“吖……”
    琼斯笑,对着伊莎贝尔摆摆手,“早上好,我们的小公主。”
    安迪满面笑意的走出古堡,在种满鲜花和绿色植被的院子里漫步,清晨的空气果然如安迪说的一样,干净湿润,带着一股泥土的芳香。
    伊莎贝尔四处看着,在她的眼中,这就是整个世界的色彩,五彩斑斓,花香四溢,还有就是抱着她的高大男人。
    安迪见伊莎贝尔盯着一朵红色的玫瑰看,缓缓蹲下身,说:“伊莎贝尔,你的妈咪对花粉过敏,幸亏你没有,不然爹地只能带你在古堡里走来走去了,那样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吧?”
    伊莎贝尔转过头,大大的眼睛看着安迪,片刻后,不太清晰的喊了一声:“……爹地。”
    安迪愣住了,从没有过的震撼让他心情复杂。
    “伊莎贝尔……,你……,你再叫我爹地吗?”安迪激动的有些哽咽。
    “爹地。”这次声音清晰可辨。
    安迪抱紧孩子,心被这个孩子紧紧地抓住,他甚至冒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就算她能活过三岁,也不想将伊莎贝尔还给他们了。
    “伊莎贝尔……伊莎贝尔……”安迪抱着孩子一遍遍叫着,孩子不明所以,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像个蚕宝宝。
    伊莎贝尔八个月学会走路,安迪看着她蹒跚学路的样子,眼中满是疼惜与怜爱。
    她摔倒在地毯上,安迪抱起她,紧张的上下打量,问她有没有摔疼,检查有没有磕破。
………………………………
第334章 安迪VS伊莎贝尔(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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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莎贝尔周岁生日,安迪一早便在厨房烤蛋糕,佣人去市内的超市购买彩带和装饰品,安迪在网上给伊莎贝尔订了条杏huáng sè的裙子,佣人要去店里取。
    到了晚饭时间,伊莎贝尔看着窗外,天色渐黑,可她的肚子饿了,但是坐在沙发的爹地似乎并没有打算吃晚饭的意思。
    小家伙走到沙发边,拍拍安迪的腿,奶声奶气的喊:
    “爹地……”
    安迪沉静的目光从书页上移过来,苍蓝色的眸子在水晶灯下,深邃而迷人,“有事吗伊莎贝尔?”
    “爹地,伊莎贝尔饿了。”为了证明她真的饿了,手在小肚子上拍了拍,“你听,它在叫。”
    咕噜噜……
    安迪笑了,将书放在一旁,抱起地上的孩子,放在膝盖上,柔声暖语问:
    “爹地带你去吃饭,好吗?”
    孩子点头,小手搂着男人的脖颈,被抱下楼。
    刚才佣人说还差一点点装饰,让他们十分钟后下楼,现在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夜晚,伊莎贝尔并不怕黑,她习惯了偌大的古堡,也习惯了黑暗,而且还有爱她的爸爸。
    沿着楼梯缓缓走下,伊莎贝尔看着餐厅的方向,那里漆黑一片,连平时亮灯的厨房也一片黑暗,她说:
    “爹地,琼斯夫人不在,我们是不是要饿肚子了?”
    安迪笑笑,“怎么会呢,还有爹地呢。”
    两人来到餐厅,突然厨房里有了光亮,琼斯捧着蛋糕走出来,“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安迪也跟着一起唱着,伊莎贝尔看到琼斯推着一块大蛋糕走出来,上面插着一根蜡烛,一脸兴奋的在安迪怀里笑。
    这是伊莎贝尔第一次见到生日蛋糕,安迪给她带上生日帽,放在儿童餐椅上,“伊莎贝尔,祝你生日快乐,闭上眼睛,许个愿。”
    安迪没有告诉她,愿望是不能说出口的,伊莎贝尔闭上眼睛,对着蛋糕祈祷:
    “祈祷我爹地的手臂下雨天不会疼,祝愿琼斯太太每天都有个好心情。”
    安迪弯起唇,目光柔暖。
    琼斯眼含着泪,看着小家伙,多可爱的孩子,你的妈妈为什么不要你呢?真是个狠心的妈妈!
    伊莎贝尔睁开眼,“爹地,我许完愿望了。”
    安迪缓缓蹲下身,捏了下孩子的小脸,“伊莎贝尔,许愿要默默的,在心里许,说出来就不灵了哦。”
    伊莎贝尔紧张的皱着小眉头,“这样哦?那可不可以给我次机会,我是小孩子,允许我犯一次错误呢?先帮我实现愿望?”
    琼斯太太微笑着说:“当然可以啊,这可是我们的小公主第一次过生日。你是生日会的主角,所有人都要听你的安排。”
    伊莎贝尔眨眨眼,搂过安迪的脖颈,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爹地,我爱你。”又抱抱琼斯,“琼斯太太,我也爱你。”
    安迪握着孩子的小手帮她切蛋糕,锋利的切刀插进奶油的那刻,安迪脑海中瞬间出现母亲惨死的画面,她是被人发现死在自己的公寓里,jǐng chá赶到时,发现躲在壁橱里的安迪,当时他只有五岁,他目睹了整个shā rén过程,甚至连凶手肢解母亲尸体时的经过都看的一清二楚。
    伦敦警方勘查现场后发现,这是一起连环shā shǒu犯下的命案,与之前几名被害人的作案手法和运用的肢解工具等完全一致,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一直没有找到shā rén凶手,案件被搁置多年,成为了悬案,而每年六月,这名连环shā shǒu都会作案,直到安迪十二岁时,他在一个屠宰场里找到这凶手。
    第二天,屠宰场的冷冻库里,放着被肢解的尸体,尸体肝脏丢失,警方勘查现场,没有发现凶手的任何痕迹和有价值物证,案件现在还被挂在伦敦警局的档案库里。
    那是安迪第一次shā rén。
    当晚,安迪将男人的肝脏生生的吃下去,他内心得到报复后的快感,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
    走出屠宰场,外面漆黑一片,下着瓢泼大雨,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安迪在雨中步履艰难。
    一辆轿车停在安迪身侧,车门打开,安迪木讷的转头,却对上一双这辈子都让他难以忘怀的眼神,漆黑而安静。
    “你受伤了吗?”女孩的声音冰冷,没有起伏,但听起来却格外安心。
    安迪摇摇头。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吧,外面的雨大,你会感冒的。”女孩向里挪了挪身子,示意男孩坐上来。
    安迪当时的情绪复杂,心里的扭曲与挣扎,让他茫然无措,不知道该去哪里,他鬼使神差的听了小姑娘的话,坐进了轿车。
    车门关上,轿车碾压着雨水驶离……
    车窗被雨点拍得噼啪作响,安迪垂着眼,额前的发尖滴着水。
    突然,视线里多出一张纸巾,小女孩的手白白嫩嫩,纤细柔软的好像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折断。
    “擦擦脸上的水。”
    安迪没动,眼睛一直盯着那只手。
    “你叫什么名字?”女孩见他不动,帮他擦额上的水,“我叫秋静好,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秋静好,名字真好听。
    “你衣服上有血,是不是受伤了?送你去最近的医院,还是送你回家?”
    “……我没受伤。”
    “可你衣服上的血?”
    “不是我的。”他回答的轻描淡写,“是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