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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谦斜了眼身边的女人,“你明知故问是在挑逗我吗?”
秋静好心里恶寒,“这是测谎评定,我必须做我该做的,否则你能通过测试,摆脱嫌疑吗?”
“哦?”慕子谦点点头,突然靠过去,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之间只隔着衣服的距离,挑起她的下巴,“这么说我该感谢你了?”
秋静好头一歪,挣脱男人的手,意有所指的看开车的傅飞扬,“大庭广众的你能注意下言行举止吗?”
慕子谦邪魅的笑,“并不能!”
“你……”秋静好真受不了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
“我现在要讨债!”他突然的一句,她心里骤紧,拧眉不可置信的看他“慕子谦,你精虫上脑吗?”
说话间,慕子谦按下按钮,升起隔板,车后座变成密闭的空间,紧随而来的是他强势的深吻还有粗暴的撕扯。
“你个混蛋!”秋静好用力推搡,可黑裙还是在顷刻间变成碎片,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耳廓内,暧昧不明的说:“想想视频。”
秋静好咬唇,推据的手力道软下来,愤懑的说:“蛇拿七寸,你玩的比我高明!”
慕子谦目光微沉,凝视她,“坐上来。”
秋静好垂下眼,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这天,黑色银魅在慕氏地下停车场内多停了两小时。
激情褪去,她瘫软如泥,慕子谦用西装将人包裹着抱进慕氏大厦。
乘坐总裁专用电梯来到办公室后,将昏睡的人送到休息室,他偶尔会在公司过夜,便在办公室里设计了一个隔间用来休息。
为她盖好被后退出,反手关了门。
……
不知睡了多久,秋静好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震动。
手包在枕边,她摸出手机放在耳边,稚嫩的声音从话筒内传来,“妈咪。”
秋静好瞬间惊醒,“铭晋?”
铭晋奶兮兮的声音说:“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
秋静好深吸一口气,撑着床看向四周,完全陌生的环境,却隐约听到门外有慕子谦的声音,她心慌了下,不能让他知道铭晋的存在,压低声音说:“抱歉,可能要晚一点,妈咪工作有点忙。”顿了下,看手表,现在是A国的傍晚七点半,那边该是早上七点半,“斯特凡呢?”
铭晋看向浴室的门,“他刚健身完,身上臭臭的,我赶他去洗澡了。”
秋静好无奈的笑,有其母必有其子,铭晋与她一样,有点洁癖。
想起临走前铭晋去了童子军训练营,关心的问:“童子军训练营怎么样?有没有认识新的小伙伴?”
铭晋沉默了几秒,“……挺好的。”
察觉到儿子的异样,秋静好追问,“怎么?遇到什么问题了?”
“妈咪,我爹地是谁?”
“……”
秋静好沉默,唇线抿了下,刚要开口,被话筒内的男人打断。
“铭晋,你在给谁打电话?”
铭晋回头,大大的眼睛看着走来的男人,“给妈咪。”
斯特凡穿着白色浴袍靠近,长臂穿过孩子的肩膀将电话从他手上拎过来,揉揉铭晋的头,“我有些事情要跟妈咪谈,你先去吃早饭,一会儿我送你去幼稚园。”
铭晋昂头看他,声音失落,“好吧,我要跟妈咪说拜拜。”
斯特凡笑笑,将电话放在他耳边,铭晋道了句再见转身去餐厅。
话筒那段传来斯特凡地道的伦敦腔,“下班了?”
秋静好嗯了声。
“工作还顺利吗?”斯特凡问。
秋静好违心的说:“顺利。”想起铭晋刚才的反应,问:“铭晋的童子军训练营是你陪着去的吧?”
“是,我们玩的很开心。不过,中间有点小插曲。”斯特凡走到冰箱前,肩膀夹着手机,从里面拿出一瓶水旋开喝了口,“其他孩子都是由父亲带去的,他可能有点小想法。你该清楚,铭晋长大了。”
秋静好明白他的意思,“我知道,等我回去跟他解释。”
“嗯。”斯特凡坐在沙发上,“后天我在米兰有个秀,铭晋我带着,有事打我手机。”
“好。”匆匆结束话题,挂了电话。
秋静好真的很感激斯特凡,从她怀孕到后期的生产,都是藏在斯特凡姨妈的公寓里完成的,也正因为此,才能避开慕家的势力。铭晋出生后,孩子的户籍落在了斯特凡名下,他成为铭晋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
放下手机,听到身后的门响了,她回头时与慕子谦漆黑的眸撞个正着,四目相对,她先避开。
慕子谦问:“醒了?”
秋静好没应声,低垂着眼。
她用沉默向他抗议,而他并不在乎。
………………………………
第9章 有偷拍
? “换上衣服,我们走。”说完,慕子谦关了门。
衣架上挂着一套崭新的女装,沙发上支离破碎的长裙,鲜明反差透着一股讽刺的味道。
秋静好压下心底的火,揭开被下床,裸露的身体红痕片片,她拿下衣架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换好衣服,她推门而出,环视一圈周围才发现是慕子谦的办公室。
脚下是昂贵的波斯地毯,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室内装潢风格奢华霸气,办公桌对面的墙壁被一整面墙的书柜占满,将浮夸的华丽调和得儒雅而深沉,这个办公室完全符合慕子谦给人的印象,尊贵无比,却又高不可攀。
地毯吸纳了脚步声,秋静好走过时,窗前背对他的男人毫无察觉。
他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指夹着烟,青烟袅袅从骨节分明的指间升腾,他深吸了口,又缓缓吐出,烟雾如上等丝绸般从男人性感的薄唇间吐出,模糊了他冷峻的脸,沉静的眸光盯着窗外满城灯火繁华,漆黑的夜空成为他所向披靡的披风,秋静好被他凛然的气场蛰伏,内心却在抗拒他邪恶的一面。
这男人就是魔鬼,摧毁她的魔鬼。
忽而,慕子谦转身,目光还停留在刚刚阴郁空灵的状态,结果就这么没有防备的撞进了秋静好的眼睛里。
“!”他眼神微顿,只一秒恢复平静,秋静好也怔了下,因他忧郁的眼神而心痛,他为什么难过?但很快这个想法被她挥出脑海。管他呢!
慕子谦掐灭烟,朝秋静好走来,站定后上下打量,“合身吗?”
秋静好淡淡的点头。
慕子谦收回眼,“走吧。”
擦过秋静好的肩膀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后者亦步亦趋的跟着离开。
电梯轿厢内,两人并肩而立,傅飞扬站在门口一侧低垂着眼静默不语。
“刚才你在跟谁打电话?”他突然问。
“!”秋静好心悬起来,可表面却淡定自若,借着撩头发的动作掩饰心虚的眼神,说:“研究所的同事。”
她没来得及删除通话记录,而号码是斯特凡公寓的座机,铭晋大部分时间住在斯特凡的公寓,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慕子谦目视前方,淡淡的问:“安迪?”
她想说不是,可现在说安迪是最安全的人选,他不可能打电话向他求证,便‘嗯’了声,按照这个语言逻辑下去,慕子谦应该问什么事了,秋静好先一步将这个话题结束,“讨论一个被测谎着。”
慕子谦眼光微动,从两人见面后,秋静好就不曾主动向他解释什么,现在这种反应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很快慕子谦将秋静好的主动视为对他的求和还有示弱。为的就是想让他删除两人欢好的视频。
思忖之际,电梯门打开,三人走出电梯。
两人一前一后朝着轿车走,暗处几不可察的传来按动快门的声音,秋静好脚步一顿,手迅速遮在脸上,回头盯着某一处看。
慕子谦注意到她的反应,问:“怎么了?”
“有偷拍。”她将头压得低低的。
慕子谦见她还是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心里有点恼,他觉得有必要毁掉那个什么见鬼的隐婚约定了。
秋静好不想被任何人拍到与慕子谦同框的画面,因为一旦跟他扯上关系,将意味着日后想带着铭晋消无声息的离开变成奢望。
慕子谦黑眸一厉,眼风扫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傅飞扬心领神会朝轿车靠近。
回头时,秋静好已躲在他身后,他沉声说:“进车里。”秋静好坐进轿车,关了车门。
车外,慕子谦背对着她,从西装兜里拿出烟,不疾不徐的点燃,缓缓吐出烟圈,整个人散发着冷酷阴狠的气场,即便隔着玻璃,她也能感觉到。
恍然之时,傅飞扬将暗处偷拍的人揪着脖领子拖过来,他手中拎着偷拍的单反,秋静好粗略打量,这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二流娱记,穿着中庸,带着黑色鸭舌帽,被逮住时脸上丝毫没显示出恐惧,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
他为什么笑?秋静好纳闷,这是身为职业测谎师的习惯,会无意识的揣测看到的细微表情。
人拖到面前,傅飞扬将单反交给慕子谦,“慕总,就是这人在偷拍。”
慕子谦单指勾着相机的肩带,静静的抽着烟,“跟踪我多久了?”
被扼住手臂的男人吸了吸鼻子,“没多久,我刚偷跑进来的。”
“拍到需要的照片了吗?”慕子谦反问。
“……”男人愣了下,按照平常的套路不都是问他是哪个报社媒体的吗?
“走神了!”慕子谦在他被反扭的掌心里点了点烟身,炽热的烟灰落在男人掌心,他拧眉吃痛的叫了声。
“有……”娱记突然又摇头说,“没,没有。”
………………………………
第10章 你不用在意我的想法
? 地下停车场安静得落针可闻,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这里的气温低,被逮住的人竟瑟瑟寒颤。
慕子谦将相机提起,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开个价。”
闻言,娱记眉心一闪而逝的皱了下,坐在车内的秋静好与他面对面,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她敏锐捕捉。
人在千分之五秒内的微表情是反应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这个男人的蹙眉在表达的唯一信息是隐瞒。
“怎么?怕我慕子谦出不起钱?”
男人低头眼神飘忽不定。
秋静好断定,他在躲避,在隐藏什么事。审时度势的又重新打量人,他是名记者,相机对他来说意味着士兵的枪,可他被夺了相机后,全程未关注过相机是否被损坏,甚至在被抓后整个人的状态很放松。
这反映不应该,也不符合他职业的特点。
秋静好综合记者的反应,得出结论,相机里没有偷拍的照片。
不好!他有同伙,拍到照片的相机被掉包了。
秋静好心急,敲了敲车玻璃,慕子谦闻声回头,高大的身子微微倾过来,车窗降下一丝缝隙,她轻声说:“相机里没有偷拍的照片。”
对于秋静好的话,慕子谦的反应并不大,淡淡的嗯了声,接着又直起身,背对着她。
他这无所谓的态度,是不相信她的职业判断吗?
隔着车窗缝隙,男人吐出的烟草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纪梵希香水味飘进车厢内,侵略性的气味好似将她整个人缠住,她霎时打了个激灵。
她升起车窗,可绕在身上的味道并未散去,却唤醒了她脑海中很多不堪的记忆,在这里被他抚摸、被他亲吻,被他贯穿时的痛苦,下意识的抱紧身体,试图忘却不安。
远处,有几个人影晃动,秋静好顺着视线望去,停车场转角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带着鸭舌帽,被另外两个人压着肩膀走来。
看他的打扮也是记者,压着他的人手中拎着一架相机,秋静好断定,那才是偷拍的相机。
当第二名记者被带到面前时,刚才还算淡定的记者慌了神,声音都跟着颤了,“你,你怎么没跑掉啊?”
后者无奈的朝压着他的两人看,示意有这俩人怎么逃。
慕子谦将相机扔到傅飞扬手中,接过第二人的单反,他夹着烟,低头看着相机内的照片,每翻阅一张,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变。
直到最后一张结束,慕子谦才抬起头,冷冷的问:“要命还是要相机?”
慕子谦心狠手辣,在桡市不是秘密,两名记者对视了眼,同时答:“要命。”
“很好。”慕子谦满意的点头,嘴角突然挑起森然的笑,说:“既然想开了,这相机日后就别摸了。”
笑意收敛,眼锋冰冷的扫过两人的手指,傅飞扬突然手部发力,记者的食指被他大力折断。
“啊——啊——”接连两声惨叫。
车内的秋静好被眼前的一幕惊得打了个寒颤,两名娱记倒地痛苦哀嚎,惨叫声撕裂寂静的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