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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俏村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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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石头他媳妇儿睡得熟,没多会儿,就响起了妇人轻微的鼾声。
  陈小幺闭着眼睛,把两只手平放在肚子上,把自己摆成个规规矩矩的模样,也想努力的睡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悄然睁开眼,望着黑洞洞的马车顶。
  半点睡意也没有。
  他头一次在这种环境下睡觉,说害怕倒也不害怕,毕竟左边是马车壁,右边就是梁川。
  可他鼻子太灵了,在外头时还好,在这种狭小。逼仄的地儿,就总能闻到各种混杂的气味。
  王石头跟他媳妇儿,晌午饭吃的应当是韭菜味儿的饼子,这会儿闻着还有味。
  陈小幺翻了个身。
  正对上了梁川睁开的眼。
  陈小幺抿抿唇,小小声道:“……想尿尿了。”
  梁川顿了下,坐起了身,掀开帘子,自个儿先轻手轻脚的下去了。
  随后又一转身,把陈小幺也托了下来。
  外头七歪八扭睡的都是帮工的,最前头的轿子里头是新娘子,隐约听着还有动静,像是还没歇下。
  梁川牵着人,往后头那面的坡子上绕了绕,很是走了一截路,才寻到了个彻底没人的地方。
  夜里的风凉飕飕的,吹的冻屁股,陈小幺本来也喝多少水,飞快的就上完了,然后就站那儿瞧。
  他瞅着自家男人那尿完了却依旧还精神着的地方,不知想到什么,抿抿嘴,一下又笑出了声。
  梁川一边提裤子,一边看了他一眼,“笑什么。”
  到底是成亲了有一阵时日了,陈小幺如今是半点不怕他了,笑眯眯的就答,“笑……打蚊子呀。”
  “……”
  说起打蚊子,梁川不是很能笑的出来。
  他系好了裤腰带,就要来拉陈小幺,结果陈小幺灵活的像个鱼儿似的,一下就滑走了,两步跑下了坡。
  结果回头一看,看梁川就跟在离自个儿后面一点,怕挨收拾,又吓得赶忙乱跑。
  两人在外面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了马车。
  这回一躺下,陈小幺总算是安分了。
  小小的脑袋窝在梁川胸前,此刻,他鼻腔间,闻着的都是自己男人身上那股子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味。
  没多会儿,就睡熟了。
  梁川把搭在他身上的胳膊拿起来,枕在胳膊底下,稍微翻了个身。
  结果一抬头,就瞧见黑夜里,啥东西白亮亮的。
  再一瞧,是王石头呲着个大牙花子,正朝他笑呢。
  “川哥。”王石头以为他俩是出去办事儿去了,压低了声,道,“川哥,你这一回,可真够久的啊。”
  “……”梁川没说话。
  主要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着接话也不是,不接话也不是。
  王石头心道这才才成亲没多久,到底就是跟老夫老妻的不一样,他带着一脸过来人都明白的笑容,在他肩膀上顶了顶,又翻了身,挨着自家婆娘睡去了。
  梁川睁着眼睛睁了会儿,也慢慢的合上了眼。
  安安稳稳的睡到了后半夜。
  不知什么时候,外头忽然闹哄哄的闹了起来。夜色里,响起一道杀猪般的声音:“遭匪啦!遭匪啦!!”


第29章 
  陈小幺睡的正香;乍然间听到声儿,刚要从梦里惊醒,先被一双大手晃了晃。
  “小幺;醒醒。”
  陈小幺睁开眼;梁川早坐起身来了;正撩开帘子往外瞧。
  王石头和他婆娘也头发蓬乱的起了身,面上惊慌迷茫都有,显是被方才那一嗓子“遭匪了”叫的没缓过神来。
  马车帘子被拉开,四人一同伸脑袋;往外一看。
  只见不远处列着一队人马,约莫是从前头坡上冲下来的;十数人;个个骑着高头大马,举着火把。火光一照,腰间的长刀锃亮锃亮的;渗人的很。
  再转头一瞧,后头也是一队人马,跟前头那队差不多人数,拿的也是差不多模样的家伙。
  这两队人马,一前一后;正巧把送亲的队伍围在了中间。
  这处所在是片山谷,原本是图这儿夜间的风比山坡上稍小些;送亲的队伍便选在这儿歇下了。
  可没成想,这地势;被人这么前后一夹;是逃也难逃出去。
  陈小幺这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发生了啥。
  还真是遭了匪了。
  他一辈子没出过上巧村,山匪啥的还只听村里的老人讲过;那都是不要命的,拿砍人的家伙吃饭的土匪。
  陈小幺伸手就抓住梁川的衣袖。
  梁川头也没回,但大手反握住他的,安抚似的捏了一捏。
  外头正吵吵嚷嚷的闹着。
  为首的那个人,臂弯里还挟着一人,是送亲队伍里负责敲锣的一个姓孙的老头儿。
  老孙头被勒着脖子挟持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的对方一个不快被抹了脖子。
  挟着他的那匪人则举着火把,扫视一圈,粗声大气的道:“女人还有值钱的东西留下,其他人滚,要是不自个儿滚的——”
  他晃了晃手里那把三尺来长的弯刀,“瞧着!”
  说完,杀鸡儆猴似的,长刀一挥,在老孙头胳膊上划了一刀,顿时是鲜血直流。
  那匪人把手一松,老孙头立时惨叫着跪倒了下去,捂着胳膊直嚎出声,也不知道胳膊断没断。
  见了这么一出,男人叫嚷,女人哭嚎,四下里顿时乱成了一团。
  送亲的队伍里,人其实不少,像是梁川他们这样的就占了一小半。专门请些人来当护卫,为的是啥?
  为的就是这条路偏僻难走,怕背运遇上劫道的。
  可心里晓得,和正儿八经真遇上了,又是两码事。
  这群人里,多的是一辈子连上巧村都没出过的,哪里见过什么世面。且这群被请来当护卫的汉子们,虽是都生的高高大大有把子力气,但平日里只懂拿锹下田,顶多会些庄稼把式,真见了这些骑着马打打杀杀的贼人,只有吓得尿裤子的份儿。
  梁川半点没慌。
  他按着腰间一把短匕,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四周。
  王石头原本也吓得面如土色,但他跟梁川站在一块儿,见梁川一句话也不说,还是平日里那个冷脸样,像是心里有了盘算,莫名的也就跟着镇定了下来,把自家媳妇儿往身后扒拉了一下。
  外头已经闹了起来。
  那些个山匪开始挨个的检查马车车厢里装了什么东西,只要是值点银钱的,全部大包小包的往自己队伍的板车上扛。
  梁川看着外头,回过身,低声在陈小幺耳边道,“你呆这,别出去,也别出声。”
  他们这马车还算隐蔽,看着又破且不大,当是没那么快被翻到。
  说完便揭开帘子下了车。
  王石头也拿着家伙跟在了后头。
  王石头虽是怕的腿肚子都在打抖,但这种时候,怎么说也是得做男人的顶在前头。
  两人刚一下车,便见前方一个婆子矮着身,趁乱护着一个女娘过来了。
  这女娘吓得狠了,一张粉面梨花带雨,却仍是看得出十分清秀,被那婆子护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想来应当就是新娘子邓芝凤了。
  那婆子见了高高大大的梁川跟王石头,又瞧见他们身旁有个小马车,连忙带着邓芝凤过来。
  “里头还有别人没?”那婆子急急的问道,“让俺们凤妹儿上去躲着。”
  如今,送亲的队伍被那伙山匪前后包着,车厢被挨个挨个的翻,甭管躲到哪儿去,被寻到都是迟早的事儿。
  但新娘子的花轿,大红一个,到底还是太显眼了,必得是头一个就被贼人翻的。
  于是这婆子带着邓芝凤到别处来躲着,心里祈祷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眼下外头乱的很,王石头爽快就答应了,“成。”
  那婆子忙扶着邓芝凤上了马车。
  邓芝凤一进车厢,瞧见里头还有俩人,吓了一跳,但也没出声叫,自个儿寻了个角落缩成一团。
  三人都留心着外面的动静。
  虽是都没想到真的会遭匪,但既然是花了银子请来的,那也不是这么摆着吃干饭的。没多会儿,外头的年轻汉子们就抄着家伙,跟那帮山匪干了起来。
  梁川侧过身,也从马车底下抽出一把柴刀。
  这是他用顺手的,出门就带着了,一直搁在这下头。
  眼瞧着装着最值钱的东西的那车箱子被翻的七倒八歪,他提着柴刀就上去了。
  那群人翻完了箱子,刚扛着转过身,就被个硬东西怼到了地上,还没等骂出声,又是一拳头上来了。
  那人跟个破布麻袋似的被掀到了一边。
  另一头。
  几个为首的山匪显然开始不再满足于搜刮财物,盯上了几个送亲队伍里生的还算干净的女人。
  其中一个山匪,明显身手最好,生的也最为高大,正是方才那个拿刀把老孙头的胳膊放了血的。
  他把几个汉子一掀,盯准了花轿,便大步踏了过来。
  结果一掀开花轿帘子,里头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没有。
  这人眉梢一挑,笑着骂了句脏的,“草。你奶奶的。”
  显然也是晓得新娘子被人带到别处去藏着了。
  他把弯刀往腰间一别,开始挨个的搜寻,没多会儿,就搜到了陈小幺他们藏的这辆。
  马车里头的三人,听着外头刀枪碰撞的声音,正瑟瑟发着抖。
  忽的,前方的帘子被一把掀开,伸进一张胡子拉碴的脸来。这人生的方面阔额,眼睛亮的犹如鹰隼。
  “啊啊啊——”
  邓芝凤和王石头他媳妇儿,立时都吓得尖叫出声。
  陈小幺也吓傻了。可他吓坏了的时候,反倒是叫不出声来的,也就没叫,只晓得瞪圆了眼睛瞧着那人,手心都冰冰凉凉的。
  这山匪头头在马车内扫视一圈,目光从三个人脸上挨个移过,最后停了下来,咧嘴一笑,“你们仨,哪个是新娘子啊?”
  话是这么问,他的眼神,却越过明明还穿着红嫁衣的邓芝凤,直勾勾的黏在陈小幺身上。
  陈小幺被他看得直哆嗦。
  盯了半晌,他一步跨上马车,伸手就来抓人。
  马车被他踩的摇摇晃晃,几人被这山匪头子吓得又是一阵尖叫。
  王石头的媳妇儿是农家妇人,平日里做惯了粗活的,性子又泼辣,到底是胆子大些,发了疯似的就往这人脸上乱抓乱打。
  可她一个女子,就是铆足了劲儿,又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一把掀翻了。那人越过另外两人,径直把陈小幺拎了起来。
  陈小幺身板儿比起邓芝凤也大不了多少,又软又小一个,这山匪头子却生的跟梁川差不多高大,满身硬邦邦的腱子肉。
  陈小幺一下就被他提兔子似的提起来了,他拼命的蹬腿,伸胳膊推他,“放开……放开我……”
  山匪头子被陈小幺胡乱蹬了两下,一巴掌打中了脸,“嘿”了一声,乐了,“这点儿小劲儿!你到底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问完,也不等陈小幺答,伸直胳膊,就把陈小幺平举了起来。
  他把人抱在怀里,伸手就要掀陈小幺衣服下摆,这架势,是真想来验验他是男是女了。
  还没掀起来,他忽而动作一顿,像闻到了什么似的,鼻子一动,一张胡子刺啦的脸便凑了过来,顶在陈小幺脖颈那儿,胡乱嗅了一通,又笑了:“你咋愣个香?”
  他只觉跟挖到了宝似的,生平从未闻到人身上有这么香的香味儿,直香的他脑子都一阵晕乎,除了摸,还想啃。
  正想凑过去再仔细嗅一番,忽而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先是狠狠揪起了他的衣领子,往旁边的土坡上头一扔。
  下一瞬,一拳头便砸上了他的眼眶,直砸的他觉着天灵盖都震了一震,血从那飚溅出来。
  这山匪头子挨了这么一下,没来得及闪避开,显是也惊着了。他半捂着眼睛,只余另外一只眼死死瞪着面前的人,半天没回过神来。蒙了。
  疼还是其次。
  这人估摸着是打出生起就从来没挨过这么狠的。
  他跟前立着个汉子,俯着身看他,眼神凶的可怕。
  这山匪伸手从额头上抹了一把,盯着手掌心那抹血看了半晌,忽而大骂一句,一跃而起,就朝梁川扑了过去。
  梁川把柴刀一扔,硬生生伸胳膊挡了他一拳,闷重的一声。
  二人赤手空拳斗在一起。
  刚交上手没一会儿,梁川也察觉出不对来了。
  这人剽悍异常。
  比他以前遇到的人,都壮实能打的不止一丁半点儿。
  真要来算,梁川从小到大,也算不得什么顶老实的孩子。
  不说往前数几年还跟村里的二流子们干过架,把人打的哭爹喊娘破了相,就那么一次,便传出了疯病的名头,就只说前阵子,他在山上把郭大志收拾了一顿,那也是稍微用了点儿劲儿打的。
  要不郭大志怎么过后一个月没敢在村里乱晃荡呢,还不是那天挨了顿狠的。
  要说郭大志一个在两村横着走的混子,又是个正值壮年、满身横肉的汉子,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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